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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奸(粗口/驯养)

    林棠闭着眼战战兢兢地坐在黎深腿上,面颊泛着情欲的潮红,身上的衣物被褪去大半,裸露出瓷白的皮肤。

    黎深含着他鼓涨的胸乳,粗暴地用力吮吸,非要吸出奶水才肯罢休。可林棠这些天都没怎么进食,被他吸咬得奶粒都麻痛,也还是泌不出半滴。

    男人把脸埋在林棠胸口,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手掌掰开他肥软的臀丘,用略带薄茧的手指掐捏着他水泞泞的肉瓣,又猛地肏进去,捅得林棠一边咬牙忍耐,一边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淫液。

    “下头这么多水,是有多想吃鸡巴,嗯?”黎深在他耳边低笑,恶鬼似的残酷地逗弄他:“我们棠棠只要叫声爹,夫君立刻就把你前后两个穴都肏遍,好不好?”

    林棠拧眉不语,黎深咬着他的耳垂,用指尖狠狠按着肉蒂刮蹭,激得林棠身体不住颤抖,淫水一波一波地淌出来,把黎深的衣裳都弄湿了。

    “明明都骚成这个样子,还扭扭捏捏不肯让夫君肏你?”黎深与宫中众臣截然不同,从小在风尘中摸爬滚打,浑身都是凶恶到呛人的匪气。林棠从未见过这种人,也没有丝毫对付的办法,只能闭嘴装哑巴,一句话都不理睬。

    黎深嗤了一声,知道这宫里娇生惯养的假皇帝看不上自己,但也浑不在意。他用粗糙的手指扒开林棠腿心那条肉缝,把自己粗涨的龟头猛地顶了进去。林棠被撑得哆嗦了一下,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去看下面。

    黎深的阳根粗且挺,长度更是可怕到不似凡人。林棠被他把尿似的抱在怀里,慢慢地吃进小半,便觉得宫口被紧紧撑开,那龟头像要一直肏进他心里似的,几乎无法呼吸。

    他慌张地抓住黎深手臂,细细地哀求:“不行,不……要肏到肚子里了啊啊……孩子……不要唔——”

    黎深被他娇娇软软的声音激得满腹邪火,掐着林棠下巴狠狠咬住他的唇,又吮住柔软的舌尖与自己交缠,直亲到林棠目光都有些涣散,才稍微后退,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骂道:“真是个小骚妇,嘴都甜成这个样子……你活着就是为了给男人肏的吧?”

    “孩子……”林棠捧着肚子,满眼泪水地看着他:“别……太深了啊……”

    黎深不屑地笑了笑,握住他的腰猛然把人朝下按,粗硬的肉根便深深地捅进去,林棠睁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被这一下肏得叫都叫不出来。黎深摸摸他的肚子,翘起嘴角,轻声道:“又不是我的,怕什么。”

    林棠惊慌失措地哭叫起来,想从黎深身上逃离,却被他按着腰一下一下地主动去套肉棒。黎深十二三岁情窦初开时便混迹风月场,至今搞过的男人女人自己都记不清,林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满脸是泪地被狠肏完女穴,黎深又抽出阳根,掰开他臀缝去插后面的小洞。

    “嘶——小骚妇屁眼也这么紧,是多久没被男人玩过了。”黎深舒服得拧着眉头倒抽凉气,大掌攥着林棠臀丘,揉得青一块紫一块,又把他转过去背对自己,啪啪地用力抽打微颤的臀肉。

    “舒不舒服?”他摸着林棠的肚子,肏得人上下颠簸,昏头胀脑只有扶着他的手臂才能坐稳。

    林棠嗓音含混没有回答,黎深又去掐他深红的奶粒:“喜不喜欢夫君的大鸡巴?小骚妇被肏得美死了,骚水一个劲朝外流,是不是?”

    林棠喘息着瞥了他一眼,眼中可怜兮兮的哀求意味让黎深浑身发热。他勾起嘴角邪气地笑了笑,长指插进林棠嘴里,翻搅着嫩红的舌尖:“小骚妇,夫君给你吃鸡巴,还把你肏得这么爽,你难道不应该道谢么?”

    “说,谢谢夫君。”黎深逗他。

    “唔……”林棠闭上眼睛,含着鼻音软软地重复:“谢,谢谢夫君……”

    “谢谢黎深哥哥。”

    “谢谢,黎深哥哥。”

    黎深呼吸粗重,抱着他的屁股狠肏了好几下,又得寸进尺地引诱他:“谢谢爹爹。”

    “啊……”林棠咬着下唇,目光迷茫地靠在他怀里,含糊道:“谢谢爹爹……”

    “谢我什么?”

