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男和他的性转后宫21-24(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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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青云,你亲亲我啊……” 叶琛穿着深色的v领,衣襟有些散乱,人不正行地坐在书桌边上的软包里。那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座位。 软包就放在书桌沿边,他此时趴伏在桌前,双手交握着顾青云正在签字的手臂,手指暧昧地划拨着触到的肌理,之间勾勾缠缠丝弦一样绕过来,是在爱娇地冲着认真工作的男人撒嗲。 那浓黑的发丝微长,遮住叶琛饱满光洁的额头和右边的部分视线。他的目光从下自上,上挑着的眼皮无比温驯有些湿润,紧靠地苹果肌淡淡熏上晕色。那琥珀色一般流动着蜜糖的眼珠柔柔望着顾青云,在灯光里像是要融化了,轻轻涌流的甜蜜搔着人的心脏,一股醉心的麻痒酥酥的,瞬息波及。 大开的衣领裸露出叶琛故意偏头留白的颈子,迷人的曲线直达锁骨下俏生生鼓胀而起的沟壑,和印着青紫吻痕齿印的后颈。 他俊得那样逼人妖异,现在这样恰好的羞赧情状加上情色淫虐的痕迹,毫无意外产生一种意图勾引又假装无意的纯质妩媚。 顾青云像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冷淡的目光里已经染上滚烫的情热,他起身弯腰一把将人从软包抱坐到自己大腿上,攥住叶琛勾缠着衣袖的手指挨个舔湿了,让那双撒嗲的手抽缩着环到自己的肩颈上,视线一转才让人发现叶琛的下半身竟然是没穿衣物的。 那双细长柔韧的长腿线条极为流丽,遇到顾青云端坐的大腿水绸似的分开,嫩红的男根绵软蜷缩在精囊上,让男人的茎根肏得烂熟的骚屄不知羞耻翕动开合,屄口溅出来的白精混着淫液把他整个腿根涂得晶莹透亮,满溢出淫乱色香。 棉裤粗制的触感擦刮着生嫩的肉阜,叶琛骤然窝进男人的怀里哀哀清叫一声,他的声音又甜又骚湿哒哒得凝成水滴了,挤压着男人大腿的骚屁股打着抖喷挤出水汁,臀尖颤颤巍巍乱晃,把一条好好地裤子胡喷一通,痕迹湿润又淫靡。 叶琛全身软烂成泥瘫在顾青云腿上急促喘息,整个人活像没了骨头,手臂坠挂着鼻尖不断磨蹭着男人的喉结。 他邀宠一样,肉臀强压着酷磨屄肉的棉布前后磨蹭,直磨得粗硕的肉棒隔着料子硬在他的屄底,热力惊人的体温烫得他喉咙哼哼唧唧暧吟。那张水红的嘴唇不住地啄吻顾青云冒出胡茬的下巴,猩红的舌尖勾着才长出来的硬刺舔舐,嘴里痴痴横溢打出沫的津液,转瞬被自己又吞进嘴里吃掉。 “好青云,亲亲我啊……嗯……骚屄又要喷了……哈啊、想吃肉棒……想吃青云的大鸡巴……贱屄要磨坏了、要吃……啊……” 顾青云忍出火来,逮着他一张一合每个正行的红唇,拿利齿在唇瓣上狠狠磋磨,鼻翼翕然嗅吸着仿佛是从叶琛骨子里渗出来的色香淫味,嗓子沉沉哑哑将声音灌进怀中人激动得涨红的耳坠:“不是刚才直说要亲亲么,早上推开我说不要,现在又骚透了,弄脏的裤子该谁去洗,嗯?” 他一双大掌改为握捏,指骨深陷进雪嫩多汁的蜜桃嫩尻,丰腴的软肉煽情的从指缝溢出,生出掌印形状的凹痕。 叶琛讨好地将舌尖喂给他的牙齿玩弄,让尖利的端头刺着,微微的疼痛里更是酥麻的感官刺激,他舔着唇蜜色的瞳孔迷乱湿润,沉醉到津液失控地乱流至脖颈。像是很依赖眼前的男人,他即使升腾起灼热的欲色,腰臀夹着粗硬的肉屌磋磨乱晃,把骚甜的淫水糊了满顾青云的裤子,也不忘把自己细嫩的脸皮送上去蹭着粗粝的胡茬。 他垮着腿足尖蜷缩而起,已经完全成为了顾青云一个人的淫物精怪。 还恶劣地把唇边淫乱的液体抹蹭到顾青云清贵无匹雪雕玉质的脸上,绵软又可怜地用下体骚扰着男人的性器,开口:“该你去洗……啊!” 顾青云用力抓揉一把手里极度柔嫩的臀肉,没有说话,既不反对也没赞同。等到叶琛拢着长眉,狭长的眉眼雾蒙蒙凝着他,水光柔润虚幻得好像真的要化开了,顾青云心头一跳,顿了一会才深溺道:“再说一次。” “唔……好爽,嗯哼……”怀中人耽于情色甩开腰肢臀尖,用腿蹭着就要把肉阜底下鼓胀勃发的巨屌解放出来,见顾青云丝毫不配合,仍是隐忍着性欲静静锁着自己的眼睛,叶琛这才哼哼两声,抖着腿甜腻淫叫出来,屄口抽搐着挤压出汁。 微凉的手掌轻拍战抖的两股,只顾着自己爽的人慵懒地眯眼泌出泪珠,在顾青云怀里恶意扭动片刻,终于是又开口了:“唔啊……该你去洗、呃,还要把我的也一起洗了……” 顾青云眯起眼掏出早已经滚烫如铁的热茎,对准叶琛湿红熟烂的骚屄‘噗呲’一声,汁水四溅,粗硕的冠头猩红无比,磨着翕动的屄口滋滋肏捣进去,重重装进甬道骚心,把怀中人逼肏得四肢乱舞痉挛一样钉在凶戾的肉楔上。 叶琛抖着腿哭叫,狠狠咬磨他的肩颈肉,泣声控诉道:“呜……啊……肉棒太粗了……呃、我,哈……我被你锁着……本来就是……啊! 他被捣干上骚心不但没有发出腻人的骚叫,反而苍白着脸色,顿时一副痛到极致的模样,叶琛浑身战栗痛地缩在了顾青云的怀里,仍是躲不过下体不留情面的热楔,怨求着:“顶到了……好痛……青云我好痛……呜……快把锁解开啊……” 顾青云怔怔望着自己最爱的眼睛,心脏震颤到喉咙里闷闷一哼。 