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开口，求我（失禁，纸尿裤，灌肠）

    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少年能见到的人只有心理医生。他的生活起居都由医生来安排，他被强制换上了不喜欢的三角紧身内裤。还被逼迫他独立行走，不让他使用轮椅和电梯，每天都盯着他走路。

    少年体弱站不久，而他本身也没有恢复身体的渴望，不肯配合多站立。他带着强烈的抵触情绪不理医生也不动弹，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莫好声好气和她讲了许久少年都当没有听见。

    莫忽然将他双手举起，大拇指绑在一起挂在在客厅圆柱上迫使少年站立，告诉他乖乖站一会儿就好，她去准备做完晚餐回来就放他下来。可就那么短短一会儿，医生再看向那处时就看见少年脚踮起，雪白的双腿努力弯曲想要并在一起。而脚尖已经有了一小滩水迹。

    少年只穿着白色的长袖体恤，下面是一条白色的紧身内裤，外面的长裤因为他的不配合没有能给他穿上。原本体恤能遮到大腿，可因为举起双手，衣服下摆被拉起，尿湿的内裤完全暴露了出来，少年苍白的大腿上还挂着断断续续的水流。少年垂着头咬着唇，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颤抖着身体看起来已经完全站不住了，整个人看着脆弱又无助。他努力垫着脚尖轻微晃动着屁股摩擦双腿，似乎还在极力忍住尿水。

    他早憋着尿，只是因为轮椅被收走不愿在医生面前示弱爬行去厕所。就那么憋着坐在沙发上。可医生偏偏要他站着，他站不住自然不肯配合。可没想到就被医生强迫站立起来。他忍着忍着期盼她快点发现自己快点回来。可等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就漏了出来。

    莫赶紧把他放下，按摩着他抽搐的双腿和手臂，一边和他说撑不住为什么不叫她。少年只是垂眸忍着泪水努力忍住那仍旧一股一股溢出的尿水一个字都不愿说。他就憋着一股气宁可尿在身上也不想再开口求她抱自己去厕所。他死死咬着牙，努力地憋着漏尿，就是不肯释放。哪怕被医生抱着坐在马桶上，少年还是咬牙不尿。奈何少年再怎么憋屈都忍耐都忍不住漏尿，医生见他憋得脸色都苍白了起来，不再由着他任性，按压着他的小腹最终逼着他完全失禁尿了出来。

    许是之前那段折磨消耗了少年所有的力气，他被清洗干净后已经连坐都坐不住了，只能被医生抱在怀里坐在餐桌前，他的手软软的握不住餐具，最终被迫被莫抱坐着喂食。少年原来吃的就很少，家中有没有什么人会忤逆他的意志，不吃就不吃，想上厕所就上厕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医生却要求他不吃完不能离开餐桌。身体虚弱无力的少年被迫按坐在医生的腿上。

    莫知道少年其实某些病因就是被惯坏的，他不吃饭自然肠胃不会好，没有营养的补给身体才会越来越虚弱。吃不好睡不香，少年还能这样支撑着活了那么多年也是不容易。然而少年吃着吃着又起了尿意，他停顿下来不再开口吃食，却也不说话，只是蜷缩起了脚趾暗自忍耐。

    他不愿一直让医生知道自己憋不住尿，一来是自己的自尊心，而来实在是在她面前尿了那么多次没有一次是好好上厕所的。

    他开始挣扎着要下餐桌，而莫没注意，只以为他在闹性子，压着他必须吃完那一点点少于常人的餐食。

    莫怎么也没想到刚刚尿过的少年已经又憋不住尿了，说不出话的少年在越来越微弱地挣扎中忽然委屈的哭了出来，莫此时才感觉到自己腿上传来的湿热感，诧异地看着在自己腿上吃饭吃着吃着就失禁的少年。而少年因自己憋不住尿羞辱的哭晕过去，醒来却发现自己仍在医生怀里，尿湿的内裤正被脱下，温热的毛巾在擦拭自己赤裸的屁股，而被温热的毛巾捂着下体，少年竟然控制不住地再次漏出尿来。他羞耻挣扎着咳嗽呼吸不上来，却被医生安抚着背脊耐心教导。

    不喜欢吃要说，想上厕所也要说，不说出来的话没人会知道他不喜欢。而少年憋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了，只是颤抖着羞红着脸被医生擦屁股。

