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黑化,舔穴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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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玦,真是……好久未见。” 与记忆里相差无几的声音,却再不复原先那无忧无虑的天真嗓音,听来竟似暗夜里黏腻在肌骨上的软蛇一般。邬玦心中一惊,手臂虽然酸软无比,还是将林麒推了开去:“是,是你……” “是我,阿玦,怎么……不想见到我么?看起来这么惊讶。”林麒微微一笑,缓步逼近面前这具显然正在饱受情欲之苦的身躯,幽深的目光毫不留情地逡巡过红衣的每一寸,似是能直直看透这衣衫下掩藏起来的各种情欲痕迹。 手指轻轻落在邬玦潮红的脸侧,似触非触:“阿玦,你穿红衣可真好看。是来嫁给我的么?还是……” 五指骤然掐住了那修长漂亮的脖颈,林麒蓦地欺近,笑意冰冷:“来邀请我参加你与你哥哥……哦不,是我哥哥的婚礼?” 呼吸瞬间阻滞,邬玦耐不住地想要呛咳,却怎么都喘不过气。身上恍似有火舌一寸寸烫过,胸腔里却是瞬间冰凉一片。 “你……你知道了。” 林麒看着那双漂亮的眼中浮起蒙蒙水汽,嗤笑道:“这又有何难猜……我与他相貌如此相似,不是兄弟,难道还是父子么?” 不知想到了什么,林麒忽然变得兴致盎然起来:“若是父子,恐怕阿玦便是晚晚饥渴难耐,哭求我与大殿下一起上你的淫贱小妈吧?” 喘息愈发急促,呼入口中的气息却愈发稀缺。邬玦被林麒毫不留情的话语说得几近崩溃,受不住地否认道:“不……我不是……” “不是小妈,那就是嫂嫂了呀。” 林麒眯了眼睛,扼颈的手缓缓收紧,似是真的要将邬玦掐死在此处,面上却是带着温柔又灿烂的笑意:“嫂嫂,你愿意只喜欢小叔子一个人么?” “唔,咳……林,林麒……”邬玦半张了口,原本因为蛊毒发作而艳丽无比的嘴唇已渐渐失了血色,手指虚虚搭上手背,却根本无力掰开。 “我知道,你怎么会愿意呢。”林麒委屈地皱眉,膝盖挤进他双腿之间,惊讶地发现那处热烫而湿润,显是后穴发浪淌水的迹象,天真地歪头笑道,“嫂嫂,你好像……很想要男人来肏你呢。淫娃荡妇恐怕都没你下面这么能流水吧?哥哥满足不了你么?” 被林麒叫做嫂嫂,邬玦整个人都难堪得浑身颤抖起来,淫浪的后穴却不受控地因此愈发兴奋,饥渴地蠕动张咬。他想说我不是你嫂子,却因为喉咙被扼住,怎么都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呜咽着摇头。 “嗯,嫂嫂怎么不说话了?看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是不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林麒笑眯眯地稍松了下手指,手下身躯瞬间猛烈喘息呛咳起来。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邬玦衣衫,在看到胸腹上刚刚印上不久的各种红点时挑眉轻笑了一声,低头慢慢吮上胸前红肿的乳粒,却只轻轻舔了两下。 邬玦浑身一颤,轻声呜咽道:“林麒,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林麒疑惑地重复了一句,抬起膝盖轻柔地摩挲布料下的暖湿小口,竟发现那处似是塞着什么沉甸甸湿淋淋的物事,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打算留到除去他衣衫的时候再揭穿,嘴里继续说道,“我想做什么呢……大概是想嫂嫂你能够知道,濒临死亡是什么感觉吧。” “要不是邬陶哥,我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嫂嫂你了呢。” “阿玦,我要是死了,你会为我哭么?” (2) 后穴感受着亵裤的温热湿润,还有一小块布料被肠肉死死绞缠住了,因着林麒膝盖的顶撑一直半落不落。