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马上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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晼晚第二天醒来,感觉身子骨到处酸软,尝试回忆昨晚的状况,想来想去只记得自己喝断了片,她酒品似乎不太好,见白梅白兰来伺候便问她们自己耍没耍酒疯,两个丫头连忙摇头,晼晚顿时松了口气。 两个丫头却是不约而同地想,她们不敢说呀。 无论什么时候搬家都是个麻烦事,晼晚在这住的时间不长但东西可不少,胤禩更不用说,毕竟是从小长到大的地方,虽然用不着他们两个做主子的亲自动手,晼晚光吩咐她们整理都觉得累,别说白梅白兰这些一直动手没喘过几口气的。 这两个丫头是一句怨言都没有,妙彤则是跟雅静抱怨,认为她们两个是贴身服侍贝勒爷的丫头,应该打理他的贴身衣物,但胤禩交待高明特让她们听晼晚吩咐。 其实更关键的是她已经将自己视作贝勒爷的女人,而不是丫头,当初惠妃娘娘把她们给贝勒爷就是这个意思。 妙彤当然心有不甘,手上动是在动,就是嘴里也没少嘀咕,雅静的想法跟她却略有不同。 她当然也不想做丫头,但她认为贝勒爷此举正是因为没把她们当丫头看,才让她们来伺候福晋,福晋可不就是主母,妾室也是要伺候主母的,所以整理衣物时很是殷切,并拍了拍妙彤让她稍安勿躁。 柳嬷嬷见那妙彤立刻就住了嘴,心想这雅静能让眼高于顶的妙彤对她服服帖帖,倒不容小觑。不过有她看着,谅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一连搬了三天,才终于住进了贝勒府。 晼晚暂时也没有兴致去参观新宅子,因为实在是太大了。 房间不下二百间,还不是密密麻麻分布在一起,而是散落在一座大四合院多进院落里,正院还有各种跨院和花园。从大门到主院需要做软轿,或者穿着花盆高底鞋走上半个小时,可谓庭院深深。 不得不提,康熙给分府后的皇子待遇是真不错。 首先有俸禄,也是按照爵位划分,亲王米一万石、银一万两,郡王米五千石、银五千两,贝勒是米两千五百石、银两千五百两,镇国公、辅国公七百两及相应禄米。 其次拨给田土,亲王有粮、银庄和瓜果菜园四十二座,约合田地六、七、八万亩;郡王庄园十九座,约合二、三万亩之间,还不包括同时赐拨的所属佐领下户人和炭军、煤军、灰军、薪丁等按丁配有的田土,以及带地投充人,给官地投充人的田土。 除此之外,根据爵位的高低,还配备属官。亲王、郡王府设长史,贝勒府设司礼长,还有散骑郎若干人,协助长史等理府事。 另外都配有规定的护卫、典卫和蓝甲、白甲,特殊有勋劳者还特旨倍增或加额设置。同时有权蓄养太监。 这种仪仗护卫是身份地位的重要标识。不然一个人走在外头说自己是什么贝勒什么亲王,口说无凭谁能相信。 得到这种待遇,也少不了出来办差就是。当然要是办差办的好,爵位也会继续往上升,待遇又会更上一层,一定程度也是等价交换。当然这种方式也不能排除供养闲人。 清兵入关以前,清太祖努尔哈赤把满洲军队分成了四旗,每一旗,起初是七千五百人,以满人为主,也包括少量蒙、汉等族人。随着人数增多,又由四旗扩充为八旗。合军政、民政于一体,满洲的贵、贱,军、民,都编了进去,受旗制的约束。 后来,又增编了蒙古旗和汉军旗。三类军旗各有八旗,实际上共为二十四旗。这三旗所属部众统称旗人。 