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冷战中的丈夫侮辱,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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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顾文竹又被周奢打了——那个他名正言顺的丈夫。 是的,又一次。 周奢喝多了酒,醉醺醺地回到家里来,用力地踢门,顾文竹本来就在沙发上等他,一不注意就睡着了,他一向浅眠,几乎立刻被惊醒。 他趿拉着拖鞋,披着睡袍,揉着眼睛去给他开门。 周奢的脸色很差,似乎是等得有点久了,看上去有些烦躁。 顾文竹把他接过来,酒气充盈了他的鼻腔。 “周总……他喝多了。”下属在看见顾文竹的时候,立刻低下了头。 顾文竹把周奢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拍他的背,一样不去看这个陌生男人的眼睛,礼貌地点头说,“谢谢——” 他声音好听,如玉石击磬,又如水声潺潺,是很少见的音色,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 下属抬起头,看着顾文竹的脸,饶是见了多次,一瞬间也有些愣神。 顾文竹个子高挑,样子极为好看,他皮肤白得近乎没有血色,甚至能看见他脖颈皮肤下面青色的血管,脆弱得给人一咬就断的感觉,喉结的起伏清晰,样子看起来十分温柔,嘴唇的颜色很淡,似乎有一些贫血。 气质极佳,温文尔雅,一看就知道有良好的教养。 这时,顾文竹又礼貌地打断他的思绪说,试探着说,“麻烦你了。” 下属这才反应过来,讷讷关上门,“您太客气了……” 在关门的一瞬间,顾文竹偏过头来,被人看见了自己脖颈后面那一点鲜明的标记痕迹,形状像是一处咬痕。 他身上有很淡的桂花的味道,周总则将自己的手伸进了顾文竹的裤子,下流地去摸他的屁股。 顾文竹躲了一下,“你别——” 关门的声音响起。 周奢很快将他抱紧,顾文竹僵硬了一下,似乎别扭地想要脱开他,微微蹙着眉,眼睛里含着很浓的郁色。 可是他一个omega的力气怎么能敌得过周奢呢? 周奢前几天喝多了酒,刚刚打过他一次,用脚把他的腹部踢得青紫可怖,他们冷战了很久,这时候一被碰,顾文竹立刻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用力搡周奢的胸膛,不太高兴地说,“你怎么又喝那么多啊?” 周奢身上类似古龙水味道的信息素立刻铺天盖地,包裹住顾文竹的身体,他含住了顾文竹的耳垂,含糊地说,“老婆给我抱抱……” 顾文竹咬住嘴,眼圈有点红,又被他逼了回去。 “你不是都答应我不会喝这么多了么?”他忍住眼眶泛起的酸,仰起脸,对周奢质问。 周奢笑了一声,也不回答,直接将顾文竹压倒在了沙发上,手钻进他衣服的下摆。 “你起来!”顾文竹甚至有一点破音。 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重,让顾文竹的意识变得有一些迷离,他用力地掐自己的手臂,企图让自己清醒,然而无济于事—— 他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本能,在周奢捏在他后颈的时候,顾文竹悲哀地发现他身体的力量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本能再让他向周奢靠近,偎在他怀里,求他操自己,撕碎他的内裤,操进他的屁股,操开他的生殖腔,将精液灌进去,给他生孩子。 他本能地想要给周奢“服务”,想要他在自己身上得到快感,让他舒服,让他快乐。 ——作为回报,周奢只要带给他一些安全感就可以了。 周奢扒掉了顾文竹的裤子,像一条饿极了的狗一样,舔舐顾文竹的脖子,舌头顺着他的脖颈打圈。 顾文竹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昏沉,欲望被这个人挑起来,他想要得到更多的性爱。 “你在想什么?” 周奢沙哑的声音突然想起来,他单腿支起,让顾文竹修长的双腿大张,一下一下地顶弄,“嗯?” 顾文竹极其厌恶酒的味道。 他的生父在醉酒之后,会家暴他的母亲,会当着他的面抽她的耳光,大声地骂她,“你这个婊子!” 顾文竹闻见浓重的酒气甚至会生理性的干呕,因为害怕,也因为极端的厌恶。他的喉咙开始犯恶心。 