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糙汉将军河里qj双性大美人,粗暴h,露阴露奶给副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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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倒映着阳光,水波粼粼的,一个身材曼妙的可人儿正在水里洗着身子,乌黑的发丝瀑布一般披落在白皙富有光泽的脊背上,树后躲着的九尺大汉窥得目不转睛,口中不停分泌着唾液。 威武大将军常戟威刚刚结束一场战役,正打算去老地方畅快游一番,洗洗身上的血腥气,不料见到美人沐浴,岸边还散落着小兵的衣服。他没有感到被冒犯领地,反而躲在树后偷偷看着,这是哪个营帐下的兵?身子生的这么美,应该躺在他大将军的床上享受疼爱。 河里的妙人洗干净身体转过来,一对浑圆的白兔映进将军眼里,是个女的?军营重地怎么会混进来一个女人?那脸蛋生的这么美,是奸细?若是兵营里的人又怎么不会被发现?看着水里的美人摆动细长的双腿游动着,将军抓了一把下腹的硬物,不管了,先操了再审问。这大西北的,想找个合心意的床榻之人都没有,如今碰上一个,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褪下裤子,挺着高高翘起的驴状物,悄无声息地潜入水里。 美人正哼着不知名的腔调儿,在水里悠哉地荡着腿,小臂拨动着水面,突然小腿突然被人抓住,他骇极叫出声来,整个人被拖着按到一块礁石上,胸抵着粗砺的石头,背后覆上一具雄壮的男性身体,接着大腿就被强硬地掰开,一个粗长的驴状物直直要往他腿间插,一张大嘴在他脖间热气呼呼地乱亲着,他不堪其扰,扭头尖叫: “快放开我!登徒子!”心里也是十分无语凝噎,这野蛮人也太容易上钩了吧。 将军哈哈大笑,快意道: “小美人儿别叫,你在这不就是等着爷来操吗?爷这就来好好审审你,把腿张开,让爷的铁棒进去,给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儿!” 说罢也不管美人态度如何直直把驴物往洞口里插,穴里流出一丝鲜血,美人哀哀地叫了一声,霎时全身的力气都退了干净,双臂软软抵趴在礁石上,一对白玉般的双乳被大汉捧玩着,背后的玉肌被咬得红痕点点,大汉不停耸动精壮的腰腹,驴状物狠狠破开穴肉,肥硕如小儿拳头大的龟头刮骚着嫩肉,脔进美人子宫直要把美人的肚子捅穿,待驴物全插了进去,大汉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大开大合地把美人干的不停痉挛,一直尖叫着把白玉般的身体扭得像泥鳅一样要从大汉身下逃脱,大汉握住对方腰肢,轻轻一提就把人翻转架到自己身上腾空悬着,期间阳物也不曾停下,大汉瞥见美人身下那花瓣顶尖上冒着一个三指粗的肉柱,惊叹,更坚定了不管这人是何方神圣,也要留在他的帐里,留在他的床榻之上,他架着美人的大腿根儿,抛抛合合,驴物整根进出着那紧致的穴口,哪怕远远看着,赤裸交脔的两人画面也是淫靡至极。 那美人睁着大大的眼,微微翻出眼白,半分神采也无,唇瓣儿被自己咬出血来,身体随着大汉野蛮的动作而不停上下起伏,害怕自己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最后却只落得个死在大汉身上的结果,他死了也就死了,却要如何面对温郎呢? 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泛着泪光儿,美人周离把身子贴上大汉半敞着的长着茂密毛发的胸膛,口中软软哀求: “求爷轻些,爷要把我弄死了,阿离不想死...” 