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贱狗还不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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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陆氏集团总裁大人的面子好使,还是陆云熙许诺的那句重酬起到了关键作用,电话那头语气平淡的男人答应了先过来医院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公安局前来问询取证的刑警和法证刚刚离开。 贺文轩好笑地看着陆云熙正一脸心疼的含住了怀中小女人的手指细细吮吻,取血针那点儿口子转眼就自动愈合了好吗?秀呢,使劲秀。 又瞧瞧那眼角泛红、眸含水光的小女人,她没有了早上朝他又抓又咬的疯劲儿,但那张美丽脸蛋上神色莫名惊惶瑟缩,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咪般万分惹人怜爱,楚楚可怜得真让人恨不得将她揉进心肝去好好保护起来,让她不再担惊受怕。 啧,他还特想扒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怕什么,他们这些大男人还解决不了吗? 然后,贺文轩那位医药专家兼职调教师的小师弟就找了过来,站在病房门口敲门了。 估计是嗅到陆大总裁身上的铜臭味儿了,来得真快。 “陆总你好,我是滕慕。”看起来才三十出头、表情平淡的英俊男人微微颔首,又看向贺文轩,“好久不见了,贺师兄。” 贺文轩呵呵一笑,“也不算很久,今年续签医药订单时不是才见过吗。话说滕师弟,好歹同门一场,就不能给点优惠?这么多家供药商,就数你家最贵,我这小破医院经营不易,都快用不起你的药了。” 滕慕表示爱莫能助:“我这也是没办法,药难做啊,成本高、人工贵、厂房租金还在涨,医药研究费更是个无底洞,要不贺师兄帮帮忙,给投点钱?” 陆云熙额角跳了跳,决定打断他们虚伪的寒暄,两个坑货是准备比一比谁更能坑钱吗? 警告地瞪一眼贺文轩,他的口气强硬:“滕先生,麻烦你先帮我看一看宁宁的状况。” 贺文轩只好举着双手挥了挥做投降状,不与滕慕继续呛。 滕慕淡淡地点头,仔细端详着被他抱在怀中的女人,观察着她的神情,一边问:“陆总介意我稍微检查一下这位小姐的身体吗?”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脱光那种,全身检查。” 陆云熙闻言脸色沉了沉,他自然是介意的,丁宁宁的身体,还是全裸的,他谁都不愿意给看,但毕竟这是特意请来为她治疗的医生—— 他终于点了点头,咬着牙说:“可以。” 滕慕继续说:“我接下来的行为可能会让你们觉得不适或愤怒,但希望你们能忍耐一会,不要打断我的检查。用诺亚的信誉保证,我绝对不会乱来。” 虽然不知道滕慕想要做什么,但相识多年,贺文轩也知道他的品性,于是决定为他作保:“这家伙的信誉也算可以了,陆小五你可以放心。当然,如果他敢乱来,我帮你揍他!” 陆云熙还能说什么?治疗方面,只能听医生的了。 就见滕慕从口袋摸出一副白手套戴上,又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黑色的长鞭,极富技巧性的一甩,柔韧的鞭身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破空声,鞭尾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下脆响。 陆云熙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人儿随着鞭响抖了抖身体,浑身瑟缩的往他怀里又钻了钻,显然是在害怕,他正准备出言安慰,滕慕肃冷阴沉的声音先传了过来,与刚才跟他对话时的平淡截然不同—— “贱狗,还不滚过来?鞭子挨不够吗?” 陆云熙眸光一凝,一簇怒火自心底涌起,但想起滕慕已经预先提醒过了,只好勉强摁下暴揍他一顿的冲动。 本来安稳坐在他腿上的丁宁宁反应异常强烈,挣脱了他环抱在细腰上的手臂,连滚带爬地滑落地上,四肢着地,塌腰翘臀,以一种特别淫糜放浪的姿势扭动着屁股向滕慕跪爬过去,看得陆云熙特别想杀人。 贺文轩略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但也是遵照滕慕的提醒,只是静静地看着,目不转睛,不发一言。心底却似乎有一簇微弱的火焰在若隐若现地燃烧。 丁宁宁跪爬到滕慕的跟前,低头想要亲吻他脚上干净锃亮的皮鞋,却被他抬脚用鞋尖顶住了下颚,强迫着抬起头来。 滕慕神情阴冷,身上散发出一种让人发怵的戾气,冷冷的唇角扬起嘲讽的弧度:“贱狗,我允许你碰触我了吗?规矩是怎么学的?” 丁宁宁垂着眼帘不敢直视他,一脸惊惧,瑟瑟发抖。 鞭子擦着她的身体落在地上,滕慕冰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看看你身上的是什么?忘记自己是条母狗了吗?” 滕慕一脚踩在她单薄的肩膀上,轻轻一踹,没花多少力气就让女人摔倒地上,他抬着下巴,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地上的蝼蚁:“我看你是鞭子挨得少,傻了吧?” 