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装接盘的攻骗肏邻家美少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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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晴天霹雳·上 苏放从朦胧中醒来,今天有些不同寻常,他莫名的疲累沉困,嘴巴涩涩的,全身懒洋洋不愿起身。昨晚的梦他隐约记得不怎么好,隐隐绰绰的光影摇曳,窒息感、束缚感、恐惧感仍在笼罩在心头留有余悸,还有一种美妙却令他惊怕的感觉,苏放不愿意再去回想。 但有时候越不去想就越会想到,他的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回味,那负面感知中唯一的甜蜜。 静躺一会挥散克制不住的想象,睡梦中沉睡的感官渐渐苏醒,昨晚受尽玩弄的身体酸涩又敏感,向大脑发出讯号,苏放这才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苏放双腿之间,那个一直被他尽力忽略又保护的地方湿哒哒的,他羞耻的感觉到一股水液从甬道里挤压而出,内裤受着体温也没焙干,水液侵染下,前面晨起的男根也跟着打湿了。 "嗯啊……" 苏放起身难免挤压到仍然硬挺的肉蒂,昨晚受尽玩弄和疼爱的肉蒂一阵酥麻,未知的深处花心钻心酸涩瘙痒,快感像细弱的电流刺激感官,他腰一麻情不自禁哼叫一声。 他又回想起梦里迷离的光阴,并不是不懂,脸颊一阵红一阵白,只当自己做了春梦,可耻的那处正值青春才如此敏感。 深吸口气,他脱下中心湿透的内裤,来不及仔细看充血饱涨的下体,低头又发现床单有一处颜色更深,双颊生晕,心中更是觉得无所适从,匆匆下床,双腿无力酸麻差点跌倒,赶忙扶着椅子,结果弄得椅脚摩擦地板。 刺啦,一声尖响。 赵持在厨房做饭,听到这些动静,心下了然,他面色温吞如水,看得出心情不错,郎声道:"小放,怎么了?" 门内模糊回应他:"没什么,碰到东西了!" "快吃饭了,你先出来洗漱。"赵持微笑,不知在想什么,目光暗暗,翻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手指骨节分明,掌部宽厚有力,像苏放眼里的他一样令人安心。 他将手指根根收拢,像是在抓握着什么事物,而他的猎物却一无所知。 苏放轻轻开门,雪白明媚的脸上一抹绯红挂着,明眸潋滟眼神闪烁,他咬咬下唇,手里团了一团衣物走出来,低头不敢看赵持,趁着赵持仍背对着自己,慌乱应声:"唔,好,好。"然后快步往卫生间走。 呲笑一声,赵持摊开手掌:"不着急。" "反正已经……这么多年了。" 他要让苏放心甘情愿满心愧疚的投入他的怀抱。 苏放把自己的内裤摊开,上面除了剔透的淫水,还有一些白色的斑点,他也不觉得奇怪,每个月的几天里,他总会因为花穴,而留下一些白色的痕迹在内裤上。况且说不定昨晚做春梦的时候,他…… 未被满足的甬道教突如其来的情思弄得发热,肉户涨涨的撑满身上套的新内裤,苏放若有所感,不敢再往令人脸红的方向发散思维,顶着绯红散布色欲的一张脸,纠结万分的揉搓那块布料。 直到苏放搓得指尖发红,那条内裤终于看起来正常了,他顺便把做掩护的衣物一道过水,实在万幸晾衣间和卫生间就隔了一扇门,他匆忙晾好。赵持中途喊了他几声,被他用上厕所的理由糊弄过去。 