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巢老雌骗炮记 3 你玫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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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谈话不欢而散。阿内克索对此有所预料,没有过于失落。如果仅靠两三次言语上的沟通就能唤回希尔洛的心,那他家雄子在荒星时早就被不知道哪个花言巧语的雌虫勾搭跑了。 他停下来想了一想,觉得自己这个结论好像居然也挺符合发生过的现实? 无论如何,阿内克索清楚地理解,具有了充分社会经验的成虫所拥有的警惕性和睿智与荒星上捡到他的少年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八年前的少年是铜墙铁壁,现在的希尔洛就是歼星舰也轰不穿的金钻级星际堡垒。 不过好在他有打开这座堡垒的钥匙,只是暂时还没到钥匙孔在哪。 依照雄性要求反锁上门,阿内克索脱掉靴子,只穿袜子站在门边,整只虫贴在了金属门上,妄图搜集到一些小厅里的动静。很快他就僵硬着脸两步走回床边,找出移动光脑,连接监控。虽然被剥夺了最高权限,观察自己舱室情况的权限还是有的。 静静等待了两小时,阿内克索确信雄性已沉入梦乡,开始了行动。他从没想过在自己的卧室里走动都要这么偷偷摸摸,小心谨慎。搬开挨着墙的小床,手掌沿着墙壁摩挲了一会儿,撕开墙纸,下面的格挡板有十六颗螺丝。 直接一拳头击穿厚度为十厘米的钢板当然是最佳选择,可为了不惊扰外面的睡美人,阿内克索选择用指甲一点一点抠开螺丝钉。 想看看他家小花儿而已啊,怎么这么费劲! 轻拿轻放,轻拿轻放—— 耗时半个小时,钢板成功松动了。卸掉长宽一百厘米的标准建造钢材,阿内克索从这个连接了卧室与茶水间的大洞悄声钻出去,差点撞翻了面前的垃圾桶。 有惊无险。雌虫暗中绷紧了神经,不敢大意,蹲行至茶水间门口,拿出终端,点开摄影模式,朝点着环形顶灯的厅里探出半枚摄像头,传输回来的影像显示安全。阿内克索在内心唾弃着自己,就是在野战队时执行特级以上危险任务也从没这么紧张谨慎。 采取迂回绕行的路线爬向沙发方位,阿内克索身体压得过于低,几次肚子都抵在了地上,卵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似乎在控诉这对不省心的父母。 当终于抵达沙发尾端,离雄性的腿只有区区十厘米距离时,他拉起亲衫下摆胡乱擦了下汗,如释重负的心情不亚于一次碎陨带雷区成功飞跃。 雄子身上有伤口,可自从他失忆那天,就不让雌虫碰了。阿内克索怕他任性,三番五次提醒他处理伤口,均被他以“不劳烦您关切”的生硬字句推拒了。 雌虫捏起被角,跪在沙发边,小心掀开一点朝里偷窥。光线昏暗,然而他还是看清令他怔愣的一幕—— 他雄主,居然,穿着制服睡觉?! 非但如此,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还用皮带在腰部扣了三个结?! .......为了防他,真的有必要这样吗?阿内克索欲哭无泪,开始极度怀念那些触手可及希尔洛美好肉体的日子了。 “嗯?”这声轻吟出现的同时,雄性的手一把抓住了阿内克索。雌虫差点吓到灵魂出窍,不敢妄动,磕磕绊绊说出早为这种情况想出的说辞:“希尔洛先生,我听到您在梦中呼救——” 雄性的身体动了动,被子“莎啦”滑落下来,希尔洛的代肢手肘撑起半边身躯,声音轻软地仿佛黏在了舌尖上:“阿内克索?我好像......的确做梦了。” 雌虫蹭地站起来,膝盖撞到了沙发角也没感觉,绕到沙发另一头蹲下,不确定地仰视着雄性问:“雄主?想起来了?” “想起来?我忘记过什么吗?”希尔洛直觉有些不对劲,却说不上是哪儿出了问题。 “没关系,都不重要。太好了,雄主,我、我带你回床上睡。” 雄虫靠在他怀中,笑声轻而模糊:“你怎么回事,话都说不好了。” “只是再见到您太高兴了。”阿内克索想抱起他,被雄子阻拦。 希尔洛环视四周,这明显不是主帅休息室,而他的记忆停留在浴室中。他跟着阿内克索进了茶水间,穿过墙上的大洞,等待雌虫粗略把洞封上,移回床铺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脱掉外层制服,发现里面穿的是睡衣,希尔洛知道雌虫是不可能蠢到替他做这种事的,这样防御的姿态只有他自己能做出。