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们:海伦娜凯尔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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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继续北上的海伦娜临时改变主意,想起多年未见的父母,一时心血来潮又折返南方。回到阔别已久的家时,第一感受并非温暖,而是父亲离世后家里笼罩的黑、白色。海伦娜不仅切断了和家人的联系,也拒绝了见到父亲最后一面的可能。这名曾生活在父亲羽翼保护下的雏鸟已然长大,但她痛苦时仍希望那双温暖的手能放在她的肩上,跟她说一声“别怕”。 幸运的是,有两双手取而代之,尽管还残留着些许惊惶和颤抖,但他们仍是海伦娜值得依靠的哥哥。 父亲的离世令母亲更加畏惧分离和孤独,她积极地参与社交活动,不断地为女儿寻找合适的对象,跟海伦娜讨论的话题也永远是她婚后应该多要几个孩子,就好像那群还没来到的小天使是她在人间唯一的慰藉。 曾经的未婚夫似乎还未死心,家中娇妻幼子俱全之外,仍旧想跟他口中“依旧美丽动人”的海伦娜发展一段风流韵事;加之母亲急切地操办“配种”事宜,更令海伦娜窒息。无奈之下,她与哥哥们商议一番搬出家里,同时也来到了波克庄园教导安娜丽莎和雷吉诺德。 教导的过程很顺利,这位有着与众不同经历的家庭教师十分受两个孩子欢迎,即便雷吉诺德跛脚海伦娜也从未表现出特别的同情或鄙夷,这让孩子们不由自主地开始依赖她信任她,也让海伦娜感受到了教师职业的乐趣。 转年初夏,两个黑人孩子出现在安娜和雷哲的身边,海伦娜也只是微微愣神,把他们也当做自己的学生,全心全意地教导。毕竟那颗苹果里也有很多值得人敬佩的黑人绅士和女士,她也希望波文和宾两兄弟能在自己的引导下成为那样的人。 而在教学以外的时间,海伦娜还是跟记者先生恢复了联系,两个人虽然不再是情侣,沟通却更为顺畅和亲密。两人的通信一直伴随着记者先生跨越太平洋与大西洋前往不同大洲,在几个月一封的信件中海伦娜通过记者的独特笔触领略到了全然不同的世界风采,尽管好坏不一但都令这位停留在南方乡下的女性心驰神往。 即便记者先生从不曾发出邀请,海伦娜仍在密谋着另一场“惊天”行动,她心中清楚母亲不会轻易同意,于是她再一次拉上两位哥哥。宠溺妹妹的男士们,一方面担忧她,另一方便仍旧为她的精妙口才倾倒,不知不觉间就成为了海伦娜的同谋。他们不禁开始疑惑,自己小时候是否也是这样被妹妹诱导的。 在南北碰撞加剧之前,辛勤工作的海伦娜在哥哥们的资助之下终于攒够了钱,一切都准备好之后,三兄妹带着母亲照了全家福,告知学生自己准备离开的海伦娜,也跟四个孩子留下了合影。 1860年的冬天,南方州开始脱离联邦掌控,海伦娜却在海上颠簸的巨轮里,近十天之后重新踏上陆地时,她才在遥远的大洋彼岸得知消息,这令焦灼的海伦娜恨不得重新上船回到父母身边。可习惯性躲避灾祸的商人们拒绝返航的要求,在记者先生的多番劝说下,海伦娜只得留在这里另想它法。 短短的两三年里,海伦娜跟随记者先生走遍大洲,由一名普通撰稿人开始转为记者,用独特的笔触记录自己亲眼所见、亲身所历,掺杂在记者先生的投稿里发出,也获得了一些稿约。 充实的生活和不时传来的消息,让海伦娜不需再过分忧心家人。战争临近结束,她总算是等来一艘愿意试着返回国内的船只,她邀请记者先生一同回国,但对方果断地拒绝她。 “在这里陪伴你的日子我很开心,可是回去之后你就不再需要这样的人了,我也是个胆小的家伙,并没有坚强的心脏尝试第二次。祝你一路顺风,回到那里也能拥有幸福的日子。”记者先生紧紧拥住海伦娜,在她耳边表明真心和诚挚的祝福后,于同一天登上那艘前往别的大洲的轮船,他甚至没有回头向海伦娜挥手再见。 回到家乡的海伦娜却从母亲口中再次得到了坏消息,因为征兵,哥哥们在与前未婚夫的决斗中伤人的事被再次翻出,大哥阿尔博顾念弟弟的第一个孩子即将出生,以自己的两个孩子已经足够年纪为由只身加入了邦联军队,到现在已经有近半年的时间。 