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知我意(缠绵激吻,甜蜜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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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如雪,扇影纷飞,一道白衣的身影在六人的包围圈下蹁跹飞舞,白衣上溅着敌人的斑斑血迹,面上被利爪抓开的伤口正不住往外渗血。 凋零的血棠有着暗红一样的颜色,在雪医旧日的竹屋前如血河般蔓延了一地。邬玦在血河上一手使剑,一手挥扇,身影如风,长剑与短扇或斩长鞭、挡单刀、荡短剑,或破掌风、击利爪、避暗器,虽然看似浑身是血,但从战况上看即使他以一敌六,也并未落于下风。 前几日连绵下了好几天的雨,今日终于放晴。雪医已经消失了三天,说是要去寻一味药材。邬玦懒得窝在因为阴雨而变得潮湿的山洞里,趁着放晴下山了一趟与暗卫接头,知道邬陶在北国一切安好,只是时常思念自己,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喜忧参半,垂眸思索片刻,对暗卫道:“你替我带一封家书给大皇子。” 暗卫踌躇道:“要让大殿下知道属下的存在么?” “当然不,记得假装是以飞鸽传书送达的。”邬玦展开信纸,落笔那刻不知想到了什么,稍稍一顿,笔锋上一滴墨水便洇开在了纸上。 “算了,”邬玦扔开湖笔,将废掉的信纸随意捏成一团,嘴边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南行一路荒唐,多说无益。” 至于那颗相思的真心么…… 遮遮掩掩的,写得不痛快,想来念来也不会痛快。 憋着一肚子不痛快的气,邬玦不知不觉间竟循着与林麒一起走过的路线到了雪医旧居之处。时隔多日,竹屋依旧,山泉依旧,唯有曾经如云霞灿烂的血棠萎败成一片暗红色的残花,恍惚有种过了许多年的错觉。 当时陪着自己的林麒如今会在哪里呢? 那个傻子,最后的离去究竟是决绝还是悲哀? 他看透他了么?他会嘲讽他么?看啊——他是那么渴爱又是那么畏爱,享受着爱又厌恶着爱,多可笑啊是不是? 今日似是一切不顺,邬玦满心烦躁,又想挥剑发泄了——反正这里已经毁无可毁。可还未等他长剑出鞘,古树上竟落下六个人来,指着他的兵器在日光下齐齐闪着寒光。 一名使单刀的女子冷哼了一声:“北国二皇子,没想到你果真藏在赤山,我们可找得你好苦!” 邬玦眯了眯眼,语气随意,带着毫不掩饰的不悦:“那就再劳烦你们辛苦一点,直接自裁好了。省得本王动手脏了衣服。” “小美人,腰这么细口气倒是不小,想让哥哥死,倒是简单得很——在床上夹死我,如何?哈哈哈哈哈——”说这话的男人只有一只手,右手接着一只金属利爪,神色猥琐。 邬玦并未生气,只是美目流盼,轻轻一挑眉,轻声细气地“哦?”了一声,端的是万千风流,尽在眉梢,勾得那男人色心大起,对着剩下五人道:“等会留他一口气,这么带劲的小美人,必须要先爽爽再杀。” “长得丑,想得倒美。”邬玦沉下脸色,亮出长剑与少了扇面的折扇——另一柄陆谅峤收去后再也没还他,双手分使不同招数,迅疾闯入六人之中,恼恨男人说得恶心,兼之此时正是烦心之际,招招下的都是杀手。 围攻者虽有六人之多,但武功皆在二流左右徘徊,只是胜在配合紧密,一时居然也难以突破,不留神还被那猥琐的男人在脸上划了一道。邬玦冷哼一声,下手更加迅速狠辣,几百招一过,六人之中死剩两人,又过三十多招,便只剩下那个男人了。 “知道我为什么最后才杀你么?” 邬玦提着剑缓缓走近失去安着利爪的右臂后在地上痛苦翻转的男人,剑尖一路往下滴血,须臾便融进了地上的一片暗红里。 他提剑勾起落在地上的铁爪,沉着眼眸将爪子往男人的下身处狠狠一勾! 凄厉的叫声瞬间响彻云霄,邬玦面不改色地又提剑往他身上刺了五道致命的伤口,嘴角带笑,眼神却是极冷:“你说要留我一口气,那我自然要报答你了。听闻赤山一到夜间便有成群的乌鸦——留着一口气活生生被乌鸦咬死,岂不是更快活?” 男人此刻只剩下一口气了,浑身都能感受到失血过多后的疲软,却因为下身剧烈的疼痛神智极其清明,一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恨不能以眼神杀死邬玦,忽然想起了什么,压着可以教人发狂的痛楚嘲讽大笑:“你还有心情在这看我死——不如去看看你的好哥哥……咳,是怎么等死的吧!” 一听到有关邬陶的消息,邬玦明知许是这人死前的胡言乱语,还是不由紧张道:“你说什么?” “你还不知……咳咳,不知道么?你手下……” 一语未毕,忽然横空射出一根箭矢正中男人喉咙。邬玦眸色一凝,迅疾无比地斜身闪开,冲着射箭的那处扬声喝问:“何方鼠辈?” 并未有人应声。 邬玦皱了皱眉,提剑便要往那处追去,未曾想甫一提劲正欲跃起,手脚竟于此时一阵酸软。他不可置信地睁眼望去,却愈发震惊地发现从暗处走出来的人恍惚正是邬陶的模样! “你……” 是你么,哥? 你为什么想杀我? “小玦,你乖……我们一起共赴巫山好不好?” 好啊……只要你不想杀我,就好…… 可是你好像……不是很像他…… “唔……好痒……” “嗯啊……别、别碰……痒……” “殿下,不碰更痒。” 是谁……好熟悉的声音。 是邬陶么?好像见到他走过来…… “啊……那,那你……再、再舔重点……唔……” “这么乖……你把我当成谁了?” 