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似虎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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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到离春喘不过气时结束,两人嘴角挂着银丝,床边的窗户洒进银白的月光,依稀能看出两人脸颊涨红。 “春儿”轻柔的嗓音拉着魅惑的尾音,微合的红唇,情动的泛着红光。 沉重的呼吸声传来,洛红川虽然没听到人回应,但浑圆饱满的手指,已经率先解开了她的里衣。 他的指尖微凉,碰到细腻的肌肤,引得离春打了个寒颤,扭动身子想要拒绝,却被人一把握住了腰身。 “洛红川,这房子不....,不可乱来...你...唔...” 大手已经褪下了她的衣裳,指腹隔着下身的最后一层衣料,磨蹭在花穴口。 洛红川情欲高涨,但又不得不注意现实情况,这破木房子,半点声音都藏不住,头低叩在她的胸前,羞涩道“春儿,我想死你了,咱们小声些,好不好...” 说罢,微微低头就噙住了胸前随着气息起伏的两颗红梅,奶浴的清香灌入鼻翼,让人一时忘了忧愁,他贪婪的吸食着她的香味,嘴上把硬红的两个亲的砸吧响。 “嗯....唔....洛红川...” 被上下其手的离春,拒绝不了身体涌起的情潮,洛红川总是有办法吊起她的欲望,她舒爽难耐的让自己忍住,一手捂着嘴,让自己尽量不发出着臊人的声音。 舌上的味蕾舔舐着胸口的雪白浑圆,嘴里吐出樱红挺立的乳尖,刚离开了口腔的包裹,它可怜的独自站立着,挂在上面的津液好似泪水,期期艾艾的等人爱怜。 洛红川几乎把人从头到脚吻了一遍,白皙滚烫的躯体上,落下了的大大小小的草莓印,不只是故意还是什么,尤其是大腿内侧,几乎被他吸的脱了皮,离春只是腿没有知觉,但是腿根的疼意还是能感受到的,况且还是在如此私密的地方。 “嘶...”被吸的狠了,离春难以忍受的倒吸一口冷气。 洛红川埋在被子里,哪能听到,掰开她光洁的双腿,在腿根又是一顿啃咬。 想来自己也不用走路,一会大腿都被啃得麻木了,离春也就任由他去了。 等满足之后,洛红川手指碰了碰腿心中间最神圣的‘地界’,充血的阜阴小沟里,流出一丝晶莹的滑液,手指微微插进去,屈指一勾,银丝就被拉了出来,连着清浅的毛丛,形成一条美丽的弧线。 洛红川看的身子红热,埋头而下,伸舌舔弄,舌尖探进花丛,进入阴处的神秘地带。 “嗯...”离春脸色爆红,捂着嘴防止呻吟泄露,一面又不得不喘息呼气,不一会眼泪在眸中涌动,内眦微红,楚楚可怜。 舌尖在花穴中搅鼓,孜孜不倦的探索,舔过炽热的内壁,舌苔轻碾着敏感的软肉,不纯熟的技巧不断的撩拨,靠着两人心意相通,片刻间,穴中花心便洋洋泛滥。 用舌尖把湿了一塌糊涂的水引出,洛红川喉咙微动,吞了下去。 他难受的快炸了,身下的物什已经剑拔弩张,伏在离春上方,他欲火焚身,双眸红鸾如血,额间汗珠如豆。 知道离春身体不能像别的女子一样主动,但身体某处需要抚慰的涨疼,他故作委屈的发出一声软叫 “春儿...我难受...” 自知自己的不足,并没有尽到一个女人该做的,离春望着艰苦撑在上方的男人,红着可以滴血的脸,手摸着他的胸膛,滚烫的肌肤让她有一丝打退堂鼓的心情。 见她忽然犹疑,洛红川眼角向下险些哭了出来,闷头哑声道“春儿,难受的紧,你摸摸我” 听到着哀求的泣声,离春心都要化了,手终于不再迟疑,捻住小小的一颗红豆,温柔的捻揉。 “哈...嗯...” 痛快的低吼响彻房间,离春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 男人幽怨的眨眼,示意她继续。 无奈,她继续着脸往下摸,结实的腹部硬邦邦的,这跟人常年习武有关,再往下是紫涨的性器,粗长的在女子手中挣动。 “嗯....” 欲望的根源就在她手上,洛红川红着眼睛,一口把她的手指咬紧口中,波动的眼波带着埋怨,仿佛在说自己快憋坏了。 这人...哪像个男子,如此孟浪.... 又摸了一会,洛红川抱紧女子的腰身,双膝顶开她的腿,把胯下之物慢慢送进女子穴中花心。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声音黏腻着幸福的甜蜜。 洛红川双臂抱着人,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里,感受到对方幽密处的包裹接纳,忽然就害羞了起来,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春儿...