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晼晚,你吸得我骨头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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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宫进膳比亲王府自然更为讲究,晼晚也端坐着任那两个宫婢妙彤雅静伺候她和胤禩布菜,只夹自己布碟里的菜。 尝了尝发现比亲王府还是好一些,但到底还是不合她的胃口,却也没有表现任何不喜。反倒是胤禩吃得食不下咽,实在是今儿的早膳又是晼晚亲手做的,到现在还让他回味无穷,想比之下这桌上的菜点就逊色了一些。 妙彤还以为是胤禩嫌她伺候的不好,泪眼婆娑地看着胤禩,那一抹委屈一抹伤心,看得晼晚的心都软得一塌糊涂了,嗔怪了胤禩一眼,可不就怪他招蜂引蝶。 这个丫头敢这么猖狂,可不就是胤禩纵出来的,要不是他待人都同样温和,这妙彤只怕还以为她在胤禩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否则哪敢跟晼晚对着干。 晼晚也不认为那个雅静真像她表现得那样恭敬守礼,不然怎么不劝劝妙彤提点提点她,故意拿妙彤当钓饵试探胤禩试探自己也说不定。 晼晚承认是自己狭隘了,把人想的太坏,但她眼里就是容不得沙子。 “妙彤服侍不周,自个去找张嬷嬷领罚,高明,你来布菜。”胤禩开口道。 高明是胤禩的近侍小太监,别看长得白白净净,斯文有礼,可比一般人更得胤禩心意,布菜也布的很周到,胤禩眼神偶尔才瞟过去立刻给他夹了过来,毫不懈怠,看得出来也很会察言观色。 妙彤栽在他下头也不冤,但还是不情不愿地下去领罚,打心底不觉得她做错了什么,走到胤禩背后时还偷偷瞪了晼晚一眼。 晼晚感觉这丫头真是不够聪明,自己作为主母,虽然现在还没有当家,也有的是法子折腾她拿捏她。 便是退一万步讲,胤禩真宠爱于她,她难道指望胤禩为了她跟自己对上,跟整个亲王府对上。未免太高看自己了,这样一想晼晚倒不把这个妙彤看在眼里。 不过她们在跟前,晼晚心里还是留有芥蒂就是了。 到下晡时,感觉腹内饥肠辘辘,饥不可堪,还是去御膳房走了一遭。宫内各个大小寝宫宫院有是有自己的膳房,但食材什么的也还要去御膳房领,胤禩他们这些皇阿哥每天日程很紧,不像那些妃嫔没有东西打发时间,所以平日都是直接去御膳房领的菜点,膳房就没有用过。 晼晚出去一趟,提回来两个食盒,胤禩闻着那香味就觉得是她动手做的,立刻放下书到晼晚跟前来。 晼晚都被他逗笑了,张爱玲说通向男人心中的路是胃,通往女人心中的路是阴道,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想到先前的情形,晼晚身体立即就热了起来,就连下体都好像还残余着那份充实的饱满感。 自己似乎也因为跟胤禩做过爱,对他有非同一般的占有欲。晼晚只能把对那两个女婢的妒意归结于此。 其实无论男女都离不开美食和爱情。至少晼晚极度迷恋美食,饭后轻轻揉了揉肚子,觉得有些撑,但又有点累了,下意识就想往榻上躺,胤禩却不能放任晼晚这般。 “咱们去外头走走。”将她搂了起来,晼晚不依地哼哼了两声,“走不动。” 胤禩捏了把她的细腰道:“刚吃了东西就躺着,仔细腰上长肉。” 晼晚正好被他拿住了七寸,在他胸口蹭了蹭,还是任他半搂着往外头走,出寝屋时想起这是皇宫,别叫人见了说自己不够端庄,晼晚立刻站稳了推开胤禩自个走。 他们住的这乾西五所与东路的乾东五所相对称,由东向西分别称为头所、二所、三所、四所和五所,每所均为南北三进院,始建于明初,作为皇子居所。 形制虽然较康熙所用的乾清宫等级稍逊,但也是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殿檐斗拱,楼阁峥嵘,整体格局和景致都配合的十分独到,同时树木繁茂,算得上花香鸟语。 “只等皇阿玛为我分府,我们就可以搬出去,无需你这么大老远来回折腾劳累了。” 晼晚反应一会,才明白指的是从他们寝宫去往御膳房的路程远,笑得两眼弯弯:“有软轿又不用我自己走,而且我也不喜欢成天闷在屋子里,正好出去转转,不过能早点搬出去也好。”自己府里总比皇宫自在些。 胤禩见她高兴也高兴,搂着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怀里,“明儿起白天我就不能陪你,无聊可以去额娘那里坐坐,皇祖母那边也行。” “嗯。”真是有点受不住胤禩的热情,搂搂抱抱的,被人看见了指不定要说什么不成体统,不过晼晚很享受这样的亲昵就是。 在院子里消了食,又转移阵地到床上消食,第一发岩浆爆发般的浓浊热精喷在那娇嫩的宫壁上,晼晚立刻就被他喂饱了,胤禩脑袋还压在她胸口撩拨着,这架势摆明了至少还要再干上一场。 “我要睡,胤禩”晼晚嗲兮兮地娇嗔,但被胤禩覆上的唇尽数吞噬,他吻得狂野放肆,晼晚小嘴里每一寸都被他狠狠地舔过,气恼咬他一口,胤禩便松了她的嘴,接着弯曲双腿又猛地站直,勇猛凶悍地挺进晼晚娇嫩紧致的玉门。 那种饱胀火热感让晼晚忍不住眯起了眼儿,收缩的媚肉对他挤压缠裹,就像无数条小嘴在上面蠕动舔舐,“晼晚,你吸得我骨头都酥了。” 