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怀孕,赤身裸体的作画,淫水磨墨毛笔插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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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陷入沉睡的姜垣便醒了过来,本来一直感觉胸口有些闷闷的,待看到胸前的藕臂,继而搂紧了那玉白的娇躯,忆起昨日与怀中人的情事,他有些苦恼,怎么记忆有些模糊呢? “唔……” 凤瑾悠悠转醒,对上姜垣暗沉的眸子微微一笑,手臂圈着他的脖子动了动身子,“什么时辰了?” “还早。” 凤瑾摇摇头,挣扎着要起身,锦被顺着优美的身线滑下,腰腹处还有些斑驳的白浊和交错的浅浅红痕:“我竟然在外面过夜了,得赶紧回宫。” 姜垣从身后抱住他,在光滑的肩头落下一吻:“阿瑾,别走。” “太子殿下,你马上要成婚了,收收心好好对你的太子妃吧。” 凤瑾挣了挣,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穿衣,姜垣只好也跟着下床:“阿瑾,你听我说,如果我不迎娶太子妃,我永远拿不到兵权。” 这与我何干,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系上衣扣,凤瑾将那根乌木簪子留在桌上:“殿下,昨夜之事只当是你我的一场春梦,这根簪子,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今后,你我还是远些吧,我走了。” 如果拿不到兵权,我又如何与父皇抗衡?若我不能与父皇抗衡,我又怎么能将你抢回来?阿瑾,等我,一定要等我。 站在原地,姜垣握紧了拳头,他从未有此刻这样强烈地想要将权力握在手中。 两个月后,伴随着烈烈骄阳,太子大婚,杨氏嫡女风光地成为了太子妃,姜寰亦如约交给了姜垣一半的兵权。与此同时,栖梧殿中传来了好消息,凤瑾有身孕了。 “打听清楚了么?” “回殿下,皇后娘娘身边的姑姑说了,栖梧殿那位公子已经有了约两个月的身孕了。姑姑还问,要不要我们把……”那人欲言又止,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即看向姜垣,“殿下?” 姜垣背着手,桌上是一副还未成型的画,桌脚上扔了许多团废弃的画纸,抬头瞥了一眼那人,声音不怒自威:“谁都不许轻举妄动,栖梧殿的人,一个也不准动,告诉母后,孤要凤瑾腹中的胎儿平平安安。” 姜垣刚出了书房,便有一个婢女进去收拾,出来时手上便多了一团废纸。 栖梧殿中,膳房的宫人忙碌地准备着今日的膳食和姜寰叮嘱的药膳,其余人都忙着改善宫中的布置,为防止怀孕的人摔跤碰到肚子,都铺上厚厚的棉毯,连尖锐的桌角都包上了一层棉布。 唯独凤瑾一个闲人,倚在小榻上轻抚着小腹,两个多月,他也不能确定,这孩子,究竟是姜寰的还是常云寂的,还好他有些先见之明。 如今姜垣有了兵权,如若来日查出这孩子与姜寰无关,姜垣必定会以为这孩子是他的,只要姜垣承认,那么没人会知道,他曾与常云寂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主子,太子殿下求见。” “什么?” “太子殿下求见。” “就说我身子不舒服,请他回去。” 小乐子走后,凤瑾垂眸沉思,起身去了后厨,没过一会儿便有个婢女提了个小食盒在他身后随他一同出了栖梧殿。 看到姜垣的身影,凤瑾言道:“殿下新婚燕尔,怎么不去陪太子妃娘娘呢,我要去为陛下送参汤,先行一步。” “阿瑾!” “殿下慎言!”一向温和的人凌厉的看过去,凤瑾瞪了姜垣一眼,轻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温声道,“如今我腹中怀有陛下的孩儿,又是殿下你的长辈,殿下不可唤我的名讳。” 孩儿?对,他这次来就是要问孩子的事,阿瑾说孩子是父皇的,真的是父皇的么?可他随即想到,即便凤瑾不知,为了安全,这孩子也必须是父皇的,想通这一点后,姜垣向后躬身一拜:“孤受教了,还望……你,保重身体。” 四目相对,凤瑾勾起嘴角,转身离去。 御书房,姜寰的书桌上放了一张有着明显褶皱的画:“元庆,你说,太子与太子妃成婚后一直没有圆房?他一直住的书房?” “回陛下,太子殿下自新婚起便搬到了书房。”