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肌肉男的脱衣舞、男人们的发泄工具、性玩具
第三个男人是黑哥,实际上他年纪比我小不少,我30岁,他23岁,两年前刚退伍。 一看到黑哥,就会想起两年前那段淫荡的往事,会想起我是如何以高傲的姿态拒绝他的,会想起之后,他又是如何在同志酒吧里见识到我淫荡的面目,会想起我的同学哥们认识到我的淫贱真面目之后,如何对我改变态度,玩弄我的身体。 那一夜,在同志酒吧之中,我站在舞池的中央,跳脱衣舞,跳得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但是,够性感,够淫荡,所以,得到的喝彩声比那些专业的舞者高的多。 我出场时,骑着一辆重型摩托车,从幕后来到了舞台中央,穿着一身机车皮衣,嚣张而霸气,四周几个伴舞的只穿着内裤的肌肉帅哥,就像是我的仆人一样,围着我转。 “好帅,好强壮,这是一个攻吗?”台下有人尖叫。 “好霸气的主!” “你们错了,他其实是一个骚奴?” “不会吧……” 很快,我把厚重而霸气的外套和裤子脱了,露出了里面一层紧身的、半透明的白色健身衣,我一块块硕大而分明的肌肉,被紧身衣勾勒得特别明显,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性感。 我对着观众们摆出几个秀肌肉的姿势,全身都释放出强烈的性符号。 大家可以通过紧身衣,看见我激凸得过分的乳头,那是多年来,被无数男人玩出来的成果,乳头又大又长又饱满,而且乳头上还穿了环。 乳头与乳环,不断与紧身衣的纤薄、半透明布料摩擦,让我乳头更痒,让我表情更骚。 我的裆部,大家可以看到很明显的金属物体,那是一个金属贞操锁,把我的阳具锁住了,让我无法硬起来。鸟笼囚禁了我的欲望,让我无处发泄,于是,我只能用裆部去蹭钢管,或者用我的乳头去蹭钢管,用乳沟去夹钢管。然后,我呻吟的声音,与暧昧的音乐声,混杂在一起,透过话筒,勾引着每一个观众的耳朵。 我转过身子,给他们欣赏我的臀部,大,且翘。 两瓣臀分得比较开,因为菊花里面插了一个大号的假阳具,让我双腿无法合拢。假阳具很长,不但插入了我的淫穴之中,还有一小截凸起,把紧身裤顶起来了一点点,无比的骚气。 我的身体蹭着钢管,而旁边几个肌肉舞男,用他们的身体蹭我,或者用他们的手抚摸我。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在舞台中央展开,一圈圈向外扩散,蔓延到每个观众的鼻腔中,让他们的心脏也加速跳动。 然后,我把白色的紧身衣给撕裂了,露出了我像面包一样厚重、像岩石一样坚硬的胸大肌,宽阔的三角肌,还有高高隆起的肱二头肌,展现出力量美感。 我又撕裂了紧身裤,露出了我羞耻的私密地带,被贞操锁给囚禁住的、无辜的阳具,还有又大又厚又翘的臀肌,以及插在两片臀部中间淫穴的假阳具。 我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闪耀着健康又邪恶的光泽,我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边对着观众们跳着电臀舞,就像一条扭动着屁股,邀请别人来草的发情公狗。 我对着他们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我的表情被投射到了大屏幕之上。 台下的观众们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一个一个冲上了舞台,把我轮奸,一起玩弄我的身体。 工作人员拿出一个牌子,对观众们说:“大家不要急,请注意秩序,请先扫我牌子上的二维码,先付款,才可以玩这个骚货。” 于是,那些饥渴难耐的观众们,纷纷掏出了手机,他们付款的速度,估计这辈子都没有这样快过,手速达到了巅峰状态。然后,他们迫不及待地扑向了我。 这一刻,我彻底解放了身体,解放了心灵,从里到外,快速地退化成了原始动物,完全被欲望支配的动物。 只剩交配,只剩做爱,只剩滥交,放弃思考,放弃一切底线。 我的皮肤跟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皮肤一起,触碰,摩擦,他们亲吻我的嘴唇,亲吻我的脸颊,亲吻我的脖子,撕咬我的耳朵,撕咬我的乳头,抚摸我的胸肌,抚摸我的腹肌,抚摸我合不拢的大腿内侧,拍打我的翘臀。 他们的龟头,钻进我的嘴里,钻进我的淫穴里,或者在我的敏感地带摩擦着,他们龟头中流出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涂抹在了我的全身,让我好痒,好烫,仿佛被涂抹了持续让我发骚的春药一般,一直嗨,停不下来。 我的鼻腔中发出了急促的呻吟,我的嘴完全不能说话,因为我的嘴一直被男人的鸡巴堵住,完全的堵住,我的嘴除了给他们口交之外,其他所有事都干不了,我变成了他们的发泄工具,和性爱玩具。 