想到哥哥是因为保护自己的原因被迫入伍,海伦娜的心里就万分愧疚,她恨不得立刻奔赴战场,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尝试着保护哥哥。只可惜母亲和小哥哥都没能同意她,几次不愉快的商讨后,还没等海伦娜想出办法,阿尔博的死讯就传回了家中。 嫂子表面不曾怨恨她,可海伦娜能从平时的相处里察觉出一些,深感不安的她只得加倍讨好对方,事态却并未如她期待的那样好转。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身体较弱的嫂子积郁成疾,在一场风寒中追随大哥阿尔博去往天堂。临终时,她终究选择了原谅,并把一双儿女托付给家人。曾经哥哥们是自己的依靠,这次海伦娜自己擦干眼泪,撑起坚强的外表做两个孩子的守护者。 小哥哥在家人的劝说下,独自前往还未被战火波及的地方避难,身为教师家庭,他们并不拥有足够的钱财和食物,为了养活自己、三个孩子和母亲,作为家中唯二的壮年女性,海伦娜和另一位嫂子和大多数的贫穷家庭一样,进入南方的补给工厂干活。 尽管工作辛苦,酬劳倒是足够一家人吃用,凯尔治家也不会放松对孩子们的教育,平时母亲在家中照看孩子们教导他们,每天睡前或偶有闲暇,海伦娜也会拉着三个孩子做些简单的教学,生活似乎在慢慢好转。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1865年底,一项法案的通过宣告着南北战事的彻底终结,尽管在此之前双方已经不再发生大规模的冲突,直到这时接到小哥哥回程来信的凯尔治家才真正放下了心。不再被工作占据脑袋的海伦娜有些怅然地想起临走时记者先生的那番话,没过几天,两封来自遥远海外的信件再次串起了两位失联两年有余的前爱人,一封十多页的“告白”信和一封死亡通知书。 亲爱的女士/先生: 向您问好,为我们即将通知的不幸消息,向您表示深切的同情和歉意。您的朋友或爱人柯雷尔记者先生于1月16日在病中离世,我方在整理他的个人遗物时发现了一封写有您姓名的信件和一个饰品盒,尽管柯雷尔先生已然离世,但我们仍认为应该将他的心意传达,希望您能知晓。 此外,由于我们并不了解柯雷尔先生的家庭地址,只好将他的遗物一并寄给您,请求您帮我方将遗物归还给他的家人。再次对这个不幸的消息向您表示深切的同情和歉意,请节哀。 身边的侄子侄女们贪玩,从寄来的箱子里翻出那个有些陈旧的首饰盒,顶端的绒面有些磨损,稍大些的侄女抢来盒子要交给海伦娜,不小心被绊倒,首饰盒跌落,一枚小小的圆环从里面掉出,骨碌碌地滚到她的鞋边。海伦娜捡起戒指,甚至无需细看,她就认出这是记者先生的求婚戒指。海伦娜把戒指握在手心里,闭上眼等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翻开信件。 “我最亲爱的女孩,如果可以,我想在我们见面我送上这封信的时候,亲吻你。”海伦娜咬紧牙关,她想,柯雷尔的嘴唇应该很冰冷,热爱温暖的她不会喜欢。 “我要向你道歉,我曾希望可以和你组建温暖而平凡的家庭,因我从不曾拥有,所以贫瘠的想象只能借助别人的家庭来描绘我们的未来,然而我忘记了,我们并不是别人。”是啊,海伦娜讨厌平淡和繁琐的日常生活,也畏惧那样的生活,所以拒绝求婚,转身离开。 “和你相处的时光是那样动人,以至于你离开后我怨恨过,颓废过,”海伦娜拼命地眨眼,她不希望眼睛里的水模糊柯雷尔最后的笔迹。“后来我尝试离开,想要重新振作,或者寻找另一个姑娘来完成我对于温暖家庭的想象,但这种做法并不成功。或许是执念,最终我还是抱着希望恢复了和你的通讯,我也十分庆幸自己的决定。” 她突然回忆起,那个在轮船码头迎接她的男人,下午微热的风吹起他薄风衣的衣摆,他脸上的笑容分外灿烂,自己却因为担心国内局势和家里的情况,连一句问好或称赞都没说出口。 “我不清楚这是命运还是玩笑,但后来与你相处的日子一如既往地令人满足,甚至让我再度升起和你共度一生的想法。”哼,可笑、幼稚,你后来还不是退缩了。“只可惜,我仍旧是那个胆怯又要面子的柯雷尔,还没成熟到能再次接受你的拒绝,却胆小到要先你一步离开。” 先她一步离开,一种无声而又虚弱的痛在海伦娜身体里形成,她快速地将这封分为好几年写成的长信翻到结尾。 = TBC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