清兵入关以后,给予开国有功的旗人,世世代代食禄或者受到照顾。特别是满洲的旗人,更加享有特殊身份,以致有的倚仗祖上有功于国而坐吃山空,一天到晚尽游手好闲,只有吃喝玩乐可以忙的。 这种现象到清朝后期比较严重,康熙时期尚不明显,但是供养这么多人,也难怪国库空虚了。不过也由不着她来操心。 “爷,皇阿玛为你安排了什么差使呀?”晼晚好奇问。 胤禩可还记得她醉酒那晚也惦记着当差一事,不过对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告诉了她最近皇阿玛正在准备秋猎事宜,还不及为他安排。 晼晚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胤禩又为她介绍,皇阿玛几乎每年都要举行一次秋猎,为期二十天到一个月不等,以喀喇沁、敖汉、翁牛特等部敬献的牧场,设置了木兰围场,一方面锤练八旗军的战斗力,一方面巡视塞外,实行怀柔政策绥服蒙古,遏制沙俄侵略北疆。 “我也可以一道去吗?”大草原的风光晼晚很期待,“皇阿玛点名了让我同往,你也随我一道。” “太好了。” “到时候女眷没法进围场行猎,但可以在附近骑马,还有骑术比赛,每年都有彩头。”即使不为彩头,也可以出出风头。 但是听他说起骑马晼晚就怂了,胤禩一看她反应就明白了,倒有点惊讶她不会。 听说当年安亲王很是疼她,还亲自教她骑马,他与晼晚相处这些日子,知道她可是个聪慧灵透人儿,如何这么多年学不会骑术。 “我可能是忘了。”曾经或许她是会的,可是现在的她确实不会呀。 “皇阿玛给我赐了十座庄园,其中一处在京郊适合骑马,赶明儿带你去走一遭,教你把基本骑术掌握了。”人在马上迎风奔驰时,实乃一件令人惬意享受之事。 晼晚原本以为他只是随口一提,毕竟他每天早出晚归的哪里有这个闲情逸致,没想到两天后他便让白梅等人收拾行李,带她去京郊别院小住几日。 为了骑马,两人都换了骑装,上衣和裤子分开,并且相对贴身能更显身材,晼晚偷偷打量胤禩,见他腰细腿长,肩膀宽阔,比平时的温润,又多了几分英气和精神奕奕。一时有点移不开眼。 胤禩看到晼晚不由自主盯着自己看,饶有兴味地朝她笑了笑。 虽然两人做过更亲密更激烈的事情,对上胤禩饶有兴味的视线时,晼晚还是红了脸,扭过了脖子去。 京郊比京城内更为幽静阴凉,在这夏日格外沁凉,晼晚舒服的整个人都要化开来。 一会胤禩亲自到马棚里牵了两匹马出来。一匹颇为高大,周身白色,配着宝鞍,另外一匹则相对矮小,晼晚不是行家,后来才听胤禩说也是一等的胭脂小红马。 “上马时一脚踩住马镫,一手抓住缰绳,用不着害怕,跃身上马便是。”胤禩先是耐性地跟晼晚解说了骑马的要则,接着又亲身为她示范怎么上马,晼晚试了几次,终于是骑上了上去。 胤禩为她把脚固定在马镫里,不忘嘱咐道这脚一定要踩牢马镫,否则有被甩下下马的危险,让晼晚千万牢记。 胤禩说了一遍晼晚就明白了,毕竟她胆量还可以,勇于尝试,加上这小红马也还温顺,晼晚很快就驾驭了它,骑着小红马在草地上慢慢跑着,虽然速度得慢心里还是止不住兴奋,毕竟学会了一项新的本领。 晼晚为自己感到高兴,开始抽着马屁股让小马加速,那拂来的微风让人清爽无比,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甚至能激发出一种本能豪情,晼晚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咯咯笑着,整个风里都是她银铃般的笑声。 