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魔教教主(全文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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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魔教教主 第一章 我是一个正道大侠,在我身旁躺着的是我的老婆——魔教教主,老婆好美好香,昨天晚上我们才酱酱酿酿过,今天早上我又忍不住想跟他来一发,但老婆昨晚被我搞痛了,现在再来他肯定会生气,我只好趁老婆没醒先偷偷亲他一口。 短短一年,我作为一个潜伏在魔教的间谍,混成了右使,特别不容易,全靠胯下那二两肉争气,每晚尽职尽责地在床上服侍老婆,把他哄得服服帖帖。 尽管我在魔教的日子过得极其惬意,但我仍没忘自己的初心,我是要来铲除魔教的,但时机还没到,我得再好好筹谋一番,确保万无一失嘛。 日子虽然过得快活,但还是有让我不高兴的事,和讨厌的人的。教里的左使肖岑看老婆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怪怪的,跟我想操老婆的时候眼神一模一样。老婆平常对谁都冷冰冰的,包括对我,但我知道老婆是喜欢我的,他只是不善于表达,有时候在床上他还是肯对我说几句好话的。但是那个肖岑,他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老婆啊!真是好生气哦!偏偏我还不能对他怎么样,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瞪他,他看我老婆,我就狠狠瞪他。 我瞪死他!! 可我要是做得太明显了,老婆会反过来瞪我,好像我做错了一样,我好委屈,老婆欺负我。 教里的人都说教主养了只幼稚粘人的小狼狗,我后来才搞明白原来小狼狗是说我,我很纳闷,我怎么成了狗呢? 我可是正道大侠啊。 唉,说起来,老婆还不知道我是正道大侠,我易了容,不让他知道,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就不要我了。没和老婆上床前,我是个有抱负的正道大侠,我潜入魔教打入敌人内部,就是为了制服敌人,在江湖中树立威望,让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多么了不起的正道大侠!我的武功很高哦,解决过好多坏人,江湖出了乱子都要找我去摆平,没办法,有能力的人都是很忙的嘛。 其实我第一眼见到老婆就觉得他长得很漂亮,皮肤又白又嫩,嘴唇红红的,看着就想亲上去,但我第一次见他他就对我大打出手,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他的美颜,他就给我来了一掌。 哎哎哎,说好的三二一再开始的呢。 真是个不讲规矩的坏坏老婆。 江湖传言老婆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我却觉得他和我一样,只是有自己的抱负罢了,你说他是魔教教主吧,但我也说不清他到底做了什么坏事,让江湖人那么痛恨。谁让他是魔教教主呢,正邪不两立,我也好难做啊。 我提心吊胆,怕被老婆发现自己的身份,初见时我们在昆仑山一战,尽管他偷袭我,最后还是我站上风,我本想怜香惜玉,可他招招狠毒,想致我于死地,我只好保命要紧,不再跟他玩虚的。我也说了,自己是很厉害的嘛,老婆被我打得吐了好多血,受了重伤。 后来的事情我有点不记得了。 反正后来的后来,我就潜入魔教,准备干大事了。 老婆的第一次不是给我的,我很伤心,第一次插进老婆穴里的我没把他的处子血捅出来,他在我怀里扭得像条蛇,娇声颤颤,喊着我的名字,我难过地把阴茎拔出来,伸手绕道前面,撩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找到中间那颗肉珠捏住,然后狠狠一搓,老婆唔唔两声,双腿顿然夹紧,我的手立马被老婆穴里流出来的花汁打湿了。