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从未拨开过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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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在喊的什么?”肖凡还坐在严屿飞身上。 “没什么,爽吗?”严屿飞打个哈哈,拔出肉棒,把肖凡搂在怀里。 “还不错吧。”头贴着严屿飞宽阔的胸膛,反手搂住严屿飞腰际,点头说。 严屿飞弯腰,额头贴着肖凡的额头,迷人的眼睛看着肖凡,“你都被干的射尿了,还只是不错吗。” “那是我白天喝太多水了,没上厕所。”肖凡没有那种撒谎的时候目不转睛的本事,眼神在严屿飞胸肌上游移。“你身材真好。” “喜欢吗,都是你的。”严屿飞抓住肖凡的手,往自己如巧克力一般排列整齐的腹肌上放。 严屿飞腹肌上滑溜溜的,还有一些肖凡刚才流出来的淫液,但触感良好,如钢铁一般坚硬,肖凡伸出手指在腹肌的分界线处抚摸着。 “老实说,你和多少人交往过。”肖凡捏住严屿飞的乳头,威胁道。 “我数数啊。”严屿飞一脸认真的掰着指头数起来,“三个、五个、七个、十个。”看着肖凡脸色表情随着自己数数的动作越来越奇怪,终于憋不住笑,说:“开玩笑的,只交往过的一任,持续五个月。” “这又是骗我的吧。”肖凡捏紧乳头,想起之前严屿飞的两次不良记录。 “根据我的床上功夫,你觉得我交往过几个。”严屿飞亲吻肖凡的手指,再牵过,十指紧扣住,不让他再乱掐乱摸。 “哼,从小在国外长大,十二个生肖不一定,但你至少应该集齐了不同血型了吧。”肖凡猜测。 “没有,只交往过那一任,然后就是你。” “哦。”肖凡躺会胸肌上,强健的肌肉滚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严屿飞的乳头。 “你吃醋?”严屿飞用两条长腿圈住肖凡,捏捏他的脸颊两侧。 “我好奇而已。” “那也满足满足我的好奇心,你交往过几个。”严屿飞用手撑着头,问道。 “一个也没有过。”肖凡垂头丧气的说,“倒是暗恋过一次,可是那个人和我身份太过于悬殊,所以最后无疾而终了。” “哦。”严屿飞来了兴趣,“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你这么英俊,甚至身上还伤痕累累,但是身材高大,体型健硕,颇有安全感和男性魅力,哪怕是穿着统一的祭祀服制,也能从人群当中脱颖而出。虽然身居高位,但我每次看着他,都觉得他很寂寞,哪怕是和别人喝酒,他的眉眼间仿佛总蒙着一层寂寞,他仿佛对世间所有事情都没有兴趣,只做必须做的事情。话少甚至有些不冷漠,但是听说不少人承过他的恩情,他对待和自己身份悬殊的人,也能一视同仁。” 看着自己怀里的人陷入回忆当中,严屿飞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个错误,调笑着说:“他有我大吗。” “我没见过。”肖凡诚实的说,“但听说不小。” “哦,睡吧。”严屿飞搂紧肖凡,不让他再说下去。 次日,钱医生被抓的消息已经在院里传开,严屿飞和肖凡两人在护士站办出院手续。 “听说了吗,最近神经外科死这么多人,都是因为钱医生。” “我有个在警察局的朋友,听说他奸尸呢。” “我听说他不光奸尸,还倒卖器官。” “真变态啊,这个钱医生。” “好了好了,别八卦了啊,冬天冷,别聚在这,赶紧回自己病房里休息去。”高护士驱赶着聚在护士站旁边长椅上的病人们。 “哎,高护士,你们走得近,肯定知道的消息更多,你给我们说说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一个20岁左右,头上还留着术后绷带的年轻人问。 “瞎打听什么,医院又不是广播站,还不赶紧回病房去等着打针,散了散了啊。”小周护士也走过来,把人赶开。 看着站在护士站前等待办手续的严屿飞,小周护士开口,一脸的不舍道:“这就走了吗?” 高护士走过来,说:“你这话说的,病人出院不是好事吗,怎么你还舍不得似的。” 小周护士撇撇嘴,“医院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是担心屿飞他病还没好,但是不想多呆了急着出院。” “害怕也是人之常情,有几个平时胆大的陪护,不都去了别的科室了,我还和他一起值了那么多次夜班,想想都觉得后怕。”高护士边说着边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热水。 “屿飞你之后打算去哪?”小周护士问。 “可能会回英国一阵子,看看我爸妈。”严屿飞低头在柜台前填材料。 “可惜我们这儿假太难请了,否则我真想和你一起去。”小周护士扭着衣角。 “啊?”严屿飞一愣,然后绽开营业般的八颗牙齿笑容“欢迎,一定好好招待。” “去干嘛,去看严先生爸妈?”高护士抬头,顶了一句,然后和肖凡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久等在旁边有点失去了耐心,肖凡翻开手机,坐回椅子上,来到正义联盟群里。 “啊哈哈,事情解决了。”肖凡发送。 “恭喜!!!!!”应束回复,还是那么活泼。 “你没出什么事儿,没受什么伤吧。”应柬回复。 “我没事,就一个变态奸尸医生,在医院里胡作非为,都不够我单手打的,已经关起来了。” “太好了,这样下次你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做任务了,我们正义联盟三人组可以团聚了。”