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半夜发骚的孕夫假装做春梦非礼阮虞,被阮虞识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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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怀了孕以后,这辈子都没伺候过人的阮虞前前后后跑了无数趟医院,请了一个又一个医生和技师,用了一周的时间狠狠恶补了孕期照顾孕夫的知识,从理论知识学到实践知识,还提早好几个月学习了按摩技术,恨不能长出三头六臂来伺候他家小阿致。 当事人秦致倒是没有任何不适,除了略微嗜睡了一些之外,该上班的时候绝不请假,该吃吃喝喝的时候就绝不少吃,倒让阮虞学的一身理论知识都没了用场。 “这么急做什么,才一个半月,离有反应还早得很呢。”秦致毫不留情地嘲笑着忙慌了头的阮虞,看对方吃瘪又没话反驳的样子,终于体会到了自己被阮虞怼到无话可说时阮虞的快乐。 阮虞的意思本来是让秦致请个产假,就从现在开始请,一直到生产结束之后调养好了再回公司也不迟,然而秦致无论如何也不肯同意,他是怀孕又不是变成易碎的瓷娃娃了,让他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地呆上将近一年,只怕闷也要闷死他。 阮虞实在是拗不过他,最后还是任由秦致去上了班,只不过上班的时候能让秦致坐着就绝不让他站着,连主管来报告时本来应该由秦致站在他身后做记录的,也强行把秦致按在了椅子上,自己拿了个小本子默默记录。 刚刚得知自己老板和秘书好上了的可怜下属们又目瞪口呆地看着阮虞每天跟个老妈子似的跟在秦致屁股后头管东管西,不像个情人,倒更像是失散多年的老父亲,每天早餐也不必吃了,总裁办门口站个十几分钟,狗粮就吃饱了。 “我都说了没事吧,就你一天到晚的瞎操心。”怀孕将近两个月,秦致的肚子没怎么变大,胆子倒是一日日地大起来,仗着自己肚子里揣了一个小的,一天天的越来越恃宠而骄,对着主人也越来越不客气。 不过fg立的太早总归是要有报应的,秦致刚和阮虞说完自己孕期反应并不严重的晚上,他迟到的孕期反应就踩点来了。 晚上睡觉之前,阮虞小心地把人拢到自己怀里,给秦致折了被角后又觉得两个人睡无论如何中间也会有一条缝隙,怕冻着秦致,又找了一条小被子出来把他的阿致仔仔细细地裹成球,满意地端详了一会后把球球抱在了自己怀里,安心入睡。 秦致则是打着哈欠一脸生无可恋地任由阮虞把他包成团抱在怀里,这种事情自从阮虞知道他怀孕了以后干过不少,一次比一次傻,一孕傻三年这句话倒像是应在了阮虞头上。 睡到半夜的时候秦致觉得热的不行,最开始时还以为是阮虞把他裹得太紧了的缘故,踢了踢被子后又被阮虞裹了起来,等到他迷糊间觉得后穴处一阵酥酥麻麻的瘙痒,懵懵地用手探了探后穴才发现,竟然是在梦里流了许多的淫水。 简直是...太丢人了! 秦致费力地抬出一只手来抽了许多的纸巾进被子,又咬着厚厚的被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异样的声音,用纸巾擦拭自己的大腿根和臀缝。 “唔.....”秦致在黑暗里磕磕绊绊地摸索,胡乱折叠出来的纸巾尖角先是戳到了臀肉,又顺着臀缝滑进去,冷不丁刺了穴口一下,吓得秦致闷喘了一句。 本来是想要用纸巾擦干净下身,没想到越擦越多,手上温热的触感提醒着秦致他的无用功。更糟糕的是,随着擦拭的动作,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前端已经高高地翘起,想也知道一定打湿了一小片的布料,然而秦致根本无暇去思考明天早上起来该如何找借口清洗被单,手上的纸巾已经湿了三四张,再这样下去,阮虞过一会就得被自己的动作弄醒。 事实上,阮虞早就醒了。 从秦致抽出纸巾开始,阮虞就醒了过来,本来以为是秦致想要起夜,没想到却是另有玄虚。