    为了让他少年的肌肉恢复过来，不仅每天白天莫会要求少年行走，每天晚上睡前都会让少年用热水泡脚然后帮他酸软的全身进行按摩，以免他睡觉的时候抽筋。其实原先是想让少年泡澡的，只是少年无法接受整个人泡在水里，水没过身体，这让他回想到自己差点被淹死，最终哭喊着在浴缸里失禁，还是莫一起进浴缸抱紧他努力安抚才让他抽噎着平静下来，至此之后莫觉定将泡澡这个事情先往后延，目前还是先泡脚为好。

    莫虽然在相处之中知道少年不怎么能憋尿，但也没想到泡脚这样单纯的刺激也会让少年失态。少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他之前没怎么泡过脚，只是简单擦拭过身体。而这一切一般都是他自己操作的。从而他不知道自己被人用热毛巾擦拭下体会控制不住的漏尿，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泡脚时会完全憋不住尿。

    他刚刚穿好换洗的内衣裤做在椅子上，在莫的帮助下把脚放进泡脚桶中，整个人突然就感觉一股麻酥酥的热意，接下来就不知为何放松了尿门。知道自己的内裤完湿透了贴在身上他才反应过来，羞耻地涨红了脸，整个人不知所措，尿流完全停不下来，他屈辱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自己。

    莫也被吓了一跳，她比少年反应满了一些，原本只顾着按摩少年的手臂不知他为什么忽然僵硬住然后哭了起来，一直到她发现少年身下的水迹蔓延开来才知道他竟然不知不觉有尿了出来。她急忙抱紧他颤抖的身体，用体温温暖着他开始控制不住崩溃到抽搐的身体，然后抚摸着他的背脊告诉他没事，就这样尿出来吧，没关系的。少年在她怀里抽噎着，痛苦地只是努力抱紧这一份温暖，他一直恐惧自己自己残破的身体哪一天会突然坏掉，而他没想到这一切会来的这样的快。

    莫等帮少年按摩完身体见他完全进入睡眠，才敢把自己的担忧露出，然后连夜搜索询问关于泡脚导致失禁是什么原因。

    她了解到少年长期卧病那一段时间一直佩戴着尿道管和排泄管，不知当时是不是医务人员贪图防备，从而让少年娇嫩的排泄器官受到了破坏。而后来有一长段时间其实少年是完全憋不住尿和后穴的，只是因为少年自己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努力一点一点去憋住控制住自己的排泄，才在那么多年后勉强恢复了一些。而当天他在身体疲惫时完全放松下来，一直努力控制的阀门才会失控打开。

    莫这才知道，原来少年其实无时无刻不再憋尿，担心自己会漏出，因此他在睡梦中都会下意识憋住身体里的液体，从而精神一直紧张没有得到休息，晚上才会频繁被惊醒。

    今天在泡脚和已经释放过好几次的疲惫中，一旦放松了下来救控制不住漏尿了，这对少年的打击应该非常大吧。摸队少年的心疼越来越多，她准备先想办法让少年放松下来好好休息，比起一直强忍着控制身体，适当的休息也很重要。

    第二天晨起时，莫注意到少年醒来后苍白的脸色还有躲藏的身体，她当作没看见，在少年进入浴室后小心打开他的被子观察。出乎她意料的的是，少年在床上漏出的液体并非是尿液，想着他的身体情况，莫意识到那么多年来即将成年的少年或许从来不知道，这一部分晨起的液体不是漏尿也不是他身体不好，而是正常的生理状态，可如何和一个轻微自闭的少年去解释这种事呢？莫知道少年看似冷漠成熟，其实内里羞涩又胆小，这样的事情直接解释起来反而可能产生不好的影响。

    但若果他想自己了解这种问题呢？或许，这也是一个帮助他放松身体的好办法莫开始慢慢思索计划。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少年开始越来越羞涩难耐，渐渐他发现自己被医生每天晚上抚摸按摩着就会产生一种像是憋不住尿的感觉，明明其实刚刚上过厕所，但还是尿意难耐。幸运的是每次他都有好好憋住，没在她面前漏出来。

    只是他的下身会有些奇怪的肿胀感，哪怕睡在床上也会微微挺立起来，他羞愧的发现这是一种自己忍耐控制不住地感觉，而更难受的不知如何疏解。甚至每天早上自己都会因为在睡梦中醒来漏出尿来，但是自己跑去厕所一下子又尿不出来，要等好久才能释放。幸好每天漏的尿都不多，只是有些稍微的湿润，擦干以后就不会被医生发现。

