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海鲜串烧(另类5P)
谁……谁来? 是个致命的问题。一直走到奚狝的妖皇套房门口,几个天末海的妖灵还在思考,剧烈的脑部活动导致几人脸红脖子粗。 “想好了没?”奚狝抱着胳膊懒洋洋靠在门上,眼睛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几个帅哥,像是审视完全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陈黜衣脸上飞红,窘迫地移开目光。海鲜三人组被奚狝看得有点站不住,虹粼和蔺文昌眼神都带着那么一股子羞恼。 四个人都没吱声。 老海参长叹一声,挺身而出:“不行就我上吧。” 奚狝:“……” 奚狝抬起一只脚,冲着老海参微微龇出小虎牙。 老海参识相地退下,嘴里嘀咕:“还装什么秀气呢?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一片无法形容的水深火热中,反而是看起来最老实的成夷最先说话:“我……我愿意。” 座头鲸粗大的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裤子,声音快沉到地底下。 有人打头,剩下的两个也闷不住了。 虹粼的话语里面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凶气:“选我也行!” 蔺文昌紧跟着说:“我也成,反正也不吃亏。” 这家伙还有样学样地上下打量奚狝。 陈黜衣嘴唇蠕动了两下,却没有出声。 “都愿意?那就好。”奚狝就直接当他默认,眼角微弯道,“你们四个跟我进来,桃子回去睡觉。” “哦……”未成年小麒麟本来很好奇几人说的是什么,但是奚狝发话,他就乖乖地转身回房睡觉。 “四……四个?”虹粼猝不及防加难以置信地变成了小结巴。 蔺文昌和成夷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尴尬羞耻。 这个这个一开始就5P,是不是太丧病了啊! 陈黜衣脸上没什么明显的表情,让人有点怀疑他到底是处变不惊,还是震惊得木了。 最后,几个妖灵还是老老实实跟着奚狝进了屋。 剩下的老海参,蓝越泽和秋子豫大眼瞪小眼。 “五个人一起……”秋子豫直着眼睛发出微弱的低喃。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性生活乏味得像一杯白开水。 老海参大摇大摆地走到墙根,开始偷听。 蓝越泽:“……” 这猥琐的老东西真的是他们天末王庭的股肱重臣? “奚狝大人没撵咱们走,就不介意咱们听听。”老海参振振有词,“事关咱们天末海的未来,老头我要好好监督。” 蓝越泽无语地发现自家灵主也溜着墙根蹲下了。 他还能怎么办?陪着呗。 室内,虹粼,蔺文昌,成夷还有陈黜衣像四座雕像一样杵在低调奢华的套房客厅里。 尤其是虹粼和蔺文昌,脸上就有那么一股子宁死不屈的劲儿,颇有种“你可以占有我的肉体,但不能征服我的精神”之感。 其实他们都知道奚狝的非凡之处,只是一时间还有点抹不开面子。都是海族的天才妖灵,心底还有那么一点点小倔强,小不服气。 奚狝径直打开酒柜,拿出一瓶明显年份不短的红酒。 冰块落在酒杯里的清脆响声无来由地让四个人心尖一颤。 本来觉着挺亮堂的砗磲大吊灯光色仿佛突然变得暧昧。 奚狝托着酒杯,斜靠在大落地窗边上,动作说不出的好看。猩红的酒液把他的嘴唇染的泛红又湿润润的,黑眸如同晕着艳色流光的子夜,眼神那么一转,他们几人就清楚地听见彼此咽口水的声音。 色不迷人人自迷。 “脱衣服啊,等什么呢?”奚狝品尝着芬芳的酒液,同样品尝着眼前这几个帅哥的羞耻窘迫。 虹粼俊美白皙的脸蛋羞得通红,他知道守望妖灵会在床上侍奉灵主,也知道之所以这次王庭选他们三个,除了实力强之外,就是因为他们长得好看。 如果有幸被灵祝看上,他们就是灵祝榻上的爱宠。 侍奉灵主,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可是,奚狝……想到要雌伏在这坏猫咪身下承欢,心底就臊得不行。 