一切暧昧湿软从迷离的黑色边缘褪去,他还有些困倦地眨眼。 所有的知觉回归胸膛尽是绵密的抓挠,耳边是细弱的哀求,还有金属摩擦破碎的清冷。 “呜……好痛,青云、青云……救救我……啊……” 早晨兴致昂扬的肉棒深埋进湿软的淫肉里,那处紧窄绵密的淫水屄无故扭曲痉挛,总是满溢着爱液的甬道涩涩吸裹着粗长的肉茎,不像是因为磨人酸涩的情色欲望,而是…… 痛苦。 叶琛一张脸苍白汗湿,往日鲜妍的唇色色彩尽褪,把他称得活像湖里捞出的艳丽水鬼。他眼里似依恋似怨恨满满的水色,紧盯着顾青云刚刚苏醒仍有疲倦的脸,从未有过的直接。 他半缩着身子虾米一样环着自己的小腹,下体疼痛的根源还插捣着一根硕大的性器,双腿想要和脊背一样收绞,却只能紧卡着男人劲健的腰身,脚踝上锁着的足环簇簇作响,光洁的额头上冷汗一层又一层垮落。 “青云……顾青云、好痛,你快……唔……快抽出去……”他显然是痛得很了,这些天的躲闪不见踪影,手指抠挖着顾青云的手臂,一字一句顿声而出,还没说完又横流滚出泪珠,整个人凄艳无比。 顾青云冷白的面皮泛起淡淡慌乱,瞳孔震颤着,瞬息强搂住他,将自己愤张昂扬的肉棒猛地抽将出来,叫粗茎塞喂了一夜的屄穴鼓胀肥熟,中间还是留下一枚圆孔合不拢。失去了长棍的阻塞,堵在内里淫肉皱褶里的淫水“噗噗”股股喷溅到深色 的床单上。叶琛长叫一声,在他怀里颤个不停,不知是痛是爽,一瞬间竟然缓和他钝重的阵痛。 “阿琛!”他惊惧地环抱起叶琛,却被叶琛腿扣锁的足环牵制了片刻。 顾青云这才彻底醒神,怀里的叶琛并不是梦中乖觉温驯的那一个,尽管不会反抗却一直想要逃走,被他用锁链铐住双脚困在了床铺之中每日肏捣疼爱。 这一瞬间,他竟然犹豫了。 情急之中狂涌而上控制顾青云思绪的爱意翻涌,迎来的绵延不息的怨憎恼恨,叶琛一双泪眼哀求着看着他,此时想得竟然是—— 这个人,又在欺骗他么? 叶琛向顾青云伸手,他终于全心全意乞求了这个人的怜惜垂爱,神情痛苦又惶然,戚戚然道:“我、我求你了……青云,真的好痛。” 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他钝痛的下体,五脏六腑要被绞烂似的,刚压过痛楚的酥麻完全消退,反而比一开始更痛了。 那双漂亮得似琥珀糖的眼瞳将顾青云当做了最后的浮木,安静地汹涌着痛苦,如光如昼的神光忽闪忽闪眼见得要熄灭了。 一点也不甜,反而苦涩从视觉蔓延到舌尖。 顾青云溃不成军,他不知道是痛惜叶琛还是憎恨自己,清贵的神气败散,颓然地找到钥匙解开了束缚叶琛多日的足环。 手里抱着颤抖不止的叶琛,好像心也跟着颤抖了,他近乎自嘲地低喃:“好,我们去看医生……乖,痛痛飞走了。” 叶琛听闻他这句话如释重负,汗水涔涔的脸色隐隐生出神光,嘴唇讨好地蹭蹭了顾青云的肩胛骨,他神志不清语序颠倒,急切地催促着男人:“飞走……看医生。” “呼……恭喜你们。”无论双性体有多少见,检查的医生心里是怎样的震动,想要呼唤手底带的学生一起进来研究,现在面对面沉如水的顾青云一切心思都隐藏起来,甚至说不定要藏一辈子。 叶琛打了镇痛剂,面色苍白的躺在检查床上,手指不安地绷紧,循着顾青云安抚自己的大掌摸索着,让人紧扣在掌心。 顾青云示意他开口,一边低头对叶琛说道:“没事的。” 医生又一次确认检查报告,勉强镇定确认了,点头道:“他已经怀孕两周了。” 对于普通的情侣和家庭来说,这本该是个值得高兴的事,面前两个人的脸色却在一瞬间都变得难看起来。 叶琛愣愣的,神情有一瞬间空白,他艰难地开口,抑制住的冷汗又漫上额头:“什么……?”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你有完整的两套生殖体统,确实已经怀孕两周了。”医生重复着自己的结论。 叶琛紧握着顾青云的手掌逃避似的松开。 怀孕两周,那到底是谁的? 22 优雅的提琴手,醇香的美酒,美味的菜肴。对应着即便是中午,也能在拉上窗帘暗色的房间里为了暗涌的暧昧气氛,专门营造出的烛光 。 凌沉源微微扬起礼貌的笑容,凌眉舒缓低首专注,藏起眼睛里狂泛的不耐,为了避免自己的情绪过于焦躁露出什么不好的马脚,他认真地分食盘中的牛肉。收起了一贯的狂性做派,凌沉源倒也是一位无比英俊得体的贵公子,也不枉是能和顾青云平肩的年轻一代。 微光下好像看谁都是柔和带着神韵的,对面灿若玫瑰的曼妙美人被光一照显得弱质清丽,橘色的烛火跃动着熏上脸,她红唇轻勾映出几分中意的羞赧。 实在是一般般,无论是脸还是……神情,千篇一律的娇俏柔媚,带点不谙世事的单纯和与身俱来的高傲。就像他那个弟弟娶的新妻一样,一眼望得到头的性格和为人。凌沉源不着痕迹地皱眉,眼前的人显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不着痕迹瞟了一眼对方跃跃欲试的表情,眼皮半阖掩盖住了无礼的兴致缺缺。 凌沉源无聊地吃着嘴里的东西,终日相似的口味吃到如今也有些腻味,他还是一口一块切好的食物,好像并不是来相亲,而是来正经吃饭的一样。 “不知道凌公子到底喜欢怎么样的另一半呢?”曲家的小女儿俏皮地眨眨眼,难得主动地对一个男人开口。 她实在很满意今天相亲的人选。 比起长得端丽玉质,疏离矜贵拒人于千里之外,一个照面就明确表现出的没有兴趣的顾青云。