苏放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脸颊,又在镜子面前观察一番,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他才走出卫生间。 天气还不算冷,稀饭还冒着热气,赵持坐在饭桌前等他,没有动筷子,苏放觉得不好意思,吃了一口饭,偷偷瞄了赵持一眼,目光正对上对方。苏放微微一愣,被抓包的茫然无措,让他几乎在筷子上咬出牙印,过了一会才喏喏讲:"持哥,久等了。" 赵持摇摇头,柔声道:"持哥忘了你今天休息,做饭做早了。" 这一通说辞让苏放更加脸红,他刚刚看了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哪有做饭做早了一说?他本就不善言辞,只得摇头:"没有,是我……" "好了,吃饭吧,你中午不是要出去和别人玩吗。" 赵持脸上的微笑不易觉察的减淡,昨天他刚到的时候,苏放说今天要和同学出去,翻看了苏放的手机后,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顿了顿,不久之后的结局他已胜券在握,心中胜利者的怜悯,对心上人的爱惜,一时间竟然压过了高涨的嫉妒:"慢些吃,我等会送你去吧。" 苏放一无所觉,腼腆道:"谢谢持哥。" 天气大好,很适合出去游玩。 赵持的车不在老街这边,他领着苏放绕了一段路。 苏放叹到:"住在这里买车是不太方便,持哥以后会买新房吗?" 赵持闻言,略微思索一阵,想到了以后,他笑着点头:"是啊,正在计划。" "那我肯定会经常去。"苏放眉眼弯弯,随便讲出来的话都叫赵持甜蜜。 他还未长开就已五官极盛,微微一笑也姝色逼人,只是气质沉静如璧,脱离了艳俗,反而如云端看花高高在上。 赵持的心狠狠一跳,立马转头往前走了几步,不敢再看,却是低眉。 "随时欢迎。" 有时候他真不明白为什么。 不明白为什么他想要的,永远只能耍手段去争。 "赵持!"远处传来呼喊。 苏放听见了,看赵持没有反应,不明所以,随即猜到赵持是难得在他面前走神了,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持哥,持哥,有人叫你。" 苏放不认识走过来的人是谁,赵持目光对过去,倒是皱起了眉头。 那是他以前认识的人,一起"做过事",说起来并不相熟。只是赵持记性好,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倒是对方怎么还记得他? 赵持神色微沉,顾及苏放还在跟前,礼貌点头回应:"好久不见。" 那人流里流气的,走路腿不是腿的,站在赵持苏放身边,仿佛隔着一条天然的分界线,他不觉得自己讨嫌,见了苏放眼睛一亮,也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自顾自得到人面前攀亲:"赵哥好,没想到您这么些年有了这么一个小情人。" 苏放发觉赵持对这人不甚感冒,听了这话也是大感尴尬,不禁后退几步:"呃,我是持哥的弟弟。" 赵持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淡淡的:"嗯。" 不等那人继续攀亲带故,他假意看看手机,为难道:"我们今天还有事,下次再聊。" 那人哪里不知道好歹,被赵持冷情无波的眼神一扫,又回想起记忆里的种种,那点看人混得好便想攀关系的心思,冷到结冰,莫名萎缩起来。 "哦,哦,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那人说完赵持就拉着苏放走了,那人见他们头也不回就走,心里不是滋味,表情红红白白变幻,最后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什么哥哥弟弟,骗鬼呢!" 