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相逢少年时之阿杰尔(七夕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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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阿杰尔小时候不叫阿杰尔,他长到十岁都没有名字,别人都是“喂”“大个子”“小子”这样地称呼他,被他的愚笨木讷气到还会叫他“蠢货”“白痴”“空心桩子”,而镇子里的同龄人就会叫他“混球”“畜牲”“蠢驴”“蛮牛”“脏东西”“杂种”或者进阶版“没爹没妈的杂种”“野男人脏女人不要的狗杂种”,而更小的孩子就会跟在那些嘲笑辱骂他的同龄人后面,懵懵懂懂地跟着这么叫他。 他已经被叫习惯了,一点也不会感到难过,那些称呼在他耳朵里都是同一个意思,都是在叫他,那些语气更是从不在意的东西。不这么叫还能怎么叫呢?他想象不出。 他没有名字,直到动荡的那一年,他怀里揣着鞋匠做的精细考究的靴子,从镇子里赤脚一路走去县城。他虽然只有十岁,但看起来已经有十五六了,手长脚也长,走出一步能顶同龄人两步。 虽然从来没有去过县城,但他有一种牛一样的犟劲,觉得只要走得够远,就一定能到县城,因为鞋匠说了,一直往前走就能到,他就相信一定能到。 路很远,他走了很久,和乞儿时的习惯一样,渴了就从水洼里掬水,饿了拽两把草也能吃进肚,不折不扣像个畜牲。他走了三天,脚下厚厚的茧磨薄又走厚,终于到了县城,这时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难民。 莫斯哥威国侵扰边境的消息传来,闻风丧胆的人们正兵荒马乱地收拾东西出逃,他在四处奔走的人群中一直坚定地寻找布雷尔家,他询问遇到的每一个人,有的人会好心给他指一指方向,有的人劝说他赶紧逃走,还有的人对他烦躁地大声咒骂,更多的人无暇理会他,但他跌跌撞撞终于是到了布雷尔家门口。 即便退休也还是占地巨大、门庭宽广、装饰精细的布雷尔家看起来就不像他这样的人进得去的,他被门卫拦下了。可是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还没有把鞋送到,所以他不会走,他站在门口一根筋地等,相信门总会开的。 门也终于被他等开了,但不是因为他——布雷尔家也要出逃了。他还在等,等布雷尔家的老爷出现,等鞋匠说的订货人出现。 仆从侍女紧张而有条不紊地进出大门准备行李器具,谁都知道离开这棵布雷尔家的大树,自己的日子可能会更艰难,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他就这样在人流中被完全无视,就像他是个透明人。 半天之后,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上等人气势走出来。 他猛然抬头,快步上前,想要把靴子给那中年男人,但他又被护卫拦住了。他护着怀里的靴子一个劲地往前冲,被拦十几次都不放弃,终于护卫被他激怒了,粗实的铁矛狠狠拍在他膝弯,他被拍得砰地跪在了地上,却还是不放弃,用双手双腿爬向布雷尔老爷的方向。 护卫都被他这执着劲震得愣住了,而他离布雷尔老爷越来越近,护卫终于回过神来上去拦住他。 本来出来时只是轻瞟过他不加在意的布雷尔老爷这时也不由得看向这边。 护卫拦住了他。但他已经能够伸手够到布雷尔老爷了,于是他从怀中掏出了靴子。那是双秀气精美的鹿皮靴子,做得造型优雅纹路漂亮,脚踝边的纹路上还嵌了银丝和细碎的宝石,是布雷尔老爷给布雷尔少爷定制的。十里八乡就属鞋匠的手艺最好,但鞋匠一个月只做五双,传说鞋匠以前是宫廷御用的鞋匠,但没人知道是不是真的。 布雷尔老爷的目光从他的脸上转到靴子上,又从靴子上转回他脸上,胡子下刻薄的唇只吐出无情的两个字:“赶走。” 鞋匠花费了心血和时间的鞋,他之前的跋涉,对于布雷尔老爷毫无意义,只要布雷尔老爷不要,一切毫无价值。 他被拦在一边,只能眼巴巴看着他们忙忙碌碌,但手中的靴子他从不曾放松。他还没送到布雷尔老爷手里,他还不能离开。 布雷尔老爷冷眼扫视指挥了许久,在一辆马车从府里出来之后,脸色终于有了松动,快步上前殷切地询问马车里的人,嘘寒问暖,不停往里送东西。 一番安顿之后,马车被拱卫着哒哒往外走。 布雷尔老爷也钻进了另一辆马车,在入车前,视线无意间瞟过他,顿了一下,看了看他的脚,思考两秒,指着他道:“你,以后就叫阿杰尔,负责保护彦。” 