那笑声清脆,绵软,同时十足的媚。 胤禩也为她感到高兴,并希望晼晚永远都这么快乐。随后让自己的爱马加速,紧跟在晼晚身后。 也不知道算不算乐极生悲,往山坡上骑时,晼晚明显感觉无法保持平衡了,胤禩也紧张的在后头大喊让她整体发力,可晼晚骑术不佳,惊慌之下就忘了如何发力才好,脚上都快蹬不住,把她吓得连声尖叫。 胤禩此刻也是心急如焚,好在还能保持冷静,驾马追赶上去,等到与晼晚的马并驱而行时,歪着身子尽可能接近晼晚,从她手里拿过缰绳,两手同时大力使劲勒紧缰绳,终于叫两匹马儿一同停了下来。 晼晚实在是吓得不轻,马停下后仍然气喘吁吁,心脏跳个不停。 胤禩先行下了马,再将晼晚扶下马抱住她,安慰道:“你才刚开始学已经很不错了,越往高处骑,马背上保持平衡越不易,需要整体发力,腿上要有劲,就跟练武要先扎马步练基本功一个道理,急不来,你先练好正确的骑姿,熟能生巧慢慢就会找到感觉,到时候就控马自如了。” 晼晚惊魂未定地点头。反思自己刚刚太得意了,还以为第一天就掌握了所有技巧,现在看来还离得远。果然明白跟掌握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不由想起那骑兵打仗的时候还要在马背上相互打斗,那骑术得多精湛啊,必然也没少下功夫。 胤禩知她吓到不轻,怕她不敢再骑,让她稍作休息后带着她共骑一匹,那小红马则被他抓着缰绳,让它在侧边跑。 晼晚真是有点佩服胤禩,因为他控制两匹马还有闲工夫吃她豆腐。 “爷,这样多不方便。”晼晚想让他不要捏她的胸。 “这倒也是。”胤禩说着就把小红马的缰绳扔了,两只大掌一起对她上下其手。 “我的马!”晼晚惊呼。 “放心,丢不了。”胤禩从她上衣下摆探进去,伸手抓了一团饱满的美肉揉捏,告诉晼晚它跟不上也会自己回马棚。心里倒是好笑晼晚只顾着马了,被他这样摸着也不害羞。 晼晚的背贴着胤禩厚实的胸怀,只觉他身上火热的温度也透过衣裳传到她身体里,浑身上下都是热腾腾的。 胸脯也被他不断把玩着,一点也不温柔,把嫩乳揉搓得变形。晼晚却不敢挣扎。 一方面他们已经贴的够紧了,她已经感觉到臀后被一支火热坚硬的物事抵住了,被唬得不敢乱动,生怕再厮磨起来惹得他擦枪走火。 再说马背上这么危险,刚刚差点摔下去那种失去平衡的感受还叫晼晚记忆犹深,便也觉得胤禩可能只是解解馋,不至于在马上干这事。 但是胤禩低头在她脖子上细细吮起来时,晼晚就知道这事大为不妙了,他惯来是没羞没臊的,万一要来真的,晼晚忙放柔了声音哄着胤禩道:“爷,咱们先回去吧,我也有点累了呢!” 她的语调拖得长长的,绵绵的,强调她刚刚受了惊吓,想让胤禩发好心放过她。 胤禩是真喜欢晼晚软软的嗓音,柔软得让人的心也跟着软绵绵的,但那底下却是硬得发疼了。 “晼晚,听说在马背上很刺激,咱们试试好不好?”还低下头,朝她耳边暧昧地吹着热气儿,惹得晼晚不由自主地抖了又抖,一波接一波的酥麻从耳际朝四肢百骸扩散。 “会摔下去的!”晼晚紧张兮兮。 “有我抱着你,难道还不放心。”两手作恶似的在晼晚身上揉。 晼晚敏感部位被他撩拨了几下,便觉小腹一紧,花径深处中涌出一股热流来。 虽然有了感觉,但晼晚还是不放心,更何况是在野外,总有种被窥视的感觉,晼晚不由拽着胤禩的衣襟再次拒绝:“万一被人看到……” “这是皇阿玛赐给我的土地,没有我的允许旁人不敢进来。”说着,还匀出一只手从她臀后探入花穴,感觉亵裤都被花液沾湿,明白她已经做好接纳自己的准备,当下不再多言,让她趴在马背上。 