等到坐上车,苏放还没想问,赵持主动解释到:"以前叛逆期认识的人。" 他轻描淡写的将自己的过往定性为叛逆期,本来没什么想法的苏放微微一愣。 苏放实在想不出这个词能和赵持有什么联系,仿佛是硬把无关的东西拉到一起,产生了微妙的滑稽感,他扭头闷闷笑了,说:"没想到持哥还有叛逆期,好在叛逆期过完得早,刚才我还有些怕呢。" 怕? 赵持也跟着笑了,打转起方向盘往目的地开:"多大了,这有什么好怕的。" 现在的他才有的是叫苏放怕的时候。 "后天我要出差,要多去几天,隔壁东西还没收拾,我的行李就先放在你家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自己。" 目的地一时半会到不了,赵持捡着空叮嘱苏放。 不知怎么的,他那句好好照顾自己咬字重了些,苏放点头,像所有听长辈教诲的孩子一样,过耳不过心。 "嗯,我知道了。"他乖乖的应了,声音软乎乎的,眼瞳软乎乎的,一张一合的嘴也软乎乎的,下意识的对心中的长辈——赵持示弱撒娇。 真甜。 赵持喉结滚动,脸上还挂着温温柔柔的笑意,没有继续说话。眼前的景色一快速后退,树影斑驳,照在他波澜不惊的眼珠上明明灭灭。停了一会,他的声音和表情相符,也带了笑。 "知道就好。" 突然,赵持的手机"叮"的一声,他不方便查看,叫了苏放。 "小放,帮我看看消息。" "嗯。" 手机没有乱七八糟的密码,苏放轻而易举划开屏幕,既然是赵持说的,那就没有什么不能看的。 看完后他有些讶然,"有人叫你做公司的业务,今晚就要。" 赵持点点头:"我知道了,先把你送过去。" "工作真不容易,"苏放关切道,叹了一口气,"唉,昨天持哥才说有空休息几天。" 苏放对赵持极为信任,了解到赵持的日程,当即掏出自己的钥匙,知道他现在不方便,笑眯眯地把钥匙放进赵持的上衣口袋:"持哥送完我就快点回去吧,记得给我开门,我六点以前回来。" "那是当然。" 赵持没有表现出苦恼的样子,或许这就是脾气好吧,苏放想。 不一会,车子停在靠近一条繁华的商业街旁,赵持目送苏放走进地下商城后,又看几分钟驱车离开了。 他不像是有事在身,没有沿着来时的路走,车越开越偏,到地方以后暂时把车停在路边,对着一个小摊走过去。 小摊挂着招牌,表明这是个配钥匙的地方。 坐摊的是个老大爷,刚送走了两个配钥匙的男女,抬抬眼镜看到直走过来的赵持,发觉来得是个难得的英俊的青年,开口问:"小伙子,来配钥匙?" 赵持点点头,回答:"是啊。" 他突然笑容满面:"家里人把钥匙丢了,我给他配一把新的。" 03晴天霹雳·中 那晚赵持等苏放回家后,匆匆离去,临行前告知苏放他已经雇了人,准备在出差的这段时间争取将房子腾出来。 休息之后就该回到学校继续学习了,高中生早上有晚自习,去的都很早,倒是每天回家时,苏放的确有听到隔壁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尽管很轻微不频繁,应该就是赵持说的家政人员了。 赵持期间回来过几天,之后又接到指示出差去了,来来回回快一个月就没了。 不知道是不是苏放的青春期真的到了,几乎每晚,苏放都会重温同样的感受的情色梦境。原本可以忽略不计的女穴,每天早上醒来后都会发现正在充血流水,下体湿哒哒的泡在水里,两片花瓣都泡皱了,花心空虚酸胀,钻心的酥麻深入骨髓。 苏放今天起得比以往更早一些,最近每天领教其厉害的梦境与身体反应,这次也如约而至。难究其因,他的双腿无力,身体更加敏感了。每走一步,因充血饱涨宛如馒头发酵鼓起的女穴,阴蒂俏生生挺起,摩擦在绷紧的内裤上,未经人事却被天天爱抚调教的甬道分泌出汁水,一口喷在湿透的布料上。 