他就这样有了名字,叫阿杰尔,也有了人生的意义——保护一个人,他的少爷,彦。 02 这一保护就是七年。他十七岁,少爷十六岁。 少爷温和地对他说,“以你的天赋,不应该埋没只做我的一个护卫,你该去进修,合该做个将军。” 他的心蓦然一紧,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受,但老爷已在年前去世,他除了能听少爷的,还能听谁的呢? 少爷说他应该做个将军,那他就该做将军,他必须做将军才行。 临行前一晚,他和以往一样照顾少爷洗漱,坐床边拍抚着少爷的背哄他入睡。 他想要再看一会少爷再在床脚的铺盖里躺下,只有看着少爷,他的心才感觉有着落。 少爷闭上了眼睛,但他知道少爷还没有睡着,今晚的少爷很久都没有睡着,他拍抚了很久,也看了很久。 少爷真是好看。饶是他这样不在意别人外貌的人有时也不由产生这样的想法。 他第一次见到少爷时,只觉得这个男孩子和别人不一样,就像光一样。光对于他是一切好的开始,光可以让他看到万物,光可以让他伤口愈合,有了光他就不冷了。 而他被布雷尔老爷给予名字赋予保护使命的那一天并没有能看到他所要保护的人。少爷一直都在马车里,他只能听到他在里面偶尔的说话声,温温柔柔的又细嫩,像个孩子。 他是在马车被山匪打劫时,被布雷尔老爷吩咐:带着彦跑,越远越好,照顾好他,我们会来找你。于是他从马车里捞出了刚惊醒的玉雪粉白的男孩子背在背上,发足狂奔,跑得高头大马都没追上。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跑这么快。 从此之后,不管是做仆役,做陪读还是做护卫,他从不曾离开少爷。 布雷尔老爷曾想往少爷身边安排更多更优秀的人,替换掉他,但少爷拒绝了。那天布雷尔老爷负手站在他面前,看了他很久,表情很严肃,说:“你很幸运。” 是的,他很幸运。他可以留在他的光身边了。 03 那时张宗彦迷迷糊糊感觉正趴在什么又软又硌还不停颠簸的物体上面,他醒来睁眼,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赤脚背着跑,这个人身上有汗水的酸臭味,头发蓬乱衣裳褴褛,像个流浪者,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乞丐掳走了。 随即他就发现自己缩水了。他变成了一个9岁的小孩,长在官宦人家,他想起来,但这个人他是不认识的。他不动声色地观察,静待时机逃脱。 乞丐奔逃了很久,一路上除了在水洼、河水里喝水就不曾停下过,喝水的方式很奇怪,有时是用手哗啦哗啦地掬水,有时又把头伸进水里去,就像未开化的野人。乞丐转头邀请他喝水时他摇头拒绝了,但他看到乞丐竟然长了张稚气未脱的少年脸庞,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纯真而带着天然的生机,只是因着那木讷呆板的性格而显得整个人有点沉闷。 张宗彦对于乞丐的年纪有点吃惊,能背着他跑这么久,还赤着脚,他还以为会是个性格怪癖能力超常的糟老头呢。他的警戒心无形降低了一些,但还是不改逃跑的初衷。 虽然白天奔逃不休,但一到傍晚乞丐看了看天色就很干脆地找栖息地了。只是拾掇食物和住地的时候,乞丐也不嫌累,就这样背着他走来走去,蹲下或者弯腰全都把他控得牢牢的,直到晚上睡觉才把他放下来。 给他睡觉的地方很简陋,就在树下铺了一层杂草,乞丐自己则是连草叶都不铺,就这样毫无顾忌地躺在地面。 夜风穿过山林,感觉有点萧瑟。 他躺了好一会儿,根本没有睡意,翻来覆去,见在旁边树下睡着的乞丐已经闭上了眼睛,于是感觉到机会来了!轻手轻脚起身,慢慢远离,在退到足够远的地方后,他转身就往来路跑去,晚上的树林很黑,有虫鸟鸣叫,不知名东西悉悉索索的声音,树叶摇动的沙沙声,不知前路与方向,恐惧笼罩身心,但毫无办法,他只能不停逃跑,不停地穿过树丛,有时不小心还会被地面的树根野草绊一下。有一次真的绊倒了要摔在地上了,他连忙挥舞了一下手臂试图找到平衡,腰上却猛然一紧把他固定住了,酸臭的汗味告知了他这个人是谁。他浑身僵硬,听到身后年轻的声音直板板地叙述,“要去哪里?我背你。” 张宗彦发现自己还是想得简单了,逃跑并不如他所想的简单,并且他也跑不过乞丐。他决定还是在城市里逃脱,乞丐总不会一直在山里过日子吧?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正躺在乞丐怀里,乞丐笨拙地抱着他,像是怕碰疼了他,他默默忍受熟悉着这怪味闭上了眼睛,慢慢睡着了。 