雌虫刚刚躺下,他就凑过去,以少见的主动从背后揽住了对方。 “我们还有几天到家?还是,我们已经到过了家,现在因为某种原因又出来了?” “希尔洛.......” 你猜到了。 “嗯。” 我猜到了。 他们默默在无言中交换着心绪。 阿内克索心底的不安莫名扩大了,明明躺在这里的是恢复记忆的雄子,他却无法不去设想这种情况反复出现的可能。 “还有最多两日就会到达首都星。”雌虫朝后伸手抚摸着雄虫的身躯,忽然恳求道:“雄主,今晚插进来睡吧,好久都没这样了,求您,满足一下我。” 耳畔喷洒着雄性浅浅的呼吸,无法在隆起腰部着力的手臂改换到胸口,手掌扒在雌虫的宽肩上,性器夹进了肉厚肌紧的臀瓣里,雌虫逼迫自己放松入口,慢慢感受硕大的肉器挤进肉圈口,逐渐撑开内壁,进入腹腔到达深处,那种真实而热烫的充盈感。 “阿内克索。” 他感到雄性的颧骨隔着睡衣抵在他的肩胛骨处,温情缱绻的抽送拉开序幕。他们挤在单兵小床上,不留缝隙得贴合着,宛如一体。怀孕的躯体不禁摩擦,平时被卵挤压腺体就容易濡湿,现在两边都承载着重物,阿内克索忍不住低声重重喘息起来。 雄性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清晰而平静:“之后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扛住。如果现在的我不在你身边,你最好做足一切防范措施。” 小床随着肉体交合的黏稠水声轻微晃动起来。 “什么......措施?”阿内克索好不容易找回一点理智。沉甸甸的精囊拍打在臀尖上,阿内克索掰开一边屁股,让它们也能深入臀缝,好好被热情的穴口吮吸伺候一番。 “任何措施。”希尔洛收紧手臂,稍微加快了穿捣的速度,牙齿碾磨着雌虫饱满的背肌,咬上一口,留下两排清楚的牙印。 他能想象出失忆的自己会是怎样的,他也相信阿内克索能克服这一难关。 第二天早上,时隔已久勉强吃饱的阿内克索正在酝酿着要趁还插在里面再来两回,突然被一股惊惶的大力从身后推了出去,不仅热乎乎的肉棒抽了出去,虫也咕咚掉下床。 雄性摸到了他藏在床缝里的枪,下床走到他面前,一脚踩在胸前,冰冷的枪口直指雌虫的肚子。希尔洛瞳眸缩紧,极力抑制着愤怒,以一种蔑视的口吻问道:“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和我睡在一起,狄克诺。” 阿内克索在心底叹了又叹命途多舛,同时有种被现场逮住偷吃的荒谬罪恶感,扯出一个无辜的微笑,回答道:“我们昨晚做了。” “不要用那么粗俗的词句。”压在胸肌上的脚掌微微用力。 “那就......是这样的,昨晚,经过您的允许,您的生殖器官塞进了我体内,您的生殖器在我用来交媾和生殖的粘膜肉道里做抽插运动,经过摩擦充血膨胀,最终您的性器官头部挤进生殖口完成体液喷发,我们同时在体温上升到最高点时感受到生命的愉悦,就是这样。”阿内克索说完,直视着雄性暗沉得可怕的脸色,再次强调自己的免责:“您昨晚同意的。” “......闭嘴!” 脚心似乎有点湿了,希尔洛发现那股滑腻感在脚掌逐渐扩大,他疑惑地移开,被他踩扁了的乳头可怜兮兮地歪站起来,细小的乳孔涓涓流出淡黄色的液体。 老雌虫深深喘着热气,语调暧昧:“啊,都被您踩出奶了。” 被那双怜爱的灰眼睛注视着,希尔洛脑中莫名冒出一个念头:他在祈求我去吸吮。 他马上就厌恶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肮脏的想法,漠然地伸脚到雌虫嘴边,命令道:“舔干净。” 也许他的本意是出于羞辱,可这只怀崽的大龄雌虫似乎完全没有羞耻的概念,不仅听话地卖力舔吮起他被奶水弄脏的脚掌,还用那张暴君的脸,讨好地一个个亲吻他的脚指头,仿佛他是什么香喷喷的骨头。 阿内克索吮吻完雄虫脚背上的经络,抬起头对他笑笑,却不知自己挑起嘴角的样子一瞬间在雄性的脑海里扭曲变形妖魔化。 那股湿黏全都贴附在皮肤和血肉上,钻进了骨髓,穿透了神经,将雄性掩盖在记忆海下的混乱情景勾出了海面。 希尔洛俯视着他,碧色的眼眸结了一层寒霜,冷不丁问道:“是你削了我的手。” 他用的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