我的老婆很会流水,流出来的水黏黏的,香香的,全都沾到了我的手上,五指分开,指缝间会扯出一条条透明的水丝。 我冷声问他:“你被人干过了?”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胆子真的好大,敢这么跟老婆说话。 第二章 老婆茫然地看着我,眼睛里都是泪,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哭,难道是因为我把阴茎拔出来了所以哭吗?他欲求不满地扭屁股,吸吸鼻子,看起来好委屈,抽抽嗒嗒地说:“对,我不是处子......你嫌弃我了吗?” “我、我没有。”我怂了,受不了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说,“我喜欢你。” “你如果没有嫌弃我脏,为什么要拔出去?你知不知道不知道我下面很难受,痒得流水了,你好讨厌,还捏我的阴蒂,你快松手。” 对啊,我还捏着他的阴蒂,我手上没轻重,放手前又狠狠拧了一把阴蒂,老婆吃痛地叫了一声,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滚落下来,他开始骂我:“齐枫,你有病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歉,然后腰往前一挺,再次把阴茎送了进去。 我用的是后入位,阴茎可以一下子插得很深,既然老婆不是处,我也不用太小心翼翼,直接捅到了子宫口,我不知道这个隐秘的口子有没有被人撞开过,很不合时宜地问了句:“那个人肏进过这里吗?” 老婆气得用手肘撞了我的胸,说:“谁!哪个人?我被好多人肏过,你问哪个?” 我知道他在赌气,但心里还是不舒服,他怎么那么作践自己,乱说话侮辱自己,我把头埋到他的颈窝处,瞬间有淡淡的香气萦绕在我的鼻尖,他好香。 我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对准那处小口子用力地撞,我想当然地觉得老婆的子宫也被别的男人侵入过了,我又想,万一老婆说的是真的呢,万一他真的被很多人干过...... 我甩甩头,要把这种可怕的想法从脑海里甩出去,我不管老婆以前怎么样,我只管他以后,他以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炙热的肉棒全根抽出,棒身上沾满了老婆穴里晶莹的蜜液,我捏着他的屁股,狠狠往里一插,龟头凿进了酥软的宫口。 老婆尖叫了一声,崩溃地哭出来,眼泪哗啦啦往下掉,哭着说自己好痛,我愣住了,老婆哭起来可真是梨花带雨,让人心疼啊。 “你、你出去......我没被人碰过这里......呜呜......”老婆赤裸的身体一颤一颤,两团柔软的乳房晃晃荡荡,精致可爱的两粒乳头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被冻着了,娇滴滴地挺翘着,乳头中央细小的乳孔紧紧闭着,没有一点要张开的意思。 我发现了,老婆其实是很怕痛的,一用力他就要哭,他说自己的子宫没被人碰过这件事还是让我的心情稍微变好了一点,老婆就该像现在这样乖乖的,不要嘴硬,把我弄烦躁了受苦的不还是他嘛。 “乖老婆,你下面好紧。”我不小心把心里话讲出来了。 他说:“谁是你老婆。” 他又嘴硬了。 我大胆地说:“你都被我干进子宫了,就是我老婆了,以后还要给我生儿子。” 反正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是占主导权的,我大可不必害怕,我迅速猛力地往老婆的宫颈里撞,他被我肏得开始发出浪荡的呻吟声,晶莹的汁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操老婆的时候他嫩逼里的肉紧紧裹着我的下体,我抽出阴茎的时候那些红红的媚肉也跟着掉出穴外,我把阴茎塞回去那些红肉也跟着一起被捅进穴里。 