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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美人边走边脱衣叫小宝贝,前戏甜美奶子扫脸喂小狼狗吃奶奶,醉酒躺倒反被摆布

    第六日:

    本想调教俱乐部好苗小奶狗,美人边走边脱衣叫小宝贝,前戏甜美奶子扫脸喂小狼狗吃奶奶,醉酒躺倒反被摆布

    那天晚上和顾钦之做完后,师海月有一段时间频繁出入破晓俱乐部,虽说他是一个在情事上很是热忱的人,可那几天晚上昏天暗地地接客,房门上摩肩接踵,他人简直像是魔障了般。

    这天,师海月醉醺醺地到了破晓俱乐部专属他的屋子里,他一直是这个俱乐部的摇钱树,每天晚上捧着大把钱财只求和他睡上一觉的人一抓一大把,他在俱乐部里也是有着特权的人,地位超凡,一般推开门,他一看里面的人不是自己想睡的,便会掉头就走。

    不过他在这事上也不是个挑剔的,倒也没给多少人难堪。

    师海月醉地厉害,他扶着墙一步三蹭地挪移,俱乐部的王经理定睛一看见他出现在走廊尽头,忙去扶他。

    王经理是一个矮胖的中年人,满脸横肉,肥肉堆里的一道肉缝闪着关切的神色,他搀着师海月摇摇欲坠的身子,试探着开口道:“要不这个……就先别接了,你回去睡一觉,好好休息休息……”

    师海月眼皮都不撩一下,冷冷道:“关你屁事,”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话音一转问道,“里面那位要的是什么?”

    干着中介活的王经理讨了个没脸也不介意,他早习惯了师海月人前人后表里不一的冷淡性子,况且师海月的回答正中他的下怀,王经理堆砌起满脸的笑容,切切道:“这不是,咱们俱乐部出了个拔尖的好苗子,烦您帮着调教一二,学点前辈的经验才好出台。”

    师海月捏了下眉心,“在上边的?”

    王经理忙道:“是,是。”

    “那我有什么好教给他的?”师海月的手按在门把手上,临门一脚前哂笑着说。

    王经理知道他的喜怒无常,生怕他抬脚就走,擦了下汗,张嘴急欲说些什么,彼时师海月已经推开了房门,他往前迈了步,“啪”一声把门摔上了,王经理见事成了,提起的一颗心咽回到了肚子里,唏嘘着走开了。

    师海月关上房门,趔趄地走向沙发上的男人,不,也许说是“男孩”更为准确,他穿着一身合体的衣服,一双眼睛又圆又黑,少年气息很浓,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样子。

    江邵也在打量着师海月看,只一眼他就相信了神乎其神的“一见钟情”。

    师海月在门口两脚一蹬踢了鞋子,光着一双细嫩双足踩在地毯上,他不受控制地摇摇晃晃走过来的样子看上去风情万种,慵懒极了。

    他一边走,一边脱身上的衣服,江邵看得目瞪口呆,师海月走到他面前,从鼻子里笑了下,带着鼻音的甜腻腻的一个笑,江邵近距离地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的酒气,他吸了口气,觉得自己也醉了。

    一笑过后,师海月长腿一迈跨上江邵的双腿,双手撑着沙发靠背,凑在江邵脸前说:“小宝贝,多大了?”

    江邵听到师海月对他的称呼,心都酥了,他紧张又渴望地看着师海月,乖乖答道:“二十一岁了。”

    师海月听见他的回答,又醉眼朦胧地看了眼他青涩的身形,“还小啊,”他抬起江邵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接着慢悠悠地说,“你有什么要教我的吗?”

