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双尾入穴play
听到脚步声,季湛阳吓得一点声音都不敢出,瞳仁都有点收缩。此时奚狝坐在御座上,他抱着奚狝的肩膀,两腿跪在奚狝身体两侧,屁股被奚狝托在手里,举起,然后放下,噗嗤噗嗤地被干得冒水。他在屏幕里看得到自己这时候的模样。赤条条地被男人捅插,粗大的阴茎在被操成熟红色的后穴里进出,激烈的动作在褶皱上形成一圈白沫,一身的情色痕迹,屁股上还有不少红色的巴掌印,龙尾随着奸淫不断地绷直,无力地四处抽打。 如果就这样被人看见…… “主人……求你……季湛阳恐惧地抱住奚狝,哑声祈求。他知道奚狝就喜欢用这种法子欺负他,他不确定,奚狝是不是真的会在别人面前玩他。 “不想让他们进来?”奚狝舒服地操着季湛阳因为恐惧而越发痉挛抽搐的后穴。 “不想……只要主人……贱狗只要……主人……”季湛阳颤抖着抱住奚狝。心里又甜蜜,又酸楚,又害怕,又隐约带着期待。 也许……这次奚狝真的会舍不得他。 “不让他们进来,就大声告诉他们,让他们在外面给你汇报。”奚狝狠操了他一下,低笑道。 “啊呜……”季湛阳一声尖叫差点就那么喊出来,他想笑又想哭。猫主人果然不会真的把他给别人看,也是真的往死里折腾他!一边挨操一边议事,是嫌他丢脸丢的不够吗?这些天,龙皇殿上上下下几百号妖灵都已经在传,龙皇陛下被猫妖吃得死死的,再没有翻身余地了。 奚狝突然一下子把他抬起来,阴茎完全抽出,季湛阳感觉空虚,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饥渴的哀叫,奚狝一笑:“放心,换个方向继续操你。” 一下子把季湛阳正面朝向大殿正门,然后把他往下压,阴茎直接插到底。 “呜……不,不要……主人……啊……啊……” 季湛阳此时的坐姿跟平常大殿议事差不了多少,就是身后有个奚狝,屁股里插着阴茎而已。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已经到了大殿之外,而季湛阳还在不断被举起放下地抽插,无与伦比的羞耻和恐惧让季湛阳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还不说话,真想让他们进来吗?”奚狝低喝。 “留在殿外!不许进来!”季湛阳带着一点哭腔的嘶吼有效地阻止了外面的脚步。 “陛下?”外面是黑龙将军迟疑的声音。 御座上的季湛阳羞耻不已,又兴奋得不行,阴茎滴滴答答地流水,他咬住嘴唇,吞下所有难堪的哭叫,攥紧了阴茎根部,才没在奚狝的恶意作弄中射出来。 “让他们在门外禀报。”奚狝抚弄着季湛阳结实漂亮的腰线,手指擦过肚脐,季湛阳一声抽气,双腿用力要站起来,却被奚狝狠狠按回去。 “呜……”季湛阳浑身战栗,极低地抽泣两声,竭尽全力压制嗓音的颤抖,大声道:“有事在外面说。”声音不可避免地有些沙哑异样。 “是……”黑龙将军的声音明显有些困惑。但他早已不是十年前屁事不懂的少年,此时心底不禁有了点猜测,可是也不敢明说,只是将最近龙皇界出现的一些异常禀报给季湛阳。 季湛阳这时候被奚狝操得都快死了,还不敢射,若不是怕人发现,早就哭叫出来,哪里还有脑子解决政务? “此事……搁置,且容后议——”最后一个字终究被奚狝干得走了调,尾音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是……”黑龙将军声音透着犹疑,“陛下,你还好吧?” 