那大汉也着实不识情趣,这娇声软语听在他耳朵里像蚊虫一般哼哼,他停下操弄的动作,狠狠拍了美人臀肉一巴掌,糙声糙气地问:“说的什么?大点声儿!爷听不清。” 周离无法,双臂扒住大汉宽阔的肩膀,艰难的把头够到大汉的耳朵,音量大了些, “阿离求爷轻些弄,留阿离一条命。” 动作间磨磨蹭蹭,常戟威被那处软肉夹着,忍不住要重新动作,只是幅度小了些,听见美人声音,大汉眉开眼笑: “哈哈哈,爷哪里舍得弄死你,你叫阿离?好好好,你是哪个营帐的兵?老实交代,爷就轻轻地弄,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唔,是王将军旗下的后勤兵。”周离溢出呻吟,大汉说话作数,操弄的动作不那么横冲直撞了,虽然那家伙还是太大让他觉得穴里十分胀,也比疼痛好多了。 “哦?王将军,是那个古板的王忠郢?怪不得。你这样的身子怎敢进入军营?不怕被发现?不怕常年见不到荤的兵将们奸了你?就像我现在这样。”常戟威说着重重刺了一下那穴肉,才把人放在礁石上,一手打开周离的腿,一手把玩着美人胸膛上的双乳,盯着美人的脸蛋,意有所指。 周离酝酿措辞,手肘抵着粗糙的石头不让自己躺下去,仰头看着大汉解释:“是强制征兵,我家就我和兄长两个孩子,家里还有生病的娘要照顾,我哥会赚钱,但我什么也不会,征兵的时候只能我去,家里没他是不行的。没有被发现是因为贿赂了检查的人,我平日里也比较小心,从不在他们面前换衣服,大爷我都交待了,你饶了我吧。”目光像浸了水,要换了普通男人早一颗心跌了进去。 常戟威面上依旧是那副神色,没有变化,沉吟道:“意思是你也是无奈之举?你多大了?在军营里呆了多久?”若不是他驴物还插在周离穴里,大掌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那奶子,倒真以为此刻他有多正经了。 周离思忖片刻,老实回答:“我今年已经双十了,进来军营有一年多了。” 常戟威其实没什么好问的了,反正他回去之后还是要命令下属仔细调查这人来历,他轻轻摆动腰,感受到身下的人不自在夹紧了腿,干脆就把周离双腿架在肩上,让他无法拒绝,脔动间还问:“那你十八岁还没成家啊?” 周离眼里闪过一抹痛色,也不避讳,破碎的话语随着颠簸吐出:“我这身子,如何成家?” 常戟威哈哈大笑:“如何成家?那不如就跟了你爷爷我,我问你,愿不愿意伺候爷,当爷帐里的小娇妻?” 周离勉强笑道:“全凭爷做主,只要爷留阿离一条命,只是不知爷是?”他把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表现得淋漓尽致。 常戟威怪笑了一声:“不知爷是谁?威武大将军听过没?” 周离眸光一亮:“您是常将军!大魏国的威武大将军?我一直听闻您的事迹,战无不胜堪称战神,可惜在军营里这一年多却从未见过您。”他的脸颊爬上红霞,像是见着了偶像多激动似的。 常戟威心里不知信不信这话,嘴上却说: “哼,正是爷,这里是爷的地盘,爷虽在战场上打了两年的仗,这地方却还是不许其他人来的。我还以为你是谁送来的细作,便享用了,如今污了你的身子,你可怪我?” 周离羞得摇头,目光不敢直视大汉:“是我不懂事,误闯了将军的地方,怎敢怪将军的不是?而且阿离喜欢将军来不及,如今已经是将军的人...” 常戟威被这番甜话儿哄得心花怒放:“好甜心儿,来让爷亲一口。” 他放下周离架着的腿,一张络腮胡的大嘴上前堵住美人嫣红的唇,舌头缠着舌头吮吸纠缠,身下驴物也在美人穴里疯狂搅弄着,周离不停呜咽,发出愉悦的呻吟。 也许是认清了人是他喜欢的威武将军,周离变得格外热情,柔嫩的双臂揽住大汉的结实后背,索求一般抚摸着,双乳也在大汉胸膛上蹭来蹭去,激得大汉浑身战栗,激情似火。