我换了个姿势,和老婆面对面,我想看清楚他挨操时候的脸,老婆纤细的长腿饥渴地夹着我的腰,口中吐着甜媚的呻吟,他好像不觉得痛了,或许是过于刺激的快感转移了他的痛觉,他脸上露出了欲求不满的表情。 他开始催促我,让我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再肏得深一点,我都照做了,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操逼肏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阴茎埋在窄嫩的宫颈里不断涨大,撑得老婆眉头皱紧,不安地摸着自己的小腹。 我那根东西很粗长,龟头坚硬,戳到宫腔里的阴茎会隔着老婆的肚皮显出一个个圆圆的突起,他眼泪流干了,哭不出来,只会嗯嗯啊啊乱叫,逼里的水还没流干,一波又一波涌出来,还是粘稠状的,散着香气的。 老婆快高潮的时候,我堵住了他嫩嫩的阴茎顶端那个急速翕张的小孔,他瞪大漂亮的眼眸看向我,喉咙里发出很急很闷的气音,我坏笑着说:“和我一起好不好,等我射到你里面,你就能射出来了。” 老婆被我彻底制住了,他也不能说不好,因为他说不好我也不会放手的,主导权在我这里,我吭哧吭哧努力干穴,阴茎抽出来又插进去,像头饿了三天的野牛,到后面他都叫不出声了,两条小腿痉挛颤抖,穴里的媚肉狠狠夹住我的茎身,我被那堆肉夹得头皮发麻,舒服地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如数射进老婆的子宫里,他烫得浑身一哆嗦,泄出一大股阴精,温热的液体全都浇在我的龟头上。 我有点没力气了,瘫倒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我用手帮老婆撸,他的铃口之前被我的手指头堵住,受罪了,我要赎罪,帮他再撸一次。 对了,老婆高潮的时候尿尿了,用女性尿口尿的,被我察觉到了,他有点不自在地用两根手指掩住自己的尿口,被细心的我拿开了,老婆整场性爱都憋着尿,这泡尿尿量很大,大半张床单都尿湿了,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娇嫩的小孔,看了二十几秒老婆尿尿的样子,还看见了尿道里猩红的嫩肉。 我爱我的老婆,爱他的全部,所以我低下身去堵住了他精致的尿孔,和他的女性尿道来了个深吻,顺便把他阴部残留的尿液都舔干净了。 老婆想推开我的头,颤着声音说那里很脏,我笑嘻嘻地看着他,说:“老婆哪里都不脏。” 第三章 “老公,尿溅出来了,呜呜......老公!!”老婆意乱情迷间叫了我好几声老公,我舔得更卖力了,舌尖顶进尿眼里舔蠕动的湿肉,他被我舔尿道舔得呜呜直哭,女性尿道痉挛抽搐着,一个没忍住又喷出了淡黄色的尿。 尿水溅了我一脸。 那我是和老婆第一次行房,老婆尝过我的大屌就食髓知味了,每晚都往我房里跑,尽管我叫他老婆,但我们又没有真的成亲,我总觉得会坏了他的名声,但转念一想,魔教里的人好像把这种事看得很平常,老婆是教主,也没人敢议论他。 算了吧,我就先不跟老婆说想和他成亲的事了,这样也挺好。 老婆很爱吃鱼,为了他我专门跟厨子学了怎么做红烧鱼,第一次自己尝试把锅子都给烧焦了,厨房里全是难闻的味道,我没有泄气,连着几天都在厨房里做这一道菜,终于做了一盘香喷喷的红烧鱼出来,另外我又烧了两盆蔬菜,青菜和番茄炒蛋,鱼是我早上从河边现抓的,青菜和番茄也是新鲜买来的,我花了很大精力做完这顿饭,准备去老婆那里邀功。 要知道,我原来连煮米饭都会煮成夹生的。 谁知道被我撞见左使肖岑大白天的在房间里语言性骚扰我老婆,肖岑相貌堂堂,嘴里竟都是污言秽语,把老婆说得面红耳赤,表情难堪,我很想冲进去把老婆解救出来,但也想躲在门旁听听两个人还会说些什么,我突然又想起自己来魔教的目的,说不准能借此机会探听到什么秘密。 我好渣,我这个死渣渣,居然还跟老婆耍心眼,我在心里痛骂自己,但身体很诚实地没动,继续当个丑陋的偷窥者。 我为自己开脱,每个人心里都有阴暗面,我不是圣人,当然也有,我这么做是为了顾全大局,我是个要办大事的正道大侠。 