邬玦被他说得浑身战栗,受不住地低声恳求:“林麒,别……别说了……我不是你嫂子……” 看着曾经敬若神明的心上人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眉梢眼角尽是化不开的春色,那双冰冷又高傲的眼眸还盈着一层脆弱的薄泪,嫣红的嘴里吐出滚烫又绵软的求饶,林麒兴奋地恨不能立时就将胀痛的下身一下子送进这具身体里,让邬玦再也说不出任何狠心绝性的话,只能一刻不停地婉转呻吟,淫叫出一句句低贱的浪语。 但如今还不是时候,这么可口的猎物,自是不能立时就饕餮飨尽。 “那阿玦回答我,你会为我哭么?” 邬玦张了张口,似是要说,却只能发出一声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长吟,整个身躯好像彻底失了骨头,随着林麒忽然恶狠狠捏揉胸口的动作胡乱扭动起来,淫蛇求欢似的,一时也不知道是这抹红艳增了春色,还是春色卷噬了红艳。 “呜……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林麒……” 林麒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语气极尽悲哀:“阿玦又怎么会呢?是痴心妄想对不对?我那时候痛得快死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痛过啊……可你在哪里呢?怕是在哪个男人身下浪叫说再快点吧?” “不……呜啊……啊啊啊啊……嗯……不,哈……不是……” 膝盖重而缓地磨蹭不断痉挛的大腿内侧:“阿玦明明说过的,对不对?你说我死了,你连一滴泪都不会为我掉。可我还是好想问你,所以我挣扎着活下来了,阿玦见到我开心么?” 牙齿啮咬上胸口的布料,磨牙吮血般,绕着那一点红肿的凸起轻柔咬合。那处早先就被陆谅峤咬得几乎快要破皮,后来又不断磨蹭着轻滑的绸料,被刺激得几乎从未消肿,此时再被林麒如此啃吮,简直又痛又痒又肿,想要逃离,却又在蚀骨的酥痒下迫得挺起了胸口,将那乳粒更深地送入暖湿的口腔里,恳求那根作乱的舌头吞咬下在胸口徘徊不散的痒意。 “可你一见到我就推开我……这么不开心见到我,当初又为何要招惹我呢?!”林麒贴在邬玦左胸口,似是在质问骨肉下跳动的那颗真心。 “我记得当时上你的时候,你兴奋得水流个不停……是不是以为我是你哥啊?哥哥肏得你开心么,小玦?”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语气,邬玦刹那间竟真的以为是邬陶,吓得浑身一颤,只能啜泣着摇头:“别、别说了……” 乳头被咬到发痛,林麒在他胸口抬头看他,眉眼弯弯,依稀便是曾经年少无愁的模样:“阿玦,你这么漂亮的身体,为什么胸口不会流奶呢?真想尝尝看呢,也不知从你心口流出来的,究竟是香甜的,还是……冰冷的?” 邬玦整个人都在抽搐,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痒的:“说、说什么胡话……” 灼艳似火的红衣被一层层剥落,逐渐露出遍布吮痕的修长身躯。正在打颤的双腿之间还卡着一块湿布,随着下身的裸露一点点从穴口掉落,却好像还有小半卡在紧缩的肠穴里,一时竟未立刻落地,只是颤颤悠悠地在中间晃荡。 “哎呀,阿玦,你后面不塞着东西没办法出门么?”林麒佯做吃惊,明亮的双眼却是闪着嘲讽的冷意,“是不是灌在后面的男精太多了,阿玦的小嘴已经松了含不住了?” “不是……不是!”