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男和他的性转后宫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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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叶琛腿弯还滴着淫水和白精,面颊无不是绯红春情,从骨肉里带出色香淫欲,他却是蹙着眉头,神色一片冷冰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每天范荣走后他都会看。 单看五官还有原来俊美到妖异的影子,只是那锋利的美貌去除了男性的锐气,应该是小了许多岁,增添了满是孩子气的稚嫩柔和。乍一看仿佛是他和范蓉蓉生下来的孩子,长得像他气质又像范蓉蓉。 只有巴掌大的小脸,脸颊上挂着淡淡的婴儿肥,大大的眼睛像是还没有张开拉长才有的圆润,嘴唇都是肉肉软软的娇嫩,几缕碎发散在额头上,好像凑近了一闻就是甜美的奶香味。 如此的漂亮美丽,还没张开就引人驻足的清甜又单纯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初中的放学途中走在必经之路的短发小姑娘,冲人喜滋滋一笑一直能甜到脑髓里都是甜味,仿佛夏日泡在冰凉的糖水里。 要是往日里叫叶琛遇到了,加上年龄合适,那就是把人拾掇拾掇收进自己庞大的后宫,通知正宫顾清云招呼各位姐妹,又添了一桩喜事。 此时叶琛醒神了,眼神狠厉地钉在这张纯洁无瑕的脸上,那双原本乖巧胆怯的眼睛裂冰破岳,再一看如果非要说是漂亮的小男孩也不是不可以。 四天了,他等了四天这张脸都没变过,根本没有用一点变回原来那个撩拨各路美女的俊美,还是这个软绵绵甜滋滋的样子。 他目光沉郁阴冷,好像下一秒就要把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人给当场掐死。如果有人来看,大概就是稚气未脱的漂亮未成年气鼓鼓的狠盯着镜子,脸颊胀鼓鼓的像只松鼠,丝毫不会觉得叶琛是在愤恨发疯,也许还会拿出一堆甜甜的糖果来逗他。 叶琛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掐死自己,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不行。到最后气到不行的他简直就是在无能狂怒,一想到这里,叶琛所有的愤怒都宛如戳破的气球,漏气了。 他最珍惜的,最爱的只有他自己,就算此时此刻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他也绝对不会如了别人的心愿,这一点挫折就乖乖认错,或是受不了去自杀。 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让叶琛坚信自己并不是身处无解的绝境,肯定会有破解的办法,不过这个办法还没有被他发现罢了。 只是想到脑海里的声音给他的所谓的挫折,叶琛不禁脸皮一阵抽搐,表情又开始有些许的扭曲,实在没有顾及到形象忍不住趴在洗漱池干呕几下,吐出一些酸水。 这几天叶琛像是着了魔一样,范荣不在去上学时,他是正常的痛苦的受着身体上令他惊悚的苦楚。 被破处后醒来的第一天,叶琛在范荣出去买饭的时间里,把所有暗示着自己现在身体古怪的东西撕烂撕碎,衣柜里的裹胸布被他冲昏头脑弄的一件不剩,一堆碎布连同满是腥膻味的床单内裤,被他全部丢到楼下的垃圾堆里。 他正常椅子上第一次看到镜子里的人脸,差点把所有的镜子都给砸烂了,还是仅有理智告诉他镜子是房东的,现下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不能真的做出像疯子一样的事。 然而等范荣一回来,叶琛又失去了自己的判断力和理智,他理所应当的看待自己称得上怪物的身体。好像打心眼里深爱着可以说诱奸了自己的性转范蓉蓉,见了范荣内心就一片柔软甜蜜,羞涩又自然的为其张罗学校里应该注意的事项,甚至亲手为了他煮泡面! 不止如此,只要是一瞧见那根雄性凶狠的器物,他就浑身绵软难耐,四肢酸麻。突然长出来的恶心器官好像流不干净水似的,眼睛落在冒着热气的鸡巴上就开始腿软腰酸,路都走不动了还翕动着肉唇想吃男人的精液。 偏偏范荣是看透了叶琛淫乱诚实的身体,知道亮出自己的鸡巴就能收货一个乖软的美人,也不害臊,回到屋子里就脱了外裤,只留下紧紧包裹住硕大性器的内裤,布料箍出粗壮的形状,顶端湿透了。 就凭叶琛着魔般的对范荣有求必应,他每每都会莫名奇妙就羞红了脸软了腰,下体淙淙流水顺着腿弯就滴到地上,仿佛吸食男性腥膻的气味上瘾,最后无不是乖乖任由范荣摆弄,放浪的肢体纠缠在一处,各种诚实的淫言浪语喋喋而出。 和男孩做爱好像快乐极了,怎么也做不厌似的。他日复一日和范荣在床上纠缠交媾,下面青涩的雌穴已经被喂养的艳红发熟,日日夜夜都被精力旺盛的男孩用肉棒肏捣灌溉,塞满了白花花的精汁。 早上每每起身必定是皮肉粘连下体相交,两个才破处的人又是一个驴货一个名器,大清早就把床铺弄得噶吱作响,直到肉棒往被肏得阴唇外翻的小花里亲切可敬的喷进养分,白汁满满铺在肉壁褶皱深处宫口,娇养着这朵缠人的肉花后,新一轮的性事才得罢休。 范荣走后,叶琛就恢复了正常。 他在清醒的瞬间一般会冲动的想追出门去,砍死范荣再自杀。 比如说第一天,范荣一经离开视线,叶琛便找回了真正的自己,顿时心头无名鬼火灼烧简直要让他疯了。他暴怒的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凭借多年摸爬滚打明枪暗箭的毅力,强撑着一具快被人肏报废的身体追出门。 一开始范荣还是会装作心疼怜惜叶琛的好弟弟,叶琛的身体被洗得干干净净,追出去的时候没有发生惊人的事故。 结果看到范荣的那一刻,叶琛又变得不正常了。他羞涩地背手低头,声音软糯乖甜地叮嘱着范荣路上小心,还眨巴眨巴眼睛依赖地啾了男孩的脸颊,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在公寓走廊里你亲我我亲你。 