我站在门外,听见肖岑跟老婆说:“清儿,我多想跟你上一次床。” 还没跟你们说,我老婆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楚裕清,这个王八蛋肖岑凭什么叫我老婆清儿啊,叫的那么亲密,你算个什么狗东西,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套进麻袋里狠狠揍一顿。 妈的!老子头顶一片绿色的草原,这狗日的肖岑光说不够,还动起手来了,我眼睁睁看着他两条胳膊从老婆腋下穿过,隔着衣服揉上他软嫩的乳房。 我又一次燃起了想立马推门而入的冲动,可我要是现在进去,岂不是很尴尬,这叫什么,捉奸在房??我尴尬,老婆更尴尬,他脸皮薄,我得顾及他面子。 呵呵,我可真是个大善人。 老婆没有挣扎,任由肖岑捏他的胸,好像早就习惯了一样,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肖岑完全不怕我老婆,好像他才是天莲教的教主,拽的上天,教里开会时他要是跟我老婆意见相左,肯定直接拆我老婆的台,一点不给他面子,照理说我老婆冷冰冰的样子应该对他有几分威慑力的。 想不通啊想不通。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老婆说话了,他气息有点不稳,我猜他的小嫩逼肯定湿了。 “摸够了吗?”他问。 肖岑没理他,手往衣襟里伸,手掌彻底包住了老婆的酥胸,老婆被他捏得呻吟了一声,整个人软在他怀里,白皙的脖颈不自觉向后仰,眸中蓄满了泪水,我听见老婆柔柔地说:“肖岑,我很感激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感激你扶持我坐上教主之位,我甚至也很感激你喜欢我,可那仅仅是感激,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都可以,唯独我不能把自己给你。” “你不用感激我,你看,我想要的是什么你再清楚不过了,可你却偏偏不肯给我,你就是这样感激的吗。”肖岑苦笑道,“清儿,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之所以救你,不是因为我心善,是因为我舍不得看到那么漂亮的少年就这样从这个世界消失,我是魔教的人,我怎么会心善啊。” 我开始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了。 听起来他们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那时的我在哪里呢,我还不认识老婆啊,才让这个名叫肖岑的混账东西有了捷足先登的机会。 我为什么不能早点认识老婆呢,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的皮肉,我基本上可以确定,老婆的第一次是被谁夺走的了。 我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自取其辱吗,老婆嘴里说得好听,不能把自己给他,那他们现在做的又叫什么事呢。感激之情,好一个感情之情,多么冠冕堂皇啊。我垂头丧气地背过身去,站在屋前吹冷风,里面的两个人没有一个发现门口有我的身影,我站在那么明显的位置,没有一个人察觉到。 风好冷,吹得我发抖,我最终还是走了,回到厨房把那几盆菜倒了,然后去了自己的卧房。我躺在床上发呆,想着老婆和肖岑进行到哪一步了。 我的心底产生一股深深的危机感。 第四章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我本想睡一觉,但闭上眼脑中就会浮现肖岑握着老婆乳房的样子,此时他温香软玉在怀,好不快活,自己却跟个懦夫似的躲在房间里当缩头乌龟,我突然想通了,从床上蹭地一下坐起来。 