同样优秀的凌沉源热烈野性得如同火焰,此时沉稳的压制住平时的张扬,更有一番活火山似的引而不发,浓丽的眉眼即使安安静静,也有种逼人的英俊强势侵略感十足,横眉一扫就能让人酥麻了腿骨。 “另一半啊……我喜欢的另一半要求很俗气的。”凌沉源扯扯嘴角,好一会,终于表现得不那么不耐,声音高扬几分假装出点点滴滴的兴味。 这个话题显然是对方对自己起了兴趣,按理说凌沉源随便说说也就得了。 只是他没由来的翻腾出一点勾动心神的印象,鼻尖顿时感应到了什么,帮大脑回忆起了丝丝缕缕的温热香气。 凌沉源抬起头眼神虚虚落在眼前人的脸上,却隔着那张脸想到了另外的身影。 “眼睛要漂亮。” 最好像那天一看照片就能仅凭匆匆一瞥记住的眼睛,蜜糖一样流着光华,就算是看过无数美人的他心脏都跃动得快了几分。让他下意识记在心里,而后一眼就认出来是谁。那双漂亮的眼睛哭泣的时候也好看得不得了,流水里碎着星星,苦涩中都带着回甜。 “皮肤雪白。” 这样手掌轻轻一掐,就能轻易在雪色的皮肉上映出煽情淫色的红痕,多加用力就能把浑圆的臀尖拍出粉色。好像是惨受过凄惨淫虐似的,梅花一样的纹路满溢了整个身体,肌肤不断从内里渗透出靡丽的艳情,身体横陈在深色的床单上暗夜里都散着光。 “声音很好听。” 呻吟的时候委屈中带着无法克制的淫媚,沙哑又清甜,轻轻一声就能让男人听硬,性器涨得如热铁愤张勃起,最后迫不得已崩溃哭喊就足以让普通男性交代了。 “身材好。” 细腰嫩乳,手掌稍加用力便不堪折辱了,长腿丰臀,拢在胸前大张开流丽情色,绵软的身体柔柔靠在他的怀里却是迎合中带着厌弃。 曲家的小女儿已经让凌沉源说得满脸羞红,她不是没有被人夸过,只不过凌沉源这样水准的继承人的夸奖自然是跟普通的追求者不同,平民嘴里的优秀和豪强嘴里的优秀天差地别。 她甜滋滋的开始想自己真的如此好么,不管是不是真的最后选定了这门姻亲,她到底是对初次见面便如此能说会道的凌沉源产生了好感。 “呵,当然身份也很重要。”凌沉源想到什么,低头轻轻笑了。 清丽的女孩认同的点点头,她开口道:“我们这样的身份还是选门当户对的好,差距太大什么都不匹配今后会有很多事端,再怎么喜欢也会因观念不和产生不必要的隔阂。” 她美目流转,烛光称得眼瞳水光盈盈,一时间看过去竟然和叶琛有点相像,凌沉源目光不禁顿了一瞬,刹那锁住了曲小姐的眼瞳,暖光竟然显得专注又温柔。 到底是大家族推出来联姻的,曲小姐略带羞意垂首,嘴里倒是说得明白:“同样水准的亲事互惠互利起来,可不是没什么后台的亲家能比得上的。” 她眼皮俏皮地轻眨,暗示得十分到位。 凌沉源不置可否,想到的却是不同于曲家小姐口中的所谓身份。 对手兼之朋友深爱的心上人,仿佛是肉欲化身的身体,大胆的行事,到最后却显得抗拒怨恨的态度。 仅仅是回想,凌沉源的心便开始燃起无名的幽火,无端的禁忌感令他兴奋得血脉愤张激涌。 如果一朵蔷薇没有荆棘尖刺,那它再怎么美丽,也只是数量众多的花儿里芸芸一种,是随手可得的装饰品,拿到手欣赏片刻丢了也就丢了,不值得去占有去娇养。一旦得到一个东西需要受苦,需要代价,甚至于从一开始这样的花就是从别人那里看来的,尽管它的枝丫伸出了花园之外,靡丽残忍的野性却更加迷人。 曲家小姐也带刺,但是面对凌沉源她轻易收敛了自己的高傲,漂亮得毫无攻击性,还是家族里硬塞过来的。一向讨厌被人强迫的凌沉源自然是毫无兴趣了,这样的花朵未免膈应无趣,失去了引人攀高折拦的特质。 而叶琛从一开始就让凌沉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然也不会在顾青云气极失控之时提出共享。 那滋味太美妙了,只尝过一次狂浪的欲情便刻进了凌沉源的骨子里,每每午夜梦回叶琛便会入梦与他相见。像第一次正式见面那次一样,可怜倔强的被束缚在床上,赤身裸体目不能视,脆弱的任人摆布,又高傲地显露出抗拒与厌烦,然后哭着被他按进床铺里磋磨淫辱。 凌沉源鞋跟轻敲地面,骨头都酥麻了,神思早就不在现场,敷衍地应付着兴致上头,话开始多起来的曲小姐。 叶琛这样的人可能是耍腻了顾青云才找了别人,凌沉源饶有兴味地妄图成为叶琛下一个目标。 如果是叶琛的话,即使是温驯地靠近,他也会。 他也会…… 凌沉源举起酒杯细抿着酒液,竟不知是酒还是想象,他微醺了。 只可惜顾青云失控一次就找回了理智,那个嫉妒心很强的男人将人完完全全锁了起来,什么风声都不愿意泄露,凌沉源派去的人始终没有机会,一直无功而返。即便是凌沉源恶劣地往顾家隐匿寄送关于这个会让顾青云失控的人的消息,也都因为人藏得太好让顾青云圆了回去。 就凭顾凌两家现在因为基因病,都避不开的子嗣问题,便足够顾家那群听到顾青云找了个小男友就会发疯的老东西闹上一通。 但是叶琛的身体实在奇特,说不准什么时候精喂多了就…… 凌沉源顿时不太高兴的皱紧了眉,在曲小姐不解的目光淡淡解释道:“今天的酒比起往日的,感觉差了点。” 门外传来规律的敲门声,包间里的两人示意他进来。 那人恭恭敬敬地躬身,低声喊道:“少爷,那边的事有消息了。” 凌沉源眼神微闪,竟然直接站起身朝曲小姐颔首,略带歉意道:“曲小姐,事发突然我先暂时失陪了,改天再叙。” 得到曲小姐遗憾地同意后,他领着人离开了。等走到更远的地方时,凌沉源点头,他们一边往外走那人一边应道:“那个人被带出门看病,在医院里检查出怀孕约两周了。” 