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慈父严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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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弗兰西与法埃尔的退学手续在一天之内办理妥当,同时蓝旗军校的插班手续也顺利通过。 “我还是认为弗兰西年纪太小,他是雄虫,不比雌性。”希尔洛坐在一旁,注视着替幼子收拾行当的雌虫。 “做了我们的孩子,就没有雌性与雄性的区别了。想对他们动手的虫可不会因为是雄虫就手下留情。”阿内克索抓起一大包糖,塞进专门的零食箱子,已经撑到满满当当不断外溢的箱子发出“嘎吱”的呻吟,阿内克索站起来压住箱盖子,还是合不上,他索性踹了一脚,不在乎是否有大半零食都碎在了里面,粗暴地扣上搭扣。 希尔洛蹙起眉头,“你动作轻点。” “大半都是糖,碎了也照样吃。” “我没那个必要去关心糖。”希尔洛站起来,话音刚落,便被雌虫抓住了手腕。 阿内克索眼里的火烧得旺旺的,他兴奋地沿着腕口突出的青色血管舔了一转,心潮澎湃,全身血液都因为雄主的一句话蒸干了,空空的血管麻痒地发狂,他多希望雄性能用爱液将他射满,直到他喷出的气息都是希尔洛的味道。 “你想往哪儿逃?” 雌虫的身体贴过来,怀孕者的体温比平时要高一些,希尔洛暗中注意着雌性身体的变化,从中寻找一些心照不宣的小情趣。 这幅热烫的躯体每一个颤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也许是激素变化的影响,雌虫比之前更加黏人了,会因为手指轻微拂过而打颤,又会因为隔着衣物的无意间接触而小声喘息,虽然希尔洛控制着雌虫不要频繁动情欲,但日常的小爱抚他已经不会吝于给予了。 “我哪也不去。”希尔洛一掌拍在雌虫屁股上,抓揉了把臀肌,阿内克索放松神经供他将浑圆的肉屁股揉搓成各种形状,孕期逐渐变得敏感的雌虫只被揉了一会就悄悄出了水,成熟肥美的小密洞抽搐着泛起了疼,那是由于太过渴望得不到纾解的刺痛。 “雄主,晚上就没有别人在了,我想吃您的大肉肠。”阿内克索说着,手掌覆在了希尔洛鼓起的裤裆,隔着制服裤子从内裤里掏出了阴茎,用硬邦邦的大腿肌肉去蹭雄性搭在一边裤腿的茎头。 感到雄性的手猛地攥紧了自己臀肉,阿内克索得逞地吻着希尔洛加快了呼吸频率的唇,把雄子在体温升高中的微小呻吟都吞进了口中。 “你们在做什么?”清亮的童声骤然响起。 两只成虫瞬间分开,阿内克索挡在了雄主身前,用将近一米九的身躯牢牢挡住弗兰西好奇的目光,厉声道:“弗兰西,走开。” “我只是来拿我的城堡给法埃尔看。”弗兰西装作大人的样子,耸了耸肩,不顾雌父威胁往屋里进。他脚步往放置玩具城堡的角落去,圆溜溜的绿眼睛却盯在父母身上。 希尔洛在阿内克索背后用袖口擦着雌虫留在他嘴上的口水,下身被摩擦到勃起了,他不得不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消消欲火,这种样子怎么能出现在孩子面前? 弗兰西抱着城堡,在阿内克索身前停下,探着脖子往如山一般高的雌虫后面瞄,“雄父,你怎么脸红红的?难道是雌父欺负你了嘛!” 希尔洛身躯微震,被孩子撞破的羞赧更胜,他在心里咒骂了无数次不分场合发情的混蛋雌虫,憋出两个字:“.……没有。” “雄父你别怕!我帮你报——”弗兰西义愤填膺的话还没吐完,就被雌虫一把拎起后颈,走到外面从二楼走廊准确扔到了一楼沙发,他使了巧劲,看起来是“咚”得摔下去,实际上小雄子轻巧落在沙发上打了个滚就迅速爬起来,气呼呼朝他吐舌头了。 阿内克索当着两只小虫的面“哐当”摔上门。 弗兰西和法埃尔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法埃尔小声说:“弗兰西……你雌父好凶哦。” 黑发碧眼的小雄子四肢摊开躺在地上,有模有样叹着气,“我都习惯啦。” 法埃尔也学着他的样子躺下,凑在同伴身边说:“我雌父很温柔,我可以让他也做你的雌父呢。” 弗兰西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 弗兰西摇了摇手指,细数道:“你雌父不够漂亮。” 法埃尔似乎较起了真,反驳道:“可你雌父也不漂亮。” 弗兰西高傲地昂起了秀致的小下巴,哼哼着说:“但他能把抢我糖的坏人打得满地找牙!”他说着,还往空中胡乱挥舞着拳头。 这下法埃尔不能说“我雌父也能”了。 “而且,”弗兰西舒展了眉头,得意说:“他还能把我雄父身边围绕的更丑的雌虫赶跑。所以,嗯……虽然他不好看,我还是……唔……勉强喜欢他做我雌父的。” 法埃尔的小脑袋想不通做弗兰西的雌父还要和打跑其他雌虫有什么关系,他被弗兰西身上水果糖的清香吸引,往同伴身上越靠越紧。 “喂,你离我远点。” “诶,为什么呢……”法埃尔不得已后退。 “太热啦!”