乞丐的话很少,最多的就是“吃”“喝水”“睡觉”,会找到能吃的果子,含有淀粉的块茎喂给他,自己却啃着看起来就不像能吃的树皮杂草。乞丐只有在张宗彦问的时候才会多几个字地说话,似乎不习惯正常的交流,他试探着问了更多,乞丐的回答却是出乎他的意料。原来他并不是被乞丐掳走的,而是被吩咐带他逃走的,可是一面之词,他还是抱有怀疑的。他告诉乞丐他们已经逃得够远了,试图劝乞丐停下来静观其变,但乞丐没有听,还是带他不停地跑,这样不听从他意见的表现又让他多了几分疑虑与警惕。 连续三天都背着他不停地奔逃,乞丐的面色看起来有些疲惫,并且身上的味道更重了,但还是牢牢地背着他不肯放松。在不知前路与未来的情况下,他只能依赖乞丐。 相依为命,这四个字出现在他脑海中。其实乞丐对他挺好的,除了停下逃跑这一点,他要水给找水,要食物当即找食物,附近找不到还会带他折返回去找。他试探乞丐的底线,一会儿说腿难受要给抱着,一会儿又说腰疼要给揉揉,几分钟就喊太阳太大要休息,没事就嚷嚷无聊要乞丐给他解闷,吃东西的时候果子太酸不吃,太软不吃,要剥皮的不吃,长得不好看的不吃,反正就是可着劲地作。乞丐被他使唤得团团转,他以为乞丐一定会生气,但乞丐眼角眉梢带着疲惫地看着他的时候还是那么纯挚,没有一点负面的情绪。他突然就不想作了,他觉得很神奇,世界上还有耐心这么好的人吗?还是说,会在忍耐到极限之后歇斯底里地爆发?反正如果是正常人被这样耍弄的话,几次就生气不干了吧。 他看了看手中表皮光亮朱红,圆润可爱的果子,拿起一颗抬手按到乞丐口中,“你吃,甜吗?” 乞丐愣住了,果子被他囫囵咽进了喉咙,却忙不迭地看着他连连点头,“甜。” 这么吃哪吃得出味道?张宗彦被他这傻样逗笑了。 乞丐看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整个更呆滞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阿杰尔。布雷尔老爷家的阿杰尔。”乞丐回答。 阿杰尔就阿杰尔,加个布雷尔老爷家的是不是有点多余?毕竟他现在就是布雷尔家的少爷啊。张宗彦内心嘀咕。 他们终于是等到了布雷尔家来接应的家丁护卫,漫山遍野的火把照得夜空都亮了。 他回归了金枝玉叶衣来伸手的日子。而阿杰尔则成了布雷尔家最低等的杂役,做着最苦最累的活。 阿杰尔这样的人只会闷头做事,不会多嘴多舌打小报告与人起争执,其他同组的杂役见他这样老实好欺负,就把活全都扔给他了,时间长了,别的组的仆役也知道他好欺负,变着法地找理由让他帮忙做事,自己休息玩闹,不亦乐乎,阿杰尔也都做了,没有一点怨言。 但阿杰尔还记着,他是被布雷尔老爷叫来保护少爷的,所以他不能远离布雷尔少爷,别的都行,离开布雷尔少爷的院子,不行!!别人让他帮忙跑腿,种种苦衷,怎么哀求,无论怎么说,他都记着,他要保护少爷,他不能离开院子!这小肚鸡肠的仆役就恨恨离开,在仆役间散播阿杰尔如何心高气傲毫无人情味地拒绝帮忙,在仆役群里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仆役更变本加厉地待他,完全不记他的恩情,还经常在他干活的时候在一边说风凉话闲聊酸他。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忽略了,这个有一米七个子的少年登记在册的年纪只有十岁。 张宗彦随布雷尔众人来到中部的希玛城之后,日子忙碌起来,布雷尔老爹给他安排了很多课程和交际。 天知道,他现在的年龄才九岁,为什么要学这么多东西!!他现在感到前世的老爸对他太仁慈了! 忙碌之中,他渐渐遗忘了这个把他带回来的呆乞丐。 直到有一天,父亲召了一个武师回来训练他,可能这方面天赋不太好,他的动作总是不标准,不是高了就是低了,不高不低又斜了,武师教了大半天有些暴躁,一边训斥他一边摆正他的动作,力道过了些,把他推得踉跄了一下。当时从后面冲过来一个人,居然把武师撞得后退了一步,那人就这么站在他面前半蹲着双手张开表情严肃地盯着武师,将他牢牢护在身后。 武师一愣,却道:“好苗子啊!” 布雷尔老爹本来要惩罚冒犯武师的阿杰尔。张宗彦只说,“不用。”又沉吟了一会,“武师说他天赋不错。他以后就做我的陪读陪练。另外,我院子里的仆役护卫——全都裁退!” 04. 阿杰尔明天就要离开他了。七年,这么久的时间,阿杰尔就像他的左膀右臂,是他最有力的助手。他现在简直没法去想没有阿杰尔的日子怎么过。 他心如百爪抓挠般烦躁,怎么也睡不着。