    少年渐渐地在医生给自己按摩时渴望她去触摸一下自己憋着尿地玉茎，然而这样的想法太过羞耻难堪，他每次只是红着脸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的手，却强忍着不开口。

    病弱的少年连续几天硬挺着欲望进入睡眠终于忍受不住，毫无经验的在自己被子里开始学着抚慰自己。他难受的嗯嗯啊啊发出压抑的呻吟，可力气不足而且不懂技巧随便搓揉着反而催声出更强烈的尿意。他难受的忍着尿又累又难受又憋涨，手因为长时间抚摸下体又捂着憋尿用力过度开始抽筋。等意识到要憋不住了却发现自己已经浑身虚软无法从床上起来。

    他的玉茎微微抬着头，他的手抽搐着抓不紧它让它歪倒在自己的小腹上，虽然是笔直地模样却似乎无法完全矗立起来。他痛苦地咬牙吸气忍耐，双脚也抽搐地死死努力交缠在一起，他痛恨着自己无力的身体，几次想要从床上坐起有瘫软回去。最终不得不留着屈辱地泪水尿在了床上。

    莫听见动静姗姗来迟，看着努力掩饰却面色惨白眼眶红肿的少年，很快发现了他尿床的事情。等她发现的时候被子里的尿液已经完全冰冷了，少年在冰凉的杯子里捂着瑟瑟发抖却还瞒着她企图瞒过去。

    莫严厉的训斥了少年一顿，而少年羞耻难堪地咬唇不发一言。 莫担心下一次他尿湿以后在着凉生病决定给少年晚上穿着尿布睡觉。

    少年得知要穿尿布，挣扎了半天第一次憋出了一个不字。见他急的开口了，莫耐心下来问他尿床原因，妄图从根源解决问题。可少年却羞红着脸怎么都不肯说。最终还是被莫强行包上了尿布抱到她床上睡觉。

    少年非常认床，原以为会难受一晚上，却没想到他被温暖的怀抱抱着比自己单独一个人睡还安稳的睡了一整夜，早晨才迷迷糊糊被人叫醒。他原本冰凉的四肢在莫的刻意包裹下难得温暖了起来。他面色红润的微微睁着困乏的眼皮，慢慢随着清醒神情急躁了起来。他本就憋不住尿，尤其是晨尿，急匆匆就要下床冲去厕所。

    可莫却不放开他，抱着他的身体逼着他开口想让自己说出要尿尿的话才放他起来。少年尿意难忍又不愿意在尿布上尿尿，没想着竟然真开口了。

    “想、去厕所、憋...”少年柔软的嗓音克制着细微的颤抖，显然真的是憋不住了。可惜少年说是说了但也确实憋不住尿尿了一点在尿布上。少年通红着脸僵硬地坐着不动，然后就想隐瞒住这个秘密。他努力假装什么也没发生通红着了准备下床，却被莫看出他的羞态，当场拆穿道。

    “你不是包着尿布吗，其实可以尿在尿布上啊。”看着少年通红着脸快速摇头，勾着唇角道，“难不成已经尿过了？”

    说着就抱回了羞愧地低垂着头脸上发烫的少年，解开他的尿布检查，发现尿布黄黄的，有些认真地问少年是不是真的总是憋不住尿。

    少年羞得疯狂摇头，难堪道，“不，不是。只是，早晨......”

    莫见他害臊的急到说出话来，看着羞急的少年不仅不放开他反而想拉着他逼迫他多说点话。毕竟少年难得开口讲话。可少年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拉扯间纸尿裤被扯了一半摊在床上，而少年就这样跨坐在尿布上淅淅沥沥在半立起的玉茎下滴出尿水。许是因为晨勃尿的并不顺畅，少年羞耻地感觉到尿意忍耐强烈可却尿不出来了。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下尿黄了的尿布，泪水忍不住流淌下来。身体的难受和心理上的打击让他根本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泣。