未经满足性欲,女穴饥渴的连塞到嘴边的粗糙布料都吃进嘴里,一张一合咀嚼着刺激她的小嘴的罪魁祸首。 "嗯~啊……" 苏放夹着腿,压到了自己生事的肉蒂,尾椎一麻,不禁张嘴仰头轻声低吟。 总是清亮的眼瞳蒙上一层迷离,他本长得艳丽异常,全凭气质才不显得妖气。此时正是容易冲动的早晨,身体足够诚实,又是血气十足的少年,好奇心重,理智的安全线骤然绷断。 他舔舔唇,嫩红的嘴吐着热气,表情纯真中带着色欲,像极了将将化形,在山中纵情尽欢,吞云吐雾的妖精。 突然,苏放终于抵抗不住诱惑,一伸手,颤颤巍巍脱掉贴在皮肉上的内裤,上半身尽量趴在洗衣机上,一只手肘支撑着身体。他仅存的羞耻令他不敢去看下面,用自己洁净细白的手指往身下去探。肉户在前根精囊之下,手掌还要路过已经半勃的前根和精囊,到达目的地有些许艰难,他不得不往前再趴点,弯起身子去够。 苏放没玩过自己,径直用掌心包住整个肉户,入手就迎来一股水液浇在掌心,肉道抽搐着为客人递上礼物,花心酥麻一阵。触及滑腻引得苏放收不住势,噗呲一声,两指指节没入充血紧闭的甬道,直插得触到象征纯洁的处子膜瓣。 "啊……哈啊……嗯……"他闭眼鼻翼翕动,用力急喘被刺激得惊叫,脸颊飞了红,差点脱力跪在地上,一双不着寸缕的细腿打着抖,股间紧闭绞住来往的手臂喷。溅出的淫水顺着大腿的线条坠落,光一照,膝盖内测竟有两道清晰的水痕。 这一插,肥嫩的肉户被手掌拢住大半,肉蒂硬硬一颗抵在手心,苏放轻轻压一下,身体过电似的,夹住两根手指不松口的女穴抽动着,又是一口淫水从两指的缝隙流出,直从指尖流到手肘,这才再也撑不住滴在瓷砖上。 光洁的地板上,几点溅出的水珠分外显眼。 像是从刚才的动作知晓了挤压阴蒂的美妙,又像是用手指插穴太过色情羞耻,苏放抽出一不小心没入女穴的两根手指,指尖拖出一丝挂着水珠的银线。 水光凌凌的两指压在红肿发亮的肉粒上,整个肉户都是滑腻粘连的淫水,指尖刚摸上去便滑得溜到肉蒂两边。 即便如此牵连着花心的肉蒂不再受到冷遇,大方得帮忙,使得远在女穴深处的花心抽动两下,得了趣。 可是下体终究太滑溜,苏放不得其法,杂乱无章的按压肉蒂好几次,把肉蒂伺候得不上不下,始终吊着一口气。事情渐渐不可收拾,变得复杂,他无法,寻着手纸抽了几张,匆匆抬手粮左掌擦净,又废了三张纸擦干净肉唇周围的水液。 动作还算利落,鼻尖不免还是嗅到了空气中本没有的气味,那是一股腥臊甜腻的淫味。 他只觉得全身躁动热气翻腾,眼角都是热热的。若是有人在一边观看,会发现苏放此时连雪白一团臀尖都染上浅粉,好似一颗蜜桃。 手指拨弄从肉唇中探出头的肉蒂,肉蒂颜色嫣红,已然兴奋无比,同样充血泛红的穴口虽然紧闭,却止不住的收缩抽搐。包在穴口在的小阴唇吞吃空气似的闭合绞紧,怎么样都只能败兴而归,只余下细细的啧啧水声,带着色香气的淫荡。 最后前根勉强勃起,随着高潮后疯狂抽搐溅水的女穴一道登顶,顶着洗衣机喷出半透明的男精,而肉蒂包裹着的女穴尿孔也不易觉察的泌出几滴热液。 苏放双目失神,一张嘴开开合合,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脱力的跌在地上,只觉得头晕目眩唇焦口燥,冰冰凉凉的瓷砖贴着皮肉也无甚感觉,一坐就是好久。 好在今天起得早,不然时间就紧张了。苏放实在无地自容,不知怎么就头昏脑涨玩起了自己,这下下体全都湿淋淋的,还把精喷在洗衣机上。往前十六年里,他还从未做过这样过头的事。 女穴略微满足,胀鼓鼓的小口抽动,还有挥散不去的余韵。苏放站起来,一直弯曲的脊背现在才感到酸痛,他几乎站不直,整个人摇摇晃晃起来清理现场。 