等到叶琛迷瞪瞪回屋关门,他的嘴红艳艳的,被范荣吃肿起来了。 叶琛也终于知道惩罚的威力到底是如何,没再去冲动想砍死范荣。 别的不说,他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怎么完成惩罚一通抓瞎,手里捏着人命直接进牢房不值得。 经过例行的观察镜子里有没有变化,叶琛遗憾的发现今天也还是这张脸。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心境竟然莫名平和了,软着腿躺进浴缸里,充满仪式感的摆弄正自己日日受罪喷精,喷得都有些脱精了,时不时抽痛的小兄弟。 看着变得如此小只的男根,叶琛不禁心下一阵凄凉。他现在的模样和资本,也只有等这个世界里利用金手指发财后,凑到钱去把手术做了,用钱找几个兴趣异于常人的姑娘才能重新拾起自信了。 他的腿根,那处他自己完全不愿意细看的地方,肉阜正中艳红的肉缝里,女穴有些适应了年轻人高强度的做爱,加上今天范荣早上的课程打挤,没再压着叶琛邀宠讨教,恢复能力很强的女穴微微肿了些。 只有熟烂的阴蒂昭示着最近的性生活是多么丰富。 精斑结成硬块粘在雪白滑腻的深窝里,还有许多水液含在肉壁里时不时挤堆出来,空气里更添了几分淫骚味。 杀千刀的范荣前两天边做爱边喋喋不休地问:“琛琛的身体会怀孕吗,我可以让琛琛怀孕吗,好想吃琛琛的奶水” 叶琛被男孩莽撞的肉棒肏得不省人事,嘴里全是胡言乱语,下体像破了的水袋汁液流了一腿狼藉。这个时候范荣指东他不往西,无论叶琛内心深处是再怎么尖叫着喊滚,嘴却完全不受控的答应了。 在那之后乖巧贴心的小狼狗一改往日的体贴,完全不像床上发生的事后不做真的样子,就真的再也不给叶琛清理小屄里胡七八糟的汁水,美其名曰—— “这样琛琛就能快点怀上我的孩子,让我吃到奶水了。” 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让双标的叶琛回想起来一阵的恶寒。 这种话改改让范蓉蓉说出来还行,放到自己身上叶琛只觉得要窒息了,更加卖力的用金手指里指导的方向写,就等着签约之后书籍上架入v,像前世一样赚得盆满钵满,然后赶紧脱离和爱慕自己的雄性生物租房的悲惨生活,做手术摘除某个器官了断这一切。 他在卫浴室里把骨头都泡软了,手指尖尖粉色的指甲盖都被水泡得发白,手掌泡出褶皱。 叶琛心里不知道是怎么安慰说服自己的,大概是重复大丈夫能屈能伸真的很有用,他盯着天花板暗淡的浴灯,嫩生生的脸蛋粉颊生晕,牙齿紧咬着下唇,一双眼睛含着水似的。 明明是如此纯稚的脸,此时色欲迷离,手指不住的在因为发肿更加紧致的肉屄里抽插,指尖掏出各种黏腻的汁液。 “噗呲”“噗呲” 淫浪的水声不绝于耳,这具身体实在太敏感了,不久前才叫人抽出捅插在里面的巨物,肉壁骚心都是酥酥麻麻的,细白的手指光是摸索着清理就让淫肉发浪了。 “唔……呃……哈啊……哈啊……” 叶琛又潮吹了。 他全身痉挛抽搐,手指被高潮的屄穴一推挤,就挤出来瘫软在外边,两根指节无力搭着肥嫩的阴唇,让淅淅沥沥的淫水飙在腿根上,烫得腿根的软肉打抖。 叶琛胸口起伏着,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一对耸立的奶子摇出雪白肉浪,两点奶头艳丽煽情,连胸口被浓重的欲情都熏红了。 他张着嘴红嫩的舌尖舔舔嘴唇,感觉到勉强舔干净了丢人的口水之后,软趴趴的赤裸着闭眼,身体平复着两腿中间依然不适应的古怪快感。 叶琛睁开眼,把手指上黏腻的汁水全部抹在大腿上,留下暧昧淫靡的水痕,探手去摸放水的开关。 他呆在浴缸里仔细地搓洗着身上入骨的性味,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一句很久没说过的脏话:“范荣,你他妈的……” 叶琛发觉没有范荣在的时候,自己可能还是受了这具恶心的身体影响,还是太冲动了。 之前光顾着发疯,他丢掉了衣柜里能找到的所有裹胸。 一件也不剩全部撕烂丢了。 一件也不剩就意味着…… 他看了看编辑友好甚至是讨好的签约通知,又看了看自己没了裹胸,虽然放在正常身材的女性身上不算巨乳,但是在这具身体的骨架上已然是的胸脯。 到底怎么样才能正常的走出去送签约的文件呢……? 09 裹胸这东西不像是女性日常穿的托举乳房的内衣,而是用来束缚乳肉的,普通的女性一般不会有这样奇怪的需求,所以街上的内衣店里基本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叶琛当时丢掉裹胸的时候倒是没有想过那么多,只觉得看了糟心扔就扔了,这下遇上事儿了不好出门,反而有些有苦难言。 其实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拜托范荣去学校附近邮寄文件。 叶琛心思沉想的多,心里百转千回,笃定了就算性转的范蓉蓉是给他定下的惩罚,在做事上可能会按照惩戒的路子来,做的会过激很多。 然而救了叶琛一次又一次的直觉却不这么认为,他莫名感觉到范荣并不像表面上那样阳光纯良,不止是做爱上凶狠不讲理,骨子里指不定等在哪里挖坑。 叶琛现在就指着靠金手指赚了钱,他现在可以说是就剩下这个月的饭钱,没有多的让他重新找房子交三个月的押金。 有了钱才能赶紧退租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以后无论回不回得去,先跟把自己当煎鱼似的翻来覆去诱奸的范荣一刀两断,管得他是不是范蓉蓉的性转。 让范荣知道自己以后得工作意向,就凭现在受制于人的身体,一直藕断丝连那是必然了。说不定对上范荣还会欢欢喜喜把银行卡进账交了,想想就让叶琛恶寒。 好在签约可以拖一个星期,叶琛倒是想出来一个方法。 要说让他装女人出门寄东西,叶琛是可以的。 叶琛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反倒是熟门熟路了。 他以前也干过几回这种事,出发点不算高大上,就是为了撩百合妹。只是男扮女装叶琛做男人的时候这么做无所谓,变成双性人了真的有了不可言说的器官,这时候再扮女装反倒像一根刺般扎在心口,令人进退不得膈应得心头不舒服。 没办法,形势逼人。 “荣荣,你晚上回来能带一件……上面穿的内衣回来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见到面,叶琛和范荣讲电话时没有在一起的时候理智全失,他强掐着腿忍着不让自己绵软的抱着电话撒娇,不让自己的脑子被情情爱爱侵蚀了和范荣说个没完,并不多提为什么突然要买内衣的事。 只是嗓音自带柔光甜味,骂人都像撒娇邀宠,叶琛好一阵不适,强压着提醒这是没办法。 男孩清亮的嗓音沙沙传过来,不住地往耳朵里瘙,只听见范荣低低一笑,在叶琛看来很乖觉的直接就答应了:“好的呀,琛琛。” “只是……我完全不知道琛琛是什么尺码,这样也可以吗?”范荣略带苦恼地说着,好像真的不知道一样。 叶琛又是被身体影响的害羞到不知怎么接话,又是暗自掐着退咬牙。 放屁! 范荣天天抱着叶琛睡,每每早上起床先赖在叶琛的胸口吃吃奶头,直到一对嫩乳被嘬肿嘬大,手掌也是不安分地揉搓推挤,连带着乳肉都揉大了几分。 光摸光抱都该知道什么尺寸了。 叶琛倒是想尖牙利嘴回过去,嘴里的话愣是软趴趴的没了该有的神髓:“你、你这些天……都不知道吗?我没用过也不知道呀……” “那就买大点吧,琛琛的胸被我揉大了好多,每天都在变,我天天摸也不摸不准尺寸嘛。太麻烦了,以后怀孕了恐怕也是一天一个样子,养琛琛好费钱。” 叶琛脸颊烧红,心里狂骂范荣真是小流氓,他也是个人精怎么看不出来范荣在调戏自己。可惜嘴里骂不了,只能住住嘴少说点膈应自己的话:“那、那好吧……” 晚上范荣回到屋子里把叶琛抱在怀里好好搓弄一番,直把叶琛一头软发揉的凌乱无比,像个被揉懵了的小动物,软骨头软皮肉的倒在男孩坚实的怀里,被热烘烘的体温一熏,胸脯软软贴在那紧绷的小臂肌肉上,撒着娇舒服地撅起了屁股。 三件各色的上身内衣摆在叶琛面前,两件深色镂空到处破洞,估计上身了连乳头都包不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情趣款式。一件稍稍正常好上一些,很有少女心的粉嫩蕾丝边公主风款式。 范荣恶趣味发作,他这些天看得很透,仗着叶琛在自己面前是一朵淫乱的娇花,拿起一件很情趣的黑色胸衣哄着脸红发烧的叶琛穿了。 软软嫩嫩的心上人本该是穿着雪白保守的胸衣,再把这些美好的风景都藏在衣服里的,就像第一天还没脱衣服时那样。 偏偏穿了这么一件情趣十足,简直就是床上用品的靡丽款式,配上乖甜漂亮的纯洁小脸,游走在纯真和色情的边界线,一下子就撩起了火。 第二天醒过来,这件恶趣味的胸衣淋上了满满的白精和其他腥膻的体液,被叶琛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随便剪碎了就丢进卫浴室的垃圾桶里。 叶琛盯着面前的镜子。 他看起来依然美貌十足,只是…… 这张脸虽然还是在他原有的基础上发生了变化,和那张仿佛是他和范蓉蓉亲生的脸大有不同,或者说还是有原来的七八分轮廓,给人的感觉又大有不同。 一张充满着中性美的脸庞,第一眼只会让人觉得,是个惊人的美人,而不是是个美貌的女人/男人。 有锐利的地方,也有柔和的地方,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神秘感,被什么笼住似的,如轻云蔽月朦胧不可思追。 更别说叶琛长到了170左右的身高,这下他再冷着脸,眉目英锐,倒是能让人认做是美少年。 似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叶琛可以不用假扮女人出去办事了,但是他的胸还是一样大,高耸着提醒着他人不能忽视,让叶琛微微失语。 叶琛摸摸有些紧绷的勒人的胸衣,奶杯的边缘把敏感的乳肉挤出两道凹痕,让他呼吸不畅不太舒适。 他皱着眉不停调整,怎么也调整不好。 叶琛偏着头视线一扫,又看到了陌生了些的脸,恍惚间对这样的风格气质有所印象,却始终没有具体的名字出现在脑子里。 叶琛见过的女人太多,一夜露水情缘的也太多,没问过名字的那是数也数不清了,之前能一眼看出来长得神似范蓉蓉,也是因为范蓉蓉是他第一个女人,有点特别。 至于现在的脸,他的脑子里差不多气质的一瞬间闪过五六个,分不清到底像谁。 这样突然的变化让他心生警惕,却也无济于事,叶琛忍不住长长一叹,指节描着镜子里的五官线条偶有深思。 “这到底……是在惩罚什么?看我过得太好,丢进来欺辱一番?” 至于无名的脑中音说的惩罚和他的女人有关,被叶琛想也不想的丢开了,事情肯定不止这么简单,一定有真正的原因。 叶琛喜欢漂亮的女人,但并不把女人当回事。 他现在知道是有个更高的存在把自己拖进了这个世界,就不再认为是当时床上的那群女人搞得鬼。 一群爱得他死去活来愿意充当后宫分享他的普通女人,大家又都是凡人,哪来的能力和怨恨造出一个新的世界来。 这具发生变化的身体可能是一条重要的线索吧。 身体的变化没有朝他期望的方向改变,这让叶琛颇有心事,沉着脸选套衣服。 衣柜里除了范荣的衣服挑不出多高档的,让他惊奇的是之前只有160能穿的衣服,现在170也能穿。 叶琛也不去想这种事有多超现实了,毕竟他自己从大鸡鸡种马变成了无能短小双性人,说起来更魔幻。 穿套上衣服,用丝带遮住没什么存在感的喉结。即便是长高了叶琛也胸围不减,直接在路人眼里给叶琛定下了性别,这些天范荣功不可没。 仿佛是中性风的短发美少女似的,尽管冷淡异常的气场让雌雄莫辨的脸增添了几分锐气,但挺翘的双乳,和一般男性有所区别的胯线,没有什么能论证出这不是女性。 美女的眉目传情让人心神荡漾,雄性生物的垂涎欲滴却令叶琛毛骨悚然。 还是很劣等的雄性。 叶琛冷着脸走了一路,他把文件袋挡在胸前,勉强洗脑胸口的器官不存在。他少有的容色引人注目,一路上都有毛茸茸恶心的视线偷瞄过来,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他不了遏制地升起一个念头。 做女人,好像还挺不容易的。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女人。 叶琛又不禁拿范荣跟这些人做对比,得到了他们连范荣都比不过的结论。 刚过了早高峰,虽然人不算多了,这座城市庞大的人口还是让地铁找不到落座的地方,空间也很是拥挤。 情况敏感,叶琛根本不愿意别人肉贴肉,他犹豫几秒最后还是登上了这班地铁,选择站在车尾的门口。 尽管人不会变少,但就好像车尾没有中段引人注目似的,让叶琛有种低调的感觉。 