晼晚还想反抗,但是很快就被他把裤子褪到臀下,还听得嘶啦一声响,亵裤被他撕裂了,呜呜……这样一来跟穿开裆裤似的,好羞人。 胤禩不知道她这个心理,兀自解开自己的裤子,将硬得发疼的肉棒解放出来。 紧接着提起晼晚的小细腰,让那已经湿淋淋的小花穴对准自己怒目圆瞪的大龟头,同时挺腰一举冲了进去。 “嗯啊!”晼晚娇呼,虽然小穴已足够湿润,但骤然被这么硕大的巨棒捅入,窄小的花穴都被撑开到极致,又痛又胀,却又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充实感,加上又在马背上随即紧张得咬紧了入侵的异物。 胤禩感觉到自己的宝贝被裹得密不透风,那滑腻柔韧的软肉不断吸吮着,一阵阵酥麻蚀骨的快意从腰椎处传来,也忍不住发出了舒适的呼声。 由于马儿的颠簸,除了控马费力外胤禩无需控制自己在晼晚花穴进出,那火热的硬物便随马儿的狂欢上下颠簸,每一次都戳到她花心的最深处,而晼晚因为紧张和刺激,一个劲儿将他的肉棒咬得死死的。一会儿吃进,一会儿吐出,都随颠簸的频率在运动。 这种不同以往欢爱姿势,最初的惊慌失措过后,其实也给晼晚带来一种新奇刺激。 两腿跨坐在温热的马背间,身后则紧贴胤禩温热的胸膛,恍惚之间竟有种被两人禁锢在中间一起欢爱的错觉。 突然,马儿一下高高跃了起来,跨过一条宽大的深沟,吓得晼晚眼睛都不敢眨,生怕有个闪失。 顺利下落时,胤禩趁机抓住晼晚两瓣臀肉狠狠按向自己胯部。 “啊啊!”晼晚只觉小穴遭受了从未有过的凶狠对待,窒息一般的快感袭来,灼热的花液迎面冲刷着横冲直撞的龟头上,花穴里的媚肉剧烈地蠕动着。 “啊呃!”被她这么死命的一夹,胤禩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十指掐住她粉嫩的臀肉,同时双脚死死踩住马镫,立起身子狠命抽送,胯下的凶器坚硬如铁棍,像打桩一般用力蹂躏她的小穴,两个人都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 晼晚持续陷在直上云霄的快感中,无边的快乐如绚烂得烟花般在她眼前闪烁着,灵魂都像离了心窍一般,身体深处的黑洞仿佛只有胤禩能够弥补挽救。 于是那小穴不断绞紧夹弄,带着吸力嘬着龟头上的马眼,胤禩脑子也有一瞬间空白,热铁不受控地颤抖着喷出了一股股浊白的精液,烫的晼晚花心深处一收一缩。 胤禩用余下的力气拉紧马缰,让马儿停下后,拥着酸软无力的晼晚,喘息不断。临时起意才想在马背上疼晼晚一遭,这一场欢爱下来果然酣畅淋漓,也名不虚传的惊险刺激啊。 被胤禩抱下马后晼晚已是香汗淋漓,浑身无力地全然由胤禩掌控着一起坐到草丛上躺下。 她玉白的小脸在情欲的晕染下煞是娇媚动人,胤禩的吻连绵不断地落在她的俏脸上,两手在游走于她赛雪的肌肤上,那莹润绸滑的触觉让他爱不释手。 “爷,这处庄子除了骑马还能做什么呀?”不知道他体力怎么就能恢复这么快,而自己全身还是软绵绵的,晼晚无力摆脱他在自己身上作恶,只好尝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以种瓜果或者作菜园都行。” “那就作菜园吧。”府上就用不着去外面采买,可以节省开支而且还更安全可靠。 “听你的。” 这个回答听得晼晚非常满意,娇美的容颜漾起了绝美的笑颜,嫣红的小嘴也咧开了笑,一时间风情万种,勾魂索魄,胤禩哪里禁得住她这般媚骨天成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