    “谢谢爹爹的大鸡巴。”林棠不自觉晃着腰,疲惫至极地胡乱说着:“爹爹把棠儿肏得美死了……”

    黎深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哑着嗓子爆了句脏话,又含着林棠的耳垂骂道:“小骚妇真会叫,爬上亲爹的床还这么能发骚,你是不是欠肏?是不是只会让男人干穴的骚狗?”

    “棠儿是……是爹爹的骚狗。”林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顺着黎深的话,想让他早点放过自己:“棠儿的骚穴被爹爹肏烂了,爹爹的大鸡巴好厉害……”

    黎深猛地把林棠按在床上跪趴好,从后面又一次深深插进还在轻微抽搐的女穴里,握着他两条大腿把人顶得不住向前摇晃:“肏死你……骚穴都给你肏烂,让你再流水勾引男人……肏得你离不开老子的鸡巴,天天想着被老子干。”

    林棠喉中发出痛苦的低哼,手掌贴在肚子上,神志混乱之时,还记得要保护好自己没出世的小孩。

    他怀有身孕已近七个月,本就极容易困乏,被黎深不知餮足地肏弄着,不知不觉就阖眼睡了过去。黎深没兴趣奸尸,乏味地抽出阳根,对着林棠的脸射出一股股白腻精水,又以手指慢慢涂抹开,方才露出一个自得其乐的笑容。

    黎深是一个极其重欲的人。

    林棠被他关在房里的这些天,除了日常梳洗和如厕以外,几乎都没能下床。

    甚至就连小解,黎深也要抱着他去。大多数时候林棠都是被肏到失禁,而非有正常的尿意。

    他被折腾得每天都昏昏欲睡,身体也渐渐显现出被肆意蹂躏过后,更加成熟饱满的模样。

    林棠知道黎深有另外几位男宠女宠,他偶尔清醒的时候,也能听到黎深和其他人在外间淫乱的声音——有一次甚至就在他床前。

    那个长得清冷疏离的男孩子,跪趴在他枕边,向后高高抬着屁股,被黎深肏得满嘴淫词浪语,眼泪口水流了满脸。

    林棠被他们吓得紧紧闭眼,黎深却还在笑:“真够胆小的。”

    男孩呜咽着回答:“骚奴不只胆子小,屁眼也又小又紧,才能夹得主人这么舒服。”

    黎深嗤了一声,冷冷道:“老子没跟你说话。”

    林棠慢慢瑟缩进被子里。他身上光溜溜的,到处都是黎深留下的痕迹,生怕会被男孩看到。

    这举动不知怎么刺激到了黎深,抽出阳根,一脚把男孩踹开:“滚出去。”

    男孩茫然无措地爬起来,用力给他磕了几个响头,踉跄着跑出去了。黎深掀开被子,从后面躺下,把林棠抱住吻他的脸时,唇上还沾着别人身上的脂粉浓香。

    林棠吓得用手推他,黎深却抱得更紧,贴着他的耳朵嘲笑:“怎么,小骚妇还嫌弃老子脏?”

    见林棠闭眼装睡,他也不再多说,直接掰开还残留着黏湿浊液的臀缝,一下把阳根捅了进去。林棠被撑得肚子很不舒服,皱着眉头轻轻护住小腹,黎深看着只觉得不爽:“你肚子里这个到底谁的种?护得倒是挺小心,也不怕老子一生气直接给你弄死在里面。”

    林棠被他吓得浑身发冷,睁眼呆呆地望着他,眼泪不停地流下来。黎深大笑,吻着他脸上的泪水,随口哄道:“开个玩笑而已,怎么怕成这样子。”

    他揉着林棠的臀丘,呼吸粗重:“棠棠,等这个生完,再给我怀一个吧。”

    林棠不敢摇头,咬着手指蜷缩在他怀里,被男人湿热的亲吻逼得喘不过气,只能默默掉眼泪。

    他几乎要忘记了外界的样子,记不清黎深之外的任何人,没有力气再想交欢之外的任何事。

    黎深舔去林棠眼角湿润的泪,简直爱极了小皇帝这脆弱到只能窝在自己怀里寻求庇护的模样。他摸着林棠被自己肏得红肿的女穴,自顾自地说话:“你别总这么怕我,我会吃了你么?你最怕的应该是那个姓朗的……是他把你送来给我的,对吧。”

    林棠眉头紧皱,手指一下一下抠着身下被褥。黎深又问:“你想见他么?”

    没有任何犹豫,林棠摇了摇头。黎深嗤地笑出声,叹道:“好可怜呐。”

    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朗明思又一次来到黎深住处的时候,距离林棠的产期已经很近了。

    他脸色苍白地走进正厅,神情中有厚重的疲惫,像是多日没有休息。黎深悠闲地靠在榻上喝茶,看到他便慢慢扬起唇角:“好久不见啊,朗大人。”

    朗明思喉结微动,嗅到他身上浓浓的情欲味道,还混着很淡的奶味,手指猛然蜷紧,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慢慢地在黎深面前跪下:“微臣叩见……陛下。”

    黎深抬起自己的手掌,看着掌心那枚胎记,慢悠悠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算了,你直接起来吧。林棠我替你照顾得很好,胖了一点,人也挺乖的。你要见见吗?”