邬玦近乎崩溃,伸手想要将那污糟的亵裤扯落,手指却软得怎么也勾不住那块布料。 “欸,看阿玦这么可怜,我心里好难受。我来帮你,好不好?”林麒说完便好整以暇地跪在邬玦面前,侧过头从那微张的两腿之间往上望去,伸手轻轻勾住亵裤一角,慢慢往下扯落。 “呜啊啊……” 被林麒看穴的极度羞耻让那小口咬得更紧了,湿透的白色亵裤上除了甜腻的淫液味道,还混杂着未曾散去的腥膻麝香味,随着林麒拉扯的动作从湿红的穴口缓缓厮磨着蹭落。布料与软肉的接触被极限延长放大,邬玦双腿软得简直直不住,可只要一想到林麒就在下面看着他,还是死死支撑住了自己勉强站立。 最后亵裤从紧致缠吮的软肉里彻底滑落的那刻邬玦发出一声近乎满足的呜咽,尾音尚未消散,蓦然就变成一声骚浪入骨的喘吟。 “呃啊……!” 他竟伸出舌头舔了下邬玦下方那微张的糜红处,极度的刺激下后穴骤然淌出大股温热的淫液,湿淋淋浇了林麒一脸。 林麒似是一点也不恼,只是伸舌缓缓舔了一下。起身欺近邬玦,略有些狼狈的俊朗面容此刻邪气得如鬼似魅:“只被舔了一下,就能让你这般兴奋了么……?” “阿玦可真是比勾栏瓦肆里的娼妓还要淫荡啊,下面这张贪吃的嘴巴吃了多少个男人的男精,嗯?” “不尝尝么,这可是阿玦你的……淫水呢。” (3) “……” 邬玦望着近在咫尺的林麒,一股湿暖甜腻的淫靡气息顿时萦绕在鼻尖。他侧过脸,手指死死地抠着墙壁,垂眸咬牙强硬地说道:“我当日……就说过的,我本就不是……什么好、好人。是你……偏要……偏要来爱我……”他说到此处,急促地喘息了好一会,才续道,“一切……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啊……如,如今……你又何苦来……折辱我?” 林麒竟也不气,只是笑着问他:“怎么,雪医使得,我便使不得么?我为你辛苦找寻解药之时,你与他缠绵恩爱,好不快活,是不是?” 邬玦凄凉地冷笑了一声:“哪里来的……缠绵恩爱!你……你要杀便杀,要、要上……便……上……!” 林麒缓缓凑近,被淫液润湿的嘴唇厮磨着贴上邬玦的唇,声音温和低沉,连眼眸都深情得引人沉迷:“小玦,你真的不肯亲哥哥一下么?” 说话的热气尽数洒在邬玦眉眼口鼻之间,带着他此世间最难以抗拒的蛊惑。邬陶沉稳,林麒跳脱,眼角眉梢却有七八分相似。如此距离,又是如此神态,几乎便如邬陶真的带着满脸湿液亲吻他一般。邬玦浑身发抖,终于站立不住,崩溃地推了林麒一把便瘫软下了身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近乎自语地否认道:“你……你不是他!” “是啊,你既知我不是他,当初又何必招惹我?”林麒两三步间便逼近了软倒在地的邬玦,俯下身居高临下地扣住他下巴,看不出波澜的目光如毒蛇般钉咬住了那双倔强高傲的漆黑眼眸,“阿玦,你记住,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说罢,也不待邬玦回话,除去自己下衣,一手捞起几乎快软烫成水的身躯,搂抱着人直接挺身,将硬挺了多时的紫胀直直送进了那两瓣挺翘的臀肉中间,到了穴口也未有所阻滞,竟是十分顺畅地一进到底,胯骨与股肉发出清晰的一声响。瘙痒多时的软肉立时层层叠叠地吮咬上来,淌满淫液的暖热甬道带着与主人截然不同的温柔,密密缠裹住了这根凶狠的肉刃。 “哈、哈啊——!” 邬玦耐不住地发出一声软吟,眼前白茫了一瞬,待察觉到那粗大的性器已彻底贯穿了自己肠穴之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是啊……是他先招惹林麒的,是他践踏了这份真心的。如今不过以身偿还,又有何怨怼可言? 邬玦主动往后靠上了林麒的胸膛,两人之间的距离便如情人一般紧密。林麒死死按着邬玦的腰肢,下身抽插的动作却堪称温柔。他靠在邬玦耳边,温言笑道:“小玦,哥哥肏得你爽么?” 