浓郁的性味令苏放脸上的热气一直难以消散,闹钟不久前报了时,他抿唇加快速度收拾着,简单吃过早饭,就出门了。 刚起床时他的腿就不太能使上劲,略微满足了肉体后,顶着敏感的下体走着去学校的话,实在是强人所难,只好招了出租车打的到学校。 他的精神不太好,女穴越来越敏感,又被玩弄一番,听课时纷杂的思绪总会打断他的思考,一天下来也只勉强机械的把笔记记好。两顿饭都吃得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难得剩了饭菜。 高一晚自习的强度还没有太重,苏放成绩很不错,即使今天的知识点没怎么记,翻翻做的笔记赶在放学前把作业完成了。 一天下来,只是学习和走神,他勉强回复了些精力,照常和同学一起走路回家。到家后他紧绷的神经松懈,疲累的身体发出讯号,苏放撑着洗漱完,倒在床上就睡了。 这一次,他比任何时候都睡得更沉。 凌晨两点,大部分人入睡的时间。 "咔哒"一声。 钥匙轻轻插进锁孔,小心打开房门。 苏放不像他的父母那样具有防范意识,回家之后门并不会反锁,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一道黑影立在苏放床边,与暗色融为一体,宛如蛰伏的野兽,静静的张开獠牙,等待他的猎物靠近。 他往苏放鼻尖盖上一张手帕,不过五分钟,静躺在床上的苏放呼吸更加绵长,陷入更深层的梦境之地。 黑影坐在床沿,他将身体绵软的苏放拖进自己的怀抱,下巴抵住有着绵软发丝的头顶,将将塞满一个怀抱,呼吸间嗅到来自苏放的香气,满足的喟叹一声。 一番动作后,被子从苏放身上滑落露出一部分下半身,那人像在皱着眉,应该是借着微光看见苏放穿得睡裤。 他彻底掀开被子,苏放的睡裤上缩,露出莹白两截小腿。黑影一手托起苏放的屁股,期间还饶有兴味的隔着布料,揉捏了两把那肉感十足的臀尖。 "小放……今天怎么穿睡裤呢,是因为内裤已经兜不住水了吗?"赵持声音满是怜惜遗憾,张嘴却是带隐喻的艳词。 他不指望苏放此时给他回应,打开了床头灯,一手揉捏苏放柔嫩的胸脯,挤压两团不大的软肉,喃喃道:"小放的奶子太小了,持哥帮你揉大,以后喂奶奶水才足呢。"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顺着苏放闭合的眼睑寸寸啄吻,一直吻到嫩红的嘴唇,将两片肉瓣贪婪的含着吸吮,长舌顶开微拢的牙齿,近乎凶狠的拖着对方安放的舌头吃进嘴里。把苏放口中的唾液吃得干干净净,再也分泌不出更多的汁液后,赵持才恋恋不舍吐出肿起的可怜嘴唇。 赵持转而轻轻吻起来,却不是煽情的意味,仿佛在做什么仪式,他再次撬开收拢的牙齿,把自己的唾液哺给沉睡的苏放。 "啵" "嗯……" 两唇分离,两人探出的舌尖牵出一条丝线,苏放喉咙里模糊的低吟一声,赵持半阖眼皮,把它牵连至苏放的脸上。暖色的灯光下,苏放艳色的眉目上,一抹连绵的水色笼罩着暧昧。 赵持面上表情呷旎,蠢蠢欲动的手粗鲁的解开睡裤绑扎的结,再也装不出一丝丝的温柔,直接将苏放的裤子抹到腿弯。 裤腰的松紧捆住苏放的双腿,露出紧紧闭拢大腿,和散发着淫香,藏在三角地带里的肉户。 稳稳地把人靠在墙壁上,赵持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从上衣里掏出一个东西拿在自己的手上。不费力气地脱掉苏放下身剩下的衣物,掰开紧闭的修长双腿,几乎每晚都和赵持坦诚相见的女穴阴唇分离,露出艳红肥大的肉蒂,开始流水的一眼穴口。 他低头跪在苏放腿间,拿着那东西剥开苏放软趴趴的男根,把凹槽卡在嫩生生的肉蒂上,冰凉的触感令穴口不禁收缩,声音有些讨好有些神经质地问讯起来:"今天骚穴怀孕了吗?