应束欢欣鼓舞。 “灰云散了吗。” 看着应柬的发问,肖凡这才想起来灰云这档子事儿,连忙走到窗口,看着医院正上方那浓的仿佛化不开的灰云,‘’诶,没散。” “你跟我详细说说事情经过。”应柬回复。 “哦...”肖凡打开对话框,正在构思要怎么描述,应柬的电话直接拨了进来。 “喂。”应柬的声音里有一种如释重负。 “嘿嘿。” “说说吧。” “首先…然后…最后……这样……所以……没有……就这样了。”电话还是比发信息方便,肖凡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描述了个大概。 “尸体你们见着了吗?”应柬问。 “没有。” “你们去看看尸体吧,说不定事情还没结束。” “哎,哥,你别挂,你让我也说几句,一句,就给我说一句,我也想肖凡了。”应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哔。”电话被应柬挂断。 “在和谁打电话。”严屿飞走近。 “问了问我朋友,他说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我想去看看金牙的尸体。”肖凡放下手机对严屿飞说。 严屿飞探头,看了看窗外,灰云确实没散。“行。” 和护士交代一句,两人轻车熟路的走到太平间那栋楼,原本大厅敞开,随意进出的太平间,因为除了这档子事,加强了安保系统,在门口辟了一个小区域,里面坐了一名保安。看着两人走近,保安开口道:“干什么呢,这太平间,别瞎逛。” “我来看看我朋友。”肖凡说。 “看什么朋友,里面没活人,倒是有不少‘好朋友’。”保安做了个鬼脸,想把两人吓跑。 “朋友,我们就看一眼就出来,您给通融通融。”严屿飞不知从哪变了根烟出来。 保安接过烟,用火机燃着,塞进嘴里,但并没有放两人进去的意思,“快走快走,不行就是不行,这是规定。” 握紧拳头,肖凡一指保安背后,“里面有东西在飘!!”,眼睛睁的溜圆,嘴巴大张,演技十分浮夸,但手脚十分利落,在保安转身的刹那,并指如刀,哚的一下,重击保安的后脑,保安立刻昏倒在桌上。 “这保安罗里吧嗦的,烦死了。”肖凡还心疼严屿飞递的那根烟。 两人走进太平间,冰冷的铁柜还是和之前一样整齐的排列,还没靠近,就能感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严屿飞让肖凡往后站了几步,然后伸手,拉开那个熟悉的王世贵的柜子,这次拉动的速度,明显比上次慢了不少,颇有些分量。 白色的雾气从柜子里蔓出来,等雾气散光,一股腐臭的气味从里面冲上来,严屿飞皱眉,捂住鼻子看着柜子里说,“怎么成了这样。” “什么样?”肖凡走上来,严屿飞赶紧伸手帮他捂住鼻子,肖凡目光投进柜子里,柜子里的东西,或许已经称不上是尸体,更像是尸泥,已经看不出王世贵原本的轮廓,只能根据外面套着的衣服,依稀的分辨那边是头,那边是脚,眼眶已经化了,两颗眼球像是假的一样,一颗向左歪,一颗向右歪。王世贵整个人准确的来说,已经化了。 “呕…”肖凡想吐,严屿飞又伸出一只手,捂住肖凡的眼睛,把他拖到一边。 “我去看看昨天死的那位。”严屿飞走到旁边,拉开属于那位年轻女性的另一个柜子,观察了一会,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怎么样?” “腐烂的相当严重,不像是死了一天的,倒像是死了一礼拜。”严屿飞说,“这王世贵才死几天,还在冰柜里保存着,腐烂的程度倒像是死了之后,三伏天堆在户外晒了半个月。”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清楚,但我想不出这种腐烂程度和钱医生奸尸之间的联系,从这条逻辑来推断,我想你朋友说的没错,或许事情真的还没有结束。”突然脑中一道电光闪过,严屿飞浑身几乎都颤抖了起来,“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什么口袋里的死亡名单,什么值班表,什么奸尸,这个钱医生只不过是个替罪羊。” “为什么这么说。”肖凡看着严屿飞没了平时的风度,问道。 “你回忆回忆王世贵的形象,再想想钱医生的动机。” 形象?动机?肖凡在心里盘算着,钱医生是为了奸尸而杀人,奸尸,形象?王世贵?脑海里出现那个秃顶中年人,脱口而出,“你是说,钱医生不可能对王世贵有兴趣?”转念又一回忆,“不对啊,钱医生确实会操纵尸气啊,这又怎么说。” “我也不清楚。”严屿飞道。或许是因为身边肖凡的影响,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么明显的漏洞,居然都没有发现。 “原本以为我们已经从迷雾里走了出来,看见了太阳,可没想到,连这太阳居然是为了我们而创造的,迷雾,从来就没有拨开过。”肖凡气馁。 “你把你那个朋友的电话给我,我来和他说。” 肖凡拨通应柬的号码,把电话递给严屿飞。 严屿飞拿着电话,走近冰柜,“没错…都化了…”然后严屿飞又用肩膀夹住电话,双手把那个女性的尸体掉了个个,观察了一番,对电话说“确实有一条黑线……你是说……我明白了……我会照顾好他……嗯……是的……但这不和你没有关系。”刚才还一脸探究表情,和电话里说的有来有回现场连线远程指导,仿佛在做什么科学实验的严屿飞,脸色突然变黑,浑然不顾电话里应柬的声音还在继续,直接挂断了电话。 “?”肖凡开口“怎么了?” 严屿飞面色森冷,把两具尸体推回柜子里,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说“这是一种邪恶的东方道术,通俗的说法,叫借尸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