伴随着这一句如同呢喃的情话,林麒将阳物抽出大半,又狠狠全数撞送进去,开始照着体内最深处那点狠厉无情地伐挞起来。邬玦浑身一颤,再也说不出话,连呻吟都被撞得断续不成调,唯有相连那处“啪啪啪”的响亮撞击声快速而规律,伴随着穴内泛起的“咕啾”水声,不需看上一眼也知道那处是怎么一副被肏到出水软化的淫靡光景。 林麒似是找到了极大的乐趣,仿着邬陶的声调在邬玦耳边一句句说着世间最下流的情话,嘴角带笑,眼底含恨。 “小玦,你体内怎么多水?以后要是没有男人肏你,你会不会时时刻刻都在流水?” 手指缓缓落到了微微凸出一点性器模样的小腹上,林麒笑着往下按了按,怀中的身躯登时一阵痉挛般的颤抖:“小玦,以后给哥哥生个孩子,好不好?” 被如此狠肏,邬玦几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神智也是迷迷糊糊,只能微张着嘴任凭涎水淌落唇角。恍惚中他真以为身后的人是邬陶,一时也辨认不出话里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回道:“嗯啊、啊……好……好啊……哥……” (4) 林麒手指缓缓往上,忽的狠狠掐捏了一把邬玦的乳首,语气却是不同动作的温柔:“阿玦,你给谁生……嗯?” “啊——”邬玦痛得忍不住淌出了眼泪,后穴狠狠一缩,神智却也顿时清明了过来,咬牙道,“你……傻了么……嗯啊……我男子之身,又……哈啊、啊啊……怎么会……有孕……!” “不会么?”林麒尾音上扬,下身愈发快速地撞击起来,撞出一片黏腻清晰的水声,“可你听啊……哪个男的会像你这样流这么多水?” “哪个男的会像你这样……一定要人肏?” “嗯啊、啊啊啊……!” 林麒从后面搂抱着邬玦的腰身,推开桃雨殿的大门,重重地将他往门口的方向肏弄顶送。邬玦察觉到林麒的意图,浑身颤抖着抽搐起来,崩溃道:“哈啊……别、别开门——!” 媚肉痉挛着死死缠咬着灼烫的阳物,林麒被他吸得呼吸一窒,却并未停止动作,反而咬着牙将性器从紧致暖湿的肠穴里抽了出来,不待邬玦反应,又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邬玦浪叫出声,被他顶得趔趄着往殿外耸。只见外面的道路上点着红色的宫灯,分出一条条小径通往其他各处宫殿,虽然此处偏僻,但也随时都会有其他人…… 一想到会被人看见自己如今被男人肏弄的情状,邬玦就几乎崩溃,颤着手指搭上林麒的手腕,崩溃求饶:“林麒……别……关、关上门……” 林麒不管不顾地继续抽送,闻言笑道:“阿玦,你叫得这么响,就算关上门……恐怕也无济于事吧?” “呜啊……哈啊啊啊……别……求、求你……啊……” 林麒似是被他的求饶打动了,动作轻缓下来,耳鬓厮磨,以商量的口吻在他耳边柔声问道:“那阿玦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邬玦被他顶得嘴角都合不上,涎液在嘴边淌出一道又一道暧昧的水痕:“啊……什、什么?” “说,你要给我生个孩子……” “生、生不出的……” 林麒停下动作,重重打了邬玦的屁股一下,皱眉道:“怎么会生不出?多肏几次一定能生得出。” “呜……” “你要不说,我就让你跪下来,以母狗的姿势一路被我肏到邬陶的面前……你想不想?” 邬玦摇头,呜咽道:“不要!” “好,那你说要经常给我肏,肏到生出孩子为止。” 这话实在太难以启齿,邬玦咬着牙,犹疑了半晌,察觉到林麒似是真的有意松开手让自己跪趴下来,急急抓住了他的手指:“我说!呜……我说……” “我……要经常……给林麒肏……肏到……生出孩子为止……” 林麒开心地抱紧了邬玦,将殿门关上,压着他在门上又开始狠肏:“好啊……是阿玦说的,阿玦要是生不出孩子,可是要被我肏一辈子的。” “呜……好……被你……肏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