但是阿杰尔这么优秀,他总会成家,总会离开他的生活。阿杰尔是直的,他很不甘心地承认这一点。他知道,如果他要求的话,阿杰尔一定不会拒绝的。但结果注定的话,还不如不要开始。 是的,他喜欢阿杰尔,被其英秀的外表吸引,又欣赏其天赋与内在,沦陷于对他无底线的好。还谈不上爱,但却被吸引得如此强烈,占有欲如此强烈。这么多年,阿杰尔就像被打磨成了为他而存在的定制类型,是特定的,完全属于他的,虽然该死的直到年前还听从他老爹的命令更优先于他。 但是现在他要放他走了。这个世界很大,阿杰尔不该被囿于一个小小的院子,与仅有的几个人做着为数不多的刻板交流。这样努力执着不退缩不放弃的性格,只要是钻研某一领域,就一定会在那一领域取得成功大放异彩的吧。 他有点难过,在失眠了很久之后才终于睡着了。 但在午夜惊醒。 他梦到阿杰尔走了,不告而别,而变成将军回来的阿杰尔却不认他这个少爷了,还要把以前对他的不好讨回来。他又急又慌,六神无主,在梦里委屈地大哭。 醒来之后,脸上干干净净,他眨了一下眼,泪水直直从眼角滑进鬓角。 他不想阿杰尔走了。他起身赤脚走向阿杰尔七年如一日的铺盖位置,拉开被角钻进了阿杰尔的被子抱住他。脑袋被轻抚,阿杰尔也醒着。 身体一震,他红了眼睛,情绪难以控制地将手急切地探进阿杰尔的衣物里面,用力摩挲感受皮肤的触感与热度。他粗暴地扯开了阿杰尔的衬衣,将扣子绷得到处都是;他用力啃吮阿杰尔的胸口,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红印,不想去想阿杰尔明天的身体检查会不会暴露;他热情地贴着阿杰尔的身体摩擦,把两人的下身都蹭得硬了起来。 阿杰尔没有说话,但气息粗重了起来。 他抬眼去看,只看到一双清棱棱的眼睛似要含不住水雾的迷离,无色的唇瓣翕动着无声喘息,他从未如此专注地看着阿杰尔,发觉这张脸竟与七年前变化不大,还是这样英气秀致。 看到张宗彦这样温柔迷恋地看他,阿杰尔简直忍不住满心柔软,他拾起张宗彦的手贴到唇边不停轻吻,眼中如诉: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这诱惑太甜美。他着迷地抚摸阿杰尔的脸,凑上前吻了下去。 阿杰尔的眼眸惊讶喜悦地睁大,拥着他不敢动弹。 他吮吻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凶狠,似要把阿杰尔整个吸进肚子。 阿杰尔张着口任由他动作,不大的嘴巴被搅得一团乱,舌头被吸得发麻,脑袋缺氧发昏,喉中随着喘息发出细弱的“嗯”“嗯”的声音。 他的手掌肆意地在阿杰尔的肌肤之上穿行,揉抚弹韧十足的胸肌,爱抚平坦柔滑的小腹,摩挲具有曲度的背脊,抓捏不大却挺翘丰韧的臀部。 阿杰尔被抓摸得浑身发热发软,他在这热情的动作中感到从未被如此喜爱与需要,他的心从未如此充实,他满足地敞开身体,完全地交付自己。 一切都在失控边缘。 张宗彦找回了一丝理智,他的指尖已经探入阿杰尔的臀缝,抵在了那小小的入口上,他咬着阿杰尔的耳垂剧烈地喘息,热气吹拂进了阿杰尔的耳洞,“你,要是不愿意的话,现在是最后的机会。” 不愿意?不,怎么会?他的光长大了,没有找别人而是找他解决需求,他感到荣幸与幸福。轻拥着趴在他身上随喘息而不停起伏的细滑身体,他们是这样的亲密,他喜欢这样的亲密,他从未感到他们之间是如此不可分割,他期待着融为一体,“少爷,请进入我,使用我,占有我。我是你的。”他理所当然道,身体因为期待而微微战栗。 张宗彦的眼神因为这话而烧了起来,他狠狠咬住了阿杰尔的脖颈,“没错,你是我的,你永远属于我!”于是用力将手指抵入了那个柔软的入口,热烫光滑,肠道温柔地拥抱着他的手指,一张一缩地将手指往里送。阿杰尔有意识地在迎合他,这让张宗彦的神经发颤,更加急切地在阿杰尔的后穴里抽插扩张,很快地加入了二指三指,阿杰尔也很快地适应了,后穴努力地容纳吞吐。 “操!”张宗彦停下动作爆了句粗口,感觉已经无法忍耐。 “操我。”阿杰尔细细抚摸着张宗彦的背脊,坚定地说。 阿杰尔看起来这样镇定,张宗彦感到有些不满了,爬起来坐到他胸前,用硬翘的肉棒顶他的鼻尖,“先用你上面这张小嘴。” 阿杰尔垂眸,乖乖地张开嘴巴仰头含入了粗硕的头部,嘴巴被完全地撑满,用舌头细致地舔舐。 湿热紧致的口腔给了张宗彦绝妙的享受。他看着阿杰尔笑,虽然一副浑然不怕镇定自若的样子,但这不得其法的技巧还是暴露了这家伙是个新手司机。张宗彦也没提醒他,也不指导他,就笑看他在那认真舔吸,就像在完成什么非常严肃的大工作。 即便只是含着龟头,但阿杰尔的舌头非常耐心非常热情,还是给予了张宗彦莫大的快感。 