最近的快递点很远,叶琛图便宜租房选的地址离市中心不近。几站过后,人没有下去多少,反而更多了,想要和他人空出空隙已然是不可能,叶琛不可避免的和背后的人挨到了一起。 一阵香风吹拂而来,有点软弹的胸膛贴在叶琛的背脊上,不住地隔着衣服挤压着叶琛的肌肤。 好像是个女人,这个猜想让叶琛微微放松,可惜现在他力不从心,没什么心情再搞女人。 又是一站人群一阵挤压,背后人也被挤得有些站不稳了,一根手臂突然从叶琛的视线里冒出来撑在车门玻璃上,软弹可人的胸部触感顿时不怎么美妙了,狠狠撞到叶琛背部,把压得叶琛胸口撞在车门上,他敏感的身体骤然挤出两滴泪花。 叶琛一般不和女人计较,从嗓子里挤出一丝悲鸣,听着倒有几分可怜,无奈道:“……可以别再挤了吗?” 背后人清浅的呼吸声落在他的耳廓边,人体温暖的体温笼罩着叶琛,在他的视线里投注下一片阴影。离玻璃太近让叶琛看不见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只知道肯定是比他高了。 那人也是很有礼貌,说话温温柔柔带点磁性的沙哑,一不注意听起来倒有点男性的味道:“抱歉,车上人太多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礼貌是没错,就是这话听起来怎么都让叶琛觉得不舒服,他蹙眉也不想惹是生非,轻轻“嗯”了一声,就打算揭过此事了。 眼前横插一根白皙、贴着薄薄肌肉的手臂,叶琛也是站久了闲得慌,不知怎么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具身体的两根,怎么看都比那个人要纤细许多。 他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越看越觉得奇怪,骨骼粗细形状虽然能说正常,却都给他一种浓浓的违和感。 莫名的直觉让叶琛心绪沉沉,不禁想换个姿势放松放松,一不小心和背后的人胸贴背贴得更近了,绵软的触感一松一紧像是在平复叶琛的疑心。 又是一阵拥挤,叶琛一个不稳完全跌进了背后人的怀里,一屁股撑在那人的腿胯上。 他脱口而出:“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叶琛臀尖在最近这段时间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热度形状插了进来,让那始终肥嫩湿软的肉屄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轻轻颤动翕然,敏感的屄口暧昧的吃咬住内裤紧贴的布料,哀哀吐出水来。 叶琛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腰软了一瞬间,随着他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头皮发麻灵魂震颤,只感觉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他的脸色骤然发白,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让男人的东西对准自己的屁股,指尖也不知道是气得打抖还是被突袭的快感刺得软麻,一时间说都说不清楚:“你……你……你做什么!” 叶琛现在都不愿意去想刚才贴在他背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反正顶进他臀肉的肯定不是什么防狼电击棒等物品。 很悲哀的是,只是一个照面他就认出来了,那是男性的阴茎。 已经情热到勃起的阴茎。 后面的人轻轻“诶呀”一句,语气里有些惊讶,最后像是不好意思。 那人凑近叶琛的耳朵,藏在清甜的香水味里的男性气息紧紧包裹住怀里的叶琛,直把叶琛熏得脸颊飞红腰酸腿软,没站稳一个劲往那人怀里靠。 只听那人不再是温温柔柔的女声,他低沉着声音万分惋惜道:“啊被你发现了,对不起,你的小屁股挤来挤去的,把我的鸡巴都蹭出火了。本来今天是想做一天的女生的,可惜一开始就失败了啊……” “说起来,小弟弟,你刚才贴着我的假胸不也蹭得很舒服吗?都是长着屌的同好,互相蹭蹭嘛。” 这样狡辩又粗俗的话语一时间都把叶琛听愣住了,更让他惊悚的还是后一句。 “你怎么知道……?!” 那人很了解叶琛想要说什么,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惊人热量的肉棒卡在叶琛的臀肉里,随着人群的推挤还在浅浅的抽插。 他的声音染上一抹暗哑,有着一丝欲色呷旎,略带笑意地轻喘:“呼……你的屁股夹得好棒啊,也太主动了吧……尽管你带着这么大的假胸,但是因为你漏了一点,穿着裤子小棒棒都没有遮过就出门了。” “虽然我也没有遮,不过我穿的是裙子哦,就是你现在让我的裙子都弄脏了……” 仿佛一道惊雷劈在叶琛的头顶,他头脑转得很快,几乎是立马就知道了后面的人是个穿着女装,还没穿内裤的变态。 他被这么个变态落在角落里,用鸡巴插着屁股缝,身体被鸡巴一塞进关键部位就不争气地发软发热,却还是忍不住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男人也许是又被后面的人压过来,穿得也是裙子,沉重一包肉物根本阻隔不住,翘成粗长一根狠狠顶插进叶琛双腿之间。 叶琛被人拿肉棒这么狠狠一插,他和男人到底差了些高度,插得他被迫踮起脚屁股都撅起来了。肉感十足的腿根隔着轻薄的外裤也能感受到炙热阳具烫人的温度,沉重的猛肏致使布料摩挲,沉沦在性欲里的糜烂肉屄被刮擦出水来,把才换洗的内裤淋上湿哒哒的汁水,染出一块鲜明的颜色。 叶琛情不自禁轻声一哼,挤出喉咙的嗓音黏腻发骚,甜得能拉出糖丝来,腿脚彻底没力了,一屁股挂在男人的肉屌上,胸口挤在车门玻璃上支撑着无力的上半身。直把一对尺寸可观的丰乳从T恤衫的领口挤曝出来,白花花的圆弧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色欲横流。 男人被他拿腿狠夹,倒抽一口气,他一低头仗着身高优势,一眼便从叶琛修长细白的脖颈顺着往下,径直看到了推挤出来的一对雪白透粉的奶子。 