    江邵被他撩地三魂丢了七魄,他咬了下嘴唇,身子迫切地拧动了下。

    师海月便也不再逗他,弯下软腰把嘴唇送到江邵嘴边,还没等他把嘴唇张开,江邵就一口擒住了他的嘴唇,用两片红唇挤塞进他的唇缝里,师海月启开牙关,熟练地和他接吻。

    师海月的手按在江邵的肩膀上,弯着脖子舔弄着江邵的唇瓣,江邵也一刻不停地回应着他的亲吻。

    师海月适时服务周到地给他把衣服褪了下来,江邵放松身体,倒在沙发靠背上,一手在师海月胯间抚摸,师海月重重地在他嘴上嘬了口,从他的胸膛上吻了下来。

    江邵的身体有着少年抽条时的单薄,不过身上也已有了几道明显的肌肉线条,倒不薄弱。

    师海月伸出粉红的舌头在江邵的肚脐上舔了下,感觉到掌下江邵的皮肤瞬间紧绷起来,小腹起伏不定,师海月的嘴唇贴在江邵的身体上,缓缓屈膝跪在了地毯上。

    师海月见江邵的阴茎已经半硬,他挪揄地冲江邵弯了下嘴角,江邵眼神躲闪了下。

    师海月一笑过后,张开嘴把阴茎含进了嘴里,他尽量张大嘴让半硬的阴茎插进去,吐时收紧腮帮子裹着紫红的龟头。

    江邵的长相看上去人畜无害,胯下那根东西却生地粗大丑陋。

    师海月慢慢嘬着把阴茎吐出来,再次含下去时总会比上一次困难些许,因为江邵的阴茎逐渐变地粗大硬挺,师海月给他口了几下阴茎就变得紫红怒张了,不知是不是错觉,就连马眼都跟着松大了一圈。

    江邵的头靠在沙发背上,辗转着头颅,“啊”皱眉呻吟一声,他的手穿插在师海月的发间,师海月的发丝凉凉的,如上等玉石一般触手生温。

    师海月观察到江邵的反应并没有过多的局促,刺激和兴奋居多,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对此他倒是松了口气,有经验总比没经验好。

    师海月吞食着江邵的阴茎,一手不忘握着下边的两颗卵蛋搓揉抚慰,他把阴茎深深吞下去,额头拱在江邵的小腹上,鼻子被挤压到变形。

    江邵被热乎乎的软肉包裹着,整个人仿佛置身在温水中泡着温泉,他身子起伏,双手按在师海月的头顶,把他的头颅压下去。他的动作和缓有力,师海月松开嘴巴让硬挺的阴茎插了进来,每当吞食时江邵就会借他一把力,吐出时他便松了力气,手指在师海月的发间游走,师海月的头发被他弄得没个样子。

    师海月机械地吞吐着阴茎,他的脑袋一上一下地晃着,江邵的手摸上他的肩膀,流沙一般滑落下去,师海月这时让阴茎插入食道,直直的鸡巴被挤压着,一股难言的巨大快感席卷了江邵,江邵的脊梁瞬间麻了一大片,他闭着眼睛粗粗喘气。

    师海月握住阴茎根部,把他掰地直挺挺地,脸对着阴茎张嘴含了进去,一吸一收顺滑地吞吐,江邵忍不住地挺动了下胯部,阴茎瞬间被口腔包裹地严严实实地,师海月被动地被他插进嘴里,像被铁棍捅了喉咙,“唔”,他哼了一声。

    江邵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样,他抱着师海月的脑袋,温柔地在他的后脑勺上落下一吻。

    师海月接收到他的安抚,把油光水滑的阴茎一深再深地含进去,江邵仰头,鼻翼翕动。

    师海月慢慢抬起头,他把深色的从口腔里吐露出来,手贴着柱身把淋漓的口水拢了下,嘴唇和阴茎分开时还有粘连的一道线牵扯着,江邵捧着师海月的脸急切地去啃他的嘴唇。

    师海月的嘴唇比刚进屋时红了许多,他喝多了酒不上脸,脸色反而会变得惨白,就连嘴唇的颜色都淡了。

    现下师海月的嘴唇和江邵的阴茎摩擦了十多分钟,已被磨得红艳艳的,江邵捞着师海月的嘴唇就又咬又吸,晃动着身子和他接吻,活脱脱地就像只小奶狗在吃奶奶。

    被他这么弄了几下后,师海月反应过来什么,他挣开身子和江邵的嘴唇分离开,无奈道:“真是个小奶狗。”复挺着身子把小奶子喂到他的嘴边,晃着奶子在他眼前挪动。

    江邵目瞪口呆。

    师海月见他呆愣的样子更想逗一下这个小孩了,他摇着身子,晃着挺立的奶头若有若无地在江邵脸上来回扫过。

    江邵被那硬挺又十分柔韧的奶头扫了几下脸才看看回过神来,他饿狼一样抓过师海月的奶子就塞进了嘴里,啧啧砸吧着,师海月被他扯得身子在空中像蹁跹的蝴蝶一样舞动了下,随即柔柔地靠在江邵身上。