正被奚狝掐着乳头操的季湛阳面容扭曲,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黑龙将军季逐光,口中叫出一声打着颤的:“滚——” “是……属下告退。”黑龙吓得差点把自己绊倒,赶紧跑了。 奚狝把季湛阳按在御座上,抬起两条颤抖的大长腿,面对面干他:“我有说过让他走么?” 季湛阳浑身战栗,阴茎被他自己捏得变成深紫色,眼睛里面全是泪水,凌厉的眼角是被情欲折磨到极点的哭红。 “主人……饶了我……主人……呜……求求您……” “说说……除了产乳,你还给自己的身体增加了什么特色。”奚狝喘着气逼问。 “呜……啊……可以……后面,后面也可以做主人的尿壶,可以保留吸收主人的体液……主人想怎么用都行……” 季湛阳一边说,一边羞耻得要死,眼睛根本不敢看奚狝。 奚狝低笑了一声,抓起季湛阳的龙尾,一点点插入季湛阳抽搐的后穴。 季湛阳瞪大双眼,几秒钟之后才高声叫出来。 “不要——不——啊啊啊——主人——不行,尾巴不要——不行——啊啊啊啊啊——” 奚狝任由他又叫又挣扎,只是用阴茎把他牢牢定住。把他那条紫宝石一样的尾巴塞入了已经被阴茎填满的后穴。 季湛阳张大嘴巴喘气,他觉得自己要被弄死了。龙尾其实相当敏感,到了奚狝手里,简直就像除阴茎之外的另一个敏感点,把尾巴塞入后穴跟着奚狝一起动,简直就像自己和奚狝一起操自己一样!季湛阳羞耻得要疯掉了。 然而这还没完,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正在穴口往里挤,季湛阳毛骨悚然地往下看,就见自己被尾巴和阴茎填的满满当当的穴口处正有一条雪白的猫尾正试图往里插! “啊啊啊——主人——不可能的——主人——小八要死了——主人——啊啊啊——” 季湛阳哭叫得凄惨万分,可是猫尾巴依旧在他那神奇的括约肌撬开了入口,一点点硬挤进去。 “呜呜……不……啊……啊哈……疼……” 最终奚狝的阴茎,猫尾巴,季湛阳自己的尾巴,全部塞入了季湛阳可怜的后穴里。季湛阳眼神都有点涣散,身上的汗水把御座上的锦缎都浸湿了。后穴难以形容的饱胀跟拳交还不一样,尾巴和阴茎都插得极深,他感觉自己下半身都快要撑爆了。肠道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充分拉伸开,所有敏感处都被挤压碾揉,无尽快感让他的神经元爆开一个又一个的电火花。 然后,奚狝开始动了,而且两条尾巴,一根阴茎还是以不同的频率抽插,带来可怖的多重快感。 季湛阳就感觉到奚狝阴茎的热和精准力道,猫尾的粗大和软毛磨蹭在肠壁上,还有他自己尾巴的火热,尾巴尖的阳焰就在他的肠道深处燃烧,还有尾巴本身插入肉腔的紧致湿滑,尾巴与猫尾摩擦的快感,这种多角度多方位的快感直接就把季湛阳弄得发了狂。 他窒息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疯狂挣扎抽搐,却被奚狝按死了操。奚狝觉得爽死了,他同样也是多重快感叠加,再看着身下龙皇痛苦至极也兴奋至极的扭曲表情,征服欲更是得到空前满足,下面干得越发用力。 发现直到现在季湛阳还没放开阴茎,奚狝喘着气道:“松手,准你射一次。” 奚狝的声音比什么都好使,季湛阳都快昏过去了,听到声音,立即松手,奚狝操控着两条尾巴加上阴茎用力往季湛阳敏感处狠插,季湛阳长长地尖叫一声,阴茎射出大量精液,喷的到处都是。身后顿时浮现一轮喷薄而出的烈阳。 奚狝被季湛阳体内如同全方位吸吮的肠道痉挛缠的心跳加速,狠插了两下,射在他的身体里。 “主人……主人……”季湛阳爽得眼前发黑,仿佛有无数个奚狝在盘旋,他却一个都抓不住。