凌沉源瞳孔一缩,鞋跟触地的声音一停,他猛地顿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拧起眉:“你说什么?” 那人又重复一遍:“那个人怀孕约两周了。” 两周意味着什么?凌沉源怎么会不明白。 那次事件过去,正好就是两周以前,那个孩子极有可能是他的。 “有意思,真有意思……”他轻声念叨着,越念眼神越是发亮。凌沉源转头对恭敬的下属吩咐道:“等会我如果给你发消息,你就赶紧把这件事告诉顾家……还有凌家的那群老东西。” 折枝的机会,可能仅此一次了。 …… 叶琛才从晕厥中醒过来,他苍白着脸冷汗涔涔,目光震颤着,他手臂打抖蓦地地环着顾青云,晕过去之前的记忆还留在他的脑海里,恐怖的事件震碎了他的心魂。他从未如此贴近顾青云,扬起声音尖利地武装着自己的惊惧:“……打掉,这个孩子我不要!” 顾青云抚着他因为疼痛汗湿的发丝,神情复杂难辨,他的目光无法言说地看向叶琛平坦的小腹。 他自然是知道的比凌沉源更多,那里可能是他的,可能是凌沉源的,还有可能是……叶琛出轨的那个人。 “打掉吧。”顾青云轻声道,他吻着叶琛发抖的耳坠,神色冷漠如冰。 就算有一丝丝的可能,这个孩子是他和叶琛的,他也绝不可能去赌那剩下的三分之二。 紧闭的门扉却猛地被人推开,外面守着的保镖无声无息,顾青云突然心惊,霎时间明白了来人是谁。 凌沉源沉着眉目,视线转了几个弯瞧见了憔悴仓皇的叶琛,他忽地勾起了一个微笑,对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医生说:“我不同意。” 23 叶琛虚弱地躺坐在床上,苍白的面皮神色憔悴厌倦,却依然掩盖不了他超乎寻常的美丽,反而像是一枝风雨飘摇后的野蔷薇,娇弱的花瓣凋残了,添上一种缺憾的凌虐静美,横竖的尖刺支零在枝丫上,一切都是虚张声势,更有一番锐利野性的倔强。 凌沉源一步步靠近,他完全无视了面沉如水的顾青云,鞋跟踏踏,响声清脆。像是独行张狂的猛兽,拍打着沉重的肉垫掀起地上的尘土。 狂野的猛兽此时也有几分柔情,闲情逸致地低头凑近轻嗅花的瓣片。尽管这朵花对他张开了防卫的荆棘,现在表现的很尖锐,但是他知道现在这朵花非常的,非常的…… 脆弱。 只需要轻轻一折,就会轻易地被他折断。 凌沉源凌眉一扫,可以称得上是神光熠熠,眉目生辉了,他轻巧却又坚定地又说了一遍:“顾青云,我不同意。” 见叶琛紧抿着嘴唇依赖地看向自己,顾青云眉心一跳,手掌轻轻攥住叶琛的手掌,手背上却是青筋暴起,腕线绷出刻厉的直线。 他沉静的眼珠搅浑了水池,掀起狂风巨浪,几乎是覆上刻骨的凶性,目光刮得一旁的医生皮肉刺痛。 顾青云表面仍然保持着自己的风度,矜持地颔首,知道的人会晓得,他的神色并不友好,只听他淡淡地问:“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顾家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继承人,永远高高在上的顾青云,连和凌家的少爷说话都是这样不咸不淡的平静无波,说是朋友,到底也只是利益关系的合作伙伴。 凌沉源高涨的情绪渐渐抹上了一丝丝不美妙,他带着笑意和势在必得的眉宇勾出不明显的褶皱,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应该太过于张扬,尤其是和顾青云这样的人谈判的时候。 于是他狡猾的收起獠牙利爪,跃跃欲试地想要丢出了自己的筹码,又意味深长地断在重要的位置:“我有什么资格……” 他顿了顿,脚步情不自禁走进绞着眉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叶琛。 简简单单地套着雪白的衬衣,病容憔悴,有种莫名的引人摧折的气质,眉目却浓丽馥郁显得清纯又妖性。 这个人真是惹眼得要命,光是看看他的心脏便跟着猛地一动。 野性的、不贞的、脆弱的、倔强的……这样的人。 凌沉源收敛住自己的隐欲,碎发一扫遮住了欲色浓重的双眼。 他转头对上状似云淡风轻,实则早就糟糕到极点的男人,“顾青云,你觉得自己无懈可击是吗?” 凌沉源几乎是胜券在握了,他又接着说:“如果我说,今天的结果我不够满意,他的消息就会立刻出现在我们两家上头的桌子上。” 顾青云的视线狠狠刮在他的脸皮上,拧着总是舒展平淡的长眉,冷冷道:“凌沉源,你疯了。” “我们出去谈。”他寒冰似的俊颜有意所指,凌沉源无所谓地摊开手表示着自己的随性。 叶琛并非封闭了自己耳朵,他越听越觉得大事不妙,尤其是顾青云开口说出了不速之客的名字之后。 如果说对范蓉蓉他是诱骗,对乐锦他是不敬,对顾清云他是不忠,这些叶琛都一一受罚了,身体除了仍然怪异难堪,一开始不受控地崇敬爱慕男人的性器的症状都减轻许多。 但是在知道面前这个人的名字之后,更糟的事就出现了。 凌晨苑是谁? 红白玫瑰中红的那一枝,曾经刺得叶琛头破血流,两个人对对方都是又爱又憎。 一切的起因便是叶琛对投怀送抱的美人足够的无所谓,哪想到当时的凌晨苑中了淫药,他就这样夺走了凌家大小姐的身体,还让其一举怀孕。 对本来对朋友兼之对手的男朋友有些许好感的凌晨苑瞬间竖起尖刺,把两个人都刺得体无完肤,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是留言区里众位读者势要拿下的后宫NO.1. 