    莫见少年哭的那么难受，而他的下体还颤抖着想尿又尿不出，知道这是自己不好，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把他双腿又拉开一些，轻轻地环抱着他把手放到了他渴望地玉茎上。少年流着泪发出一声急促地喘息，说不上的快感席卷了他，他又羞又窘迫，渴望那只手更多的触摸，又恐惧着自己肮脏的身体会溢出谁来。他咬唇努力忍着，眼里的泪水越来越多。他面色通红感觉自己就要忍不住了，他哭的呼吸都呼吸不过来，喘息着咳嗽起来。莫一边安抚着他的背脊一边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少年感觉到尿意突破了极限夹杂着一些说不清楚的快感冲破下身，玉茎软绵绵地吐露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浓稠，少年疲惫又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下身，脸红透了又困惑地感觉到尿意并未散去，还想着去控制下体，可身体和精神在喷射后完全放松下来，尿液忍不住地潺潺流淌到尿布上把尿布完全浸透。他不免因此羞红了脸把头下意识埋进医生的怀里。难得的，他感觉都一种叫做舒服和快乐的情绪。

    少年一直保持着羞态被医生清理了下身，又换上了新的尿布，并告诉他今天他们要出门。

    少年恐惧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愿意出门，尤其还是穿着尿布这样的模样。他知道虽然别人看不见，但是一旦外出不可控地事情太多了。可最终还是苍白找着脸被迫上了医生的车。莫哄着神情紧张的少年，让他放松，虽然他确实可以在哪个别墅里过一辈子，但是这样对于他的康复并没有好处，只有去外面的世界让他感受到其实外面并没有那么不安全还有外界的诱惑，少年才有可能从心里更喜欢康复也能更主动地接受治疗。

    因为少年目前确实不能久站，而医生还是推着轮椅带少年下车逛街。在家中的训练已经足够了，外出就当做是一种休息吧。

    少年很快被一个奶茶店吸引了，从未出过门的他自然没喝过珍珠奶茶。他渴望地闻着奶茶香甜的气息，一双眼睛闪亮地看着莫，满脸期盼。

    莫摇了摇头，最终抵不过少年可怜兮兮的目光给他买了一个小杯的珍珠奶茶。看着少年一脸快乐的咬着习惯和珍珠斗争，脸上的笑意一直散不下去。她推着少年去了一圈超市，买了一些日用品。而少年则慢慢地喝完了一整杯奶茶，轻轻地打了一个嗝然后红了脸。等从超市买完东西少年伸手拉住了医生，眼神停在了厕所标志那。他脸色红红的似乎憋了一会儿了，意识到在公共场合，他不敢迟疑，拉住了医生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需求。少年在外面时候会感觉恐惧，反而更加依赖医生，也能憋着说出几个字来。

    “想，想去。”他小心翼翼低声说着，眼神里有些隐约的急迫。

    莫想着外面的厕所，问他能不能稍微忍一下回家，少年窘迫地摇摇头，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憋不住那么久的事实。莫安慰着让他不要在意，实在不行就让他直接尿尿布了不要受罪了，可少年不肯，自尊心极强的他不愿意在外面尿在纸尿裤里。尤其周围有那么多的陌生人。他踌躇地看了看医生又看了看厕所，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一个人慢慢推着轮椅进了厕所。

    少年发现自己穿着尿布无法使用立厕，而隔间有人。他想催促里面的人快一些，可却开不了口，红着脸夹着腿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少年实在忍不住，白着脸返回，医生看少年脸色发白，而少年什么都不说只是汗水不停滴落。她耐心安抚着轻轻颤抖的少年，少年强忍着委屈和难受，“回，回家。”

    上了车，少年就忍不住尿了一点在尿布里，随着回去的路途颠簸，他低声呻吟起来。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白，手捂在了肚子上难受地呜咽着。

    莫看着心疼，让他实在忍不住尿纸尿裤上吧，没关系的，这都是正常会发生的事，让他不要在意，只是少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是不停摇着头努力压抑着哭腔死死忍耐。

    少年肠胃不好容易腹泻，之前都是吃清淡的食物而且吃的少所以没怎么出过问题。而刚刚喝了一杯珍珠奶茶，奶茶里有大量的牛奶。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和牛奶会腹泻，而莫一时也没想到这个问题，只顾着少年开心就好。而少年喝了那么多液体本就憋着尿，此刻腹内一阵阵绞痛还忍不住放出一些难闻的气体。少年羞耻的握着拳，双脚脚趾完全蜷缩起来强自忍着。腹泻比起尿裤子让他更加难以接受。尤其还在别人的车里。他的唇都被他咬破了，肚子里咕噜咕噜地翻涌着，后穴紧紧收缩忍耐着即将喷出的肮脏液体。