秦致怀孕了多久阮虞就禁欲了多久,虽然现在还是不能碰他,但是偶尔欺负一下总是可以的,阮虞的算盘飞快敲打,因为羞愧而把头深深埋进被窝的秦致没有发现,阮虞早就眯了眼睛,观察他表情的细微变化。 情欲最经不起撩拨,秦致胡乱作弄了一会,不但没有解决眼下的困境,反倒是勾了贪吃的后穴越发嘴馋,不受控制地开始翕张起来,引得情欲从自己的身体里一点点渗透出来,随着血液的流淌而浸透四肢内腑,连骨头缝都像是泡在水里一样酥麻。 秦致难堪地丢开了纸团,把火气都撒在了还在装睡的阮虞身上,在心里气呼呼地骂了一会阮虞给自己盖的被子太热了以后干脆几脚踹开了包裹住自己的被子,轻车熟路地往阮虞怀里钻去。 再怎么装睡这样也得醒了,否则就是死人了。阮虞一把搂住蹭过来的秦致,顺手帮他把那床多余的被子丢到了床下去,他本来想把自己的被子给秦致,一摸到怀里热乎乎的人就没能撒开手,干脆就把人直接抱在了怀里。 秦致的胆子在被阮虞抱在怀里的一瞬间膨胀,反正都已经这样,再糟还能糟到哪去,不如将错就错,就势把自己的一条腿盘到了阮虞的腰上。 “....蹭一蹭嘛”秦致假装梦中嘟囔了几句,感受到阮虞没有推开他,得寸进尺地又挪了挪腰,把下身蹭到了阮虞的双腿之间,伸出去的那只腿也不老实,假装不经意间就笼住了阮虞的双腿,压着他的腿蹭了蹭自己的性器。 把规矩忘得一干二净,胆子倒是大了不少。阮虞看着秦致还没蹭几下就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还要装作做梦的样子,简直要被他拙劣的演技气笑了。 倒想看看这个小奴隶的胆子能有多大。 事实证明,怀了孕的人肚子不一定大,胆子绝对是大得很。 秦致没感受到阮虞的推拒,大着胆子又蹭了蹭——阮虞还是没动作,秦致于是放心大胆地开始在阮虞的腿间磨蹭自己的性器。 居然敢让主人给他腿交,胆子大的要翻天......阮虞按了按额角的青筋,在秦致眯着笑哼哼唧唧蹭的时候,一把揪住了秦致的性器,恶意地收缩了一下手掌。 秦致正蹭的起劲,没想到阮虞突然发难,闷在喉咙里的呻吟猝不及防冲出口,低低地惊叫了一声后又立刻闭上了嘴巴,欲盖弥彰地用头顶蹭了蹭阮虞的胸膛。 还在装。阮虞盯着怀里人头顶的发旋,不紧不慢地逗弄了一会秦致的性器,感受到他要射了就箍紧根部,手指抚慰着委屈到颤抖的小秦致,偏偏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秦致禁欲了这么两个月,本来就禁不起撩拨,原本阮虞的手一搭上来他就抖了一抖想要高潮,结果被阮虞制住了,眼下又是这样的境况,阮虞这个混球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糖到了秦致眼前,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阮虞自己的手里,秦致连一口都没吃上,平白挨了那巴掌。 呻吟都被秦致压在了喉咙里,阮虞只能听见偶尔忍受不了时的喘息,不满地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又下黑手掐了一下根部,听着秦致明明快哭出来还要压抑的声音,恶劣的心思简直无限膨胀。 握住前端的手突然放开,失去了抚慰的秦致差点就委屈地睁开眼去控诉,眼睫毛抖了又抖,最终还是没有睁开。 本来想轻轻放过的,不过既然小睡美人还不愿意“醒来”,那就不要怪恶龙叼走他了,阮虞忍不住笑出了声,怀里的秦致听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声,觉得自己有些冷。 不过很快就热起来了。 阮虞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入了秦致泛滥的后穴,怀里的人在手指探进去的一瞬间僵住了身子,很快又顺服地软了下去。 “咕噜咕噜”的声音在搅弄间响起,阮虞甚至在用指甲盖一次次地轻挠秦致柔软的内壁,秦致的腿侧抖个不停,下意识地夹住了阮虞的手掌,不知道是在推拒还是在欢迎。 