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黑暗森林(木笼,路人奸污,父子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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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莱德虽然和他的不少祖先一样是个变态,但是同时他也拥有不愧为赛美嘉尔王室所嫡传的坚定和铁腕。自从他决定要御驾亲征,率领王国的大军踏平新生的黑暗森林,彻底剿灭残余的精灵一族后,所有的相关部门都在王者的高压下飞快地运转起来。七天之后,一千骑兵和四千步兵重步兵已经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出发了。 赛美嘉尔王国的军队出征前有一系列的仪式,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选出一千名士兵列队站在王城最大的中心广场上,在民众的欢呼声和礼乐声中聆听国王陛下慷慨激昂的战前动员演讲,然后杀掉一个或者几个死囚献祭神灵,祈求神灵保佑他们获得胜利并且平安归来。献祭之后,这一千名士兵会沿着王城的主路,踏着女人和孩童抛洒在路面的鲜花,穿过雕刻着各种彩绘浮雕的胜利大门离开王城,与等候在城外的剩余的队伍会合后,一起奔赴战场。 阿德莱德虽然也是个英勇的战士,但是从前他所经历的战斗仅限于打猎时对战猛兽,以及和同僚之间的切磋或者决斗,真正上战场这还是第一回,更别提是以国王的身份和排场御驾亲征,一时间激动地热血沸腾,每天都要将精灵王带在身边,只要场景允许,随时随地都会将这个出身黑暗色林的前身绿海森林的淫奴狠狠肏弄一番,似乎是想要提前提前在对方的身上找一找征服一座森林的感觉。 阿德莱德的演讲水平很不错,很能鼓舞人心,当他立在高台之上,手握雪亮的宝剑亲自砍下死囚的头颅,并且高声宣布“大军出发”的时候,高台下面传来了一千士兵和围观民众山呼海啸一般的喝彩与嘶吼。阿德莱德满意地提着宝剑下了高台,在彩绸与木板的遮挡下来到了即将开拔的辎重区,掀开了其中左右标记的一辆大车上面盖着的毯子,毯子下面是一个空间狭小的木笼,精灵王正蜷缩着手脚浑身赤裸地被禁锢在木笼里面。 木笼四周都是坚固的木条,木条之间的间隙无法让人体穿越,可是站在外面的人却可以毫无障碍地将手掌手臂伸进去玩弄木笼里面的人,甚至于解开裤子隔着木笼将里面的人肏弄一番也没并不怎么困难。今天是大军出征的第一天,身为国王虽然有专属的车架,但是第一天的路程为了起到表率作用,一半还是需要跟着大军骑马赶路的,并没有太多的精力照顾,或者说玩弄这个淫奴。 不过阿德莱德早有准备,他伸手分开精灵王夹紧的臀瓣,手指朝着中间那个湿软的肉洞伸去,果不其然在里面发现了一根刚放进去不久,还没开始吸水膨胀的特质木棍,尝试着用两根手指夹住木棍向外拉扯,木棍另一端居然传来一股不小的吸力,明显是在和阿德莱德的手指较劲,争夺木棍的所有权。 “虽然是个阉货,但是事情做得还是不错的。”阿德莱德没有在用力,手指一松,那木棍立刻就被屁眼里的软肉给吸了回去,短短一瞬就被肠液淫水染湿了的指尖在精灵王乳尖上抹了抹擦干净,然后惊喜地发现那专职侍从的准备工作相当到位,不仅在淫奴的屁眼里提前塞了东西,乳尖预留的孔洞里也穿上了金环,并且用丝线连接后绕过了淫奴的下体,与会阴的环连在一起。 丝线的长度很短,乳尖和会阴的皮肉都被拉扯得紧绷,再微小的挣扎都会引起拉扯的疼痛,可惜精灵王和肉体早就已经模糊了痛苦和快乐的分界线,只要手法得当,任何刺激都能够激起这具身体的情欲。阿德莱德已经可以想象这个从来都学不会听话的淫奴会怎样在这颠簸而狭小的空间里,被满满的情欲控制着度过一整天的旅程了。 “陛下,时间差不多了,要尽快出发了。”身后不远处传令兵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了,马上就到。”阿德莱德高声回应道,临走前却像是舍不得似的摸了摸精灵王水淋淋的胯下和小腹,轻声说道:“方才我在台子上举行献祭仪式,实际上最好的祭品应该是当年跟着你一起被抓回来的那几个精灵侍卫,只可惜他们的主人都没有我们王室成员这么心软,他们自己也没有你这么能忍,没过几十年就早早死了。