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回 妘儿都湿成这样了,还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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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净了面,穿上衣裳,虞妘还难以想象慕容琅竟然引诱她做了那样羞人的事,坐在梳妆台上,杏眸里浮起雾蒙蒙的泪花。 “这就生气了?” 慕容琅笑出声,拧了一把虞妘滑不溜手的脸蛋,这才松口说了虞妘一心想知道的事。 “苏沉已经同崇贤书院的山长谈妥,他也愿意接收一批学生,不过需要通过招考,就像妘儿说的一样,书院先生精力有限,人太多也管不过来,我也让荀殷去联系了一些私塾,那些通过招考的就让他们去书院,没通过的先去私塾,等以后崇贤书院扩建,再行商讨招生事宜。” “那招考形式是怎样,录取的名额有多少?” “左右是崇贤书院一贯的风格,那山长李在田教学生最看重修养品德,其次才是道艺、文章,招考的事情不用咱们担心,名额确实不多,最多只能录取百十人,再多书院也容不下,我也会挑那些好的私塾,实在不行,再办一所书院就是,反正妘儿不是想办一座女学,多办一座就是。” “真的?” “当然,我已经让澹台去选址了,看办在哪里合适。” 万事开头难,开办女学本就不是一件小事,虽说燕地民风开放,男女大防不重,但传统思想里女子历来为男子之奴隶,认为女子就该深居闺阁,足不出户,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更为极端的则胡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 女子无才,不识一字、不读一书,又足不出户,必然愚昧无知,头脑空空,视野狭窄,和丈夫聊天所答非问,所应非求,谈什么相夫? 其次,女子需要教子。若不读书,不识字,孤陋寡闻,除了刷锅洗碗、料理家务,整日就知道论人长短,谈人是非,其子女耳濡目染,性情嗜好岂能不受到影响? 若女子有学识、有修养,那么她们将不屑为一些生活琐事斤斤计较,能够宽宏大量,为人处事、待人接物,礼貌谦让,上可相夫,下可教子,近可宜家,远可善种。 虞妘没有想到慕容琅会这么支持她,红着脸,往他身边靠了靠,慕容琅明白她的意思,登时面露喜色,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 虞妘偎在他的怀里,道:“王爷英明神武,乃燕地之福!” 慕容琅笑:“我也是得益于我母亲的悉心教诲。” 他母亲很注重教育,他不到五岁就跟着太傅读书,除了学习古籍经典外,还要学习骑马、射箭、拳术,以强身健体。除教授功课外,母亲还注重品德修养,而且待他十分严格,绝不溺爱。 慕容琅六岁时有一次因事说谎,母亲动怒,严加训斥,首次罚他跪下并鞭打他。小时候他觉得委屈,觉得母亲爱他不如太子,更不如比他小三岁的妹妹,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却满是感激。如果不是母亲悉心教诲,他也做不到今日的成就。 他母亲非一般人,所以引那么多男子倾心相许。 慕容琅看着怀中人儿,确信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抗拒这等美色诱惑。但慕容琅知道自己的独占欲,是绝对无法容忍虞妘也这样对待别人的。 “女皇真是个伟大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虞妘话说到一半,便被慕容琅吻了个严实。 他的吻十分霸道,仿佛要占有她的一切似的狠狠扫过她口中每一个角落,“唔~嗯~”虞妘一下子失了力气般软在他怀里,慕容琅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时,只见她双眼紧闭睫毛微颤,两颊泛红,胸部不断起伏,看得他身下一震,巴不得立时要了她。 虞妘感觉到臀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勉力挣开瞪他一眼:“你怎么净想这些?” 慕容琅抱着她轻笑:“我是男人,我也好美色,尤其是你这样的美人坐在我身前,我不想这些还能想什么?” 虞妘极力控制,脸还是红得要滴血了。刚刚明明还好好地说着正经事,转头就想这事,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不由贝齿轻咬,狠狠横了慕容琅一眼。 美人的眼神也是要看场合的,若是平时,必是凛然高贵不可侵犯,但是现在,眸光潋滟,脸飞薄红,对他而言无疑是最厉害的春药。 慕容琅低头再度含住她的小嘴,又是个霸道至极的吻,舌尖有力的品尝过每一处,每一处都是他的,那强劲的吸吮,仿佛要将虞妘的灵魂都夺走。而她只能承受,只能无力的轻吟,仿佛连灵魂都要献给他,只求他一刻的占有。 一吻过后,两人都已气喘吁吁。慕容琅去脱她的衣裳,虞妘小手也不安分的解开他的衣带,纤手带来的触感让慕容琅忍不住一声低吼,接着撕开她的外衣,也扯下了自己的绸裤。 “不要这么急嘛~”虞妘看他那猴急的样子,终究忍不住笑出了声。 “坏丫头,敢笑话你夫君?我还不是被你勾的?还笑!”慕容琅微窘,佯怒的一把将她压在妆台上,拉起她一条细长的腿。 “明明是你自己~啊~好色~啊~嗯啊~”前一刻还带着笑意,后一刻就被他猛的探进亵裤的手指抠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都湿成这样了,还笑我?色妘儿,现在就让你尝尝为夫的厉害。”说着便毫无预警的将原本在穴口徘徊的两根手指用力插入了她细小的花径之中。 “嗯~啊啊啊~夫君~”虞妘早已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只有小屁股无法自已的随着他的抽插前后摆动着,她媚眼如丝,朱唇微启的模样,是个男人见了都受不住。 慕容琅受不住的一声低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而另一手则直接穿过肚兜,覆在她一方雪乳上时不时的抓握着,“妘儿喜欢我这样?”见她点头,又追问:“想不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插进来?”说着两根手指猛的用力在她体内搅动起来。 “啊啊~嗯~要~”空虚的花径被手指填充着,似满足又似不满足,已经逼得虞妘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那刚才是谁说我猴急来着?”手指停在她体内,问道。 “呜~妘儿错了,夫君~动一动~嗯~”虞妘边说边忍不住舞动起翘臀来。 “哦~妘儿这么淫荡的身子~看为夫不好好治治你!”说完一手撕开了她的亵裤,那巨大的热棍就这样狠狠捅了进去。 “啊~好大~呜~”这么凶猛的刺入还是让虞妘有些许的不适。慕容琅看着她眉头微皱的样子,心疼和懊恼全涌了上来,只得停在她体内不敢乱动,大掌覆住那早已挺立的花核轻轻扫弄着。 “嗯~嗯啊~”虞妘被他挑拨的淫叫不止,腰臀如蛇般扭动着。 “噢~小妖精~才摸了两下就扭成这样,”见她那媚态十足的动作,慕容琅再也受不住的用力肏干起来,“说,妘儿是不是生来就是让我干的,嗯?” “才不是~你坏人~呜~啊啊~”虞妘反驳,哪想她才说了一句,另一条腿便也被他捧起,那抽插的力度简直到了常人不能有的地步。 “啊啊~太深了~呃~”虞妘整个身子已软得不行,若不是双腿还被他扶着,只怕早就滑了下去,而慕容琅此刻也早已被她湿润紧致的内径弄得失去了理智,脑中除了要狠狠在她体内发泄,干得她哭喊着求饶之外再没有别的想法。 “小荡妇,干死你~哦~”他突的一顿,接着便发了狂般的冲刺起来,虞妘被他如此大幅度的抽插着竟是连声音都发不出,小穴剧烈收缩着已然攀上了高潮,过猛的快乐却弄的她除了闭着眼承受再也做不出其他事。直到数十下之后,慕容琅终於一声低吼,将精华全数射与她。虞妘一声尖叫,颤着身子再度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