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犬的一天 1 (大肚play,狗奴凌辱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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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狗是不需要被施舍过多感情的。 当阿内克索执意提出要体验这一扮演游戏时,希尔洛准确地指出了这一点。 “阿内克索,你知道,我会在游戏里认真的。”他拉着雌虫坐在床边,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突起的腹部,和他宽松的衣角。 “玩游戏不认真怎么行?” 阿内克索处于孕中期,出于对他旧伤的考量和关爱,希尔洛一直在回避与他进行激烈的性爱。那种浅淡而缓慢的抽插,好似完成任务一样平静地射精过程,让阿内克索一回想起,心中便燃起强烈的不满,严重得影响到了他的工作与生活心情。 这都要怪医疗总院那只该死的臭虫!竟敢越过他直接给雄主寄发孕夫家属须知,希尔洛收到时就一条一条当着他的面朗声宣读出各项禁欲的好处,甚至连最后一条——建议家庭的雄性在雌侍怀孕期间寻求其他性欲解决方式——也没有漏下。 当然,这条是针对家中有超过一位雌侍的普遍情况而言的,他们家不可能、更永远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年底就要迈入37岁大关的中年雌性从来就不缺少危机意识,他很清楚这是雄主给他的小小警告——如果你不听话,我可能会找别虫哦。 阿内克索在忍耐了一个月他评价为极其乏味的交媾之后,终于无法忍受下去了。 雌虫贪婪地望着希尔洛的身体,他穿着军服,修长的身段恰好被制服勾勒出性感的棱角;脚踩长靴,细窄的鞋跟和皮革反射出的浓墨色哑光刺中了雌虫的神经,他有着一种禁欲胜过清丽的美,年轻的脸庞上点缀的一颗泪痣仿佛天生就是要虫亲吻呵护似的,抿起唇瓣时带动下巴的线条流畅地缩紧,细腻如大理石般的肌肤能隐约透出青色的血管。 他渴望这个雄性!他想用尖牙刺破他的皮肤,尝到鲜血甘美的味道,品赏体液的醇厚,如同吞下最烈的酒,尽情灼伤自己的食道! 雄性发现了他露骨的目光,转过头来—— 是的!还有他那双浅湖绿色的眼睛!他在整个星际也再找不出这么醇美的颜色,任何一块稀有的绿宝石都比不上他心肝宝贝的眼眸,它们比荒星上的万年死海还要深沉,引诱着SSS级雌虫一次又一次,奋不顾身,溺毙其中。 “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他站起来,朝雌虫走过来了。 被联邦民众私下愤骂为冷酷独裁者的元帅阁下,像个脑浆流空的傻子一样突然间嘿笑起来。 何等可惜!这等顶级的美色全星际只能由一虫享有。 又何等幸运!他阿内克索就是那唯一占有这只完美雄性的虫。 “你最近看起来不太对劲。”希尔洛的手摸上雌虫的脸颊,高耸的颧骨几乎要割破他的掌心了。 好像是真的瘦了一些。 希尔洛最近忙于指挥所的大小事务,他作为首席,在小规模战事打响时虽然没有上战场的必要,后方的调度工作也从来少不了。 希尔洛倒不怀疑是否是阿内克索趁他不在没有好好进食,他的雌虫从来不是那种蠢到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废渣,他更倾向于心理因素。 产前抑郁症—— 雄虫的脑中毫无预兆蹦出这几个字。 阿内克索捧着他雄主的手,像只大狗一样,讨好地舔着掌心,炽热的舌头热情地打着圈下滑,与他的突出的指节纠缠。 希尔洛将他按倒,雄性的气息逼压上来,阿内克索贪婪地深吸一口气,热忱地凝视着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听不到希尔洛的问题。 “如果你不说,这个月都不用做了,在外面蹭蹭都不行。”雄子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阿内克索宛如突然惊醒一般,瞳孔急剧收缩,被欲望灼烧到焦干的嗓子发出声音:“我,身体疼。” 希尔洛从他身上退了下来。这么多年的夫妻做下来,即使明知道雌虫的身体素质有多么强悍,他还是忍不住萌生了多余的担心,手掌轻轻托在他的肚皮,厉声问:“哪里疼?