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回 为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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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琅低头望着怀中佳人,心中只觉说不出的满足。 虞妘累得很,推开扰她睡眠的慕容琅,往里侧滚去,将被卷在自己身上,慕容琅身体暴露,到底也有点冷,便追上去,从后抱住虞妘,“妘儿好无情。” 虞妘身上一凉,随后因同慕容琅身体相碰摩擦,那炙热程度害得她不舒服的扭了扭,慕容琅深幽晶亮的眼眸盯着虞妘,“妘儿,你好美。” 虞妘阖眼睡觉,“闭嘴,再多说你睡地上去。” 慕容琅低沉的笑了,手在虞妘身上使坏,“方才是谁舍不得?这会儿嫌弃我了?” ‘砰’虞妘抬脚,将慕容琅踹得远些,嘟囔了两声,又继续睡,慕容琅揉了揉虞妘踢的地方,小坏蛋,真差一点将他踹下去,心里嘀咕着得赶紧把人送回去了,再让她在军营同这群大老爷们儿混在一起,怕以后都没有女人味了。 再凑上去,将虞妘搂在怀里,就没再乱动了,虞妘蹭了蹭他的胸口,也没再踢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得更为香甜。 这一阵确实把她累坏了,慕容琅忍不住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亲。 慕容琅与虞妘相亲相爱,澹台铭也满脑子想的都是虞婉,不由得趁夜色从山路进了幽州城。 原本以为虞婉也许不会赴约,没想到她还是来了,让澹台铭欣喜若狂。 “婉儿!”澹台铭这声婉儿还是脱口而出,他也不知自己怎么鬼事神差地又入了幽州城,但自上次见面,他才什么叫相思入骨。除了虞婉,再无人可以如此牵动他的心。 “澹台将军找虞婉过来是有何事,请讲,若无事,虞婉要回去了。” 虞婉越过澹台铭时,手臂被他拽住,不禁蹙眉:”怎么。澹台将军究竟有何事?” “婉儿,桑榆的事我很抱歉” 虞婉讥道:“那是澹台妤做的孽,与你何干,哦,我差点忘了,你是她的哥哥,她做的一切你都愿意为她承担后果” 澹台铭眉头皱成了疙瘩,看出虞婉还是对此事有芥蒂,他也是深感歉意,“对不起,我们这一辈只她一个女孩,不光家中长辈对她宠爱有加,我这兄长也极是喜爱这个妹妹,从小到大,她要什么都是对她极尽满足,疏于管教,把她养的无法无天,也许以为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可感情这种事情勉强不来,她不明白,我竟也没有及时发现,以致酿成大错,我这当哥哥的难辞其咎,如果做什么能够弥补,你尽管开口,如果我可以做到,一定竭尽全力!” “过去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澹台妤发疯的事情,妘儿已经写信告诉她了,落得这么个下场,也算是害人终害己,罪有应得了。 “婉儿,当初是我错了,不应该那样轻易放弃你,但只要你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些话他从前没有机会说出口,一直是他的遗憾,如今说出来,也算心满意足。 也终于松开了她的手。 虞婉面对他,也做不到心中全无波动,但她现在已经有了严熙,已经足够了。她不日也会随严熙离开幽州,以后也不见得还有会机会再见。 对于澹台铭,她也是该放下了。 不出几日,慕容琅便得到消息,严熙已被召回鄞州,幽州城目前只有谢经武和他的下属,觉得攻城的时机已到。 慕容琅留在上谷那些时日,自然也没闲着,召集了不少能人巧匠,设计了一些弩车、弩枪,以发挥弓弩的更大威力。幽州难攻,城门都不好接近,那便远攻,弩枪射程远,穿透力强,待弩枪射进城墙砖瓦中,将士们还能凭借弩枪形成的攀爬点,攻入城内。 黄昏时,慕容琅便令澹台铭发起攻势,用弩车配备弩枪进入峡谷,哪怕山道上提前存放的巨石滚落,也有弩车可以抵挡一阵,不至于像从前一样瞬间被砸得头破血流,在城中守将不及反应时,慕容大军便已攻至城门,箭雨暴雨式射向城头上的守兵。 “怎么回事?”谢经武听到不断响起惨叫声,由部下护着往城墙下一看,发现慕容大军已经攻到城下,有的甚至已经顺着城墙往上爬,宛若惊弓之鸟,这严熙在的时候也是这般守城,怎么他在的时候燕军难得突破峡谷,他一走燕军实力就变得如此雄厚。 “大人,燕军像疯了似的,登山的登山,爬墙的爬墙,城门快守不住了!” “混蛋,王八蛋!”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利用云姬给严熙下绊子了,魏王早就发过话,幽州不可失,他还一再信誓旦旦,这幽州一破,哪还有他谢经武的活路。来回在原地转了三圈,脑中乱成一锅粥了。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给我射啊,把他们通通射下去!” 可他们根本不及射杀城墙上攀爬的士兵,便已被对面那批箭无虚发的神鹰军射死了,几乎是一箭一个,又快又准,很快,就有士兵们爬上城楼,人数虽少,可作战十分勇猛,谢经武心中快要气炸了,认出领兵之人乃澹台铭,对城下喊道:“澹台将军军中大疫,得我幽州鼎力相助才转危为安,如何能恩……” 一语未终,又是一支长箭飞速而来,直直地钉在谢经武的胸口上。谢经武死不瞑目,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这边澹台铭射杀谢经武,也是对着城上守军喊道:“此前我军不幸染了瘟疫,确实用了不少城中药材,不过却是出自严熙严大将军之手,这谢经武没有帮上忙不说,还借此参了严将军一本,严将军才会被召回鄞州,兴师问罪,若严将军在,我澹台铭自然不至于这样轻易攻下幽州,你们说,这谢经武是否愧对你们这些守将,愧对幽州百姓!谢经武已死,我澹台铭对幽州城势在必得——其他人等,只要放下武器,必饶你们不死!” 谢经武一死,多数将领早就失了抵抗之心,普通士兵更是被慕容大军浩浩荡荡杀来吓破了胆,哪里还有什么抵抗之力,见身边有人起头放下武器,便大批大批地扔下了弓弩,奋起反抗的只在少数,很快就被澹台铭使人拿下。 翌日清晨,慕容琅进城,城外城内的尸体都已经清理干净,城墙也在修理之中。澹台铭将昨夜的伤亡情况汇报给他,这回有那弩车、弩枪助攻,加上大伙大病初愈,都有心一展身手,个个气势汹汹,不畏生死,折损的将士不到三千,竟比染上鼠疫的数字还少。 慕容琅也是满意的,毕竟之前多番进攻多番遭伏,对整个峡谷的地形算是彻底了解了,而且那谢经武同严熙不能相提并论,虽说常年驻守幽州,却也狂妄自大,对这天然屏障太过自信,但凡他再多花点心思,也不会这么快就丢了幽州,死的也不算冤枉了。 “也是多亏王爷设计的弩车、弩枪,才将我军伤亡降到最低。如今更有燕州城内八万多将士投效,再加上这两仗打下来,那些私兵也终于成了点气候,王爷接下来要打豫州,也是十拿九稳。” 慕容琅的目标一直是幽州,上谷只是顺便拿来练练兵,不过这次也多亏先拿下上谷,不然这回瘟疫爆发,不见得能这么顺利度过。 晚上,慕容琅找澹台铭喝酒,可再香甜的美酒,在澹台铭口中,也是苦涩的。反倒越是饮酒越是清醒,攥紧酒杯,朝慕容琅道:“白日与王爷商讨如何攻打豫州,王爷已是计划周详,澹台却有一不情之请,望王爷予以恩准!” 慕容琅轻笑:“现在不在军营,不用跟我这么见外,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 澹台铭放下酒杯,“我听说那魏王对严子况早有不满,这回赠药一事也不过是找了个借口发作,婉儿毕竟和他在一起,我不放心。” 慕容琅会意,“你想去鄞州把虞婉带回来?” “不止是婉儿,严子况确实有一身好本领,魏王那般待他,而王爷却是对他赞赏有加,他要是聪明人,就应该懂得抉择,澹台愿做说客,为王爷招募这员猛将!” 见澹台铭眼底清明,毫无酒醉之意,知道他早有这个念头,不是一时兴起。 严熙若能为他所用,自然是如虎添翼,只是,“虞婉现在同他定了终身,难道你不介意?” “之前我确实不甘心,可我不甘心的并非是婉儿选择了严熙,而是遗憾当初不该放弃她,可再遗憾又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无论再做什么也无法挽回对她造成的伤害,现在她已经找到了归宿,我也为她感到高兴,只要她过得好,我也就再没有遗憾了。” “你便去吧,多带点弟兄,能得严熙自然是如虎添翼,但我更希望有你在我身边排忧解难!” 自虞婉离开以后,看着他为情所困、日渐消沉,心中也不忍,让他带兵,也是想激发他的斗志,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虞婉,慕容琅也不好再强人所难。 “谢王爷成全,澹台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