    江邵吃着他的奶子,吃着他的乳肉,裹吸着他的奶头,不停地吞咽着嘴里泛滥的唾沫,师海月被怀里的小孩子吃着奶像母亲一样回吻了下江邵的头顶,他一边还在江邵的阴茎上套弄着,硬阴茎从包皮里冒出一大截,柱身缠绕着红紫色的血丝,师海月逐渐在江邵身上坐实,江邵吃着他的奶,扭头换到了另一边,师海月的双腿折在他胯骨两侧,江邵双手环着师海月的腰从沙发靠背上坐直,继而前倾着身子把师海月往后放。

    师海月一手从他腋下穿过,贴着江邵的脊背,江邵把师海月放好时他在江邵的脊背上五指像羽毛一样搔了他一下。

    江邵又贴上来亲吻他的嘴唇,两人弯着头亲吻,像两只交颈缠绵的天鹅。

    师海月吻着吻着眼皮也放了下来,他喝醉酒的样子很乖,眼尾有着柔和的弧度,江邵两手穿过他的腰身拢在两侧,抱他在身上起伏涌动。

    师海月蠕动着上身,背上一连串的脊柱忽隐忽现,江邵抱着他的腰,把他往上送了下,师海月上身和江邵紧紧依偎,下边悬着屁股,被江邵抱着坐在他的腰上,蠕动间落下去,江邵握着阴茎擦了下直挺挺的枪,师海月的屁股坐落是正担在硬邦邦的阴茎上,肿胀的阴茎挑着他,像个千斤坠。

    师海月稍稍蹿着身子滑上去时,股沟擦过柱身,一时两人身上都有些麻嗖嗖的,他摇着身子一扭,龟头准确地擦到后穴入口处,师海月把身子往下压了压,龟头被挤扁了脑袋,挖空心思也没钻进去。

    接着师海月趴在江邵的颈窝里亲他,下面又缩地紧紧地,一丝余地也没给人留,真正地阳奉阴违。

    江邵在他热乎乎的穴口擦过,阴茎涨地发痒,他迫不及待地想找个什么东西泻泻痒,于是不用师海月晃动腰肢,江邵挺着身子在穴口处反复摩擦,他的阴茎被他蹭地变样,包皮从上从下没个样子。

    他两只手臂扒拉着师海月的背,灼热的呼吸带着水汽喷洒在他的身上,江邵“哈哈”地喘着气。

    江邵指挥者阴茎在穴口磨来蹭去,几次都要一股作气地插进去,师海月偏在这时和他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他往上顶,师海月便涌动着身子吻他,江邵十分喜欢师海月的亲吻,下身也想有个着落,此时他精虫上脑,求而不得,自然由得师海月摆布。

    师海月摇着身子,小小的肉棒在江邵的肚皮上来回蹭着,师海月抬起屁股,江邵甩着阴茎在他的股间拍打了下,江邵把他放倒在沙发上,两人赤身裸体,紧密相连着接吻,师海月闭着眼睛,抱着身上人的脖子,两人唇舌勾缠着。

    江邵品尝着师海月嘴里所剩不多的香辣的酒气,他猜想此刻师海月也能从他的嘴里尝出烈酒的味道,因为此刻谁都说不准到底是谁醉了。

    江邵近乎虔诚地亲吻了下师海月秀挺的鼻尖和上边的小痣,在他的嘴上亲了下便吻上他支楞的锁骨,他头发乱成个鸡窝,一头黑毛在师海月的胸上摇头拱动着,噙住他的乳尖,像是一条小狗玩耍着嘴里的玩具。

    江邵的不长的头发铺在师海月的胸膛上,黑白分明,暧昧不清。

    江邵真是对他又啃又亲,几次,朦胧间师海月都感觉到江邵坚硬的牙齿磕在他仅有覆着一层细嫩薄皮的肋骨上,江邵把他的胸肉来回舔了个遍,他张大嘴在奶头上啄了口,奶头和乳晕又增了一层血色,就连乳晕外都留下一个和一枚硬币一般大小的吻痕,师海月的奶头被他吸得紧缩缩地,“啊”,他枕着手臂,叹息一样长长舒出了一口气。一手在江邵头顶胡乱搓揉了把,于是江邵的头发更乱了。

    江邵脑子里嗡嗡的,极有可能是他脑内血管里的血液飞速流动的动静,他抬眼看见师海月,才突然发现自己饿了,饿到只想吃肉,于是他鼻子都要拱进师海月的皮肉里,脸压地师海月的紧窄的腹地都往下凹了下。

    江邵把着师海月的腰,把他往自己方向拽了下,又欲望满满地把嘴巴塞进了师海月的唇缝里,这道门几乎是被他强硬开启的,当然,师海月也没想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