我动了。” 哪里需要她回应,离春这厢还没有开口,身体就被撞顶起来,她不适的皱眉道“轻点...轻点...” 男人忍着欲望让自己不这么快,但离春那里实在太过诱人,裹着他的炽热一个劲的紧吸着,不一会就完全抛掷脑后,抱着女人狠狠操弄,释放灵魂深处最直白的爱意。 小床顶不住的发出吱吱尖叫,床上男女乐此不疲的干着愉悦之事,虽然离春身有不便,但武功高强的洛红川却是激情不减,也促使了已经无力的离春,只能央央无力的配合他。 双手把人侧过身,抬起女子一条细腿,双腿正冲人跪着,以此姿势,下身又贴上了花穴。 “嗯...” 突然又闯进身体,刚得到喘息的离春,难受的蹙眉。 月亮渐渐隐去,这一夜注定无眠。 --- 第二天一早,洛红川满面春风的与张氏出门晒鱼网,正巧今日出去打鱼的女人该回来了。 离春照旧在门口坐着,教两个孩子认字,只是今天阿雨却发现,先生写字时手有些抖,写出的笔画有点歪歪扭扭的。 “春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的手一直在抖。” 呃....离春脸上一热,想起昨晚一夜的情事,微微一笑,随意找了个借口“姐姐没事,就是有些困了。” 孩子童言无忌,只以为离春是像自己一样半夜玩乐不愿睡觉,奶牙一露张口道“哦...姐姐是不是不好好睡觉了,所以白天才犯困。” 说者无心,但离春却听得大有深意,低头继续写字,害羞的暂不接话。 清闲之下,离春脑袋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莽大夫自昨日起便不再来了,留了不少的草药,自己换药就可以了。 临近中午,张氏便回来了,大约是下午妻主要回来,他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 洛红川紧跟其后,看到坐在矮凳上的女子,顿时喜笑颜开,步子越跨越大,不一会就到了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 昨天闹了太狠,到了快四更才睡下,望着女子眼下的烟青,忍不住一阵心疼,脚下暗戳戳的靠近了一些。 “爹回来了。” 两个小家伙一见张氏回来,丢下木棍撒了欢的冲了过去。 离春早发现男人的靠近,有条不稳的搁下了木棍,抬头看去,意外的是,今日洛红川还挺高兴。 “今日怎么高兴了?” 言下之意就是说昨日哭丧脸回来,今日怎么突然就好了。 洛红川明白她的打趣,也不恼,蹲下身嘀咕道“我高兴了还不好,小没良心的,非得我日日跟你哭不成嘛。” 看来是真好了,还有心情说自己没良心,离春浅笑着,不予回答。 洛红川第一次见她真心的笑了,以前她都是以礼示人,嘴角总带着温柔的浅笑,但是那笑却生冷至极,难以接近。 摸过她的肩膀,一手轻轻的捏着手臂的肌肉,早上临走时他还看了眼,女子身上被自己弄得不少青紫。 离春抬手抹掉他的手,柔声的嗔怪“大白天的” 这里不是武林,纵使是夫妻之间也鲜少光天化日下亲近,洛红川生在江湖不知,离春少不得要提醒。 谁知洛红川立即就冷了脸,不高兴的起身往灶屋给张氏帮忙去了。 洛红川一走,离春便算起日子来,已经快一个月了,不知洛山派怎么样,上次伤亡又是如何?身上伤已无大碍,是该想想离开的事情了。 --- 下午黄昏,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闲说了几句话,欢笑一阵。 渔村都是天一擦黑就上床的,加上人家夫妻刚刚团聚,少不得要早些回房,一叙家记。 洛红川舀了热水来,手捧着离春的脚,慢慢放进水中。 热水洗脚在这里而言实在太奢侈,倒是洛红川一直坚持,即使连火都不会起,每每都是叫阿雨帮忙,也一天不落的给女子洗脚。 白皙的小脚一把可以捧进手心,白的青筋可见,就跟婴儿的脚一样娇嫩。 他没见过别人的脚,只知道虽然离春有疾,但双腿却均匀有致,一点也不像久坐轮椅的残疾之人,有时候摸着还觉得很热乎,连脚都是一样。 洗完脚,洛红川把水倒了回屋,吹灭了,就翻身上了床。 双臂环抱女子,像藤蔓一样的缠住。 昨夜没有好好睡觉,离春不觉已有睡意,谁知洛红川的手竟先不老实起来,顺着后背就摸到了腿心,两指隔着衣料蹭了起来。 离春瞬间清醒,双臂抵住他的胸膛,抗拒的看着他“还...还疼着,你...” 喷着热气就蔓延上男人的耳朵,大手从裤子里留恋的抽了出来,改成搂着她,房间又陷入沉寂。 被这么一搅和,离春睡意全无,躺在他怀里,默默的睁着眼睛。 “昨日有人说你我是偷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