在叶琛不知道的潜规则中,世界线为了事件基础的逻辑性,使得凌顾两家在身体方面有了隐性的基因病。 这项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疾便是子嗣凋敝,两家主宅的血脉到这一代都仅此一根独苗,还全部让一个人薅完了。 所以昔日的凌晨苑尽管再怎么幻灭屈辱,也老老实实留下了肚子里的孩子,甚至剧情的后半段因为这个孩子两个人的感情也变得说不清道不明了。 叶琛的心不禁越沉越下,他隐隐约约知道肚子里让他神魂震颤的东西,可能今天并不能善了。 他一把拉扯住欲要起身的顾青云,唇色泛着虚弱的淡色。叶琛已经学会熟练地恳求顾青云,这个男人除了偶尔古怪不知所谓的发疯以外,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 就像是顾清云一样。 莫名的想法使得叶琛手一颤,差点没拉住顾青云的手臂。 这一刻,他是真的惶恐了,如果说之前的讨好还有点刻意的成分,现在叶琛是真的惴惴不安,他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轻声地低哀地说:“不要出去!” “青云,现在就把这个孩子打掉,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叶琛低声下气地哀求,几次喉咙都哽在当场,差点说不出话来。 顾青云的表情却是叶琛看不懂的深沉,冷寂的空气中,这个男人坚竖的寒冰微微消融,他轻轻长叹一口气,说不清现在他们俩哪个更痛苦。这一声太息秋风一样扫落了叶琛所有的期盼,使得那双漂亮的眼珠子盈出忧愁的水泽。 他心口刺痛,撇开眼睛隐忍着说:“抱歉,阿琛,我先出去一下。” 叶琛平静得不正常,攥着顾青云衣袖的手松开了,他喃喃道:“好的。” 顾青云却知道,这段时间无论好的还是不好的方法,他们逐渐修复的关系又一次划开裂痕。 几乎是一瞬间,他心头升起爆裂的怒焰,无论是对谁的愤怒,鼓点一样撞在顾青云的胸口,只是他还是在忍,一直以来都在忍耐。 凌沉源已经走了出去,而顾青云落后一步停在门口,他的手指紧扣在门框上,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掌显示出主人的不平静,力道之大指骨绷得苍白分明。 顾青云好一会才甩开自己挽留的手骨,低低安抚:“阿琛,我保证,这会是最后一次。” 说完他等了一会,而叶琛没什么都没有说。顾青云沉默地如同一口枯井,他的唇线折出无情的弯弧,有些颤抖的手指轻轻带上房门。 叶琛听到门关上的咔嚓声,几次握紧手掌,圆滑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几枚弯弯的月牙。他咬着牙躺下把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明明气温合适的不得了,他却冷得发抖。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顾青云淡淡起头,他管随行的保镖要了一支烟点燃,辛辣的烟气呛进喉管,之后便安抚麻痹了刺痛的神经。橘色的火光映在他的眼瞳里勾动着无名的幽焰,是烟的也是他的。 而凌沉源则是有恃无恐,他靠在墙边:“这个孩子两周了对吧,很有可能是你的,或者……是我的,当然还有可能是除我们以外的某个人的。” “凌家和顾家的病……” 他不急不忙地打断,引得顾青云烟雾后朦胧的眼睛也凌凌如刀,凌沉源笑道:“只要有一丝可能,他肚子里的那个就不能动,别忘了,我是怎么进凌家的。” 顾青云吐出一口白烟,沉静了许久,他起身把烟蒂在垃圾桶上摁灭,声音又沙又哑:“有什么话就直说。” 他优雅清贵的眉骨拢上一股恶性,沉沉道:“不然就永远别说了。” 凌沉源没由来地鼓掌,笑眯了眼:“在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之前,父亲的预备役不该陪在孩子母亲的身边吗?” 顾青云终于知道,自己引狼入室了。 他恨恨一笑,又多了几分入骨的凶悍,说着也刺伤自己心脏的问题:“那第三个人呢,你也要请进来么?” 凌沉源把玩着袖口,不动声色地皱眉,转眼又是哼笑:“如果你愿意,我也不是不可以。” 尽管对这样的问题分外不满,凌沉源知道,多一个自己,已经是顾青云最大的让步了。 果然那边的顾青云又要了一根烟,浓烈的烟雾把那张脸完全笼罩在当中。 医院的花园环境优美,还能听到树上清脆急促的蝉鸣,凌沉源把虫子的叫声挺烦了,顾青云把烟头丢在地上碾烂踩碎,就像破烂的不是烟蒂而是凌沉源一样。他沙沙的嗓音响起,道:“海边。” 凌沉源心领神会,呲呲一笑:“就那里吧。” 顾青云颔首,侧身招徕不远处随行的人,指了指地上碎烂的烟蒂,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凌沉源摇头低骂了一句:“假惺惺。” 他们俩算是彻底撕开塑料的朋友的关系,正式变更为仇人、合作者、利益共同体。 叶琛今天身心俱疲,盖着被子平躺一会就睡着了。 