一对淫色横承,蜜桃似的奶子。 插在叶琛腿根的粗鲁肉棒骤然撑胀了一圈,男人像是着了魔一样,另一只空闲的手臂从背后轻揽住叶琛的腰肢,轻易将之盈了满怀,手臂上侧的皮肤挨着衣服感受到一片温热。 他轻轻挑眉,声音低哑地不成样子,再也做不出伪音装成女人,只好贴在叶琛深感羞辱愤恨的脸颊边,叹息一般说道:“哦,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个长着肉棒和真胸的……该怎么称呼呢?” 10 叶琛透过车门玻璃看到了后面人的脸,被妆容细细勾勒柔化,嘴唇上嫣红的口脂衬得那张脸艳光四射,此时侧着头紧贴着叶琛的脸蛋,还能闻到清甜的香水味。 有些中性又有些偏御,只看脸完全不像是一个男人,配上比叶琛还要高挑的身材,两个人挤作一团暧昧地紧贴着,叶琛纤细的骨骼完全被塞进那人的胸怀,像是一对绝艳的姐妹花,或者说一对百合花。 叶琛脾气已经上来了,他一边惊慌自己古怪的身体秘密又被人拆穿了,一边被背后人恶意的提问弄得心火大动。 他可以称得上直男癌了,那张漂亮动人雌雄莫辨的脸满含屈辱和厌恶,一看就知道他有多恶心被男人的东西喂进腿里,讨厌死了后面穿女装的变态。 要不是形式迫人他一定,一定…… 却是身体更加诚实,或者说放浪发骚了。 叶琛双腿不曾岔开,放出顶在自己肥嫩肉阜下的炙热肉棒,反倒是日日受着男人疼爱的肉屄敏感得很,有东西来了馋的流口水,吐出粘稠的爱液滴在内裤上。 内裤湿乎乎一片,紧巴巴贴在光洁没有一根杂毛的肉阜上,前面被女装大佬一眼看穿的小棒棒也凸起情动,整个下体的布料粘连着皮肉,水渍一点点渗出,让轻薄的长裤腿根处微妙的染湿出深色。 叶琛两条细细的眉毛紧蹙着,氧气让鼓动的心跳和情热极速消耗,他不禁红唇微张,满脸横流着淫香色欲。 他眼波一横就让人不禁想低头,然后仔细啄吻他那眼皮鼻尖嘴唇,再在爆出凸起的肥乳上嘬吸出红红紫紫的暧昧印子,舌尖从浑圆的球体舔舐,直入深深的沟壑,被紧致的乳沟紧紧夹起来团团围住。 这样欲色难填让人看一眼就阳具勃起发硬的中性美人,还有着火辣的身材,肉棒直插肉嫩的大腿根,不管到底是怎么样做到既有前面又有中间的,抱着这具奇特的又柔软香甜的身体,岂不是更加的性欲澎湃? 乐瑾开口以后倒是觉得自己说过头了,看着叶琛明显是厌烦,却忍不住双腿夹紧自己肉棍的样子,他心中失笑,只觉得叶琛不过是口嫌体正直,脸上讨厌身体诚实。 他女装不过是爱好,内心却走了另一个极端,有些大男子主义。 叶琛敏感的身体反应让乐瑾得意自满,瞧见怀里艳色的美人似乎还装作不太情愿的模样,怜爱的同时一种奇异的情绪涌了上来。 只想好好磋磨叶琛,让这个一脸不屑一顾高高在上的人,软化一身尖刺软趴趴撅起屁股,细细啜泣又不敢大声浪叫,两人在重重的人群里继续未完成某种不可言说的运动,他好把叶琛肏弄得再也露不出这种可恶的表情。 叶琛一开口嗓音软绵绵黏乎乎的,明明是如此清艳动人的模样,内容却是恶劣的要命,丝毫不注意自己的要害在别人胯下浪得发大水,夹着火热的肉棍子不放,只管当自己还是原来那个有性别资本的人。 “有什么必要知道我的称呼?穿女装自甘下贱的货色,男不男女不女的,内裤都不穿的变态而已,奉劝你离我远一点。” 叶琛并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人设,向来是脾气大心气高,又是个从不付出真心只管渣的直男癌,才会执着于压垮一切和他抢女人的男人,收了一个又一个后宫,说过的承诺全部作废。 在叶琛这里乐瑾就是他平日里最看不上的,好好的男人不当去做女人,有用的身份不用自甘堕落,还敢大刺刺出门来丢人现眼,下面也不穿东西随便就性骚扰别人。 如果是女扮男装叶琛倒是有兴趣跟乐瑾玩玩。 乐瑾闻言笑容一收,刚刚含笑的眉目渐渐染上冰霜。他最听不得有谁拿兴趣爱好说自己男不男女不女,对叶琛才起来的一腔怜爱被磨得干干净净。 他目光冷厉地盯着车门玻璃中叶琛满是厌恶的脸,感受到叶琛一双腿紧夹着自己的性器不放,也算是知道怀中人还真不是什么口嫌体正直。 分明就是个,嫌弃了还得趣的骚货罢了。 乐瑾低低一笑,明丽的眉眼又冷又艳,被口脂涂得鲜艳的嘴唇凑近了叶琛的脸蛋,看见叶琛皱着眉只想躲的样子,他带着几分嘲弄一只手牢牢掐住叶琛的下巴,一个淡红的唇印直直印在那雪腻的脸上。 “你做什么?!” 叶琛头皮发麻浑身都因为这个吻颤抖起来,他抖着嘴唇恨恨一瞥乐瑾质问,心里暴怒的同时又有些讶然,只觉得乐瑾看起来也不是多么强壮,怎么轻松就制住了自己的闪躲。 乐瑾目光沉沉却是呷旎地凑近了人在角落,屁股里塞了肉棒撑着身体避无可避的叶琛,他还是被怀中人的身体诱惑了,只是没什么怜爱的心思了,现在只想做刚才想的后半部分。 这点多少还是有些性趣。 乐瑾舌尖轻轻擦过叶琛的耳珠,不再是刚才暴露后很直观的男声,柔媚的伪音似一根羽毛瘙刮着叶琛的耳膜,一瞬间让叶琛心驰神往,屁股坐撑在男人的胯间又软了软。 只是乐瑾嘴里也不是什么好话,他托着叶琛的胸乳试探过的手臂蜿蜒向下,细长白皙的手指点在叶琛的裤缝,一直摸到叶琛已经充血隔着裤子顶起来的性器,煽情地画着圈,像他身上香水一样清甜的女声嘲弄着叶琛:“我不男不女的话……小妹妹你呢?怎么又有胸又有屌的?唉,还支起来了,被我的肉棒插得舒服吗,让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插硬了的骚货而已,嘴这么犟可不太好啊。” “有男子气概的小妹妹,不会是听我这时候的声音听硬了吧?” 乐瑾的手指很是熟练地沿着叶琛性器鼓起的轮廓抚摸着,略大的不像女人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那一团肉,挤压揉弄无所不用其极。 “你说什么……屁话……啊……别摸我……唔……” 叶琛软腿软腰,听到乐瑾一句句小妹妹,宛如长针扎在心口被正中伤处,眼眶气得都发红了。 又听到自己的身体被插硬了,叶琛更是羞耻难当,却是被乐瑾灵巧的手指把肉棒抚摸得支起来,舒服得直发抖,他咬着牙一字一句断断续续地警告着,却是绵软黏腻毫无气势,浓浓的淫靡色情,让人听了只会硬着阳根狠肏一顿而不是听软了。 叶琛不是没感觉,他感觉大了,真的是恨死了现在不争气的身体。 现时全身都敏感极了的叶琛此时男根还是没肏过人的生嫩,金枪不倒夜御十女那都是以前了。 