我重新奔向老婆的卧房,一路上我来不及思考其他,只想去拯救他,我推开门看到了自己这辈子都难以从脑海中抹去的画面,屋里只有他一人,肖岑不知去了哪里,我漂亮的老婆全身光裸,被红绳捆绑住,双手高高吊起,乳房被红绳扎紧,浑圆肿胀,我慌乱地解开老婆身上的束缚,两团乳肉上分别有一圈深深的勒痕,老婆一定很痛,我的内心愧疚极了。 我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刚刚不立马冲进去,让我震惊的是老婆流水的花穴也被折磨成不像话的样子,肉缝只微微开了一个小口,淫水汩汩地往外涌,并没有被撑出男人肉棒的形状,肖岑应该没有把阴茎塞进去,但他用了更恶劣的方式对待我的老婆。 我取下老婆阴蒂上的金夹,拔出插在女性尿道里的玉簪,又从他穴里抠出了两个跳动的缅铃,我反复检查,看自己还有没有漏掉什么, 他低声呜咽着,羞耻地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我心疼地搂抱住他,轻声道:“好了,没事了。” 原本软嫩娇小的阴蒂肿成了肉枣大小,肥嘟嘟的,金夹内侧布着细小锋利的锯齿,刺伤了肉蒂娇嫩的表皮,渗出小小的血珠,簪子刚从尿道撤出,尿道就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柱,埋在穴心的两颗缅铃更是湿腻黏滑,刺激老婆流出大滩透明的蜜汁。 我耐心地哄老婆,脑子里却一直有嗡嗡的响声,我也不过是强自镇定。我懊恼极了,我真不应该离开的,我根本想不到肖岑敢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 老婆哭够了,把脸转过来,他的眸中含着忧伤,他悲凄地看着我,看得我好生难受,心像刀割般痛,老婆爬上我的身体,拨开两瓣阴唇,湿嫩的肉洞对上我昂扬的性器,慢慢地往下坐,他摆腰扭臀,身体摇颤,臀部不断抬起坐下,反反复复,晶亮的淫液飞溅,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老婆的花穴仿佛变成了专门用来伺候我的肉套子,层层叠叠的媚肉与我热烫硬挺的阴茎牢牢贴合,像个婴儿的小嘴,重重吮吸我膨胀的龟头。 我舒服地眯起眼,在欲海中沉沦,享受老婆的主动示好,我的手握上老婆酥嫩的乳房,肆意搓揉,手指绕着粉色的乳晕打圈,老婆娇声颤颤,唇角溢出津液,底下的肉洞失禁般涌出湿腻的花液。 我没有听到肖岑和老婆的后半段对话,还好我没有听到,不然我可能会怀疑人生。 “是你答应把他毒傻的。”肖岑说。 “他没有傻。”老婆反驳道。 “他暂时只是失忆了,慢慢就傻了,他以后还会记不得很多事情,包括你现在跟他甜蜜的一切。”肖岑唇角上扬,眼神深不可测,“或许白天的事情到了晚上他就不记得了,他会忘了你,忘记怎么喜欢你,久而久之,他就会变成一个废人,废到连怎么干你都不知道。” “肖岑,求你别说了。”老婆说。 “清儿,忘记告诉你了,吃下那粒药的人不出三年必死。”肖岑颇有些得意。 “你不是说,那药只是让人变傻的吗?不是不会死的吗?”老婆的情绪濒临失控。 “我的傻清儿。”肖岑笑着摇摇头,解开老婆的衣带,扯下他白色的衣衫,“如果能服下解药,自然是不用死的,至于解药,我不肯白白给你的。” 老婆绝望地闭上眼,一行清泪落下。 还好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婆搂着我的脖子,屁股扭动,卖力地吞吃我的阳具,我不想累着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使出全力迅猛冲刺。 “啊啊啊......!呜......嗯、嗯嗯......啊、啊啊、啊......” 老婆的叫床声真好听,我奋力干穴,肏了他百来下,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了他的子宫。 我轻轻抚摸他红肿的肉珠,问:“老婆,痛吗?” 