顾文竹的指尖抠进自己的掌心,胃里一阵翻腾。 “顾文竹!”他将恶心表达地太明显了,一下子将周奢惹恼,瞳孔里瞬间写满了阴翳。 顾文竹呆呆地望向天花板,上面的蓝天白云好像一下子被乌云遮挡。 周奢高高地举起了右手。 “啪!” 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落下来,顾文竹被扇得向右偏过头,脸上热辣辣的疼。 ——又要开始了。 顾文竹害怕地缩了一下肩膀,紧紧地咬住下唇。他本就白,一个耳光下来,右侧的脸颊更是红了一片,看上去有些狰狞,有几分像血。 顾文竹平时的样子看上去就很冷清,就连平常的情事也总是冷静自持,连叫床都很少,最多也就是抓紧床单,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咽,难耐地闭上眼睛,像是个受伤的小动物——这种反差,甚至会让人产生强烈地施虐欲望。 想看他露出更多、更多情欲的神态。 周奢脱了西装裤,将皮带一下子拿下来,尾端抽到了顾文竹的屁股上,产生了一个明显的红印。 顾文竹看见这东西,脸一下子就白了,急忙抱住周奢的脖子,瞳孔缩得很小。 “我……”他咬住嘴,眼睛变得很红,甚至发起抖来,“别打我……” 周奢看着他脸上的掌印,却突然低低地笑出来,酒气又泛上来。 他的脸想上去很阴,上面写满了暴戾。 他完全不顾顾文竹的求饶,抱着他的腿用力往后拖,像拖一个沙袋,让他的腿悬空,随后直接撕裂了他的内裤。 棉质的布料“刺啦”一声响,随即顾文竹被他翻了个身,这下子挺翘的屁股完全露了出来。 内裤边缘还有一点没被人完全破坏,破碎的线落在顾文竹的臀上。 顾文竹打了一个冷颤,拼命地往后躲,往地上跪,样子看上去有几分可怜,却又被周奢按住,强硬地被人分开了两条腿—— 顾文竹的精神恶心害怕地作呕,身体却软地不像样子,周奢一摸他的生殖腺,他的就舒服地想要呻吟出声,后面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渴望什么东西地进去,彻底地贯穿他。 “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躲。”周奢把内裤扯下来,用“它”捂住顾文竹的脸,俯低身体,凑到他的耳边,“真是个婊子,想让我干死你吧?” “你流出来的水,那股咸味我都闻到了。” 顾文竹感觉自己在推一堵墙。 思绪在一点点沉沦,他像要渴死的鱼,后面的穴口在努力地呼吸,他闭上眼睛,紧紧地咬着牙。 周奢在他要窒息的前一秒,拿开了手,让顾文竹大口大口地喘息,手指却也跟着捅进顾文竹的下面。指尖几乎立刻就被吃进去了,里面已经湿软的不成样子。 顾文竹“啊”地叫了出来。 他感觉身体一下子变得很空,周奢故意把他的情欲全都挑起,用手指玩弄他,一边捅一边笑,他看着顾文竹难耐的样子,很慢地说,“婊子,求我操你。” 顾文竹屈辱地闭上眼睛,避开他的眼神,身体却抖个不停,这次确实因为难耐的渴求。 周奢手指弯起,顶在能带着顾文竹快乐的那一点上,幅度很快,“求我。” 顾文竹的腰往上弹,“啊——”地叫了出来,像叫床一般,嗓子又软又甜,跟平时说话的声音截然不同,听上去骚得不成样子。 周奢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把手指伸出来,将液体摸在顾文竹挺翘的屁股上,一边摸一边揉。 周奢扒掉自己的裤子,阳具蹭过顾文竹的后面,阴毛在他臀瓣上磨蹭,把白皙的皮肤蹭得发红,“真软。” “骚货,你也就屁股好操了。” 顾文竹已经听不见他说什么了。 这些天本来就是他的发情期,周奢不经常回来,他又不愿意碰自己的身体,越碰,他就越厌恶自己,觉得自己真是是一个又骚又只知道发浪的婊子。 所以他一直在打抑制剂。 现在熟悉的信息素一包围他,几乎一发不可收拾了,洪水倾泻而下。 他又一头撞进了这张充满了暴力与厌弃的大网,一头坠进了顾文竹的怀里,想让这个人抱住他,可是周奢偏偏不,天下那个要看顾文竹欲求不满的样子,像云滚进泥里一样。 “求你……” 顾文竹终于迎合着周奢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摇摆自己的臀,向这个人求欢。 “求你操我。” 顾文竹闭上眼睛,眼泪慢慢流出来,它也被周奢当成了浪荡的产物。 周奢把皮带放到一边,似乎是觉得这个人难得露出了风情万种的样子,想要饶他一马。 他手掌按在顾文竹的身体上,那处触目的淤青,终于一下子捅了进去。 顾文竹舒服地呻吟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