他睡得极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深知事情已经无力左右,他彻底松懈了长久以来的紧绷的神经,陷进暗沉的黑甜梦境。 等到又一次醒来时,他的人已经出现在了车上,汽车发动机正在轰鸣。叶琛有些迷茫后颈枕的东西软绵绵的,他虚虚抬头车窗外的高楼越来越少,这不是回顾青云关他的地方的路。温热的手掌抚在叶琛的头上,是顾青云,而他的另一边则是今天闯进的蛮客。 暗淡的光线里叶琛看不清顾青云的表情。 只是被那只手掌抚摸得又升起了困意,听到一句淡淡的:“睡吧。” 24 这处别墅对顾青云有特别的意义,是他成年那天生日还未亡故的父母送给他的礼物之一,为了庆祝他终于长大成人。而现在这处房产用来安置了他最最重要的珍宝,叶琛。 尽管是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在这个特别的地方共同拥有那个人,尽管那个人并不是一个值得当做珍宝的存在。 这是他最后的一点妥协,少一点逼迫他就拼枪而上,多一点威胁他就鱼死网破。 这里风景很好,能听到呼呼的海风,还有精心养护的一大院看似的野蛮生长的蔷薇。 虽然是在海边,但并不意味着海边的土地种不出来漂亮却顽固的植物。 叶琛就像是被人金屋藏娇的禁脔,叫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桎梏在每日都飘荡着咸腥海水气息的海边,有时候会有太阳有时候会刮大风,他的活动范围就是整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别墅,偶尔会去看看后院涨势惊人的蔷薇。 一开始叶琛也试过从看起来没什么关卡的别墅中逃跑,他实在没受住这样看起来古怪而诡谲的生活。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一直在惩罚世界受挫,理所当然的跑不出去。被发现的当天晚上,他让阴雨聚顶的顾青云和神色僵硬的凌沉源狠狠调教一番。 “我也并没有出去不是吗?”叶琛当时满脸湿漉漉的雨点,双腿发冷蜷缩,他的脸色极为苍白,冷得像是一弯青白的玉器,没有摸上去就能感觉到凛凛的寒冰。他变长的头发在脸上沾成一缕又一缕,贴着极为艳丽的面皮蜿蜒,好似小蛇一样,熠熠生辉的眸子盛出光来。 叶琛看起来比面前的两个人更加纤弱,也更加狼狈,不过瘫坐在地上他也像是坐在云端王座,因为他拿捏着极致的弱点。 他敏感极了,不止是身体,还有心思。 叶琛从两个人的混元不破的防护罩里找到了一丝丝破绽,终于学会了利用现有的资本。 这种有恃无恐使得妖异的残酷美丽。 他的确是个精怪,让遇到他的人都被吸引为他疯了。 顾青云是,甚至装作风流不羁的凌沉源也是。 这句话好像同时触到了两个人的命门,叶琛的得意洋洋并没有维持太久,雄性生物的理智总是比雌性来得少,轻而易举便掀翻了桌子。 叶琛还以为面前的人是原来那样好拿捏的红白玫瑰,只要示弱表现得深情,就能够畅通无助,没想到彻底激怒了本来就在奔溃边缘的理智。 明明是个需要人怜惜的孕妇,却是不留情面地被锁在床上。 终于知道惊慌的叶琛挺着不算大的孕肚,可怜兮兮地流着泪,有真怕也有故意为之,他毫无顾忌地利用自己的外表优势和倾注到他身上的怜惜。 结果暴怒的男人们根本不予理会,拿着内里裹绒的锁套把叶琛紧紧拷牢,玩弄着他全身上下的性器官,把雨夜里淋湿的冰冷躯体抚摸得火热滚烫,美人蛇一样在床铺上扭曲摇晃,雪白的皮肉盈满色香,灯光中微微鼓起的圆弧带出丝丝缕缕柔性的妩媚。 他的身体塞满了淫药和小玩具,早就被肏熟的雌穴大受其害,根本受不得一点点的挑逗勾引,剧烈震动的跳蛋震得花蒂骚硬鼓胀,挺起圆鼓的肉点探出饱满的阴阜,越震越涨,直至摩擦得红亮狂颤。 那花蒂下面具荣具损靡红软烂的屄肉疯狂翕动撕咬着空气,甬道绞着内里的淫肉寸寸刮擦研磨,把深处的骚心磨得乱颤紧吸,叽叽咕咕水声啧啧。到最后竟然还没让鼓胀引人的粗屌好好肏弄一番,便狂溢出淫水浪汁,激烈的阴精混着爱液一股股喷溅在洁净的床单上。 叶琛分外爱护的嫩菊让两根说不上谁更大一些的性器强势激干肏烂,因为孕期开始涨大硬挺的乳肉也惨兮兮地被沾满汁水的驴货挨个作了肛穴的转接站。手掌紧箍着两团软嫩浑圆,滚烫的肉茎狰狞猩红深插进沟壑里,硕大如同卵蛋的冠头在嫩生生的奶肉里进进出出,热气腾腾的龟头几乎要肏进叶琛乱叫的嘴里,无数次马眼滴落着腥膻的腺液,在叶琛迷离情浓的脸上画出水痕,摇摆着好让那一口嫩红的唇瓣舔吮男人骄傲的性器。 粗长硕大的肉棒肏得白腻的乳肉胡乱摇晃,奶尖上那点嫣红的奶头肿胀得像是红提,软弹翘在乳肉上淫靡情色,骚浪得难以形容。 直到最后叶琛的后穴满溢出白汁精液和混在里面抽插进去的淫水,双腿闭合不能,眼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全身颤抖,下体溢出止不住的淫水和精液。 别墅里来了他不想看到的医生,给叶琛好好检查过身体后,这个叶琛盼着流掉的孩子反而长得更好了,就好像他的身体是吸着男人的精作为养分补给自身。 “你看,这鬼灵精也不想死呢,这样反而长得更好了,你是不是吃男人精的妖怪?” 凌沉源抚摸着叶琛的肚子,语气有着怒后扭曲的快然,顾青云却是站在阳台吹冷风,听闻这般戏弄似的的话,眼眸低低一瞥,冰雪一般的莽原跃动着火焰。 