第五章 老婆眼角泛红,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我继续抚弄他硬挺的如熟透的红果实一般饱满的肉蒂,我忽然用手指掐住肉豆,指腹上下摩挲,隔着娇嫩的蒂皮摸到了内里的硬籽,我使劲按压,把那粒硬硬的小东西按扁,老婆发出似泣似喘的呻吟,精致的脚趾颗颗蜷起,阴穴抽搐着泌出丰沛的淫水,老婆被我揉揉阴蒂就又潮吹了,我只泄了一次精,自然是不够的。 我把老婆重新抱到我身上,翘起的阴茎顺利地插进他湿润的穴道,扶着他的腰向上顶胯,媚肉争先恐后地缠裹住我饱胀的肉柱,缓缓流出甘甜的汁水,老婆的阴穴湿滑炙热,淫肉蠕动,肉壁主动绞紧吮吸,简直要把我的三魂六魄都吸走。 我握住老婆可爱的玉茎套弄,舒服得不住叹息,粗长的肉刃捣进捣出,拖出老婆穴内湿腻的脂红软肉,老婆仰头晃动,泪水直流,阴穴汁水泛滥,我突然往内用力一捣,龟头凿进娇嫩的宫口,老婆惊喘尖叫,肉壁猛地收缩,媚肉乱颤,肉穴潺潺流出温热的淫汁,浇在我粗暴的阴茎上,我伸手捉住他的蒂果,本就肿胀的肉蒂被我捻在指尖轻佻地拉扯,柔嫩的蒂皮被我的指甲一下下搔刮,老婆失声哭叫,甬道剧烈抽搐,从深处喷出一股浓稠的阴精。 我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老婆抱在怀里,摇摇晃晃地走下床,我拔出狰狞的肉刃,猛一下插进他后庭的肛穴,毫无预兆,老婆失神地望着地板,被我顶得一颠一颠,我抱着老婆走到 桌案边,将他两条腿拉到最开,让他流水的私处抵上尖尖的桌角,他在我怀里扭动,不再乖巧的任我摆布,透明的淫水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在地上积了一大滩,大股黄色的液体从他被桌角捅弄的女穴尿口漏出。他哀声告饶,求我放了他,他说尿口很痛,要被磨坏了,于是我稍稍挪了位置,让桌角抵住他敏感的阴蒂,他叫得更大声了,哭得喘不上气,被我欺负坏了,我自顾自肏他紧致的后穴,让桌角干他的骚豆子,分工明确。 我承认,我是故意折腾老婆的,他不乖,我当然要小小惩罚他一下,我心疼他,包容他,但我内心的愤懑也需要发泄。 我又射了两次,一次是在肛穴里,一次射进他的嘴里,我要他吞下我的精液,记住我的味道。 老婆全身湿淋淋,像是刚从捞出来的一般,我把他搂在怀里,细细亲吻他的脸庞,我捏着他的乳粒,手指埋在软热的甬道内搅弄,试图掏出更多的淫水。 我将他的双腿掰开,把脑袋埋进腿间,伸出舌头舔他饱受蹂躏的肉蒂,老婆私密的女花为我一人绽放,两片肥嫩的大阴唇向两边敞开,贴在白皙的大腿根部,露出中间湿腻猩红的肉道,我舔够了老婆的阴蒂,又往他湿润的肉穴里钻,我畅快地喝他嫩逼里的汁水,舔他翕张的尿孔,本已软瘫的阴茎再度勃起。 我的阴茎见到老婆就晃头晃脑,不听话,可我有什么办法,谁让我的阴茎跟我一样爱老婆。 我给老婆舔逼,老婆用嘴吃我的鸡巴,我想怜惜他,不让他吃得太辛苦,但一想到肖岑也碰过他的身体,又疯了似的吃起醋,鸡巴狠狠往他嘴里捅,塞到他的喉咙口,老婆的眼泪又流下来了,他被我按着脑袋,麻木地吞吃我的阴茎,忍受我的粗暴。 吐出我的阴茎后,老婆抚着胸口干呕了几声。 老婆的阴道里,屁眼里,嘴里,都有我的精液,我满足地笑了。 【番外】 我叫楚裕清,睡在我身边的人叫齐枫,是我的老公。 他对我很好,我很爱他,我有多爱他呢,我爱他爱到喂他吃毒药,把他毒傻,想让他一辈子都跟在我身边,我的如玉算盘打得很好,可我没料到有人比我更会算计。 那个人叫肖岑,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告诉我,他制出一颗能让人失去记忆彻底变傻的药,我心动了,我向齐枫下了战书,约他来昆仑山,使出阴招暗算了他,埋伏在四周的教徒一拥而上将他擒住。 我清楚,若仅凭我一人之力,或许早死在他的剑下了。 齐枫是圣剑山庄的大弟子,名门之后,誓要铲除魔教,留他在教中断然不可,趁此机会将他杀死是最好的办法。肖岑喜欢我,我却不曾对他动过半点感情,他嫉妒齐枫,最好他活不了。我的教主之位是肖岑让给我的,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本事能够坐上这个位置,我苦苦哀求,求他放了齐枫,于是肖岑向我提议,喂他吃下毒药,以免后顾之忧。 肖岑和我说,那毒药只会让人变傻,不会有伤人性命。 