那双细直的长腿勾搭着大汉的腿,含着阳物的花穴也好像变异了似的,不同于之前只能被欺负的可怜劲儿,变得娇媚异常,穴肉紧紧吸附着阳物,叫常戟威冷吸一口气,小腹一个激灵抖了抖,差点被夹射。狠狠扯了一把美人奶子,听着原本娇媚的呻吟变成痛呼,大汉怒道:“你这骚货!听见你常将军的名儿就骚成这样!流这么多水儿。” 原来之前大汉硬上了周离的时候,穴里是十分干涩的,哪怕操干了许久依旧是那样,可现在那里却跟发大水似的,又潮又湿,还死死吸附着自己铁棒,他爽的要窒息!七窍要生烟!如今常戟威真的信了几分周离是真的喜欢他,因为一个人的身体反应是不受控制的。 看着周离委委屈屈朝他看,常戟威狠狠喘了口粗气,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换了位置,他这才发现美人的后背都被石头磨破了,涌出几分心疼,他沉了脸:“疼为什么不” 周离不明所以,睁着水汪汪的眸子呆呆地注视着他,直到大汉摸到他的后背,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被磨破皮的地方, “嘶~”他后知后觉地:“不是怎么疼的,将军不用担——哎哎哎,疼的疼的!将军别按了!” 他想躲开背上的作恶的指头,便一头扎进大汉的怀里,像个八爪鱼似的扒拉住大汉,撒娇一般扭着腰:“将军将军我错了,以后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 常戟威闷哼一声,被小兔崽子夹射了,他面色狰狞,两只大手死死扣抓着周离丰满的臀肉往他这里压,还要把驴物还往花心更里挤,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进美人花心,两年多一直在战场上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精液足足射了好一会儿,直把周离的小腹都撑得鼓了起来。 周离也非常不好受,穴肉受了刺激吸得更紧,偏偏将军的阳物还要往里死命插,被刺进宫口里抵着好像一用力就能捅穿他的肚子,一波一波的精液灌得他身子颤抖,竟这样也跟着高潮了,他嘤咛一声软倒了身子,两人喘息交缠在一起。 回过味儿的常戟威: 他啪啪啪抽在周离臀肉上,丰满的肉被他拍出浪儿来,瞅着美人屁股红了,眼角也红了,才停下惨无人道的手。 周离眼角红红:“将军我错了,将军...”欲语还休地瞥了一眼大汉,正要把脸重新埋进将军怀里,下巴却被捏住,缠绵悱恻又十分凶狠地拥吻,胸前的双乳也被揉来揉去,周离动了动屁股,花穴里生出一股痒意,不过很快的,那还在穴里半硬着的驴物重新硬挺,叫周离软了腿儿,浪出花儿,石头上大片的水也不知是两人激烈的动作弄上来的河水,还是周离穴里滴答不停流出来的淫水。 两人在河水里大战三百回合,最终周离的小身板不敌大汉雄壮的身躯,早早晕了过去。 醒来后周离有一瞬间的呆滞,这不是他该睡觉的帐子,他试探性地喊:“有人吗?” 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他又不好意思大喊大叫,觉得自己声音应该不会有人能听见,就想自己下榻看看,却因为双腿无力跌倒在地上,周离这才发现,自己上身虽穿着里衣,下身却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他吓了一跳手脚并用地想要爬起来,但拜昨日的纵欲所赐,他不仅腿软,手都是软的,里衣都因为这番折腾散开了一些。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掀开帘子端着吃的进来,帘子很快重新落下,周离的心提起来又放下去。 来人看周离跌倒在地上连忙跑过来,手上的东西却端的稳稳的,放在床头。正准备扶起地上的人,却见到两条屈着的白嫩双腿,目光顺着光滑的大腿来到......