不怀孕永远只能当个处女穴,那就实在太可怜了,今天就乖乖的,行吗?" "乖乖的持哥给你破处。" 那是一个验孕棒。 从半个月前,每晚赵持都会把苏放玩弄到失禁出尿,刚才很难,毕竟苏放也不是小孩子了,睡梦中也能控制住尿意。 现在苏放的身体已经有些习惯被弄出尿来,虽然只有一点点,也足够了。 03晴天霹雳·下 照例给苏放的女穴肉蒂擦上催情的膏体,男根带上抑精器,以便于从另一个地方逼出尿来,再在臀间垫了一张垫子接着喷溅的各种体液。 手指从菊穴上滑,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只会傻愣愣流水的女穴,涨得透亮一颗的肉蒂,没什么货的精囊。 赵持像把玩一件精致的饰物,把苏放未勃起的男根盖在掌心,托着两颗卵蛋轻揉慢捏,拇指坏心眼的盖在茎头上摩擦,也抹了一些药膏。 苏放的男根抖动,慢慢充血变硬,不似大腿内侧的肌肤一片雪白,是一根艳红的漂亮物件,在赵持手里变成笔直。 擦了催情药的敏感龟头热痛之后,就变成了酥麻瘙痒,马眼动情的流出腺液,长长一丝垂下来,被手掌晕开,茎身水亮亮的坠在精囊上。 抑精器为了不留下痕迹,还是有些松动的,并不会制痛茎根,往日抑不住精叫苏放喷了好几次的情况也是有的。今晚不知怎么,苏放的男根被催得太熟,抑精器紧紧箍在茎根,把茎身桎梏得涨红,睡梦中的人也不禁低低哼吟出声,手指不安地抓住就近的事物。 赵持低头安抚性地吻吻吐水的茎头,唇上沾上粘液,他没有某些农村里对男性生殖器的恶性崇拜,只是单纯的爱慕苏放的一切。 他将粘液印在苏放水红的唇上,微微肿起的唇瓣水润饱满,并不像平日里薄薄两片显得薄情得很,反倒是在跟人邀宠献吻。 装了太久,赵持习惯自言自语,对着苏放紧促着眉头的脸,有些失神:"你说你,多漂亮啊。" 雪白的躯体睡在他怀里,若不是脸上下体情色的水液,即使顶着这样艳若桃李的五官,也像是一尊圣洁的雕像。 又或是洁白无瑕的花,淌出汁液的女穴就是娇柔的花心,这样静静的躺着,等着人帮他采蜜授粉。 涂满肉户的白色膏体被体温热化,溶成透明的液体与淫水混合,流满了垫在臀下的白色软垫,形成一滩情色的水痕。 肉蒂肿得发亮,下面被亵玩数次,素然成为新性器的女穴尿孔酸得直抽,凝出一滴透明的水液,啪嗒跌在穴口,滚进欲情十足的淫汁里。 赵持从背后怀抱着苏放,手臂挽起苏放的膝窝把人抬坐到自己腿上,热气腾腾的一根巨茎自苏放收拢的臀间竖直,高高扬起烫在鼓起的女穴上,发情的女穴被激得水涂满了那根从来只插个嘴的老熟人。 他们俩之间的体型正正好嵌在一起,赵持手长脚长,轻而易举就把手掌探进苏放的股间。手指并了两根,从穴口抚到那个小小的尿孔,指甲撩拨似的扣弄着,又附以指腹煽情的摩擦。手指反复涂上润湿的粘液,赵持在苏放的腿上擦了擦,又继续刺激着。 习惯了日日挑逗的尿孔是个不争气的货色,酸得发热。女穴情动时本来就多尿,花心敏感多情,只能咬到空气,情动无比的突然痉挛两下。 赵持按压着苏放的小腹,尿孔实在存不住尿了,从小控制得当的开关泄闸,先是有预兆的滴了几滴热液,后就淅淅沥沥的浇了赵持一手,正好接了些在验孕棒的凹槽里,还有一些溅在赵持狰狞的茎身上。 失禁的快感不亚于逼着肉蒂揉捏,涂了药膏的肉花抽搐着,期期艾艾喷出一股淫水。 苏放呜咽着软了腿,张嘴惊喘,听起来要哭出来一样。原本堪堪点在床单上的足尖吊起,脚背绷紧虚虚颤抖,双腿被赵持的膝盖顶的大开,摆成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他脸颊上憋出红晕,像是梦中都被自己可耻的羞住了。 赵持细细啄着他低垂头颅而露出的后颈,只有这个地方他才会留下一些痕迹,他最爱的就是人体重要的脊椎,触到凹凸的骨节仿佛把苏放整个人都制住了,他克制不住自己在上面留下标记和气味。 