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番外(失禁 插着假鸡干双性 产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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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千承还没有变成人类时候的故事,他依旧是那个恶趣味十足也能因为自己的身分而将脑洞付诸行动的性天使。 今天明明是十二月三十一日,按照性星球的习惯,他们应该交合、做爱直至黎明,用性爱走向新的一年。但想像永远是美好的,林柏柏那组的项目临时出了个岔子,他们全组人员都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被紧急召回公司,千承心想的那个美好跨年自然是得泡汤了。气不过的他往林柏柏的身上施下了小小的魔法,这才肯放行林柏柏。 林柏柏回家的时间是一月一日的凌晨四点,他一见到千承吊着瞌睡半靠在沙发上,心中的怒火消了一半,可他还是忍不住抱怨出声。因爲他让林柏柏胸前的奶水在这一宿一刻不停地往外冒,甚至在开会的时候差点就出糗了。 “你爲啥那麽总是那麽恶趣味呢?”林柏柏捂着胸前,流了一宿的奶好不容易地停了,他觉得自己的胸部像被榨干了,还有些生疼。 “我这不是想让我们的情趣多一些吗,这样才能对彼此有新鲜感。”千承大义凛然,他甚至有些小骄傲,觉得自己这麽做为性星球做了一小步,为他和林柏柏的爱情运动的快感做了一大步。而且他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补偿,毕竟自己的跨年传统因为人类那些该死的工作而无法履行,怎麽着也该拿回个本才行。 “放屁!”林柏柏可能是觉得今天实在是太尴尬了,也许也是瞧到了千承脸上带有莫名自信和自豪感,知道他肯定没有为自己着想,这一刻他红了眼眶。 看着这样的林柏柏,千承有些沈默,人类就是麻烦??工作什麽的甩到一边不好吗? 他盯着林柏柏,林柏柏也盯着他。这时他才想起,这次的项目好像是他那个姐姐负责的,本来出了错误,他的姐姐就被公司给罚了一下。今晚自己又让去补漏洞的林柏柏差点再次犯错??他可能有点做得太尽了?早知道就只让他涨奶就好了。千承脑海里高速运转,可面上依旧冷淡。 僵持了许久,千承给自己不断做心理准备,终於放下了高傲的自尊,开口道:“败给你了,你想要什麽补偿?不要再红着眼睛了,要变成小兔子了吗?” 林柏柏聼到了补偿二字眼睛瞬间冒金光,这一刻,千承知道自己中了眼前这个人的圈套。 “你,变得狡猾了不止一点点啊……”千承只觉得头疼。 “我这不是和你学的吗?不过你以後不要再那样了,万一被……”听着林柏柏又要开始叨唠的时候千承主动揪着林柏柏胸前的领带,在他唇上老瞎一吻,接着挑眉道:“行了林大爷,小奴任您处置。” “骚货……”林柏柏每一次看到千承眼角那颗撩人的小痣小腹总是一阵躁动,他舔了舔那颗让他欲罢不能的魅痣,他想伸手将自己的衣服褪去,可却被千承截住,他疑惑。 “我想看你西装上我的样子。”千承其实很喜欢林柏柏穿上西装的模样,显嫩的婴儿脸在西装的衬托下让他有了几分往常难以感受到的成熟感,而且藏青色的西装搭上黑色的领结更是有种禁慾感。小小的脸蛋、老成的禁慾气息,他想看着这样的林柏柏用他的鸡巴插进他不断淌水的淫穴,在他身上顶胯奔驰,将他干得神魂颠倒。 “操……” 两人对视三秒,林柏柏再也按耐不住,他一手捧着千承的脸与他深深接吻,另一手随便拽开他的裤子,连内裤也不帮千承脱下,只是从内裤的边缘探入,直驱进入千承那饱满温热的甬道。 “唔~”千承下意识夹紧双腿,闭上双眼,可是林柏柏却用腿压着千承,让他双腿无法合拢,换气的时候他说:“不是说要看我穿西装上你的吗?闭上眼了可还怎麽看?” 千承只好应着声,缓缓打开眼睛,他眼里的水汽让人看上去更想狠狠地怜爱他。 三指轻松地在温暖的甬道里捅插,这代表润滑也已经做好了,两人也处於情热之中,好戏要上演了。 林柏柏直起身、挺腰,鼓胀的裤裆抵在了千承下巴那附近,他居高临下地托起千承的下巴,让他仰望自己,他开口:“帮我套上东西。” 千承先是隔着西装裤舔弄那一开始散发麝香的小柏柏,随後探手在附近摸索,很快他在沙发与抱枕之间的缝隙里摸到了两人昨天扔在那儿的小道具,他用自己的手指扩张拿道具的入口,等到撑到他觉得是小柏柏的粗细位置,他又垂下手,用嘴巴咬开裤链,西装裤子滑落在林柏柏的膝盖那,他事先就把皮带除去。 等到露出被白色三角裤包裹的下身时,千承又一次咬着内裤边,向下使力,那根滚烫可娇小的玉根蹦出,他将玉根含在嘴中,然後吸吮,发出暧昧的水音。 待玉根都是他的唾液时,他把自己从性星球带来的鷄巴延长器给林柏柏套上,这一款工具在性星球很是受像林柏柏这样鷄巴比较小的天使,所以千承特意买来给林柏柏试着用,而且这一款东西只要让原本的阳具沾上水分以後,再套上这玩具,玩具会立刻变成像原生的阳根一样,不但结合的缝隙会消失,还会产生温度,最重要的是带上道具的人也会彻底感受到延长部分的地方的实感,换句话説只要用了这个延长器,延长器就会变成本身的阴茎。 “唔……有这麽长今天又能把你操死了。”林柏柏露出了一副反派的笑容,和刚才白兔样完全相反,让千承很是无奈,但有什麽办法,继续宠着呗。 “好,把我的屁股操烂,把你的精液全部射进来,我给你生孩子。”説真的千承还蛮喜欢这样的林柏柏,因爲他是那麽的渴求着自己的身体…… 林柏柏让千承撑着沙发的抱枕,背对着他,他打算後入,因爲後入可以让他进得更深…… 他看到了千承刚刚往自己菊穴塞的那个假道具以後,顺手地抽出,再用自己现在很是粗壮的阴茎填满刚刚因爲道具拔出以後不满的小嘴。 “嗯啊~哦哦~好大、好热~菊花好舒服的~”千承淫荡妩媚的嗓音透着他是多麽的满意身後的粗大。 见千承屁股扭得那麽的欢,林柏柏也是性欲更加往上蹭,他扣紧千承纤细曼妙的腰肢就横冲直撞地把千承柔软温暖的肠道撞得一塌糊涂,把他的呻吟撞得零散不堪,他也很舒服,这名器般的後穴给予了他无限的快感,两人现在都在浪潮的顶点。 “嗯、嗯……柏柏、柏柏,等等,我这不就看不到你穿西装的样子吗……”千承反手抓住了自己腰间的那手,听到千承的话,林柏柏也是一愣,他只好让千承就着交合的状态,重新摊平在沙发上,正面看着自己是怎麽穿着西装狠操他的。 但别説,在结合时给两人都是一种舒爽的折磨,林柏柏觉得自己的鷄巴是涨得更热了,而千承也觉得自己的肠道有分泌了不少的淫水…… “这样就能好好干你了吧!”林柏柏忍得牙痒痒,他见千承挑着眼睛,全是一副饥渴不满的样子,林柏柏会意,俯身抱着千承开始了快速的冲撞,比刚才要更猛了一些。 当彼此都渴望彼此的肉体时,人们通常都只会想要将对方用最原始的方法吃下肚子。此时的两人舍去了往常那些情趣,只是变回两只野兽。林柏柏不断将鸡巴送进阴道、再退出阴道;千承因为粗长滚烫的肉棒不停贯穿自己的子宫而淫叫不断。他们陷入了性爱的欢潮之中,直到林柏柏将第一股白精灌进来千承那尽致的子宫里,他们两人的头脑才再次归位。 纯粹的发泄已经完成了,他们唇舌相交,千承主动叼着林柏柏软软的舌头轻柔地吸吮,被千承如此地挑拨,林柏柏掐住千承的後颈。他不如千承被干软趴地那样去缠绵的亲吻。现在慾火烧鸡的他只想狠狠地占有千承。他的牙齿不断啃咬千承的双唇,直到一丝腥锈味扩散在两人口腔里,林柏柏才停止了啃噬的动作,并且将自己的粗大再次插入在身下人的身体中。 