不过这只是餐前甜点,正餐才要开始,他从阿杰尔的口中拔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直接向下抵住松软的后穴,故意问,“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阿杰尔认真点头,眼睛忽闪忽闪的。 “有多好吃?”张宗彦扬眉,没想到这家伙还会说骚话。 “想……天天吃。”阿杰尔歪头想了想,这么回答,就像在回答太阳是圆的,那么确凿。 张宗彦内心一顿,摸着阿杰尔带着褪不去柔和弧度的侧脸,“等你回来,天天吃好不好?” 阿杰尔眼睛亮了,连连点头,“好!” 张宗彦失笑,点了点他的鼻尖,“笨蛋。”欲火被一层无形的温柔包裹,张宗彦一点点抵入那个遐想已久的小穴,感受无与伦比的柔软与紧致。 阿杰尔张开一双长腿,迎合着张宗彦的动作。 这以后就是狂乱。 肉棒在契合的肉穴里疯狂地捣入拔出,像要把里面捣烂一样用力,汁水被捣出来,肠肉被捣得酥软,低吟被捣出来,泪水被捣出来。 这时候的阿杰尔已经不复原来平静稳重的样子了,脸上遍布激情的潮红,脖颈仰起紧绷,泪水盈盈欲落,手指抓得床单皱成一团,脚趾用力地绷直,看起来就像到了极限。 张宗彦猛力冲刺好一阵才缓下来,开始一下下顶撞阿杰尔甜美的前列腺。 “啊——”阿杰尔浑身一颤,失控地叫出来,眼睛大张,泪水滚滚滑落,已经是失了神。 随着频率的加快,身下高大的男孩子不停地颤抖,不成调的呻吟就像被欺负的哭叫,听得人只想操得更狠,操得他哭求,操得他情绪失控! 张宗彦猛地架起他的双腿,捞着腿弯狠命撞击,把阿杰尔的屁股撞得啪啪响。 阿杰尔喘得就像风箱,“啊……哈啊……嗯啊啊……哈嗯……呃呜啊……啊啊啊啊啊!”他射了。 他的身上已经完全汗湿了,又被精液喷得淫乱不堪。他有点累又感到很满足,身体里的肉棒还在凶暴地贯穿他的身体,捣在他身体的深处,彦看着他的眼睛很亮很专注,他被看得浑身发烧,很快又硬了起来。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就算今晚死在这张床上他也甘愿。他抓着床单的手放开了,被蛊惑似的搂住了身上的人,却又不敢用力。皮肤与皮肤相贴,湿滑的汗水让他们水乳交融。 张宗彦就着这个动作揽着他坐起来。 屁股里的肉棒被压进了更深的地方,阿杰尔坐在张宗彦的身上,不敢把体重压实。 张宗彦舔了一口凑到嘴边的乳珠,“压下来,我要进入你身体最深处。” 阿杰尔为这句话而战栗,慢慢把身体放松落下。 “来啊,来操我的肉棒,今晚它属于你。”张宗彦低笑着,吸咬着弹嫩的乳珠。 这反过来的句意令阿杰尔更无法遏制激动了,他攀着张宗彦的肩膀,大幅度地起落身体,近乎完全抽出和吞入,却又被过于激烈的刺激弄得眼泪横流喘息不已,“啊啊……好深……少爷在我的……嗯啊……身体里……最深处……” 操!张宗彦发现自己总被这磨人的阿杰尔弄得无法镇定,不过情事上那些谁输谁赢的论调也不太重要,他很快就放弃了自己恶趣味想看阿杰尔自己动的想法,抓着人就是一顿狠操,把阿杰尔操得崩溃尖叫!! “啊啊不行了……呜呜太深了……啊啊啊……被操穿了……少爷……啊……彦……啊呜呜操我……操死我了……呜啊啊啊好快……”一米九二手长脚长的大男孩被操得淫乱地哭叫。 张宗彦一瞬不瞬地看他,眼眸幽深似要把他刻印,动作更是抵死缠绵。 从今往后,你再也无法把我忘记了吧? 05 过河拆桥,鸟尽弓藏。他扶持二王子坐上了王位,但权势过盛反倒引了猜忌,新王登基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他开刀,在他父亲曾做的不光彩事上做文章,这吃相真是太难看了。他看走了眼,懦弱如新王有了滔天的权势也是会生出野心做出这样反咬一口的事情来的。 张宗彦穿着粗糙薄透的麻布囚服,靠在王宫寒铁铸就的牢房里回忆往昔。他平时很忙,倒很少有这样闲暇的时候。新王登基,大赦天下,释放了大量囚犯,包括宫牢,而他这个前辅政大臣却成了牢里第一个客人,无人问津。 回想起来,他这一生也算跌宕起伏有些轰烈,有过风云叱咤尽享荣华的时候,也有了被追杀逃亡锒铛入狱的经历。 只可惜少了那个肯陪他尝尽苦辣辛酸,却从不曾享过荣华富贵的人。 落寂。 人就是这样,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要是能穿越回十六岁那个秋天,他一定会指着那个天真愚蠢的自己破口大骂。留在身边不好吗?留在身边就学不到东西不能晋升吗!