我想这也好,省得楚裕清醒来,又要跟我拼死拼活。 齐枫并没有变得痴傻,只是忘了很多事情,他以为自己易了容,其实变了容貌的人是我,我不想用原来的相貌存活于世,我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他们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其实比谁都可恶,他们心思龌龊,他们的孩子继承了他们的虚伪,他们自大狂妄,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颠倒是非。 齐枫是我的师兄,他的父亲齐寒天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生父。 我母亲是青楼的花魁,齐寒天买下她的初夜,与他春宵一度,便有了我,青楼的妓子生了孩子就不值钱了,她生下我后将还在襁褓中的我送到了圣剑山庄门口,我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玉,那是齐寒天送给她的,楚寒天没有为她赎身,只当那是一段艳情,我母亲却动了真心,后来母亲回到青楼,终日郁郁寡欢,活活病死了。 没了我,没了男人,她在世上毫无留恋。 这些事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齐寒天的妻子,我的师母看似善良,其实并非善茬,她是知晓我身世的,在人前她对我很好,百般照顾,私底下却恨不得我去死,我的身世就是从她口中得知的,她侮辱我的母亲,侮辱我,甚至偷偷用针扎我。 我寄人篱下,不敢声张。 她为齐寒天生下两儿一女,山庄里和我同辈份的孩子,除了齐枫,其他人都对我不好,他们看不起我,嘲笑我是个孤儿,讽刺我是妓女的孩子。最坏的人就是齐枫的弟弟,齐宣,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他处处给我使绊子,总是带头欺负我。 有一天,他偷偷凑近我耳边说:“你长得那么漂亮,像极了你那个做妓女的娘,要是把你卖到妓院去,你是不是也会敞开腿在男人身下欲仙欲死?” 我愤怒地盯着他看,他却丝毫不收敛,他比我大三岁,力气也比我大,他把我的衣服扒光,堵住我的嘴,在我身上乱摸,逼我吃他的阴茎,还想把花瓶塞进我的阴道里,我不能让他破了我的贞洁,我使了全身的力气夺过花瓶将它砸碎,捡起花瓶的碎片朝他的胸口刺去。 我没想让他死,可他还是被我杀死了,我仓皇逃走,衣衫不整地跑去齐枫卧房,寻找一个能够庇护我的地方。 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他说过,他会娶我。 我想我是没有福分做他的妻子了,可我还是想把自己最干净的身体献给他,我用手抚弄他的阴茎,直到那根棍子在我掌心变得硬热,我拨开阴唇,让他把阴茎塞进来,教他怎么揉我的乳头,怎么摸我的阴蒂,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并没有让我哭出来,他肏弄我时和我说的那些情话却让我忍不住掉了泪。 山庄里的人很快发现了齐宣的尸体,我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被齐宣扯下,落在了那间房里,被我母亲视为定情信物的那块玉,成了我杀人的证据。 我不能被他们找到,我不能让齐枫看到我不堪的一面,我成了罪人,齐宣倒成了无辜的受害者,我不想活着被人指指点点,也不想死在那些恶人面前,我逃跑了,我跑啊跑,跑啊跑,掉下了悬崖。 肖岑救了我,帮我换了张面孔,他明明很同情我,却从不说出口,他顾及我的自尊,不轻易提起我的往事,那时教中也不太平,有人造反,杀害原教主,想夺权谋势,我协助他肃清教中内敌,平定叛乱,他扶持我登上教主之位。 在我看来,武林中所谓为祸一方的魔教,远远好过盛名在外的圣剑山庄。 我获得了新生,我原以为惨淡无比,看不到头的人生,渐渐出现了光芒,那束光芒在我重遇齐枫的那刻,绽放到了极致。