他急得要命,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伸出双臂,用力抱住温热的身体,嗅到熟悉的味道,恐惧不安的心才放下来。 他剧烈地喘息着,努力眨掉泪水,想要看清楚奚狝的模样,一下子就撞进一对黑眸中。那双眼眸还带着情欲的火焰,慵懒的满足,璀璨的流光,和清清楚楚的专注,与他的目光相撞时,迸射出一点点笑,落在乌浓的睫毛尖上。 季湛阳的心都酥了,又泛着微微的苦和淡淡的疼。 “当我的狗,也当我的守望,决定了?不后悔?”奚狝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带着从来没有的柔和。 季湛阳的心脏立即变成酥心糖,也不苦了,也不疼了,只是甜甜地包裹着热乎乎的糖心。 “怎么可能后悔?”季湛阳抱着奚狝,眼泪一颗颗落下来,“辗转十年,求之不得。” 奚狝身上的灵力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季湛阳放开了,此时与季湛阳逐渐进入同一频率,季湛阳只觉眉心一热,奚狝轻轻一吻落在季湛阳眉心,那里顿时出现了一个金光灿灿的猫爪印。季湛阳身上炽烈如同艳阳的暖意也立刻冲击着奚狝意识深处的暗流。暗流简直像是遇到克星,惊慌失措地蜷缩起来,奚狝觉得特别暖和,特别的亮,季湛阳厚重坚实的命运因果线结结实实地缠上来,奚狝感觉,自己的命运很普通人也差不多重了。 季湛阳伸手摸着额头的印记,眼睛里面含着泪水,唇角却绽放出满足无比的笑容,那个笑居然有几分青涩的少年气。仿佛一直在心底痛哭了十年的小龙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 “张嘴。”奚狝揉了一把他的狗头。 季湛阳乖乖张开嘴,一颗熟悉的,苦到极点的糖果落入他口中。季湛阳有些贪婪地含住,不忍心一下子就吃掉。巧克力的香和极致的苦居然泛出一点淡淡的甜。天知道他想这个味道想了多久。 “主人……”季湛阳的声音有着狂热和胆怯,哑声问“我……可以换一个安全词吗?” 奚狝的视线与季湛阳撞在一起,他看到了季湛阳眼中的忐忑和深刻至极的渴求。 已经是第三次问出口,季湛阳身体都在微微打颤。 奚狝轻轻一笑:“换吧。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可以说安全词,说了也不代表我们结束,只代表你将一个月都上不了我的床。” 季湛阳眼圈顿时红了,他看着奚狝,脸上露出一个要哭又想笑的古怪表情。 他……终于有资格对着奚狝说出那三个字了吗? 奚狝可不想继续跟他肉麻下去,他放开季湛阳,非常懒散不尊重地靠坐在龙皇陛下的御座里。这御座不愧是宝物,这么片刻,粘上的各种液体都消失得干干净净。连清洗打理都不用。季湛阳端坐在这御座上的时候,就像一位威仪凌驾九天,万邦来朝的皇者。奚狝披着一件外衣懒洋洋倚靠在里面,却像一只吃饱喝足,但是依旧摄人心魄的魅魔之王。 季湛阳似哭似笑地摸了半天额头上的印记,看着只披了一件外衣的奚狝,简直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他突然想起什么,乖乖的低头,含住奚狝的阴茎,仔仔细细地清理起来,弄得干净了才抬起头。慢慢把嘴角粘上的也吃干净,龙皇陛下英俊得有些凌厉的五官看起来色情极了。 “好吃吗?”奚狝懒洋洋地示意季湛阳给他穿衣服。 “好吃……”龙皇陛下诚实地说,“而且比以前变大了。” 奚狝一下子扑过来,按住胆子变大的狗崽子,手指探向肿起来的菊花:“小贱狗,你是说我十年前不够大,不能满足你么?” 