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虫妻难做在线阅读 - 春游赏花篇 5 做花瓶就是爽

春游赏花篇 5 做花瓶就是爽

    浓重的雾气在天空下弥漫,草木花香在雨水击打下一点一点散出来,融合了淡淡泥土腥味,顺着清冽的风流淌进鼻腔中。

    即使这股风再冷,也无法吹灭他们身上来势汹汹的情火。

    为了避雨,他们躲进了沿途的山洞中。这里也许曾经属于一只熊,地上散落些许嚼碎的白骨,希尔洛踩在上面咯吱作响,面对着比熊危险一百倍的野兽,在昏暗的洞窟中看清了对方闪闪发亮的灰眼睛。

    雄虫弯起嘴角,雌虫欺身压上来。伸出手臂,臂弯搭在雌性的后颈锁住,另一双潮湿而温暖的大手激动地搂向他的腰间,将他拉进自己怀中,耳廓发热,胸膛起伏,一股熟悉的渴望通过肢体接触在他们身上流转窜动,翻涌激腾。

    再次对视的一瞬间,他们共同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渴望。耳边逐渐加重的喘息声消失了,感召于心绪的狂吻铺盖下来,他听不到任何动静,脑浆在沸腾,神经在炙烤,抛弃所有意识和神智,唯一的认知是——

    这只猛兽,属于他。

    雄虫发出一阵短促的呼吸声。阿内克索没有就此停止攻势,唇齿间的撕咬更像是夹带激烈水声的海上战役,他的敌手势均力敌,更加激起了雌虫的侵占欲,当他顶破了雄虫的唇,强势探入对方柔嫩的口腔,又细致地勾起舌尖点触柔软的喉咙肉,怀中身躯连带着哆嗦起来,一记迅猛的膝击顶在雌虫大腿,阿内克索退后半步,笑着用手背擦了擦唇边的唾液。

    “到这儿来。”雌虫坐在身后突起的岩石块上。

    希尔洛低着脸,发绳在纠缠中散落,褐色的小卷儿垂坠在脸颊,遮住颧骨泛上来的浓厚血色。他走到了石头旁要在雌虫身边坐下,被抓住小臂猛拉了一把,扣住腰稳稳坐在了雌虫的腿根上。

    看出雄虫有挣脱的意图,阿内克索圈住了他,把脸埋进雄虫胸口:“别动,就这么坐着。石头很硬,你的腿也最好不要使力。”

    最重要是给他发发福利。

    岔开腿坐在雌性身上,怎么看这种姿势都太不雅观了。希尔洛想要推开雌虫,但阿内克索固执地搂抱着他,他转头瞄了眼洞口湍急的雨帘,外面雨声很大,洞内深处寂静无声,仿佛除了他们两个,这世界上没再有其他虫了。

    他转回来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搁在了雌虫的后脑,慢慢摩挲着黑发。

    “雨什么时候会停?”

    阿内克索确认了下终端,答道:“预计半小时后。”

    “我们有避雨器。”没必要在山洞待着等待。

    雌虫昂起脸,偷偷凝视着他微微发肿的嘴唇,言语带笑:“这样更有情趣。”狭小的洞穴中,只有彼此紧紧相依。

    希尔洛漫不经心投下一瞥,越过雌虫的脸,却发现了对方衬衣口袋里露出金属的一角。

    他用两指拈起它,抽了出来提到面前,雌虫灼热的目光黏在他手上,他仿佛嘲弄地说:“好像个狗牌一样。”

    “是我的护身符。我死后也要把它带进坟墓里。”阿内克索轻声说。

    希尔洛当然听懂了这句告白。他合上手掌,将雌虫的身份铭牌包容进手心,指腹轻轻擦过代表皇室至高无上尊权的纹章。

    “我没带戒指。”希尔洛突然出声。他说出这句话,有些气愤似的,又马上懊悔说出口,好像他要解释什么一样。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怕弄丢了我的心意。”雌虫低低笑着。

    希尔洛看了他一眼,转而盯着渗水的岩墙,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哼笑了一声。

    阿内克索读出他愉悦的小情绪,抚摸着他的面颊,借势凑上去亲了一口,换得了雄虫热情的回应。

    吻完了,希尔洛下颌搭在雌虫肩头微微喘息,阿内克索感受到他的情动,手暗示性地拉开上衣,伸进去:“做吗?”

    希尔洛没有出声,就是默许了。

    阿内克索不忍心一天让他受累两回,只打算给他舒舒服服发泄出来。

    拉下宽松的训练裤,阿内克索一手扶住雄虫的腰,一手探进紧绷的内裤里,小心掏出了勃发的性器。他朝下看了看,顿时热血上涌。穿在里面的束缚带由于坐姿稍微勒进了大腿肉里,饱满得透出肉的韧感,绯红色的阴茎在他手中颤动着发硬胀大。

    这具美丽非凡的躯体,居然隐藏着如此强大威力的器物,阿内克索每每有这种认知,对雄虫的渴望就燃烧到难以自持。

    但他必须把持住,希尔洛腿上的伤要紧,少做一次没什么的。

    阿内克索托住了精囊,手指攒动,刺激着欲望,边在他耳畔嘱咐着:“小腿放松,尽量不要绷着。我会慢慢的,温柔点,疼了一定要告诉我。”

    希尔洛默不作声,抱住阿内克索的脖子,脸颊发烫。

    布满茧子的大手摩擦力十足,顺着根部渐渐捋到了头,雌虫怕手指粗糙剐蹭到了他,沾了些口液作为润滑。希尔洛一开始还端持着,没过一会就软了腰,伏在他肩头小声哼唧着。阿内克索听得心痒得发疯,扯开洁白的领口,略微急躁地沿着锁骨舔了下来,鼻息炽热喷在白皙的肌肤上,放缓了声音:“回答我啊。”

    希尔洛在他的侍弄中小腹收紧,挤出一点鼻音:“好嗯。”

    阿内克索忍不住怜爱地亲亲他的喉头:“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