弗兰西从羊毛地毯上蹦起来,拍了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灰,唤过小雌虫:“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学校的专车比预定时间晚到了半小时,阿内克索面不改色扛着三个行李箱下楼,希尔洛走在他前面,将两份便利餐盒分别递给孩子们。 弗兰西偷偷观察着雄父,发现他还像以前一样,虽然不怎么笑,看着他的时候眼神还是柔软的,便拽了拽希尔洛的衣角,等雄父弯下腰,凑在他耳边悄悄说:“雄父,要是坏雌虫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们一起逃走。”他说这话时,还不住往阿内克索那边瞟,生怕被“坏雌虫”发觉了。 希尔洛万分无奈道:“那是你雌父,怎么能叫‘坏雌虫’呢?你得向你雌父道歉,下次不可以这样称呼他。” “哦……下次再说吧。”弗兰西低着头,踢踏着地毯。 “雌父没有欺负雄父,为什么总是这么认为呢?”为了纠正孩子的错误观念,希尔洛难得严肃问。 “因为……”弗兰西又瞥了眼雌父,发现对方把箱子装上飞行舰后,正在门边站在,居高临下瞪视着他,不由得往漂亮雄父的怀里缩了缩,愤恨地说:“因为我都看到了!我看到你们吵架,雌父把你打倒了,还骑在雄父身上不让你起来,你生气喊他‘坏雌虫’,还打雌父屁股,但是雌父他——唔唔” 阿内克索冲过来捂住了弗兰西的嘴,这恐怕是SSS级雌虫人生中最尴尬的时刻,他克制着自己用胶带把幼子嘴封上的念头,不敢回头去看雄主的脸色,将他捞起来扔到了门外,咆哮在喉咙中酝酿着:“惹事精!你以后再也不会有零食吃了!” 弗兰西爬上舰艇,两条小短腿坐在门边摇头晃脑:“没有就没有,反正雄父会给我买的!” 希尔洛一张冰冻似的美人脸从雌虫身后浮现,冷酷无情道:“我也不会给你买了。” 弗兰西没想到一向溺爱他的雄父居然也跟雌父站在了统一战线上,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豆大的泪珠子一串串往外冒,“不!我不要!” 阿内克索冷眼看着他耍赖,双手抱臂威胁道:“你要是敢在学校里搞大别人肚子给我惹麻烦,我就把你扔到战场,让你成天跟丑到发臭的虫子待在一起!” “我不要臭虫我不要我不要!”弗兰西从舰艇跳了下来,想往希尔洛怀里扑,被阿内克索长腿一伸堵住了去路。 他对幼子露出堪称狰狞的笑容,一字一顿道:“不要也得要。” “我不去!”弗兰西抱住雌虫的腿咬了一大口,却被肌肉硌到了小牙,委委屈屈地捂着腮帮子站在一边,问:“什么是搞大肚子?” 阿内克索被希尔洛暗中拧了下腰肉,接到雄主的警告,他支吾了下,解释道:“就是……你跟别的虫贴在一起活动了。所以别让小雌近你身,也不许跟他们靠太近,听到没!” 弗兰西手指点着下巴,眨了会眼睛,忽然醒悟:“是不是雄父对你做的那样!光溜溜贴在一起扭来扭去,做会让雌父大哭的事?” 阿内克索与希尔洛:“.…………” 这惹事精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偷看的啊! 阿内克索不知道此时此刻是先把小虫揪下来狠狠揍一顿好,还是先回身下跪把雄主哄好。 希尔洛捂着额角退到一边,他血压又开始升高了,浑身都因为窘迫而发烫。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做那么粗俗的事时被幼子屡屡看到,实在是不成体统! 凭借着非同一般的厚脸皮,阿内克索黑着脸将两只小虫打包扔上了飞行舰,对趴在舷窗苦着一张小脸的孩子挥挥手展露微笑:“滚蛋吧,惹事精!” 终于送走了挤占他们相爱空间的小雄子,阿内克索内心一片轻松,但当他回过头,面对气到眼眶发红,绿眸都被怒气席卷到发暗的雄性,暗忖不好,连忙过去赔着笑脸,示弱喊道:“雄主,都是我的错,没教好孩子。” 希尔洛气息不匀地从鼻腔发出冷哼,唇瓣颤了颤,说:“的确是你的错!” 他幼时就因为不小心目睹到兄长的情事留下了阴影,没想到竟然在自己幼子身上又重演了! 阿内克索关上门,紧紧跟在他身后,学着弗兰西的口吻道:“我的错我的错,漂亮雄主骑在‘坏雌虫’身上打我屁股,好不好?” 冰冷的绿眼睛转向他,白皙柔滑的肌肤已经褪去了浮红,除了耳根残留的一抹绯红,连泪痣都跟随者主人变成了冷漠的标志了。 “禁欲六个月。” 阿内克索听到他残忍的宣判,脑子嗡嗡作响。 那可是整整六个月啊!放着一朵清新娇美的玫瑰在嘴边却吃不到,他会发疯的! ………他累了,真的不想再要孩子了。他哪里是养了个虫崽,这明明就是来扰乱他跟雄主美好生活的小恶魔啊! 正在驶离首都星的飞行舰上,弗兰西早早擦干了眼泪,正在零食箱中翻找着。他的个头小,而零食箱太大,整只虫都好像埋了进去,只露头顶一点黑发。 “弗兰西,你刚刚说你雌父雄父吵架,为什么他们会那么生气啊,好可怕。”法埃尔从记忆起就没有雄父,对雌雄家长间的奇怪相处模式一窍不通。 弗兰西将棒棒糖剥开纸,一下子捅进他嘴里,被硬糖噎到喉咙的小雌虫呜呜咳嗽起来。 那精致的小雄子神秘又自得地说:“你不懂,那才不是吵架。”他故意压低声音,嚼着奶糖口齿不清:“那个叫做,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