阮虞一边逗弄,还一边用膝盖顶弄着秦致的性器,等到膝盖也被欲求不满的性器吐了满满的清液后,毫不留情地撤了膝盖和手掌,看到秦致眼角沁出的水光,终于大发慈悲地决定结束这个要命的假睡游戏,把被打湿的手指塞进了秦致的嘴里,捉住他仓皇逃避的舌尖玩弄,低下头在秦致的耳边揶揄,“我的小睡美人怎么还不睁眼,等着主人把你吻醒吗。” 秦致那一侧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连带着那一侧脸颊都染成绯红,眼睫毛抖动得飞快,阮虞见他一副继续装睡的样子,索性没脸没皮地在他的眼皮上舔了一口,立刻就看见秦致受惊般睁开了眼睛,又立刻闭了上去。 “笨蛋,还装,眼睫毛拼命抖就算了,眼球还乱转,早就发现你了。” 秦致费力躲开嘴里作怪的手指,瓮声瓮气地控诉,“早就发现了你还捉弄我。” 阮虞用空闲的那只手拧住了秦致的鼻子,逼得他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让自己的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口腔才放手。 “就是想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本事越来越大了,还敢装睡非礼我。”秦致的腿还加载阮虞的胯上,阮虞只要稍微一动腿就能用膝盖再次碰到他高昂着的性器,秦致立刻收回了腿,却被阮虞抓住时机用小腿插在了他两腿之间,勾住了下面那条小腿。 这个姿势实在太容易擦枪走火,秦致僵在原地不敢乱动,过了几秒后突然钻进了阮虞的怀里,用自己的性器讨好地戳一戳阮虞的,口里朝他撒娇,“帮帮我嘛....” 阮虞一挑眉,“忍着。” 秦致立刻垮了脸,阮虞起身打开床头柜拿了一个盒子出来,秦致好奇地伸出脑袋去看,结果看到了一盒由小到大摆放的玉势。 .....这个人整天都在床头柜放些什么玩意儿,也不怕家里佣人看见! 秦致心里大概清楚了阮虞想做什么,医生叮嘱了一万遍怀孕前期不能上床,秦致自然不敢勾着阮虞放肆,虽然假装矜持地把半个脑袋都埋在了被子里,可是眼睛却是溜溜地随着阮虞在玉势上流连的手指而转动。 阮虞对他的气息太熟悉了,不用回头就知道秦致在盯着自己,故意在最大的那两个之间流连了一会后,伸手挑了一个中等偏小的。 这人怎么回事!秦致气的咬住了被角,把它当做阮虞的手指狠狠咬了两口。 阮虞及时解救下了无辜受难的被子,用玉势戳了戳秦致的臀肉才肯塞进去。 “唔......”后穴几乎是没有任何阻碍就吃进了这根小东西,秦致难耐地缩了缩穴口把阮虞的手指也吃进去一些,暗示性地扭了扭腰。 对于送上来的美味阮虞从来都是不客气地收下,手指挟着那根玉势在穴里搅弄了许久,把秦致弄得面色潮红,眼尾都绯红起来,又立刻退出来,抱着发颤的秦致哄他,“快睡。” 秦致委委屈屈地缩在阮虞的怀里,知道按阮虞的性子,今晚他是不会有高潮了,只能依偎着阮虞,含着那个根本不足以抚慰欲望的玉势,颤着身体等待这一波情潮慢慢过去,直到睡着,眼角的绯红也没能消退。 第二天,阮虞抖落出一被窝的纸巾,冲秦致痞气地挑着眉毛,秦致在目光触及到纸巾的一瞬间就涨红了脸,强撑着抢先开口,“不是我的!” 闻言阮虞笑的更欢了,秦致恨不得打死自己这张嘴巴,欲盖弥彰! “都怪你!”怀了孕的秦致毫无道理可讲,气呼呼地率先发难,“都怪你把我捂得太紧了,所以我才、才会.....” “所以才会大晚上睡着觉就发骚了。”阮虞笑吟吟地给他补上后半句,换来了秦致锤在他后背的一拳。 “越来越凶.....”阮虞无可奈何地用手包住秦致还想要再打的拳头,把这个恃宠而骄的坏脾气小奴隶拉过来亲吻,把对方还打算耍赖的话全都亲回了肚子里去才停手。 “昨晚上怎么做的,不如跟我形容一下......” “....混球!” 阮虞接住秦致丢过来的枕头,在心里哀叹了一句,完球,一时嘴贱,好不容易哄好的老婆又白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