季湛阳赶紧接住乱扑的猫主人,低声求饶:“不是,主人,我说错话了。主人以前就很厉害,现在更是……” 他实在是多年没有说过下流话,一下子居然卡住了。 “更是怎样?”奚狝发现季湛阳的菊花真是绝了,居然把他的精液全部收在体内,一滴都没有流出来,菊花闭合得紧紧的。这是一点东西都不要错过,全部都要吃下的意思? “现在更厉害……操得贱狗爽得要死了……屁眼都要化了……”季湛阳羞耻得不行,依旧把这淫浪异常的话说出来。他抱住奚狝,扶着他坐好,开始给奚狝穿衣服。一边穿,一边不知道想起什么,面色越来越红,下半身又翘起来,奚狝手指点在蘑菇头上:“小贱狗,没吃够么?又开始发骚。” 这种仿佛主人训斥发情小狗的语气让季湛阳窘得脸红耳赤,又不敢也舍不得躲开,只能任由奚狝玩他。后来季湛阳实在怕有人真的进来,可怜巴巴地求奚狝,奚狝才准许他穿上衣服。 两人走出议政大殿的时候,才发现门口围了一圈人,不仅仅是四色龙将军,龙皇界的各位重臣也守候在外面。这几天龙皇殿已经飞回了季湛阳的地盘——中海隐龙山。 季湛阳打眼一看,脸上烫得都可以煎鸡蛋了——他刚才在里面叫得那么大声,就算这里隔音还不错,估计隐约也能听到一点。季湛阳严肃着一张脸,准备死不承认。 接下来,他就发现臣属们根本没心思关注自家陛下的家务事,一个个脸上沉得像挂了好几个秤砣。季湛阳顿时察觉异常,他脸上的羞红立即收敛,眉宇间再没有一点表情,一双黑色的眼眸沉稳而笃定,那些臣属看到他就像看到了主心骨,脸上的忧虑也缓解不少。 “出什么事了?”季湛阳大踏步走在前头,直接带着臣属进了旁边的小厅——他现在还没办法面不改色地面对那个龙皇御座。 众人坐定之后,中海正卿才面色凝重地开口:“陛下,澜海妖王晏熹微联合天末妖王向我们发出通牒,要求我们立即释放天末王庭镇海灵祝奚狝。” 这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边说还一边看了一眼坐在季湛阳身边吃小鱼干的奚狝。 季湛阳皱眉:“晏熹微……就是那只水母?” 这句话是问奚狝的。 奚狝咬着小鱼干,点头:“行了,我过会儿去见他。他性子疯着呢,就算打不过你,也能搅得你不得安宁。” 季湛阳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冷冷地一勾唇角:“他的火候还差了点。” “陛下,”中海正卿咳嗽一声,看着奚狝的眼神十分难以描述:“那位澜海妖王声称找到了我们隐龙山下的地火脉,说不放奚狝大人就炸了我们中海隐龙山……” 季湛阳不为所动:“虚言恐吓?” 奚狝慢慢摇头,唇间翘出一截小鱼尾巴。 中海正卿也在摇头:“他似乎有秘法,真的找到了地火脉,一旦炸开,后果不堪设想。” 季湛阳挑眉,不咸不淡地说:“还挺有能耐,恐怖分子吗?” 中海正卿咽了口唾沫,又道:“他还在四海抚育幼龙的地方放了四个毒圈。那毒圈剧毒无比,碰到了就必死,现在幼龙都出不来,毒圈还在缩小,那些小龙的父母都快疯了。” 季湛阳眼神微微一动,深不见底:“还有吗?” 中海正卿继续道:“他还用一块毒云笼罩了龙族墓园,扬言如果不放人,就让龙族祖先全部被腐蚀成飞灰。” 季湛阳搓了搓下巴:“……” 这是拳打南山养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节奏? 中海正卿嗫嚅道:“还有……” 季湛阳:“还有?这水母还干什么了?” 奚狝唇角翘起来,笑得一屋子人眼睛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