你他妈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吗!让他做个什么劳什子将军!一年见不了几天面!满意了吧! 事实上这六年间,期间还有两年因为战乱阿杰尔忙于征战没有回过都城。 他是真的没有料到,看似木讷的阿杰尔在战争上如此有天赋,老国王对其又是欣赏重用又是害怕忌惮,于是哪里有乱哪里搬,哪里偏僻哪里钻。 他手握重权,如果再被发现与阿杰尔这样的军中重臣有关系,哪个国王都不会容得下他们。 还是在希玛城那些年过得舒服。回想那时,他在自家果园里提着篮子,指挥阿杰尔爬上爬下,最后篮子重了还是阿杰尔自己拎的,回去时阿杰尔还一路背着他,而他一会儿自己吃,一会儿投喂阿杰尔好不快活。 有一次他随口说了句周末想要去钓鱼,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过后就忘了,阿杰尔却记得牢牢的,准备好了渔具鱼饵还自己编了个大小合宜的鱼篓,但父亲叫他周末一起去城主府拜访,阿杰尔便将那些收了起来陪同他去。过了两个月,他又被其他城中子弟相邀钓鱼,阿杰尔才又把东西拿出来,他追问之下这才知道这是阿杰尔早为他准备好的。钓鱼只是个由头,那群爱玩的城中子弟才不会傻愣愣地蹲那等鱼呢,几乎都是让仆从上手,自己与人玩笑瞎闹,倒是惊走了不少鱼。那天天气太好,他犯了困,靠着阿杰尔就睡着了。后来当然是一条鱼都没钓到的,这笨蛋不敢乱动惊醒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等到月亮初升,他自然醒来。那群城中子弟早就散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想想那时候气氛有够好的,不做点什么真有点对不起天时地利人和,可惜年纪还小。张宗彦低低笑了一下。 还有一件更可惜的。才开始习书练武不久,阿杰尔这种专注力非人,天赋超强的家伙真的很令人气馁,射箭课十发十中都是谦虚,根本就是指哪打哪。他没有阿杰尔这样稳定强大的臂力,回回射中七八环已经是超常发挥,但他只是稍微抱怨了一下,阿杰尔后面就再没有超过他的成绩,他说不用迁就他,阿杰尔只道不想他不开心,这话显然取悦了他,他就由着阿杰尔这么做了。下午习字课,阿杰尔超强记忆的大脑又发挥了作用,看一遍就记得住背得出,然而没有基础总是有些难理解的地方,以及写字这种精细活还需要慢慢来。课后他就趴在阿杰尔背上握着他的手引导他写字,写完一句就在他耳边解释句意。一开始一切都很好,进行得很顺利,直到阿杰尔气息变粗,他一愣,视线往下看到阿杰尔胯下顶起的小帐篷,不由笑趴在了他背上,随后手把手教他怎么解决欲望。那时候阿杰尔才十三岁,真是早熟,嘿。 陷入回忆中微笑的张宗彦被哐哐的砸门声惊醒。 这种时候,是谁呢? 他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而砸门声还在继续。 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在他面前的铁栏前,停了。他看见阿杰尔,穿着重盔,染了风沙尘土,沾着洗不尽的血渍,高大到令人生畏,两米零三,这个不可思议的高度,厚实的铁盔下,还是那张年轻的看不出年纪的脸,一张不大的、下巴精巧的、脸颊带了稚嫩弧度的脸。他也确实很年轻,二十三岁,谁都得为这个年纪惊叹,二十三岁的将军。 相对以前,阿杰尔身上沉淀了更多沉重的苦闷的阴郁的东西,他看上去没有以前那么明朗易看透了,倒显出超出年纪的成熟沧桑。 但张宗彦宁愿他还是原来那副简单通透的样子,至少不会经历那些不好的事情,这都是他的愚蠢害的,他会为此负责。 阿杰尔紧抿着唇紧紧地看他,砰一下在牢栏外跪了下来,眼里浮现悲痛,“少爷……对不起!” 那真是不适合他的表情。 张宗彦揉了揉太阳穴,“起来!我还没怎么样呢。” 说实话,他的事跟阿杰尔八竿子打不着。 阿杰尔这回却没听他的,徒手掰断了门锁,“您走,我断后!” 这傻小子…… 张宗彦没动,只是低笑,“你知道吗?刚刚我在想什么?” “您在……想什么?”阿杰尔迟疑,眼神很专注,因为经历的原因,专注而显得有侵略性,像要把张宗彦身上每一个细节都扫描到。 张宗彦低垂的眼睫抬了起来,笑,“想我们以前,想钓鱼那次,想教你写字那次,想,那时没把你压倒操一顿真是可惜了。” 阿杰尔一呆,脸腾地红了,“如果……可以的话。” 看到他脸红的样子,张宗彦大笑,“哈哈哈哈,不错啊,还会害羞了!那操起来就更好玩了……”这话有些羞辱性,宫牢不是他该来的地方,被人看到劫宫牢是洗不脱的罪名。 “您喜欢的话,怎样都好。”阿杰尔脸更红了,但下一句又是执着的,“但是现在,求您出来,跟我走,城外有可信任的人接应,我学会了空间魔法,没有人能阻拦我们。” 张宗彦一怔,空间魔法?这倒有些意思了。他兴味地笑了笑,不再赶阿杰尔走,“过来。” 阿杰尔无法拒绝地过去。 裤带被随手抽开,张宗彦释放出自己硕大的挺立的肉棒,缓慢地抬眼,“你知道……它有多想你吗?”那眼神煽情得令人战栗。 一室空气都仿佛被点燃,气氛像被烧热的糖浆,就像回到了离开前那个晚上。 阿杰尔蓦地也硬了。他是如此的渴望,渴望接触曾与他亲密无间的少爷的身体,渴望满足少爷的欲望,渴望带给少爷欢愉。 “取悦我。” 随着这句话音的落下。阿杰尔呼吸难以自制地加重,他猛地扑向张宗彦,却又小心翼翼地轻扶着张宗彦的胯部,张口狠狠地吞入巨大的肉棒,把自己顶出眼泪顶得反射性干呕也不放开,他像在享受什么绝世美味一样口舌连动吮吸。 张宗彦被吸得爽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这家伙从哪学来的技巧,他娘的还有点厉害,差点被这突然一下吸得缴械了。 温暖紧窒的喉咙不停地吞咽挤压着滚烫粗硬的肉棒,贪婪吸食里面的体液,灵活的舌头像舔食糖果一样在肉柱上吸溜得欢快,舔卷得如此入迷。 张宗彦仰着头靠墙享受,舒服得喉结不时滚动,肉柱上青筋直跳。他忍不住抓着阿杰尔的头发不停揉抚,催促道:“快一点,再快一点!深一点……嗯,就是这样,你……哈……看来你真是学了……哼……不得了的东西……” 从牢房外面看去,穿着繁重盔甲的高大将军跪在一个文弱俊美穿着囚服的青年胯前,不停地吞入撑满他口腔的肉棒,发出忍受不住的“嗯”“嗯”的声音,嘴唇与薄薄裹着肉柱的深红色包皮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吞吐的动作这样投入与有劲,看起来是这样的沉迷其中,让外人看见定要说他一句寡廉鲜耻,伤风败俗! “看着我!”文弱青年一把攥住将军的下巴,又放缓语速,带着压抑的情欲沙哑与共鸣颅腔的魔魅蛊惑说了一遍,“看着我。” 将军便抬眼看着他,眼中爱戴信赖如此坦然而热烈,看着他就像看着信仰,看着生命的归属,看着支撑他灵魂的动力,看着他人生的赐予,泛红的眼眶湿漉的眼睛就像是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确是为在做的这件事而高兴喜爱,眉目舒展幸福,眼神迷离感动,他是心甘情愿这样做,一点也不感到羞辱。 该死!张宗彦为这认知而欲火高涨,他猛地推倒阿杰尔,“裤子脱了,腿张开!” 阿杰尔张着从无色被摩擦成糜红的嘴唇喘息着,毫不犹豫地扯掉裤子抓着自己的腿弯大大分开,将自己摆成了随时待操的姿势,他的眼里也有激动与渴望,在这些年里,渴望着合二为一的也不止张宗彦一个。 粗硕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窄小紧涩的肉穴。 阿杰尔被这粗暴直接的插入插得如有被劈开的疼痛,他疼得浑身一颤,体表冒出一层冷汗,但他喜欢这疼痛,只要是少爷,再痛他也是愿意的,他不顾这疼痛,努力吞入包容着进入他体内的凶物,只想给这凶物欢愉。 思绪集中在下身的阿杰尔下巴被一掐,他抬眼,看到他敬慕的少爷用带着柔色的目光看他。他的少爷一向对他温柔,但今天,这温柔又有些不一样,似能融进他的心里,将他的心也揉得柔软了,他无法自控地抖着唇道:“少爷。” 下一刻唇被侵吞,齿被攻克,他所渴望的熟悉气息侵略了他无人敢入侵的口腔,与他交缠,将他吮吸,舔遍里面每一个角落,在每一处留下占有的标记。 而身体也是这样交缠,侵占,而他吮吸着他渴望的少爷的欲望,就像他可以永远拥有它,少爷则在他体内深处将他破开,肆意顶撞。他感到自己拥有了什么,这感觉这样充实,让他热泪盈眶。 他开始希望拥有什么,不,他现在比以前贪心了,他想要更多,想要天天吃少爷的肉棒,想要少爷天天进入他里面,将他捣毁,想要少爷的种子喷洒在他体内,他想要少爷的吻,他想要和少爷一直在一起,他不想分开,他想在一起,如果代价是死,他想死在少爷身边。 他被猛烈的撞击撞得浑身颤抖,身体一阵比一阵酥麻,他用力地抓着少爷的肩膀,说出了从不敢说出的话,声音比身体更抖,“少爷……操我……嗯啊啊啊……想被少爷天天操……呃啊啊啊再也不想……不想分开呃哈啊……今天就把我操死在这里……不分开……再也呜啊啊啊不分开!” 