而且,还这么多人一起…… 蔺文昌表情还是挺英勇的,就是僵得跟打了玻尿酸似的。身为大白鲨,在母胎里就开始跟自己的兄弟姐妹厮杀较量。他如果弱一点,根本就无法出生。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怂,看着对面那家伙微笑的漂亮脸蛋,他就情不自禁地心惊胆战。 据说……据说在下面开苞很疼啊…… 他也不是怕疼,就是有种野兽本能告诉他,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大白鲨小心肝抖抖的。 “怎么?不愿意么?不愿意就滚。”奚狝的语气突然就沉下来。 一脸大胡子的座头鲸吓得唰一下扯开上衣,露出饱满健硕的胸膛,大胡子都遮不住脸上的红潮翻涌。 其他两个僵硬了一会儿,觑着奚狝敛去笑容的脸,也开始脱衣服。 只有陈黜衣完全不敢看奚狝,犹豫再三,闷头开始用发抖的手去扯衣带。 “你不用。”奚狝突然说了一句。 陈黜衣惊怔抬头,就见奚狝正看着他,说:“有时候,强迫也别有乐趣。但是今天,我不太想强迫你。” “我……” 陈黜衣心里一松,紧接着又是隐隐的失落。 他有些麻木地转身想要出去,修长挺拔的身姿透着几分落寞。 “谁让你走了?给我好好看着。”奚狝一句话又把陈黜衣定在了原地,他不得不转身,奚狝要他看着,他就得听话好好看着。 那边三个妖灵难堪得厉害。 为什么正卿大人可以穿得齐齐整整在一边看戏,他们就要裸奔啊! 为什么灵主要干他们,还要有人旁观啊! 旁观的还是素来威严沉肃的正卿大人! 耻度不止翻了一倍好吗! 三个妖灵脱到只剩一条小裤衩的时候,说什么也下不去手了,只是尴尬地站在那儿,分外有种被侵犯的羞耻。 奚狝根本不惯他们毛病,慢慢咽下一口酒,一句不容置疑的“脱干净”就逼得三人只得忍着羞耻,把内裤拉下来,下半身尽数袒露。 三条海族汉子面红耳赤,弓着腰捂住下面。 陈黜衣瞬间扭过头,他的性格有些严肃拘谨,哪接受得了这么具有冲击性的画面,黑色长发中露出的耳朵都红透了。 三个裸男里面最醒目的是虹粼,他的皮肤最白,胸前两点樱红特别显眼,红是红白是白的。四肢修长匀称,肌肉虽然只有薄薄的一层,线条却非常流畅优美。配上那张绯红的俊脸,气恼又羞耻的眼神,特别诱人。 蔺文昌比虹粼壮一点,肤色偏米白,穿着衣服的时候看着瘦削,脱光了却是一身腱子肉,白花花地泛着光泽,腰部的肌肉十分紧实,显得腰细腿长。蔺文昌明显有些怕了,眼神飘移,双手捂在裆部,那副样子又可笑又可怜。 成夷的身材最有看头,身高将近两米的壮汉,虎背熊腰大屁股,肌肉发达,体毛旺盛,浑身散逸着男性荷尔蒙。 就是表情略蛋疼。 一个大胡子一副眼泪汪汪的羞涩样能看么? 那两只大手都盖不住胯下雄厚的本钱,硬邦邦的深紫色一根从上面探出头。 其实妖灵们野生野长,并没有那么旺盛的羞耻心。可是遇到奚狝,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人家就那么端着一张盛世美颜,衣冠楚楚地欣赏他们裸露身体邀宠,这种羞耻,脸皮再厚也有些承受不来。 三个一丝不挂的帅哥,三种不同的赤裸美色。 “手放下!谁允许你们捂着了?”奚狝轻轻放下酒杯,他的语气也没有提高,只是唇角微微失去微笑的弧度,就让三个妖灵一哆嗦,手立刻放下。 好恐怖的气场…… 成夷心肝乱颤。这位灵主往那一站,只要脸上的表情严肃一点,就让人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不许转头。” 这句是对着陈黜衣说的,语气似乎温和了些许。但是陈黜衣仍旧心里一咯噔,急忙把脑袋转回来,睁大眼睛仔细看,正好对上虹粼羞耻的目光。 耻度爆表,两个人的脸唰一下红了,陈黜衣不敢转开眼神,虹粼赶紧低头,身上却微微发抖。 空气的温度似乎都灼烫起来! “正卿大人,你说,他们三个,谁第一个射出来?” 奚狝偏头对身边的陈黜衣问道,表情认真,眼神里却全是恶劣。 陈黜衣站的笔直,两手握拳垂在身侧,墨绿色的衣袖微微泛起波澜。他明显羞得厉害,却无法忽视奚狝的问题。 既然要回答,天生的严谨让他要求自己的答案必须有理有据。 