我希望这束光芒可以一直闪烁下去,但我忘了,这世上本就不是事事如意的,何况是我,一个本就不好命的人。 我害了自己最爱的人。 第六章 老婆的乳房很美,圆润挺翘,乳头和乳晕都是粉色的,他跪在床上,被我用脚玩弄两团温软肥腻的乳肉,我的脚趾夹住老婆勃起的乳头,肆意扯弄,他的身子习惯性前倾,好像怕我会把他的乳头扯掉一样。 我狠心地用脚趾把他硬挺的乳头按进乳晕里,他低声啜泣,痛苦地掉泪,接着,我的脚来到了老婆的私处,我轻轻踢了下他的女阴,他就抖得不像话了,我用刚刚玩乳头的方式玩他的阴蒂,两根脚趾夹住阴蒂的根部拉扯,他的阴蒂比乳头敏感很多,我没玩多久就夹不住了,湿腻的淫水从内部涌出,弄湿了他的阴蒂,一颗葡萄般的蒂果变得滑溜溜。 当我把脚趾塞进他的阴道里,他颤抖得更厉害了,他咬着下唇,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我不知道他是想让我把脚趾拔出去,还是让我再往里面伸一点,他什么都不说,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 我把脚侧过来一些,五根脚趾都塞了进去,模拟起性交的动作,在他潺潺流水的花穴里抽插,软热的内壁温暖了我的脚,我感受到了无比销魂的快意,慢慢地,我的大半个脚掌插进老婆的骚洞里,他的阴穴被我的脚撑开,露出一堆蠕动着的猩红色的骚肉,皱巴巴的大阴唇懒散地缩在两旁,透明粘稠的汁水渗进阴唇内侧的褶皱里。 我从桌边拿来玉杯,把自己用手撸出来的精液射进杯中,之后又用玉杯去接他嫩穴里流出来的淫液,我的精液和老婆的淫汁混在一起,装满了整个杯子,这些污秽的液体都被我灌进了老婆嘴里。 老婆被迫喝下两杯骚水,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委委屈屈地落泪,第二杯还掺了我的尿液,不知道喝下去是什么滋味。 我把老婆抱进了浴桶,细心地帮他清洗身体,老婆在水里又发了一次骚,甬道收缩着泌出淫水,偷偷地用女穴尿道进行排泄,无奈之下我只好把他再从浴桶里抱出来,用沐巾擦净他湿漉漉的身体。 我让他趴在浴桶边,用力掌捆他的臀部,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房内,他饱满的臀肉被我打得一颤一颤,白嫩的肌肤上显出红色的印记,我让他分开腿,用手抽打他的骚逼,打得阴唇乱颤,淫汁飞溅,他疼哭了,下意识地并腿,被我用膝盖顶开,对着阴部猛撞了十几下,我的膝盖覆上了一层水淋淋的汁液,都是从他阴道里喷出来的骚水,他又被我搞得潮吹了。 老婆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我问他:“老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他哭着摇头,我想他的下体现在一定很痛,痛得他难以思考,于是我说:“你不能再这样不分场合的发骚了,你会吃亏的。” 我想老婆应该能听进去,毕竟他今天是吃了苦头的,果然,后来我再把他抱到浴桶里清洗身子,他就没有喷水了。 把老婆哄睡着以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卧房,没想到肖岑在房间里等我,我还没去找他,他倒先找上门来了。 他问我:“清儿还好吗?” 肖岑实在是个恬不知耻的人,他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问题,是谁把老婆绑成那种样子,扔在床上不管的,他明知我和老婆的关系,还故意来问我,不是挑衅是什么,我冷冷地回望他,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和你无关。” “呵。”肖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给你面子,你却不要,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