叶琛再一次在两个男人的夹击里走了一遭,事后又听到医生的嘱告,实在是大受打击。 不过很奇怪的是叶琛只是消沉了一段时间,就很快振作了。 逃跑已经是一条明显堵死的路,叶琛不可能在失去光环的世界里找到愿意替他冒风险的人。 每天面对笑容和曦但是什么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说的仆人,远处的大海以及让他难以招架的顾青云和凌沉源。现在除非是自杀,怎么也没有另外的办法。 他无比的珍惜自己的生命,即便现在事情已经诡变到现在这个地步,叶琛仍然有着无数种马男仍然具备的品格,怕死。 叶琛惜命到好像被两个男人一同囚禁分享这样万分耻辱的事情,只要是跟命比起来,他就能够不当回事,现在竟然可以说有种叫肉茎逮着肏多了,也就无所谓再多几次的感觉。 甚至堕落的开始觉得,如果不是两个男人,这样的生活除了不能出门,过起来也是如花美眷左拥右抱,没什么特别困难的地方。 叶琛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过了三个月后像是吹气球一样,一天一个样子。他妖异的面颊也让孕后的身体显出了柔和与温情,低眉顺眼的时候如同哪个古代豪门大家里的小媳妇,只有顾青云和凌沉源知道,这个人野起来究竟能变成什么妖气滚滚的模样。 最近顾家有事需要办,顾青云没有回到这个变相的“家庭港湾”,显得分外安静的别墅里除了矜矜业业一尘不变的仆人,就只有闲赋在此的凌沉源和一直禁锢着的叶琛。 三个月一过,叶琛前面早就饥渴难耐的雌穴终于有机会再次体验日日被粗茎巨屌疼爱的美妙时光,每天清晨都含吮着一根或者两根粗大的肉茎,美其名曰提前拓宽产道。 窗帘是一层轻纱,被风一吹掀开了阳光,柔柔软软的打在叶琛脸上,熏得他不知道是健康的薄红,还是透出骨肉的浓丽馥郁春情。 又是不知道多久,天气变热,他浑身赤裸侧躺在床上,还算高挑的身体被高大的男人长臂一揽搂在怀里,热烫的体温炙烤着,用不着盖上被子也足够了。 五个多月的肚皮圆鼓鼓的,肚脐鼓胀有几分俏皮的可爱,前面敏感的男根顺应早晨躁动的血脉勃起了,柔柔弱弱一根,滴出来清亮透白的汁液,好像是舒展的花枝。李子一样大小的精囊倒是萎靡,着实喷不出精了,软软一层皮盖着睾丸,嫩红的颜色显得这处地方也是迷人可爱的,尽管再几个月以前,这根东西完全是被骚浪淫物追捧的伟岸驴物。 凌沉源也不嫌弃热,因为叶琛全身玉雕似的,清清凉凉抱着仿佛是什么温润的玉器,手掌一大早就蠢蠢欲动不老实地轻抚揉捏起来。他昨晚肏透了饥渴的屄穴,把那处逮着肉棒撕咬的淫肉团缓沉地研磨捣干许久。 直到叶琛哑着嗓子一边淫叫着说还要,一边又说肏得肚子痛了,他才止住了一场性虐似的酷刑,把储存许久的精液满满灌进红靡软烂的甬道,抵着松软微张的宫口激射,溅得激烈的白汁逼不开宫口,从骚心四周溅射而出,把深处紧窄的蜜囊撑涨灌大,不止是变成龟头粗硕的形状那样简单。 凌沉源已经醒了,慵懒地摆动着腰臀,神色餍足地把自己又膨大愤张的冠头抵着湿软淫肉摩擦研磨,马眼滴着散发着雄性气味的腺液,碾压着黏腻吸绞的嫩壁,把属于自己的气味一一抹上。茎身上的青筋从皮层里鼓胀暴突,紧箍着巨大肉物的薄薄一圈嫩皮熟烂透红,让跃动盘结的经脉搔得痒极了,肏捣得麻木的骚心酸软痒麻,绞吸得叶琛睡梦中小腹都在抽搐。 屄口像根亮晶晶皮圈一样套在茎根上,四周满满都是浓白的泡沫汁液,还有一些让体温蒸干的粘液干涸在两套性器交合之处的周围,粗长的肉茎缓缓抽插,肏挤着敏感的嫩肉,从甬道深处逼出一股温热的水流,‘噗呲’一声吐在满是干涸的粘液的肉阜上,打湿了干掉的白块。嫣红的屄穴含了巨屌一个晚上,变得松软贴心,无比可人。 凌沉源像一头猎豹,肌肉匍匐隆起,他的肉茎被伺候得极度舒爽,几乎是从醒来之后立马就充血鼓胀到完全起立。 “呜……啊!好酸、嗯……”叶琛被身上起伏的男人从不安的梦境里肏弄醒来,双腿让人掰开艰难地弯曲成M字形承受着所谓了拓展业务,雌穴甜美的淫肉欢愉地吞吐着心爱的肉茎,粗大的茎身把它们撑大灌满,紧紧瘫成一张嫩红的皮只会吸吮含绞凹凸不平的热铁,肏得屄口水声叽叽咕咕就没有停休,骚汁横流了满腿,热烫烫溅在刺击肉阜的阴毛上,让那些粗粝的东西更是毫不留情地凌虐娇嫩的软肉,把熟烂的靡红磨得色泽更加成熟糜烂。 等到凌沉源肏得快要尽兴了,叶琛已经从梦境进入另一个淫靡的世界,他湿着蜜色的眼睛,眨着水光盈盈的珠子,手臂被迫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开那处蜜桃嫩尻,让性欲旺盛的男人行使对他的所有权。 肚子不大却已经有些碍事了,叶琛手臂抱得很难过,胸口铺满吻痕齿印的雪腻奶肉不住地跟着下体缓而狂的耸动摇晃,荡漾出乳白的纹路,他气喘吁吁猩红的舌尖饱受刺激,顶在自己的细密白牙上,又轻易滑出来,津液流了小半张脸,嘴里只会咿咿呀呀跟随一出淫艳浪词:“用力啊、大鸡巴肏得好舒服……小屄要尿了……呃啊……” 叶琛抖着腿乱晃,粉白的脚趾舒展又蜷缩,腿根痉挛似的抽搐,男根动情的流淌着透亮腺液,把小小一根肉物刷得油光水亮,还透着红粉的淡色。热烫的阴精猛地从骚心喷溅出来,淅淅沥沥浇筑在凶猛狠厉的冠头上,把冠头生嫩的皮子烫酥烫麻,马眼骤地一收,紧接着便大张开孔洞,激烈的浓精雪白雪白的全部喂给了淫贱的怀孕骚屄中,浓白的颜色显示出这泡精有多少子孙。 