    “……”朗明思抬头看着他,眼中闪动着不可置信的惊喜之色:“他,他愿意——”

    话没说完,林棠低着头慢慢从屏风后走出来。他穿着很宽松的女式裙装,长发披散,唇上涂着艳红的口脂,眉心还有一点绯色,模样是朗明思从未见过的绮艳,可脸上没有半分笑意,冷漠得像个木头人。

    朗明思的心被狠狠攥住,痛得喘不过气。黎深伸手抱林棠在身边坐下,笑眯眯地逗他:“棠棠,给朗大人打招呼啊。”

    林棠站起来,目光静静落在朗明思脸上,艰难地给他行礼:“朗大人。”

    朗明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喉咙发紧。

    黎深从身边拿起一只微微褪色的狐狸布偶,林棠接过去抱在怀里,乖乖地坐在他旁边一言不发,目光有些呆。黎深剥了荔枝喂给他,他便张嘴吃下,舌尖抵着手指的那短暂一瞬,都满是掩盖不住的风情。

    他被黎深驯养太久,已经跟黎深身边那些毫无灵魂、满脑子只想着邀宠的性奴别无二致。

    黎深就是故意要给朗明思看,欣赏他恨不得杀了自己又无可奈何的隐忍神情,只觉得身心愉快。

    给林棠喂完一小碟荔枝,黎深便让人把他扶走了。他撑着脸,用怜悯的目光打量着朗明思:“本来他是不愿见你的。”

    朗明思闭眼不语,黎深也懒得一直说林棠,便随口问起近日宫中的事。

    两人正说着话,黎深的一位属下匆匆走来,焦急地向他禀报:“主子,邻城那水患我们查清了,是……是陈二爷啊。”

    黎深挑了下眉:“陈二爷是谁?”

    属下低声提醒:“就是您前些年拜把子的兄弟,陈二,是从北边迁过来的蛟妖……”

    “哦,他啊。”黎深笑笑:“抓住了么?”

    “抓了,但我们这,这不好动啊。”

    “有什么不好动的。”黎深语气随意:“斩了。”

    朗明思沉默不语,但心里有一点意外。

    黎深自小混迹灵清国内外,三教九流都接触过,身上颇有一股子匪气,也是个极好结交兄弟的人。前些年,他曾和胡瀚查一桩妖物作祟、破坏村庄的案子,最后就查到了那陈蛟头上,还跟一条不知由来的黑龙颇有牵扯。

    当时他没想过那龙就是真正的天子,只记得黑龙与那蛟甚为交好……谁能想到,现在黎深坐在他面前,就这么随随便便对昔日兄弟判下了死刑。

    “主子,您,您这是不是有点……那个了。”属下显然也觉得不妥,腆着笑脸轻声提醒,黎深却道:“你懂个屁。以前我只当他是好兄弟,俩人结伴逛逛玩玩,也算是过了段快活日子。如今,他却是在我自家院子里撒泼,不弄死还等他哪天踩我头上么?”

    “是是是!”属下不敢再多说,请了黎深的佩刀,便战战兢兢地退下去杀蛟了。黎深喝了口冷茶,瞥着朗明思额角寸长的疤痕:“朗大人,我问你件事。”

    “陛下请讲。”

    “胡绮月是谁?”

    “……”朗明思呼吸微顿,接着轻声回复:“是我灵清国师。”

    “他好像并不出名。”黎深斜靠在榻上,若有所思道:“这国师之位……是林棠封的吧。”

    “是。”

    “有意思。”黎深邪气地笑了笑:“我听林棠夜里睡着还叫他的名字,想必这两人关系不简单。林棠肚子里那个……”

    朗明思慢慢睁大眼睛,抬头望着他。

    “是不是胡绮月的?”

    “不是。”朗明思冷声否认,黎深立刻又笑了:“不是就不是呗,你怕什么。那,是你的啊?”

    朗明思没有说话,脊背挺得笔直。黎深有点头痛地按按眉心:“我请人看过,说林棠这一胎不稳,容易出事。要不你把人先弄回宫里去?”

    “他肯么。”朗明思的语气有压不住的苦涩:“他现在恨透我了。”

    “你不行,就请那个胡绮月来呗。”黎深丝毫不顾忌自己在别人心上戳刀子,漫不经心地交待他:“我这里乱得很。孩子万一出了事,你要赖我头上,我岂不是冤枉。”

    “陛下。”朗明思问:“您何时才肯回宫?”

    黎深想了想:“老子愿意回自然就回去了,你再催也没用。滚吧,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