丁宁宁连忙用标准动作跪好,颤抖着手指解开衣襟上的纽扣,迅速把裙子往上一拔扔到旁边,露出了底下纤瘦柔弱的身体,雪白的肌肤像是午夜盛开的昙花般惹眼,胸前颤巍巍地挺立着两团一手无法把握的绵软嫩乳,顶端两抹红蕊犹如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坚强又惹人怜爱。 陆云熙看着跪在地上赤身裸体的女人,心中的火气更旺盛了,恨恨地咬了咬牙,偏偏他现在只能在一旁干看着,无法插手! 森冷的目光瞥一眼滕慕,真他妈想戳瞎他的眼睛! 他却忘记了旁边还有个贺文轩,也许是下意识觉得这是个可信任的兄长,不在警戒防御范围之内? 陆云熙不知道,贺文轩那厮瞧着丁宁宁雪白的身子,悄悄地吞了吞口中突然泛滥的唾沫,盯着那对浑圆诱人的大奶子,双手不自觉地动了动,往空气里又抓又捏,在脑中幻想着真实的手感—— 滕慕的检查还没结束,抬手轻轻一甩,鞭子灵活地擦着丁宁宁白皙的大腿落在地上,光是贴近皮肤的鞭风就让她心惊肉跳,身上泛起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滕慕忽然冷冷地吐出一个字:“躺!” 丁宁宁立刻条件反射一样,身体往后一仰,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双手还抓在膝弯处将双腿掰开摆弄成M字形,使身体呈现完全敞开的姿势,能让人一眼瞧见腿心处水光泛滥的两个艳红蜜穴,那小小的穴口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翕,仿佛想要吞噬什么又粗又长的物件进去。 滕慕单膝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戴着白手套的手掌从她的脚趾头开始,一寸一寸的,又捏又摸地往上移动,特别是她的膝盖,又揉又按的抚摸了好一会,力气还很大,好像让她疼了起来,微微皱起了秀气的眉宇,却是保持着双膝大张的姿势,极力忍耐着滕慕的碰触,一动都不敢动。 那副委曲求全的可怜样子,看得陆云熙又气又心疼,森森目光瞪着滕慕,心中想将他剁碎喂狗的欲望越发强烈了。 而贺文轩此刻脑中只有两个字:想肏。 他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体好像对他有一种奇异的肉欲吸引力,似乎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他的欲望就一直在蠢蠢欲动,一点成熟男人的矜持和自我控制力都没有,让他感觉丢脸至极。但还是—— 好想上。好想上。好想上。 但是,不能上。好可惜。 这是将陆小五迷得神魂颠倒、连大好前途都可以不顾的女人,他虽然一向风流惯了,在情爱方面没什么节操,但这种“真爱”还是只能远观不敢亵玩,不然就算陆小五不动手,陆大知道了也会打爆他的狗头。 人生真是太艰难了。 顶着陆大总裁想要杀人的目光,滕慕面不改色,垂眼注视着女人完全被淫水打湿的阴户,隔着手套的布料轻轻拨动一下那颗缩不回去的红肿可爱小阴蒂,果不其然在上面发现了穿刺留下的洞眼痕迹。 丁宁宁那身体异常敏感,尤其是阴蒂,被他一摸,瞬间从唇中逸出一声饥渴难耐的娇喘,听得旁边两人胯下硬挺发疼。 滕慕却对她没什么反应,当她是个能任人随便摆布的充气娃娃似的,检查完阴户以后,抬手拍了拍她的大腿,命令道:“翻身。” 待丁宁宁老老实实地翻过身跪好以后,他的手掌微微用力压在她的脊尾上,一寸寸地往上摸过她整片雪背,在她的肩胛骨和肩膀上按压一会,又握着她的两条手臂捏来捏去,最后撩起她的长发在脖子上揉了揉。 捏着她的耳朵查看一下耳后的皮肤,滕慕终于完成了检查,捡起地上的裙子盖到她身上去,站起来对着陆云熙点点头,“可以了,基本情况我都了解了。” 陆云熙黑沉着一张俊脸,把匍匐地上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放在床上帮她穿好裙子,然后牢牢地将她圈在自己怀中护起来,才冷冷地盯着滕慕,目光杀气腾腾:“你都看出了什么?” 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就弄死他! 滕慕收起皮鞭,摘下白手套,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从全身骨骼的畸变程度来看,狗龄大约十年。” 陆云熙心中一惊,他可没跟这个人说过丁宁宁失踪十年这件事! 滕慕继续说:“她的身体损耗非常严重,如果放任不管,寿命大概只剩下五年了。” 这下不仅是陆云熙,连贺文轩都震惊了,急急地质问起来:“滕慕你别信口开河!怎么可能随便摸一摸就知道她只剩下五年寿命了?我可也是个医生!骗人也要讲究基本法好吧!” 滕慕露出一个平淡得几乎没有情绪的浅笑,“我是说,‘如果放任不管’,现在开始好好治疗保养的话,还是有希望活得更长久些。” “问我为什么这样肯定?那是因为你们不了解,美人犬其实是一种淘汰率非常高、只能吃青春饭的快速消耗品,尤其是这种被完全洗脑犬化、离开主人就毫无生存能力的畸形品种,它们的身体经过大量药物改造,常常活不到三十五岁就内脏衰竭而死。很残忍对吧?因为一般喜欢美人犬的主人通常难以忍受美人迟暮这种事情,不愿意看到它们一脸皱纹的样子,就干脆让它们都死在青春的尾巴上,只留下光鲜亮丽的回忆。” “我有没有危言耸听,你们稍后给她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就会知道,她的体内肯定有很多药物残留,甚至某些内脏器官可能已经出现轻微的衰歇现象。” “另外,我找到了调教师留下的印记,你们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