他假惺惺道:"今晚就尿这么一次,小放,你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 对着光,那不知道是第几支的验孕棒上,赫然出现了两道红线。 赵持愣住了。 过了半晌,他睁大眼睛,侧脸贴上苏放的耳朵,不可置信地问:"这是真的吗?" 又问了一遍:"小放,这是真的吗?" 他举着那个东西反反复复查看,一只手掌松松地揉捏苏放小巧的乳房,乳肉从指缝间凸出来。苏放的头从他的胸前失力,滑落在他的肩头。 赵持终于放下心来,将头埋进苏放敞开的肩窝,脆弱的颈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发什么疯,一口把那处雪白的皮肉咬出血来。苏放身体痛得打抖,直起上半身挣扎起来,被他抓着胸狠狠按在怀里。 他舔舐着腥甜的血,感受着舌尖上传来的血液脉动,一只手不禁在苏放仍平坦的腹部抚摸,像是怎么也摸不够。 那声音温柔得令人落泪,明明做着这样的事,却是带着感动的情深意切:"乖啊,小放乖啊,谢谢,谢谢你……" 苏放眼角泌出一滴泪,眼珠不安地转动,睫毛颤抖着,却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一座重山压在他身上,他下意识的害怕恐惧,就是无能为力,破碎的梦境一个接着一个,永无止境一样把他拖进深渊,压烂他的脊背。 笔挺一根的男性性器受痛发软,抑精器终于没把那根东西箍得发紫,给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赵持拨弄了一下这物件,眼神便下移,着迷的注视着被玩熟了还未经人事的可怜女穴,伸了手指上去都会饥渴地吸咬住,拖着不放。 赵持将苏放从怀里放开,跪在那旖旎惹人的两腿之间。 或许后入式会让初经人事的人好受些,但是他实在是太自私了,不想错过苏放的每一点反应,把苏放两条长腿卡在自己肩头,缓缓下压直贴在两团可爱的颤抖的乳肉上。 "对不起……"仿佛真的有人醒着听他忏悔,赵持失神地对苏放的肉花道歉,低声呢喃着。他脸上忽而转笑,没人见过这么古怪的笑,"只好用破处来报答了。" 他真的太自私了,手指都不曾进过那个对他来说充满希望的神圣之地,只愿意用自己的孽根去碰去插。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思想,叫他这样做。 那根驴货吊着几丝晶亮的口水,毫不客气的给肉花喂了半颗龟头进去,挤出些淫水溅在乱糟糟一团的肉户上。欲求不满多日的穴孔紧紧吸住来之不易的恩客,往日高潮后才有的恩遇,今天这样早就来了。它奋力吞吃,把赵持吃得尾椎骨发麻,硕大一根性器青筋盘结,凹凸不平得更加凶恶狰狞。 赵持狠狠抽出茎头,笼在苏放身上喘气,眉目利得逼人,染上一丝凶性。吃不到东西的肉花极速张合几下,只咬到一层空气,惹得梦中人都忍不住后缩去探。 他紧掐住苏放的细腰,又想到什么,放松了些力气,却也稳稳把苏放钉在床上,无力挣脱。 此时赵持再也无意自言自语的表演,性器的头茎喂了肉穴一嘴,穴口撑得发白透明,往身体内里下陷,小嘴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满是褶皱的内壁仍缩得紧,抵在马眼上煽情的撩拨。 赵持凝视着苏放绯红的脸,看着那水红的嘴唇呵出的热气,在微凉的夜里结出烟气,像吸男人精气的小妖。 他咬牙施力,那肉物凶狠无比,不似它的主人嘴上那样怜爱,蛮横逼进从未含进如此之多男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