    少年被医生抱下车的时候已经憋的呼吸都微弱起来，全身用力过度慢慢抽搐起来。进了家门少年痛苦地捂着屁股，无力地挣扎着想去厕所，他痛苦看着厕所却说不出请求帮他的话。只是红着眼圈最终憋不住粗喘着咳嗽到无法呼吸。

    少年眼里全是泪水，臭味从下体散发出来，下腹传来响亮地咕噜的声音，而且腹泻一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拉的甚至要溢出来。而腹泻的时候尿也憋不住，尿布承受不住大量的容量，尿淅淅沥沥顺着尿布边缘从少年的大腿流淌到地上。

    少年羞耻到崩溃了，哭的脸色惨白的呼吸都接不上了，浑身开始痉挛。莫心慌的吻住了少年的唇，一边抱着他往厕所走去，一边嘴帮住他吐息。

    “放松，慢慢呼吸。没事，我们回家了。”她抱着他轻轻地晃着身体安抚着少年痛苦地蜷缩起来的身体，努力让他放松下来。渐渐地她发现少年开始回应她的亲吻他慢慢被吻着脸上有了血色。她缠绕着他的舌头让他在亲吻中放松身体。少年的身体慢慢舒展开来，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气氛有些旖旎起来，少年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似乎顶在了饱满的尿布上，把尿布戳出了一个鼓鼓包。而医生抚摸着他的身体亲吻安抚着他让他顾不上羞耻难过，开始慢慢帮他清理着下身。他伸手想抓住尿布不让医生脱下看见他肮脏的下身，他急的扭动起了身体，却被医生更紧地抱入怀里，然后禁锢着慢慢脱下了尿布。

    下体的一片狼藉不用看少年都羞耻地漏出了哭腔，而医生只是温柔地吻着他不让他低头去看，抱着他慢慢帮他清理干净。然后开始抚摸他的身体，准备着一些什么药水为他清洗后穴。

    少年被抚摸着脸色绯红，挣扎了许久红着脸难得抓着医生的手来到身前，手颤抖着不知该怎么做，只是急切的挺着下体眼泪在眼眶里滚动。医生反抓住他的两个手腕把他放在马桶上靠在自己的怀里专注帮他继续帮他清洗后穴。

    莫先帮他稍微用药水灌肠了两次肠，看着后穴中流出清水才放心地导入又放了一些药水温养。这是她特意提前去咨询专家调理肠胃而用的灌肠药，药性温和只是需要忍耐一会儿。

    “乖，忍耐一下，这个药水不能立刻排掉。”

    而虚弱的少年着泪努力夹着屁股摇晃，可就几秒后就忍不住带着哭腔道，“不，不行了！”

    莫发现他真的没法忍住，手伸到后穴帮助他堵住。

    “啊，不！脏...＂少年惊呼着拒绝着，哭泣着说脏。后穴开合这下却忽然把莫按在后穴的两根手指吞进身体里。少年的眼睛顿时瞪大，然后流着泪扭动着屁股一边含着哭腔一边想要吐出手指。

    “乖，没事的，你一点也不脏。”莫看着少年羞耻地满脸都是泪水，忍不住吻住他哭红的眼睛，安抚道，“没关系的，别害怕。”

    即使被堵着少年还是难受的不行，实在憋不住，“呜~受不了了~”少年扭动着屁股，想拉出药水，他从来没有这样憋过，实在忍耐不下去了想泄出来。可没想到却反而把医生的手指吞的更深，直接戳到了里面。药水开始缓缓漏出，少年惊羞着加紧屁股，却把医生的手指加紧身体戳到一个贴别的地方。他惊呼出声，眼睁睁看着自己分身翘着弹了弹，整张脸都红透了。

    莫注意到他的表情，知道他感觉到了快感，装作不知道的手指动了动，问他怎么了。少年说不出话脸色通红的抿嘴不说，腿却一夹一夹屁股也轻微扭动着似乎是下意识想要她继续。他浑身都软在了莫的怀里，下体控制不住地就着她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轻轻磨蹭着。

    莫笑着是不动他前端的玉茎，手缓缓在后穴那点周围画圈，少年难受的抓紧医生的脖子开始喘息。

    莫诱导着问他，“想我怎么帮你呢？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