现在他身负双性体,一层皮肉都塞裹着淫味色欲,按照最适合做爱性交的样子捏造出来的,哪里受得了被人捏着男根不住地搓弄按捏,登时完全软倒乐瑾怀里,让那根肏进他腿里的巨根直接顶到了浑圆的囊袋,粗壮的茎身把一条肉缝挤压分开,内裤里湿哒哒的布料压在肉阜阴蒂上,淫水从屄口里出来又粘到自己肉唇处。 内裤里一小团的茎根本就充血鼓胀了,此时直接更是硬成一根想要竖起来的小棍子,红嫩的龟头顶端,马眼润得出水,加之巨根不留情面直插在肉缝中间,那水流个不停的屄口直接让整个内裤都湿了,叶琛裤腿之间那处深色的痕迹更重了。 “怎么能叫我别摸你呢,你的骚棒子都硬得流水了吧,不摸出精来硬着让人看到了……”乐瑾手指一绞拉开了叶琛的裤链,指尖涂红的指甲一点点摸进去,摸到了湿湿的布料。 乐瑾眼角眯起来,他做出伪音轻声一笑,只听声音只看相貌像是个明丽动人的美人。他的指甲一边抠挖着叶琛龟头的顶端,把马眼抠出水来,一边用牙齿细细咬着叶琛红珠子似的坠在耳朵上的耳坠,他燃起的欲望让湿润的气流炙热无比,尽数喷进了叶琛红红的耳朵里。 “让人看到了,不也是不男不女的贱人?你的内裤都湿透了,摸个肉棒都能让你怎么骚吗?小妹妹真是个好宝贝……” 叶琛脸色一白。 他的身体却不如人有羞耻心,反而更加躁动的打起抖来,男根的马眼被抠挖不停分泌腺液,龟头涨得红彤彤的,可怜的束缚在内裤里。 人群还在不停涌进更多新鲜血液,乐瑾灼热的肉棒不知怎么胀得更大了,随着后面的人推挤,一深一浅隔着层层布料肏着叶琛的腿,直把娇嫩的肉阜磨得破了口子,不停地流水。 快感都是相通的,叶琛腰软得直往下掉,他本就是迷恋爱欲的人,只不过是现在多了个地方享受。前面的男根被摸得胀鼓鼓的,后面流水的已经被男人肏得发熟的骚屄也得了滋味,叶琛身体情不自禁骚乱着。 叶琛呜咽着用胸脯撑趴在玻璃上,诱人的肥嫩胸乳被框在两人的小世界里,只有叶琛和乐瑾看得见。 叶琛头靠在乐瑾支撑身体的手臂上,恍惚间能透过反光看到自己和后面人的脸。他的脸烧得发红,眼瞳里全是沉醉的欲情。 他最后一次犟嘴,不想输人输阵:“那又怎么样,你呢,还不是摸男人的鸡巴摸得很开心,扮女人是很想被肏吧?” 身后高挑的美人看起来有些兴奋,拉长的眼角绯红,红唇明艳,听了叶琛的话不再是刚才那样瞬间冷沉了脸,只是漫不经心的勾起笑容,质量优异柔软的假胸紧紧贴在叶琛背上,腰臀轻轻耸动拿自己得天独厚的雄厚资本肏着叶神的腿。 乐瑾软着声音可惜地说:“可惜了,你看,现在像不像是一个女人在肏你?” 下一个瞬间乐瑾猛地抽出自己的肉棒,剥开叶琛的裤子露出他浑圆的屁股,仗着他穿的是长裙,身边的其他人又因为在看手机没有注意到这里,直接撩起前面的裙摆。 原来乐瑾是因为穿的女士内裤,布料太少锁不住他的肉棒,那根勃起的棍子才从边缘支出来,有裙子遮住就像他没穿内裤一样。 乐瑾将热腾腾的肉棍子抵着叶琛的屁股,隔着叶琛的内裤插进了那紧闭的臀缝里去,他的肉棒被紧致的臀肉压迫着,青筋暴起贴着叶琛的皮肉狰狞,享受着软弹的腿肉识趣的按摩 乐瑾餍足地眯起眼睛,手指扣住叶琛一团肉物摩擦按压,把叶琛的下体按得更加贴近自己的胯骨,自己耸动着腰肢,浅浅的肏着身下出言不逊的美人,只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上全是叶琛从内裤里面渗出来的水,有一种古怪的感觉一闪而过,他没有抓住太多思绪。 他盯着玻璃中倒映的人影,看到了叶琛紧咬着嘴唇的倔强样子,那张雌雄莫辨的小脸已经满满的都是情欲横流,眼皮半阖着有些迷离了。 乐瑾的爱好并不是可以光明正大拿出来说的,平时也有工作,故而并不常见到自己女装的样子,恍惚间竟然认不出玻璃里的是自己。叶琛腿部大半都被他趴伏着的长裙遮挡住了,只有勃起的男根凸出来顶着纯色的内裤,看起来也像是穿了裙子露出内裤的变态,乍一看还真的仿佛是举着棒子的扶她娘肏着另一个扶她娘。 他奇怪的兴奋点被戳中了,不住搓弄着叶琛的肉棒,把那根棒子搓出更多汁液来,直把人玩弄得压着声音低低哼吟,又不敢大声发浪。 乐瑾敬业的伪装着自己的声音,用温雅的女声说出淫靡地词句,却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呼,你的屁股夹得真紧,怎么内裤中间都是湿的?你的骚肉棒失禁了吗,流好多水啊,中间都染湿了。睁开眼睛看看玻璃,你现在不进穿着裙子,还被人插着屁股呢!” 叶琛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被插着屁股,他现在浑身发软,整个人被抵压在角落里。逼仄的空间,还有人不停玩弄着他的身体,他几乎呼吸不能。 他大喘着气,也注意到了倒映出来的影像,狠狠眨了眨眼睛,也抹杀不了现实,声音一哽好似在哭一样:“你……闭嘴……哈啊……穿裙子的是你这个……变态!” 乐瑾手指抹着他的马眼,抠挖不停地瘙刮着敏感的龟头,叶琛被玩弄得狠狠咬紧了嘴唇,哼哼唧唧再也说不出一句伤人的话,浑圆的屁股一抖一抖地夹着乐瑾轻肏的驴货,肥嫩的肉唇期期艾艾喷溅出淫水来。 “唔……啊……” 叶琛抖着腿射了出来,牙齿倔强的在下唇留下齿痕,双目迷离视线有一瞬间的空白。热热的精汁淋在内裤上,喷铺开来,乐瑾手掌整个罩在那团变小了的肉物上,有所感知地挑眉,更是笑靥如花。 只是下一刻,那秾丽的眉眼带着雄性侵略性的压迫感逼近叶琛,锐利逼人,乐瑾沙哑着声音开口,这次是他原本的声音,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压进叶琛的耳廓里。 “嘘,别出太大声,会被人发现你在被一个女装变态肏屁股还玩出精了,我呢现在就是玩玩你的腿,你再出声就保不齐要做其他的事了,毕竟……我是变态嘛。” 叶琛是自尊心强的人,现在他骄傲的自尊被摔碎在地上,打得稀烂。 有什么被一个女装变态玩出精来更羞辱他的? 就连让范荣天天压在床上肏屄,叶琛都可以当做那不是他的东西麻痹自己,男根虽然变小了,他始终有着认同感。 就这么丢人的被玩弄,还是在公共场合。 叶琛半阖了眼睛,仿佛感受到乐瑾钉在他身上沉郁的眼神,再也不敢张嘴辱骂了。 这种时候他只觉得周围到处都是眼睛盯着这个不知名的角落,随处都有若有若无的视线扫过来,好像在围观着这一场地铁传说中的奇景,而当事人则是两个不男不女的。 叶琛内心焦灼着,在心理上完全被乐瑾带起节奏,只能想着不要太过于引人瞩目,嘴唇大张着小心呼吸,眼眶都是红红的。