张宗彦一顿,没有料到阿杰尔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直以为阿杰尔无欲无求,是最忠诚的奴仆,最可靠的伙伴,最好养最容易满足的宠物,也是最木讷不开窍的榆木男神,但今天的他,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喜欢自己,张宗彦意识到,而且喜欢得要疯了。 他终于等到了睽违已久的答案,张宗彦哈哈大笑,几乎落泪,“从今以后,绝不让你走!死也不放你走!”然后凶狠地碾入他体内,誓要将这肉穴碾成他的形状,再也无法忘记! 阿杰尔得到这样的回应,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他从小就不流泪,他不明白人为什么难过要哭,开心要哭,痛要哭,生病要哭,生气都会哭,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开心难过,他的世界一向很简单,痛就是痛,苦就是苦,受伤就是受伤,生病就是生病,熬过来了就继续活着,没熬过来就是死。今天他终于明白了。 胸腔里满溢的情绪已经顶上了他的鼻头和眼眶,只能将眼泪不停地顶出来,把脸颊染得湿漉,高涨的情绪让他想要表达出来,告诉他的少爷,告诉他的彦,“啊啊啊啊……少爷……嗯啊啊啊……好喜欢……啊啊啊啊啊被操……呃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哼啊……操、操死我……哈啊……不分开……嗯啊啊啊啊……把我操烂……咿啊啊……呜呃……屁股里满了……被插满了……啊啊啊啊……少爷……少爷……额啊……咯……嗯……好深……要……啊……要……啊……不行……少爷还没……嗯……呃呜……啊……啊……哈……啊……唔……唔……唔……呜……少爷……哈……身体……再摸……会……忍不住……啊……呜呃……忍……会……射……呜嗯……少……呃……少爷……少……嗯……要……不行了……嗯……嗯……嗯……唔……呃……少爷……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身上被阿杰尔高高飙起的精液染得一塌糊涂,而余精还在不停地喷洒,用力地打在他自己身上,足有七八股。 阿杰尔小巧的下巴都沾了白白的精液,喘得胸膛不停起伏,表情迷茫又安然,显然还回不过神来。 张宗彦仍不留情地在里面继续狠插,把还在阵阵抽搐的小穴插得更为混乱不堪。阿杰尔这个表情很好看,被他插得一向不显血色的脸颊和嘴唇都泛着薄红,眼神迷乱而依恋,春情勃发,一点也不像那个每次匆匆上下殿一脸铁面无情的杀星将军。 吃不够的张宗彦一连把阿杰尔吃了四次,直到大牢门被撞开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把精液射进装满他体液的肉穴。 阿杰尔听到声音表情一变,抓着配剑硬是撑着被操得发抖的双腿站起来,“我送您走!” 张宗彦轻笑,眼里满是戏谑柔情,“经营这么多年,难道我会不留几条退路?你放心,那些人,是来送我出去的。” 阿杰尔一怔,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做了将军还是帮不了少爷什么,略略思索,忽然想到另一个效忠方法,他跪下来,全心全意地看着他的少爷:“少爷想当国王吗?阿杰尔认为少爷才是最合适的人。” 之前倒是没想过这个选项,但这个国王实在让他厌烦,又如此无能懦弱,确实不堪大用,这倒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张宗彦笑,“好啊,那你就是我的开国大将军加……王后,你愿意吗?” 阿杰尔张大了嘴,没想到张宗彦会这么决定,激动得连连道:“我愿意!愿意!少爷,我愿意!”他感觉他的心被填满了,再也不会空了。 “开个玩笑。” 阿杰尔一怔,苦涩卷席上来,讷讷不能言。他……他想要的…… “你也应该和我一样是国王,双国王不错。”戏弄了阿杰尔一下,看他失落黯然的样子,张宗彦又不忍心了,将他扶起来,抱着他的腰轻声哄道,眼中如坠星般明亮诚挚,却又如此柔和。 阿杰尔难道能说不吗?他、他真的再愿意也没有了,他眼神深情,“国王也愿意,王后也愿意,要在一起,和少爷在一起。” “当然。你没有机会离开我了。”张宗彦眼眸深邃。 “大人!大人!您没事吧!国王已经被我们软禁了!宫廷守卫也替换成我们的人了!您可以出来了!!”从外面冲进来的人喊着这样的话。 从此 双星时代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