什么叫把你当成谁了,你不是我哥么? 邬玦皱着眉轻声哼哼,张大了嘴巴正欲说话,在胸口舔舐的绵软物体便在这时轻易入侵了他的唇齿,带着一点熟悉的清浅花香。 邬玦乖巧地张着嘴巴,任凭那根柔软滚烫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缓慢却又坚硬地攻城略地,仔细地舔过每一个齿缝,接着又划过上颚,捉住了不知所措的软舌。两根舌头开始互相勾缠,发出“啧啧”的水声,唇瓣紧密地贴合又短暂地分离,津液顺着合不拢的嘴唇一点点流下。 陆谅峤将意识不清的邬玦压在身下,扣着下巴与他吻得激烈又缠绵。 “唔……” 邬玦被吻到呼吸都不顺畅了,皱着眉头想要侧头避开,却被人捉住了下巴,舌头毫不留情地掠夺着他胸腔内的每一寸空气,嘴唇被吮咬到几乎发麻,下方的床单被不断流出的涎液染得湿湿的。 “不……嗯……不要了……”邬玦费力地在接吻的空隙里挤出这么三个字。 “好。” 陆谅峤顿了一下,却没有继续勉强,只是离开的时候又忍不住在邬玦被吻到红艳艳泛着一层水光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地触碰了一下。 “殿下,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邬玦觉得压着他的胸膛很是可靠,想要听话睁眼,却不知为何眼皮竟然又重又沉,费了好几下力也没能掀开,沮丧地摇了摇头:“不……我睁不开……” 陆谅峤看着眼神迷离满脸信赖的邬玦,觉得他此刻就像是一只幼猫蜷缩在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平日里竖起的毛尽数软软地贴在身上,恨不能抓伤他十道八道的爪子也收起了那些小小的尖勾,叫声还绵绵软软的。 “殿下,我是雪医。”他撩开落在邬玦眼前的一缕发,叹道,“还不肯醒来么?” “雪医……”邬玦喃喃重复了一声,犹疑道,“你叫陆谅峤么……?” “是。” 邬玦嫌弃地皱皱眉,赤裸的身体在床单上蹭了蹭,似是想要离开:“你很不好。” 陆谅峤笑了一声,垂眸静静看着听到自己名字后就变了神情的小美人,点头承认道:“是,我很不好。” “那你恨我么?” 邬玦摇了摇头:“反正我对你也不好。” “那……”陆谅峤沉默了好半晌,才继续问道,“你会爱我么?” 他说这话时呼出的气息轻柔地落在邬玦水润的嘴唇上,像是在提醒他方才那一个缠绵持久的亲吻。 出人意料地,邬玦竟也皱着眉沉默了好久,才不确定地摇了摇头,带着明显反感的逃避:“我不知道……”他说完忽然撑起身,精确地寻到了陆谅峤的嘴唇,讨好似的啄了一下,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恳求道,“这里有点痒……你摸摸好不好?” “你知道我不好,为什么还要我摸你身体?”陆谅峤微凉的手指落在已经被吮咬出红肿痕迹的乳头,指腹轻轻拨了拨,“你不知是否会爱我,却又要我爱你……殿下,你会不会太霸道了一点?” “啊……”邬玦被这一下刺激得浑身都忍不住战栗了一下,“你不是……嗯……早就、哈……早就知、知道了么?” 陆谅峤在他说话的时候依旧力道甚轻地玩弄着那一处敏感的凸起,邬玦被这连续的、若有似无的快感弄得浑身燥热,后穴开始熟练地分泌出肠液,等着那一根形状已经十分熟悉的阳物捅进来。 “是,第一次见面我便知你就是如此蛮不讲理。”陆谅峤忽然重重捻了一下凸起,在邬玦因这突然一下的刺激绷紧了身子大声淫叫之时,嘴唇轻柔地落在他的左胸,感受着下面心脏的跳动,苦笑着将那句话说出了口。 “可这又能怎么办呢,殿下……” “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他下山三天之后回来,并未在山洞里见到百无聊赖的邬玦,却因被血腥味吸引来到旧居的时候见到了素来高傲的北国二殿下软倒在血红的残花花海里,神色安详,唯有在灰衣男子碰到他的时候会露出一点惊惧的神色,身子微微颤抖,满脸迷茫:“你、你好像不是……他……” 陆谅峤沉着脸色,压着满心的愤怒冷笑道:“贵客光临,在下有失远迎,失敬了。” 为什么……?陆谅峤说完之后很是不解地皱了皱眉,便是当初邬玦毁他血棠花海,也没有今日这般愤怒。 难道他是在为邬玦愤怒么? 那他又是在为邬玦愤怒什么呢? 灰衣男子惊得转过身来,诧异道:“你是……雪医?!” 陆谅峤并未回答他的问话,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袖风携着一股强大的内力将他摔在了距离邬玦几丈以外,冷着眼道:“我不杀你,但正好缺一个试药之人。再不滚,我可不客气了。” 男子被他这一下打得浑身经脉颠倒,气息散乱,而这只是一股随意挥出的袖风,禁不住大骇:“你……你不是人!”一边说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去。 陆谅峤并未拦他,缓步走到邬玦面前,蹲下身看了他好半晌,才捉了一缕青丝捏在指腹间把玩,状似随意地问道:“殿下,还认得我么?” 邬玦茫然地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男人,两人在血腥的场景里默然对视了许久许久,最终他轻轻一笑,手臂勾着陆谅峤的脖颈往下一拉,柔软的嘴唇落在他唇上。 “嗯……你答应了,会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