身体太过于娇嫩,泪腺发达,稍微一激动就像是要哭出来了。 “呜……” 结果一出声就是哭音。 “呵……”乐瑾发现他彻底乖觉,满意地拍拍叶琛缩成一团湿热的肉物,直把才喷精还在应激期的叶琛拍得臀肉一弹,夹得他的马眼也要流水了。 他像是夸奖听话的下属,高高在上地称赞着叶琛:“这就对了,把你的屁股再夹紧点,对着男人也能发骚还以为有多烈呢。” 叶琛一身软肉皆具没了力气,全然依靠着车身和身后紧夹着的巨物,肥嫩的奶子从v领里挤推出来,紧贴在冰冷的车壁让压成两个圆盘,随着身后的肏弄不住的摇晃摩擦,恶狠狠地按摩着一对被玩大的奶子。直玩的奶头深陷进乳肉里,得要人吸才能吸出来,酥麻胀痛的感觉使得雪白滑腻的胸乳敏感触电,此时透出艳情的粉红。 他肉阜出的阴蒂让灼烫的肉根茎身狠肏数十下,肏得屄口狂溢出水,肉花深处敏感的骚心淫浪的绞出汁,腿根抽搐个不停,再多肏几下就没力气再站立了。 叶琛朦胧着一双媚色的眼睛,肉口紧绞着穴心酸麻得不行,钻心似的捅上天灵盖,小腹酸得直抽搐痉挛,屄口哀哀浇出水。 他实在是绵软的不行了,乐瑾肏得虽然慢却重,把胸口软肉,肉阜阴蒂具是牵连到极致,叶琛忍了好些次也忍不下来,他的身体几乎坠落下去,这才克制着强烈的自尊几欲落泪,小声请求着身后该死的变态。 “我快……唔……我快没力气了……要站不住了……啊……可以不可以别、别在肏了……” 乐瑾听着舒心,却还是恶劣异常,反倒是不再婆婆妈妈享受着难得一遇的骚屁股,肏得更快更重了,在叶琛听来如同恶魔一样的低语:“哦,那这样的话我得肏得再快点了,早点射出来你不就能站住了吗?” 内裤的布料狠狠瘙刮着娇嫩的肉阜,把生嫩的皮肉磨得充血发红,一颗硬挺的肉蒂肥肿的红亮,粗长的驴货时不时顶到肉蒂上李子大小的精囊,把两颗小东西磨得又突突涨起来。 整个阴阜水光淋漓,完全是成了淫乐的性器官。 “哈……啊……肏得太重了……饶了我了……唔……啊……要、要掉下去了……” 叶琛被这样倒转来擦着腿肏得更狠,再也忍不住,细细的软着嗓子求饶,膝盖眼看着就要跪下去了,却又是让乐瑾深抽出肉棍一记狠肏。 这次叶琛软了腿,更是往下趴了几分,肉棒肏得有些歪了,直直撞上了翕动的淫水屄,那根肉棒势要叶琛淫浪就范,热铁般滚烫坚硬,用了十成的力捅过来抵着内裤的布料子,一下子便顶开每天让男人淫玩还未彻底恢复的熟烂湿穴,把整个打湿的布料全部喂进那张贪婪的小嘴里。 布料绷直成一股,狠擦着肿硬的肉蒂,粗糙的什物剧烈地摩擦肉壁上湿软的黏膜褶皱,逼得深处喷溅出淫水,洒在套着内裤的茎头上,将湿润的布料子彻底弄湿了。 “嗬……嗬……” 叶琛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直着抽搐痉挛,狂浪的肏屄快感决堤般涌灌进他的脑子,他爽的眼珠半翻眼前发白,仅存的理智让他逼着自己不要放浪出声,逼到极致叶琛簇簇淌出两行泪来,喉咙里轻轻吐出意味不明的气声,他张了张嘴津液顺着唇边流出来,一副全身都流着水让人肏透了的淫浪样子就着玻璃的倒影,如此直观呈现在他眼睛里。 这是我吗? 叶琛嘴唇扑在玻璃上,留下一个湿湿的暧昧的唇印,神智在这一瞬都模糊了些许,思绪一闪而过,。他傻乎乎的露出痴笑,快感倾轧过来逼得他的坚持土崩瓦解。 乐瑾长长的裙摆遮住了淫乱的事发地,男性最敏感的地方莫过于龟头上那一层皮,即使不去看他都知道,就在刚才自己进入了一个怎么样的美妙极乐。 湿软滚烫的肉壁汁水淋漓,吸力异常紧绞着他刺进去的肉棒,贴着马眼深吮,一切的触感过电似的从连接着两具身体的肉屌传递至大脑,让乐瑾不禁打了个爽利的战抖。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膨胀到极致的肉棍又涨大了些许,因为紧紧箍着茎身的肉壁更加艰难的夹吸着那根棍子,把乐瑾裹在内裤里的精囊吸得跳动起来。 乐瑾惊讶得一时间保持了这个姿势,说不出来,周围的声音都从他的耳朵里消失了,直到他清楚的听清了水珠轻轻落在地上,煽情的绽开。 他这才掐着叶琛的腰把他扶将起来。 乐瑾神光奕奕,像是看到了什么奇珍异宝,也顾不得自己的孽根被湿穴吸得欲要在淫肉做的甬道狠狠贯穿,他上半身低下来,用风衣遮挡住多余的地方,一只手掀开连接处的裙摆。 阴影并不影响乐瑾去看心中猜想到的事物,叶琛的内裤绷成一股绳子卡进紧绷的臀肉,顺势遮住了一口嫩菊,乐瑾看不到方才思虑过的美物,视线滑着会阴一直看到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被阳具连着内裤一齐破开的绝美骚屄,正在翕动着绞吃着肉棍,周围的阴唇都被迷路的肉屌肏进屄里,一个肥嫩的馒头屄穴叫人肏得凹了进去,看不出在哪里的屄口湿哒哒地淙淙淌水,打湿了乐瑾整个茎身,还有些落在地上,有些流到叶琛的裤子里。 他还以为胸部那么挺翘是叶琛的爱好而已,没想到…… “你到底是什么宝贝,叫我今天遇上了,这是什么,是你的小屄吗?怪不得你有这么大的奶子呢……” 乐瑾眼瞳里不再是游刃有余的自持,逐渐升腾起野性的欲焰,他舔舔嘴唇,将那处涂了颜色的部位舔得淡了些,舌尖更添猩红,仿佛是野兽的长舌。 “我改变主意了,反正你也不敢叫出来,不如我们再多做点别的事吧,让穿女装的变态把男子气概的你肏出水,流一地在地铁里,你说好不好?” 叶琛紧咬些嘴唇,小腹还在收缩着,男根不争气的又硬了起来,紧紧绷在成了一股绳的内裤底下。他泪眼朦胧的望着玻璃里艳色的女装丽人,漂亮的脸上再也没了不屑嘲弄,全然的都是惊慌和无措。 “……不……” 叶琛趴在玻璃上轻声又接着说:“不要……” 他一边说一边猛摇头,清艳的脸庞上满是泪痕,无端勾起人的怜惜,和摧毁欲。 乐瑾就当是没听到,从紧紧吸附着肉棍的骚屄里抽出自己的器物,指甲挑起卡进臀缝的内裤,把绳子一般拧成一股的内裤拉平,从不住翕动的屄口拖着清亮的水液拉出来。 叶琛全身无力,本就挣不过乐瑾,他倒是会了自欺欺人,除了隐忍的轻吟之外,顿时默不作声了,内裤被乐瑾彻底剥落垮在裤子上时,叶琛微微的发抖。 “你要的……” 乐瑾笑眯了眼,满心满眼的燃烧着欲火,手指在叶琛软弹的臀肉上擦干净了粘稠的淫水,又把脏兮兮的裙摆盖了上去。 “坏孩子,流了这么多水把我的手指都弄脏了,我今天才做的指甲,记得好好吃你的嘴,不然我不知道会说什么哦,你说呢?” 