因为发毛稀少,没有常人浓厚的阴毛遮挡,红肿艳丽的花瓣就这样突兀地映入男人眼眸,那上头的鸟儿无精打采地窝着,周离的要遮不遮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更加吸引人注意,那穴口处因为昨日吃的东西太大,吃得太久,还未完全合拢,此时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张合着。 也许被盯得太久,双腿不自觉地动了动,过程里“无意”露出腿间整个风景,那红艳艳的花瓣,红肿着的穴口,挺翘的臀肉,臀沟里若隐若现的雏菊,无一不狠狠吸引着这个从未见过女色,甚至连男色也没有尝过的常副将。 没错,周离认出这个年轻的男人是常戟威左右臂膀的其中一个,也姓常,是常戟威的一个远房亲戚,不过常戟威可不是个任人唯亲的人,这个常副将能成为常戟威信任的手下,本身的实力不可小觑。 认出此人,周离也不慌乱了,当然他还是要装一装样子的,他红了眼眶,头都不敢抬,像被欺负了一样的语气:“你别看我。” 常副将回过神来,暗骂自己禁不住诱惑,把榻上的被子拽下来遮住周离下身,周离好像反应过来自己的愚蠢一般,脸色血红。 男人平复小腹的热意,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我扶你起来。” 然而周离腿实在软,刚借着男人的力站起来,腿一个发酸,又要往前倒,幸好男人及时搂住他,这倒不是周离故意的,短时间之内总是这样很容易被怀疑的。 男人盯着周离血红的耳垂审视了一会儿,确认他的确不是故意的,而且倒的方向也不是朝他怀里。 周离伸手抵着男人的胸膛,移开了一些,“对不起,麻烦你了。” 这一移动又出了岔子,男人比周离高了一个头,常戟威那糙汉子也不会给他的娇娘子穿束胸,常副将一低头就看见了散乱的里衣领口里,一对高挺着的白兔儿,上面斑驳红痕,两颗红肿的肉粒挤在里衣上,让人忍不住想解开里衣,释放出它们。常副将低头观赏着美景,他不是呆头鹅,也不是忠义之人,他能摆脱与常戟威亲戚的关系,爬到这一步,凭的是实力,如今大好美色就在眼前,他是看呢,还是不看呢?虽然这样想着,他的目光却一直没有移开。把玩起来不知是怎样的手感,他面色无常地开口: “将军练兵去了,让我给你留了早饭,我扶你坐在这吃吧。” 周离被扶着坐在床边,这才有勇气抬头似的,目光清澈又透着无措,“我怎么在这儿?我应该是住后勤那儿。” 男人公事公办: “将军昨天傍晚把你带回来后,就去跟王将军要人,以后你就是将军的人了,其他的事情你应该等将军回来问他。”接着又催促:“快吃吧,不然凉了。” 周离为难,他还没有洗漱,但他也不好意思麻烦一个堂堂副将,就另辟蹊径地问:“可以给我一条裤子吗。” 常副将眼皮撩了一下,想起刚才见到的风景有些后悔没有多欣赏几眼。 “没有将军的吩咐,属下不能自作主张。” 周离没有办法,只能先把早饭吃了。 常副将也不是个多体贴的人,等周离吃完才想起来他还没有洗漱,常戟威那个傻汉子,不愿意让别人凑近他的娇娘子,选了自己这么一个在他眼中洁身自好,不沾女色也不沾男色的副将来,让一个副将伺候一个无名无分的小卒,他原是觉得心中一片郁气的,但是,无意间绿了将军的头,常副将又觉得隐隐有些爽快,更何况,美人谁不喜欢?权利谁不爱? 他去打水给周离洗漱,周离真心实意道了谢,两人借此交谈了几句,得到彼此的信息,就很快沉默了。常副将故意站的离周离很近,也不提醒他整理一下衣襟,就默默观赏着美景,直到将军快要回来,他才伸手替周离整理了衣襟,装模作样拍了拍:“上面沾了灰。” 周离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是自己想太多了吗?总觉得被揩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