他托起千承的腰,听起自己的腰,从下面撞入了千承的菊穴。尽管千承的骨架比自己还要宽上不少,但这一刻他并不觉得拖着已经被干迷糊的千承是一种负担。相反他有一种满满的满足感,那是自己掌控千承身体的感觉,要怎麽干、要干多久,一向掌握主动权的千承此刻只能大张双腿臣服在自己的巨根之下。 高岭之花此刻一直抽搐、一直喷水,这美好的景象是比强烈春药还让林柏柏动情。他的动作比刚刚还要猛,千承被干得想要往後跑,他趁林柏柏肉根抽出的那一下,双手用力逃开了那火热的侵入,嘴上也模糊不清地呢喃:“不可以、不~嗯啊、不可以的~太、太多惹??咿呀~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 林柏柏看到千承还有力气逃出自己的掌控,被忤逆的感觉让他很是不爽。他猛得松开了千承後腰上的手,改成直接扣住他的手腕,并且用劲地往回拉。这一次可以用来逃跑的双手被囚禁了。千承彻底无法摆脱林柏柏的操弄。 他的身体因为插干而摇摆不止,他的呻吟也一声不落地回响在客厅中:“鸡鸡太大了??子宫、子宫坏了!!!嗯哼~又吹了、出了啊啊啊啊啊??没水了呜呜呜呃??” 扭曲的身体幅度,以及那一声又一声的哭喊求饶都在诉说林柏柏的动作是多麽粗暴虐人。 他们夸张的交合方式让他两不止一次滚下了沙发,最後林柏柏实在是摔疼了,他把千承把地上一拉,在地上继续野兽般的性爱。 千承的体液浸湿了布艺沙发还有在木地板上留下一滩晶莹的痕迹,可见他是高潮了多少次、他的春潮是有多强烈。 在他感觉自己要脱水的时候瞧见了眼前两坨奶肉竟布满了香浓的奶水,他混浊的大脑早就无法思考,他只是凭着对水分的渴望,叼着林柏柏的奶头就开始吸。 “操,你个骚货??”林柏柏皱着眉头,感觉着自己胸前的肿胀逐渐消退,紧接着就是说不出的舒爽以及莫名的空虚。 他的眼角瞄到了那根从千承身体里拔出来的假鸡巴,他将那根东西直接塞进了自己饥渴的骚穴中,将开关往最强一扭,他的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穴里的剧烈震动让他不再空虚与饥渴。这时,他觉得胸前一痛,原来自己体内运作的鸡巴的震感也传达到了千承的身体中,这使得被操得敏感不已的千承更加难耐,他已经不自觉地蜷缩身体,还有肌肉失去了可控性,这才会咬紧自己的乳头。 瞧着千承一脸失神与迷醉的样子,林柏柏残忍地笑了。他并没有产生任何怜悯的情绪,相反,他想要更加玩坏这人,让他完全崩坏在自己的身下! 林柏柏不知疲惫地一下又一下撞击千承的敏感点,同时还大力搓揉千承那条失去控制的尾巴,那心型的一端更是被他放入嘴中啃咬和舔弄。千承到最後已经叫不出声、射不出一滴精液。就连骚腥的淫水在最後二十分钟也流了个乾净。那段时间里,他每一次的抽搐身体都无法泄出任何东西,这让他的快感完全积聚。庞大的快感储存在千承的身体之中,终於,林柏柏最後的最後的那一个挺身,千承承受的快感完全爆炸! 他的抽搐不再是大腿根以及双手的那种扭动,而是整个人僵硬了身体,五官十分狰狞,白眼一直翻。过了一分钟之後,温热的尿液从千承的女穴尿道还有阴茎里喷洒出来。 对於千承而言快感的极限与底线便是毫无仪态,似是畜生一般到处撒尿。 新年的第一天,千承就被这猛烈的性爱弄得仪态尽失。 据他事後讲述,虽然在射无可射的那二十多分钟里,他感觉到了痛苦,可是相比在之後爽到失禁,这痛苦可以说是不值一提、微乎其微。他觉得这是他截至目前为止,最痛快的一次性爱。直到很久很久以後,这一段性爱经历他依旧是津津有味地回忆着,甚至还想要再来多百来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