半软的性器耻骨打着抖从湿软张合的花穴里滑出来,叶琛黏腻短促地发出一声长吟,双膝软软倒在一边,他的手掌搭在自己汗湿的肚皮上,不看下体混乱的情状和他脸上迷乱淫靡的表情,倒像是受难可敬的母体,现在再看已经是淫乱饥渴的孕妇了。 凌沉源轻哼一声舒展了背脊,骨头噼里啪啦作响,好像是做完了一早上的晨操,看着白精股股从开出圆孔的屄口喷出,他一抹湿润的额发,舔舐干涩的嘴唇,眼神还有些未退的欲情,声音里满是狎昵:“这么白的精,可惜就是不怎么能让人怀孕呢……” 凌沉源说得很可惜,实则没什么遗憾之处。 正正相反他和顾青云说到底不像又像,这个孩子只不过是挟制另一方的筹码,凌沉源会的,顾青云也会。凌沉源拿家里族老威胁顾青云,顾青云也同样会这招,最后两个人互相牵制成现在这个阴阳怪气的模样。 说他们多喜欢这块肉?谈不上。 不如现实点怎么让另一方自愿退出才是正理。 “小琛的骚屄多吃点,好好把里面的孽种生下来,嗯?”凌沉源拍拍叶琛的嫩屁股,把还在余韵里的叶琛拍得眼睛又湿红了一圈,颤着舌头低低‘嗯’了一声,下身又凄凄惨惨涌出一股花花白白的浓汁,把昨晚换过的床单弄成混乱糟糕的版图。 自以为是叶琛答应了的凌沉源高兴地眯了眯眼,手臂揽着叶琛湿漉漉的膝盖窝就把人抱进了浴室,在浴室里又是把人按在怀里好好磋磨了一番,手掌揉着怀孕后越发鼓胀丰腴的一对奶子爱不释手,指骨搔刮着艳丽的奶头,把叶琛捏得蹬着腿踢了他一身的洗澡水。 凌沉源惩罚性用牙齿轻咬高翘突出的乳头,把嫩红的奶肉连同一起含进嘴里,嘬奶似的咂摸着还没出过的奶汁,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的舌尖抵着生嫩的乳孔,尝到了无意伦比的清甜。叶琛用手推他,凌沉源还痴痴地纠缠着那颗肿大的奶肉,比肚子里那个更像个婴儿。 男人的口腔高热温暖,吸力惊人,牙齿不安好心刮咬嫩肉,刺烫得叶琛脊骨酥软身体绵腻,手臂推着推着人就先软在浴缸里,抵抗不存在只会腻声轻喘着,舒舒服服沦陷在欲望里,让恶劣的男人揉吸着酸胀的软肉,叫声哀哀喷出甬道里私藏的淫水。 磨蹭到九点多他们才穿着浴袍正式从楼上下来,叶琛窝在凌沉源怀里半倚着人下楼,腿脚具是绵软。饭厅里的早餐热过一轮又一轮,仆人低头站在四周的角落里,都心照不宣地安静着。 他们知道,即便不去提醒,心满意足的上司最终会拉着那一位从楼上下来的。 而提醒的后果得看时间具体到几点了。 “我们该吃饭了,今天要吃点什么?”凌沉源抱人在怀问道,勉强满足后仍然肿大的性器紧卡进滚热的肉阜,塞在重重软嫩臀肉之下,凶戾的肉物恬不知耻擦着嫩肉。 他揽着叶琛捏捏尚有余温的脸,把那张眼角媚红水唇丰润,犹带春情靡艳妖异的脸捏出红红的印子,倒是从淫欲色香里显出点点可爱。凌沉源顿顿了手指,心脏酥痒极了,丝丝电流一直从指间滚到脊背。 叶琛撇过头,不去看这张仍有七八分像凌晨苑的脸,这会让他难以催眠自己继续这样的生活,生出难堪。 他的嗓子叫哑了,轻轻出声沙沙刮在耳膜上,充满了磁性的迷人:“那个。” 叶琛随手一指,指到了豆浆。 凌沉源挑眉,勾起一个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容,拉着叶琛随便指的指头吻了吻,然后暧昧地贴在那只红艳的耳坠上,气流吹打在叶琛后颈,逼得他缩了缩身子。 领着叶琛手指的大掌往下,浴衣的领口大开露出雪白透粉的皮肉。凌沉源轻咳一声,仆人们万分识趣,潮水一般从各个角落退去。 掌心滚热的手剥开浅色的领口,圆弹的奶子颤抖着晃出来,他从锁骨摸索一直按在了叶琛那只刚才被吸嘬到比一边的同伴涨大一圈,乳头泛白的奶子上,两只手的手指深深陷进软弹鼓胀的奶肉里,淫狎地揉挤起来。 凌沉源轻声道:“这里刚才吃到了一点甜味,小琛吃这个吧。” 说着就好像叶琛真的已经开始出奶了般,牵着叶琛动弹不得的手指罩在涨麻的奶子上,分不清是挤奶还是玩弄,指骨有规律的揉搓着。叶琛刚才这只乳肉本就让他吸得胀痛难忍,此时更是被手掌挤压的隐隐钝痛起来,硬挺在乳峰上的奶头涨得高高的,尖尖翘起孔洞里竟然不是媚红而是苍白,那点白色随着叶琛恼怒地蹬踢、痛呼和点点甜腻的吟哦,正在慢慢扩大范围。 湿润的白珠子从针尖大小涨到清晨叶子上的露水浑圆只用了不到一秒,下一刻半露在外受着手指揉挤的嫣红奶头硬到极处,叶琛只觉得胸口不再是平时揉奶时的涨麻,而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滚,他人还没反映过来,身体却提前预支了那种惊悚的感官,整个人僵直在凌沉源的腿上。 浅白的水线倾泻一柱,淅淅沥沥溅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浓汤里、面包上、周围深色的桌布上,初乳的奶汁和挤在汤上的奶油浑然一体,又立马渗进厚实的桌布,叫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凌沉源感觉到手指湿湿黏黏,低头一看,叶琛已经僵直地开始颤抖着嘴唇了。 叶琛侧过头愣愣瞧了他一眼,眼眶里顷刻蓄满了生理盐水,轻轻一眨便在脸上滑开了。 他沙哑的嗓子真的要哭出来了,人却还在出神:“……出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