那根又重新抵在屄口的龟头热烫无比,直叫空虚难耐的穴肉颤抖着一张一合,身体温驯诚实的做出了选择——成为男人胯下最乖巧听话的雌兽。 乐瑾托着叶琛的腰下压,直把叶琛的屁股压得撅起来,想像着刚才看到的美景现在是什么样子,应该是开合着肉嘴淌水准备迎接男人的鸡巴了。 思及此处,他呼吸更加火热了,这场本质上是惩罚的性事好像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乐瑾茎头不住的肏弄着饱满流汁的肉花,让那张肉嘴吃了又吃始终吃不到,叶琛诚实的身体受不住这样作弄,肉臀摇晃着追咬男人炙热的阳具,妄图一吞而尽。 娇嫩的肉嘴无处不在的吮吸着敏感的马眼,乐瑾再也不去逗弄身下的坏家伙,他一手撑在车门上,又抽出一只手掐住叶琛的腰,充血多时的巨根不用他动手去扶,已然是高高翘起来,抵着那张湿软的肉嘴,“噗呲”的水声闷在裙摆里。 那根粗壮的肉棒开始入侵软嫩的穴口,男根喷精后那处淫水屄也变得松软湿润,肉棒就着不绝的汁水顺畅地顶进一半。 叶琛瞳孔紧缩,这是他第一次在还算清醒的时候挨男人肉棒肏屄,忍不住轻微地挣扎着,不过立马就被乐瑾压制住不让乱动了,他低声惊呼着:“啊……好涨……不要再……嗯……不……” 乐瑾不管不问一鼓作气将自己的东西深插进肉屄,将刚才还孤零零剩下在外的部分全部顶了进去,傲人粗长的性器长径直捣干进敏感的穴心,把整个湿软窄小的甬道塞得紧绷饱涨,轻轻一蹭就不停流水的肉壁贴服着肉茎,让乐瑾餍足地舒了一口气。 两人都是一副深陷在情事里的模样,若是有人看到了保不准以为是一对蕾丝在地铁上放浪的插着双头龙,迫不及待的就开始淫乱了。 乐瑾把叶琛抱得站直了,留出很多的空间动作。他富有技巧的顶着穴心,腰肢轻轻摆动着用热烫的龟头研磨,磨得那处酸麻,深处刺激得分泌出更多用于情事的爱液,充分的润滑着甬道。 他越肏越是顺滑,就像这具身体天生就适合被男人的东西肏弄似的,穴心深深的嘬吸龟头,逼得乐瑾越捅越深,越捣越重,直到一根雄壮的巨根能够顺畅无阻地大开大合,猛击抽捣之后。更是快动浅出,任由粗硕的肉棍在绯红的肉穴里快速抽捣戳刺,速度实在太快了,裙摆都像是跟不上他的节奏,只是轻轻摇晃着,仿佛是地铁行进间正常的摆动。 “唔……啊……太快了……呜……” 早就在肉棒插进腿根时就麻痒无比的屄肉舒服得要命,无比畅快,每每龟头捣干至蜷缩收紧的肉袋子,破开抽搐的肉壁,愉悦快感狂潮般汹涌,让人难以自持不可自拔。 饱嫩的肉壁褶皱叫粗壮的男根不断碾平鞭挞,甘美的快意断断续续荡漾开来,电流一样略过全身,叶琛整个人都笼罩在淫欲的气场里,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沉沦,让雄性彻底征服。 硕大的龟头在一片狂浪中终于对准了这处肉屄的要害,狠命肏捣在那一点上,粗壮的茎身瞬间挤出几股淫水喷到了乐瑾的精囊上。 逼仄的穴肉裹缠着肉棒,越发的软弹紧绷了,乐瑾心有所悟,小臂上的肌肉都显现出轮廓,搂着身下人的细腰,劲腰愈发卖力耸动,一刻不停地干捣着穴心那一处让人难以自持的要害,让叶琛趴在玻璃上捂着自己的嘴“呜呜”低吟起来,全身抽搐痉挛个不停,穴口仿佛是破开的水袋子,不住的往外淌水,这处角落隐秘的穿出湿热暧昧的水声,更多的全部闷在裙摆之下。 “女装是变态吗,是不男不女吗……唔……不是照样把你肏得流了这么多水,让我肏出这么多汁来,都肏哭了……真漂亮……” 乐瑾被这一口深穴吞吃着肉棒,直嘬得他头皮发麻,脑子都有些不省事了,不忘用伪音变成柔软的女声一句一句往外倾吐艳词。 叶琛被快感搞得灵魂出窍,耳边是乐瑾不停地话语,简直就像是在被一个女人肏着,他一边是被快感逼迫一边是不住的羞耻,呜咽起来。 “好舒服……呜啊……那里再用力……用力……嗯……” 听着叶琛神魂失守的词句,乐瑾志得意满,下体似打桩机一样狠命抽插捣干,总是恰到好处的顶在要命的位置,嘴里依旧不饶人,甚至有些不符合他脸庞的粗鲁。 “女装怎么了!女装不会被人插着屁股哭啊…嗯……骚透了…流了这么多水……就等着别人在地铁上干你呢…!嗯…好紧……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饱嫩的肉壁整个汁水淋漓,被肉棒肏得狠了就会吸绞着男人的鸡巴狠嘬,甬道里潮水泛滥,那根棍子每每抽出捣进都是一阵丰沛的水泽。 “唔啊啊啊…肏坏了……要尿了……唔嗯……啊……我是……我是骚货……啊……顶到了……唔啊……”叶琛小腹一阵酸麻,穴心湿热着,那股瘙痒几乎钻心,穴心就好像破开了一个豁口,仿佛是让那雄壮的肉杵在生嫩的蜜洞里凿出来的一样。 得理不饶人的棍棒又是数十下冲撞,终于凿开了酸软的穴心,从甬道最深处那个破开的豁口里狂涌出一大股淫浪的骚水,乐瑾还依依不饶地耸动着鸡巴,让汹涌的水汁在肉棒肏捣之间从肉壁缝隙激喷出来,淅淅沥沥的全部喷到了两人相连的性器上,裤子上裙摆上。 乐瑾只觉得胯下的男根叫那处肉嘴紧紧锁住,好像完全后退不能似的,只要一后退就会感觉到强力的吮吸,他咬着牙更是不留情面操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冲捣着吐水的穴心,嘴里轻佻:“什么尿了,你这骚货是被我肏出水了,肏到骚屄潮吹了知道吗?” 还在潮吹的叶琛牙齿深深咬紧手掌,眼白都爽得翻出来了,津液顺着掌心往手肘流,整个人都忘了身在何处,只记得要咬紧嘴里的东西,千万不能出声。他天灵盖都在震颤,又一次被高潮送上顶峰,身体彻底虚软,又是一股精液喷在裤子里,胸乳趴在玻璃上擦洗着他留下来的水泽。 男人还在猛烈地撞击着肉屄,把整个阴阜都摩擦起肿,阴唇鼓鼓囊囊一片屄口都是肿的,成了熟红的肉套子牢牢箍在飞耸的茎身上。雌穴紧迫的快感使得叶琛小腹都抽出收紧了,肉茎沉重的抽插间连他的肉蒂都像是被热烫的茎根肏着了,阴蒂熟烂肿大。 叶琛的双腿已经闭合不能了,浑身过电似的一抖再抖,乐瑾再多肏一会他就真的尿出来,他软绵绵的摇晃着臀肉去撞男人冲过来的性器,两人的力道相合直直把最深都破开来。 他全身一僵,最后连气声都没了,颤栗着打抖臀肉绷得紧缩,屄口又绞出一股浓汁,力道之大把乐瑾的精都榨了出来,滚烫绵长的男精一股股激喷进穴心,顺着破开的小豁口就流进去,烫的叶琛又是一抖。 这一班地铁他们一直坐到尾站也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