怎么现在才说?” 想被雄主肏死想得发疼—— 这种话窝在心里就好,说出去只会使本就贫乏的性生活再残忍地下降一个等级。 但是今天,阿内克索却不剩下丁点理智以阻止他的正在崩裂的精神防线了。 他抓住雄性的手,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用圆肉紧绷的屁股摩擦对方的下身,啧啧地来回舔舐着雄性的脖颈,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我受不了了——” “希尔洛!我快死了。我想做你的母狗,我被折磨得快要灵魂出窍了——” “你肏我吧!狠狠操,把母狗弄死都行!求您了,求您了,用您的鞭子打我,用您的靴子踹我,尽情羞辱你最下贱的狗!” 他声嘶力竭喊完,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无力地趴到在希尔洛胸口,倾听他雄主活跃有力的心跳。 希尔洛推开他,走到一边坐下,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 “我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贱狗又发骚了。”缺少爱欲的滋润才会清减吗?希尔洛得知了答案,多少安心下来。 “你想做我的狗?” “我想,无时无刻不想!”虫族世界的雌性们谁不想呢? “好办,你和我离婚,就可以做狗了。” 阿内克索张了张嘴,艰涩地问:“.………为什么要离婚?” “因为在我心中,不能把妻子当狗。”希尔洛的嘴唇微微上翘。 “这只是一场游戏。”雌虫严肃地与他理论,“有利于你我身心健康的小游戏。” “阿内克索,”希尔洛轻声说,“你可能不明白,做狗是不需要主人给予不必要的关爱的。我们之前的行为只涉及言语,如果你真的想正经玩一场扮演我宠物的游戏,就必须做好觉悟。” “什么觉悟?” “游戏一旦开始,即使你中途再怎么恳求,我都不会停下。”他手掌拖着那张犹如花蜜般诱虫的脸,露出堪称恬静的笑容。 一想到这位尊贵的大美虫就要真正成为他一切的掌控者,阿内克索兴奋地战栗起来,腰腹发软,小腿泛酸,隐藏在肉臀深谷里的小嘴湿漉漉地喘息。 “好,我们开始吧,主人。”他迫不及待回复道。 “第一条,狗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叫唤,”他睨了雌虫一眼,残酷的话语从唇间吐出:“从现在开始,你要闭嘴。” “.………”阿内克索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不得了的深坑跳。 不过,既然答应了玩游戏,他充分相信他的雄主不会轻易食言。 他学着像一条真正的忠犬那样,跪在床边的毯子上,两只手撑在地上,向没有关严实的浴室门缝里偷窥。 他现在应该怎么做?像条狗一样扑过去舔遍他主人身体上每一处水珠,再被希尔洛掐着后颈肉拎起来放在腿上,没好气地抽打他的屁股吗? 说实话,他只想假装一条粗鲁的野狗,流着口水吞吃掉这朵小玫瑰,榨干他芬芳的玫瑰汁,满满喝进肚子里,从上面和下面两个方向—— 希尔洛走出浴室,赤裸的脚踝被热水浸润后泛出淡淡的粉色,阿内克索在他经过时覥着脸凑上去,被他一脚蹬在肩膀,轻轻使力,散发着水汽的美目瞪了他一眼,命令道:“怀崽的脏母狗,你只配睡在地毯上。” “我………”他突然想起游戏规则,适时闭了嘴,望着一个多余的眼神也不愿意再施舍给他的主人,心酸地躺倒在地上,高大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这和他想象中的母狗生活一点都不一样! 他凝视着希尔洛横躺的背影,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期盼雄虫能忽然转过身,拍拍身边他的专属位置,允许他上床。 然而直到他迷迷糊糊睡着了,也没有等到雄主的爱怜。 他有些后悔选择做一条狗了…… 但他现在是狗的身份,连选择游戏结束的权力都没有。 阿内克索不安地在梦中翻动身体,睡衣扭摆着露出圆滚滚的肚皮。他却不知道,他的雄主轻手轻脚给他盖上了被子,坐在床上温柔地注视着他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