要不然我一定不会让你这么委屈地缩在这个笼子里面,还蒙着毯子什么都看不到,我会在高台上为你设置一个专门的、视野最好的坐席,然后让你亲眼看着我砍下他们的脑袋。” “……”精灵王低垂的眼睫似乎动了动,却到底没有看向阿德莱德,可是阿德莱德还是很高兴,毕竟哪怕是再怎么微小的心理波动,总也比之前那活死人似的模样要强得多,否则他前往黑暗森林的灭族之旅,可是会逊色上很多的。 阿德莱德大笑着将完全隔绝光线的黑色毛毯放下,重新盖住了木笼,转身向着自己坐骑战马的方向走去,方才过来通知他集合时间的传令兵还等在拐角,阿德莱德也没多想挥手将人打发走了,那传令兵向着自己的位置小跑前进,只是没跑几步,便忍不住停下来回头看向那被黑色毛毯盖住的木笼,年轻的脸上是无法抑制的好奇神色。 打仗时候的行军强度,完全不是贵族少爷们能够想象到的,阿德莱德虽然和别的王室贵族们相比已经不算是娇生惯养,游玩打猎时候风餐露宿也是有的,可是如今被扔到军队里跟着长途跋涉,才发现自己以前自以为吃过的“苦”,其实都只能算是个屁。森林地形作战骑兵不占优势,因此部队里大多数都是步兵,行进速度有限,少数的骑兵也只能勒着缰绳放慢速度,只有侦查斥候能够跑前跑后。阿德莱德骑着最好的战马,用着最好的马鞍和垫子,一整天下来依然觉得身体僵硬,若非要顾忌自己在军队面前的勇猛英武的形象,恐怕直接让侍卫将自己从马上搀扶下来的心都有。 好在国王的营帐还是很华丽舒适的,铺了厚厚被褥的柔软床铺,铺了柔软厚实毛皮防潮隔凉的地毯,阿德莱德喝了一口专门负责他伙食的小厨房的厨师新煮出来的奶茶,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同时决定从明天开始,一定要坐在车里走完剩下的十几天的路程。 体力恢复之后,一些其他的心思自然就涌上了心头,军营的生活非常单调无聊,把那个已经被关了一整天的淫奴找过来享乐一番,显然是打发时间愉悦身心的最好方式。阿德莱德打发了身边的几个贴身侍从,去后面的辎重营将那个蒙着黑色毯子的木笼抬过来,这事儿需要做的稍微低调一些,这几个侍从都是他信得过的人,不会有泄密的风险。侍从们来去的速度很快,阿德莱德打发侍从们离开王帐,亲手掀开毯子打开木笼将他的禁脔抱出来检查,湿淋淋的身体不算什么异样,毕竟在这样温暖的天气里,在那被毯子蒙得密不透风的木笼里待上一天,体内还有无边欲火的炙烤,不大量出汗才是怪事。 可是当阿德莱德的手伸到两瓣屁股之间的肉洞时,神色却变得非常难看。水光淋漓的屁眼里面确实塞着一根完好的木棒,但是,这是一根货真价实的木棒,而非王宫里侍从所特制的调教之物。也就是说,这个淫奴,这个王室的禁脔,居然就在这不到一天的时间里,被军营里不知道是哪个的身份卑微的士兵给开封动过了! 阿德莱德愤恨地一把抽出精灵王屁眼里粗硬的木棒,半点不管这只是粗糙打磨了一下的木棒上面是否会有细小的木刺划伤脆弱的肠肉,外翻的肠肉很干净,看不到残留的精液在里面,可是阿德莱德太明白自家这个淫奴的诱惑力有多强,对方肯定是在肏过之后灌肠清洗过,所以才没有留下多少痕迹。阿德莱德挥舞着湿淋淋几乎滑不留手的木棍抽打了几下淫奴的屁股,在那刚刚恢复光滑白皙的皮肉上又留下了三指宽一指高的淤肿檩子,这才丢开木棍,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沾满了灰尘泥土的马靴挑起精灵王的脸,阴沉地问道:“淫奴果然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被关在笼子里都有能耐勾引我的士兵来给自己的屁眼止痒,我没说错吧?今天肏了你的那个士兵,或许是那几个士兵,你能认出来吗?” 精灵王虽然已经出了木笼,可是乳环和下阴之间连接的丝线却还没有被去除,阿德莱德强迫他抬头的动作,直接拉扯到了身上的这些敏感部位,精灵王轻轻摇头,却不知是回答阿德莱德的问题,还是单纯躲避对方那肮脏的马靴。 “呵,不说也不要紧,反正你这淫奴的好日子也没剩下几天了。”阿德莱德也没了审问的心思,反正那个不知名的过客已经把屁眼洗得干净,倒也方便了自己直接享受。阿德莱德扯着精灵王的金发将人按在临时的床榻上,自己则直接半退了裤子露出已经硬起来的鸡巴肏了进去,胯下粗硬的阴毛摩挲着柔嫩的屁眼外圈的软肉,抽插顶弄的时候又对准了那个已经掉了脑袋的匠人在淫奴屁眼里面留下的杰作。 “呼,真爽,真会夹啊……”穴眼骚点里埋下的金属片不止能刺激淫奴发浪,如果冲刺的角度比较准确的话,也会对肏人的一方产生正面效果,阿德莱德现在已经掌握了这种规律,随随便便就爽得不能自已。