胤禩低喃的同时却不断抽动着下体,晼晚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仰起头不住的大呼饶命,接踵而来的高潮一浪盖过一浪,晼晚崩溃的哭了,桃腮上挂着晶莹的珠泪。 胤禩恼人的声音还在她耳边响起,“晼晚,这样好不好?” 晼晚累得连呼疼都没有劲儿,不理会胤禩。 “若是不好,咱们还得多试几回,总要叫晼晚也知道好,你说是不是?” 晼晚只极低的轻哼了声好,却足以令胤禩销魂。 猛地将她的双腿高高地推了上去,晼晚的身子极为柔软,不费什么劲便将她艳红的花穴展现了出来。 这个姿势刚好能看到两人不断碰撞的下体,他两只阴囊不停前后摇摆,一下接一下地敲打她肥嘟嘟的花瓣,花穴里的水儿吐射涟涟,一顿一顿的甩得到处都是,乌黑的阴毛也蘸了不少如雾如珠的花精。 这种视觉冲击太过震撼,胤禩忍不住再次加猛攻势,在晼晚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中抽插个不停,弄得她身子哆嗦连连,几乎虚脱了过去。 第二天寅时胤禩就起了床,晼晚刚来皇宫,换了床睡得不是很安稳,哪怕胤禩的动作很轻微她还是醒了过来。 康熙重视各皇子的教育,不光年纪小的皇子,便是成了婚的胤禩,包括太子,现在也还得去畅春园无逸斋跟着师傅学习功课。 晼晚要起身伺候他被阻止了,在晼晚的脸上亲了一下,“才寅时,你再睡一会。”卯时都不到说明凌晨五点都没到,晼晚也困得厉害,倒头又睡了。 康熙同时也重孝道,虽然各皇子只能依清宫礼制与母亲见面,但儿媳妇就不一样了,请安可不能少。辰时晼晚打理妥当,估摸时辰不算早了便往慈宁宫跟太后、太妃请安。 太子妃瓜尔佳氏迈进屋子,看见晼晚把太后和太妃逗得眉开眼笑,瞅着她耐人寻味地道:“八弟妹可真是讨人喜欢,来得比谁都早。” 胤禩出门走后她一直惦记着请安一事,半睡半醒,怕影响两位老人家休息,磨蹭到辰时才出门,但是太子妃这话好像她故意早来争宠似的。 与太子妃比肩同来的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见晼晚娇羞地依偎在太后怀里不作声,抿嘴一笑:“谁不喜欢八弟妹,不过比起八弟,咱们这点喜欢就微不足道了。” 说罢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太子妃一眼,太子妃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而晼晚一下没明白过来,觉得以胤禩的年纪不至于跟太子妃有牵扯,大福晋莫不是暗指女人最应该得到丈夫喜爱,然后讽刺太子妃不得太子喜欢? 太子妃面色稍霁,幽幽道:“大嫂确实是大哥喜爱,没听说大哥往别的院子歇过,大嫂别有一套,可以教教咱们妯娌。” 伊尔根觉罗氏准备了很多媵妾固宠,就是为了让胤褆留在她房里。瓜尔佳氏对这种行为很不耻,哪里真稀罕她教,不过讽刺她装大度罢了。 不管在哪户人家,女子之嫉妒都是不被允许的,皇家更甚,太子妃这些话让大福晋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太子妃当然比我更贤惠,太子多看了哪个一眼,太子妃就替太子做主了。”这是讽刺太子妃两面三刀,只要太子看中了哪个就送哪个到他床上,一旦失宠就拿她们出气。 晼晚也听得出来她话里有话,猜到约莫是因着大阿哥和太子兄弟关系不好,大福晋跟太子妃也针锋相对,没想到在老人家面前也不收敛,抬眸看了一眼太后和太妃,两位老人家只做没有听见,约莫也习惯了。 还要去跟两位额娘请安,晼晚便先告退了,太后不舍的拍了拍她的手让晼晚有点动容,虽然她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希望晚辈相处和睦的。 先后又跟惠妃、卫氏请了安,晼晚才回到寝宫来。 因着昨天被胤禩折腾了半宿,又穿着花盆高底鞋走了不少路,便斜躺在美人榻上,让白兰白梅一个捏肩捶背,一个揉腿捏足,只觉身心舒爽。 窗外的暖阳照进来,暖暖的照在她身上,萌生了懒懒的睡意,就这么靠着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胤禩回寝宫,就看到了晼晚睡在美人榻上。窗柩光斜斜的照下来,斑斑驳驳的落在她面容上,为她添上了一层朦胧的柔光,美得就像是一幅画。 禀退左右,把晼晚脚上的长袜褪下来,把她两只玉白小脚握在手心揉搓。 晼晚睡得正美呢,忽觉脚痒的不行,眼睛没睁开,一脚就踹了过去。 胤禩哪知道她睡觉还如此不老实,被她一脚正踹在心窝口,闷哼一声。 晼晚睁开眼,见是胤禩,自己还踹了他一脚,心里也有些过不去,嘴里却硬撑道:“人家好好睡着,你来招惹人家做什么?”说完还瞪了他一眼。 “我本是回来用膳,无奈晼晚秀色若可餐。”说着竟是让晼晚的两只脚夹住了他胀起的阴茎,不断摩挲玩弄他灼热的硬物。 什么秀色可餐的,无非就是又惦记那档子事儿了,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搁在她脚上的热物,却是烫到了她底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