于是正卿大人红着脸,眼里如同蕴着一汪水灵灵的碧潭,一个个仔细看过来。 三个妖灵都本钱十足,阴茎高高翘起来。成夷的最大,深紫色的柱身胀起一根根筋络,威武狰狞。虹粼的比较秀气,没有多少体毛,粉紫色的头部冒出亮闪闪的液体。 蔺文昌的是细长的一根,长度相当惊人,光滑的肉柱直愣愣地向上翘着,陈黜衣看过去的时候,那东西还蹦了一下。 陈黜衣觉得自己的脸都木了,他连小黄片都没撸过,冷不丁看见这些辣眼睛的东西,还要仔细研究哪个先射,他觉得自己一向敏捷的思维像是挂上了一个大秤砣,死活转不动。 眼前突然出现五个白皙修长的手指,不住摇晃。 陈黜衣一惊,发现奚狝正挑着一边眉毛看他,那表情说不出的戏谑。 羞耻从脚底板一阵一阵往上钻。陈黜衣实在没办法,小声说了句:“虹粼。” 在他看来,虹粼那东西都冒水了,应该快射了吧。 虹粼有些不忿地瞪着陈黜衣——他看起来就那么不持久吗?在军团里,他对上旁边这俩十次有八次都能赢。 奚狝道:“听到了么?你们正卿大人说虹粼第一个射,如果做不到,我就四个人一起罚。” 什么? 四个妖灵都面露惊恐。这种事还能预测先后的?弄错了还要罚? 他们一点也不想知道惩罚的内容是什么。 奚狝手中出现一道细细的金线,蜿蜒着游向那边三个妖灵,金线不断涌出,仿佛无穷无尽。 陈黜衣感觉那些金线上面有熟悉的气息,暖融融的,让人忍不住想接近又有点畏惧。 就跟奚狝给人的感觉一样。 “这是……?”陈黜衣不禁问道。 “我的毛织成的线,名叫‘无常’。本体法宝,妙用无穷。”奚狝指间金线活泼跳动,金光闪烁。 毛?哪里的毛? 陈黜衣脸上出现一种无法描述的表情。 这一整天他都在被奚狝无所不用其极地撩拨,本来纯良的心思就这么跑偏了。 “想什么呢?”奚狝低笑出声,“我是猫,身上掉下来的猫毛。正卿大人,你在脑补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陈黜衣窘的恨不得现原形变成珊瑚装死。奚狝的笑声撞在他的耳鼓上,荡起一波波势不可挡的涟漪。 “看着,如果预测错了,你也要挨罚。”奚狝语调又冷下来。 陈黜衣赶紧收摄心神,专注前方,心里却小小声说了一句,本来就是随便你罚的,只要你不生气。 “啊……” 金线一上身,成夷就忍不住叫出声。这种感觉太奇怪了。那金线仿佛有温度,接触皮肤的瞬间,热辣辣的,还带着异样的麻痒。 成夷忍不住扭腰躲避,可是那金线依旧不依不饶地缠上来,轻轻扫过饱满的双臀,向着腰部前进。 “啊……嗯……” 座头鲸是鲸族中的歌唱家,据说他们的歌声不比人鱼差多少,叫床的时候也分外出色。醇厚悦耳的男中音难耐低吟的时候,别有一分诱人的色情。 “成夷……啊……你他妈能不能闭嘴!” 虹粼第二个遭遇金线袭击,螳螂虾视力极强,他能清清楚楚的看见那条金线怎样划过他的皮肤纹理,搭配瘙痒入骨的刺激,他都要蹦起来逃跑了。那头座头鲸还在一旁瞎叫唤,他都被叫得更硬了。 而蔺文昌则更惨,大白鲨天生皮肤敏感,对于电流,震动之类的特别敏锐,金线从虹粼身上蜿蜒到他身上的时候,突然冒出特别细微的电流。 这电流放在普通人身上也没大碍,可是蔺文昌受不住啊。他立刻像是跳舞一样摆动身体,但是金线紧追不舍,微小的滋滋声中,大白鲨全身的细胞都开始跳迪斯科。 “啊!不要!停,停下!” 蔺文昌的叫喊一点不旖旎,有点凄惨。 奚狝慢慢喝下一口酒,酒液的香气在他的口腔弥散,他的眼睛微微阖着,长睫微垂,目光似感兴趣又似漠然。 手下的动作却一点没停。三个妖灵发现,这条金灿灿的漂亮细线突然长出了毛茸茸的小刺,不扎人,但是摩擦在皮肤上那种滋味—— “啊啊……” 尖叫呻吟此起彼伏。 “这……这是……”陈黜衣口中喃喃。 “法宝的精妙变化啊……”奚狝手中出现另一条金线,毛茸茸的线头唰地划过陈黜衣裸露的脖颈,擦过耳后,又回到奚狝手中。 “唔……你……”陈黜衣没忍住叫了一声,手捂着脖子,瞪着奚狝,可惜那目光根本没有平时的沉稳凝肃,反而又惊又羞,分外动人。 奚狝最喜欢把人从原本的框框里逼出来,看人家丢盔弃甲,羞窘崩溃的样子。 金线渐渐把三个妖灵逼到一处,三人不得不背靠背站成一个三角形,赤身裸体地被金线团团围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