他倒是并不后悔砍了那个匠人的脑袋,反正穿环技艺高超的手艺人又不止他们一家,倒是这种特殊材质的金属片,倒是可以让王室的炼金术士们留意一下多弄来一些,到时候他就可以多放置几个在这淫奴体内,将这不听话的东西彻底改造成一捧就能喷汁高潮的水袋子了。 接下来的十几天行军路途乏善可陈,只是在第四五天的时候,阿德莱德以贪污军队粮草和传递假消息的罪名杀了辎重队的两名士兵和一个年轻的传令兵,关于这件事,士兵们之间倒是流传了一些谣言,不过到底没有成气候,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军队在黑暗森林边上的格莱斯城修整了两天的时间。 从绿海森林被砍伐焚烧至今的一百年时间里,格莱斯城俨然已经发展成了一个有着相当规模的城镇,虽然城墙很薄,高度也不过两米,用来抵御战争是不够看的,但是城里的各种行业都已应有尽有,难得轮休的士兵纷纷和长官宝贝之后离开军营,直扑城里的红灯区,给这里的妓院老板带来了大笔的生意,以至于妓女们一个同时应付三四个嫖客士兵都忙不过来,平时少人问津门庭冷落的男妓终于迎来了少有的春天。 好吃好喝又肏了个爽的士兵们在第三天早上被长官们集合起来,开始向着黑暗森林深处进发。森林里道路比较崎岖,阿德莱德自然放弃了车架,重新骑上了战马,只不过这一次,他将被折磨了一夜的精灵王也带到了阵前,单薄的绿色纱衣下面是赤裸的躯体,黑暗森林里的阴风吹起纱衣,露出了下面光洁修长的白皙大腿,和顺着大腿线条不停流淌下来的透明淫液。 “被玩了一晚上却不得高潮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新鲜?为了让你保持一个好状态却和你残余的族人会面,我可是煞费苦心呢。只可惜现在功亏一篑,这骚洞在马鞍上轻轻一磨就喷水了,真的是……浪货!”阿德莱德左手看似情意绵绵地搂着精灵王的腰,右手的匕首却已经出鞘,抵在精灵王的咽喉上,“我猜现在丛林里一定有你的族人正在观察这边的情况,想要伺机把你救走,不过你最好祈祷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的匕首可不长眼睛哦。” 精灵王神色肃穆,半点没有把阿德莱德的念叨听入耳中。自从重新踏入这片森林,他显露出的各种心绪,怕是比之前在王城里五十年的还要多。无视抵住咽喉的锋利匕首,精灵王有些焦急地用视线环顾着这座他已经完全陌生的森林——他是精灵,是天神的后裔,是森林的子民,虽然他已经不是这座新生森林所认定的王者,但是依然能听到森林的心声。森林的情绪很多时候和森林之主是共通的,现在这座森林在痛苦,在悔恨,甚至在……自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我的拉克莱斯,我亲爱的儿子,我的小叶子,这种悲伤与不安是来自于你吗? “陛下,那边的树梢上有人!”前面的斥候突然指着一出树梢高喊到。 “刷啦啦”宝剑出鞘的声音不停响起,背负着弓箭的士兵纷纷取出羽箭将弓弦拉满,瞄准了斥候所指着的方向。阿德莱德透过头顶树枝之间漏下来的幽暗天光看向那个树梢,只见那里确实站着一个人形的东西,身材挺拔瘦削,背负弓箭,腰间别着两把短刀,黑色的长发全部在脑后梳拢扎好,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深邃的五官。他的长相是不输给精灵王的俊美,他的皮肤很白,却不是精灵王那种仿佛流淌着阳光与蜂蜜一样的健康白皙,而是仿佛从幽冥回到人间的行尸一样的死寂的灰白,倘若不是那标志性的尖耳朵,恐怕没有人认得出,这确实是在人间销声匿迹已久的精灵族人。 “没错,是黑暗精灵,这就是最近出现的黑暗精灵!”有一个常年驻扎在格莱斯城的军管喊道。 “怎么样我的小淫奴,要不要我把他射下来带给你看看?”阿德莱德靠近精灵王的耳边,略带得意地说道。 精灵王看着树梢上的身影,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而那站立在树梢上的精灵却仿佛无视下方的千军万马,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是个活靶子,只是朝着被禁锢在马背上的精灵王的方向,单手抚心垂首,行了一个精灵族中相当庄重的礼,同时开口说话,那声音像是雀鸟的鸣叫合着清风的低徊,灌入每个士兵的耳朵。 “欢迎回家,我尊贵的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