元庆禀报道,“太子妃殿下贤淑明理,已将此事瞒了下来。” “陛下,凤公子在外求见。” “让他进来。”姜寰的声音平平淡淡,可元庆还是暗暗地抹了一把汗,这凤公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陛下发怒的时候,唉,元庆摇摇头,看到凤瑾拎着食盒进来,元庆退了出来顺带关上了门。 “陛下,臣听说陛下近日辛劳,便让御厨熬了参汤过来。”凤瑾素手捧着玉白的瓷碗到姜寰身边,柔婉一笑,“陛下,瑾儿喂您。” 姜寰环住凤瑾的腰往自己怀中带,凤瑾瞥到桌上的画像,有些怔愣,姜寰伸手抬起凤瑾的下颌,冷冷道,“愣什么,不是要喂朕?” 凤瑾端起那碗喝了一口,姜寰这人疑心重,每次他送东西都是先自己喝的,这次也不例外,不过不知这人受了些什么刺激,径直吻上了他的唇,将他口中的参汤吮吸了过去。 一吻下去,正值孕期的凤瑾身子都软了下去,双眸迷蒙,双手颤抖,姜寰轻哼一声:“还真是,惹人怜爱呢。”就这样,一碗参汤被凤瑾全数哺入姜寰口中:“陛下……” “太子大婚至今还没有圆房。” “陛下为何要对臣说起此事?” 姜寰面无表情地解了凤瑾的衣衫:“朕想着,太子不会是尝过了你的滋味,所以觉得端庄的太子妃入不了他的眼。你说,是不是啊?” 凤眸染上淡淡地哀伤,凤瑾轻叹一声:“既然陛下不信瑾儿,尽管发落吧!”姜寰也是一时心急,如今看到他这样伤心也不忍出言太过,忙把人搂紧了安慰:“朕并非是要怀疑瑾儿,只是担忧太子传宗接代的问题,更何况,瑾儿如今身怀六甲,你看桌上那画,太子对你可是痴心一片。” “陛下说的哪里话,瑾儿可是陛下的人。”凤瑾低垂着眉眼,轻抚着小腹,“还是说,陛下想让瑾儿去给太子传宗接代?” “胡说!”姜寰把人按在龙椅上,轻轻地摸了摸那还未显怀的小腹,“才两个月,身子可还好?” 凤瑾的衣衫散乱,此刻配上那委委屈屈的小情绪更显出一种别样的美丽。姜寰突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不若,朕也来画一画瑾儿?” 全身赤裸的凤瑾斜倚在龙椅上,双腿大敞着被分开搭在龙椅把手上,咬着樱红的唇颤动着身子,花穴中竟然含着一根细细的笔,溢出的水液沾在了笔杆上,穴口微微翕动,狼毫随着穴肉的蠕动不停地令人发痒。 “哈嗯……啊,陛下……” “啊啊,痒……好难过啊……” 通红的眼圈包裹的凤眸不再妖媚,而是楚楚可怜,让人极富施虐欲,姜寰玩心大起,伸手将砚台放在龙椅下方,拉动那穴中的狼毫,又是一股水液流下。 沥沥淅淅的,几乎要汇成一个小水洼,凤瑾既感觉到屈辱,却又可耻的兴奋,敏感的身体就这样一步步地升上云霄。 “呵啊……啊!” “满了。”姜寰轻笑一声,“既然研好了墨,那朕就开始了,瑾儿这副样子,这画不能及你万分之一。” 泼墨入画,白皙光裸的美人斜倚龙榻,双目迷离,脸颊酡红,艳红的花穴向外翻出,白皙的双腿上还带着些像晶莹露珠似的水液,看的人欲念大盛。 给画上了色,姜寰将画笔扔到一旁,抱起凤瑾放到了床上,让他跪趴着露出后穴,解开自己的衣衫,昂扬许久的阳物脱离了束缚,直挺挺地顶在粉色的小口上,自从查出凤瑾有孕起,后穴便屡屡被疼爱,如今那物只是微微顶了一下,后穴的肠肉便已自动分泌出了不少肠液。 姜寰挺身而入,凤瑾扬起额头,细长的颈子上滚落几滴汗珠,凤瑾朝后看了一眼,弓起身子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花穴中的狼毫逗弄着麻痒的穴肉,他无力地呻吟着,一只手扶着肚子,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子,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这次可不能再有什么闪失了。 “啊啊,陛下……” “嗯啊啊,哈啊……轻,轻些……” 一边按压着凤瑾的腰身进进出出,姜寰一边用手拉动湿润花穴中的狼毫,顾忌到腹中孩儿,他也没有太过折腾,倒是让这次的床事显得温柔无比。 “啊啊,陛下……嗯嗯啊,小心……啊啊啊,孩子,小心我们的孩儿……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凤瑾花穴中的狼毫才被抽出来扔到了地下,水液沾湿的狼毫都沾成了一绺一绺的,瘫在床上一抖一抖的,玉茎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却依旧还挺立着,搂紧了身上不断耸动着的姜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