男人们浓郁的、臭臭的体味、汗味、脚味不断钻入我的鼻腔,刺激着我,就像rush,或者比rush更猛、更持久。 酒吧老板笑的眼睛都弯了,因为,有我的存在,这家酒吧,是这座城市里人气最高的同志酒吧,我带动了全场的消费。 我看见了黑哥那张带着嫌弃、厌恶、兴奋表情的脸,他没有想到,我会是这样的骚货。 我和黑哥是在两年前的春节期间认识的,那时候,他刚退伍回家没两天,保留了在军队时的作风,完全看不出他的家境有多优越,看不出他家多有钱。 当时他向我表白,被我拒绝了。 退伍的时候,他的军装被部队收回去了,但是,他依然非常热爱军人这个职业,所以,又买了套军装。 他刚退伍几天而已,精神、气质、举止等还和部队一样。 这个人长得有点小帅,但是是属于土帅的那种,皮肤黝黑,脸颊饱满,脸蛋还有些高原红,皮肤粗糙,毛孔粗大。 由于那天下着雨,他的身上被过往车辆溅了一身的泥水,所以看上去很狼狈。 一身脏脏的迷彩衣和胶鞋,这种造型的人,看起来很像民工。 所以,我当时以为,他刚退伍回来,找不到工作,所以去搬砖了。 当时我在屋檐下躲雨,他向我靠近,对我说:“我喜欢你……我退伍回到这个城市的第一天就遇见你,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我观察你好几天了,你总是在附近的篮球场打球,我被你运动时的风采所征服,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发誓,可以跟你在一起很久很久。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一定不会先跟你提分手的。所以, 你可以接受我的表白吗?” 我斜着眼睛,颇为不屑地打量着他,黑铁一样的皮肤,红润的脸颊,粗糙到有些干裂的手部皮肤,眼睛倒是很亮。他的身材很挺拔,跟我说话的时候,站的很端正,就跟立正差不了多少,身姿像一杆笔挺的枪。只是身上的迷彩服被泥水弄脏,显得有些狼狈。这男孩长得还可以,但是浑身散发出一种没钱的气息,可以玩玩,但是不能当真。 我傲慢地说道:“你想和我恋爱?你也配吗?不过你身体倒是挺强壮的,我们可以去开个钟点房,玩一个小时,然后就不要再联络了。至于恋爱,你这样身份、地位、长相的人,就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高攀不起。” “你……你怎么这样和我说话?还没有人这样跟我说话过。”他十分的错愕,“你是嫌我穷吗,其实我家里挺有钱的,绝对可以给你提供很好的物质生活……” 我打断他:“行了,行了,别装有钱人了。你的皮肤这么差,一看就是在边缘地区当的兵,有钱人家会忍心送孩子去边缘地区当兵吗?你现在一定是退伍之后找不到工作,又去工地搬砖了吧。” 他激动道:“我去边缘地区当兵,是想锻炼自己,怎么就被你看不起了?你别狗眼看人低!你想买什么,我现在就给你买。我今天先给你买名牌衣服、包,过几天送你一辆车,怎么样?你接受我的表白吗?” 这条街刚好就有奢侈品店,他拿出手机,结果发现手机没电了,有点尴尬,说:“哥们,不好意思,我手机没电了,暂时不能付款,要不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拿充电宝……” “别装了,穷逼就是穷逼,滚吧,我不会喜欢你这种又土又穷的屌丝的,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你刚才如果想玩一夜情的话,我还可以陪你。但你现在装模作样的,跟个傻逼一样,只会让我感到恶心!”我轻蔑地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他的眼神非常的受伤。 我不再理他,扭头就走。 三天后,我们再次相遇,是在同志酒吧里,只是我们的姿态对换了。 冷漠、高傲的我,变成了台上跳脱衣舞,然后被轮奸的骚货,变成了男人们的发泄工具和性玩具。 而黑哥,变成了台下的观众,他依然身材挺拔、气质出众,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保持着军队的作风,但是,他脱下了迷彩服,换上了时尚装扮,与他的土帅长相一起对比,显得格格不入,应该是别人帮他这样打扮的。 我在台上,被男人们玩的时候,他一直在台下冷漠地看着,看着我和一群禽兽一起交配,一起掉进欲望的旋涡。 刚才在台下,有一位观众,穿着一身黑色衬衣和皮鞋,面容冷肃,给人一种极为严厉的感觉。另一个观众,打扮得很阳光,笑的很纯洁。还有一位观众,穿着白衬衣、牛仔裤,表情淡淡的,仿佛无欲无求,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但是,这些人,此刻,都疯狂地扑了上来,享用着我的身体。 所以,我不相信黑哥还能坚持多久,即使他看上去很正义。 我的嘴被鸡巴堵住,无法说话,但内心在呐喊:“你快来玩我啊,你在等什么,为什么你还把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