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双穴惩虐(掌掴抽肿双穴/子宫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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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温溪连甚至没能听明白柏潭这句话的含义。 因着对方给予的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温柔对待,温溪连的耳鸣状况已经缓和了不少,火烧火燎的喉咙也在清水的润泽下消退了些许疼痛。 温溪连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状态的逐渐好转,直到这句话宛若毫无光闪征兆的惊雷,轰然炸裂在他的耳边。 “……?” 他艰难地试图询问,开口却只有一点气音,柏潭的动作依旧温柔,那双手掌所带来的沉溺快感简直要像熬糖一样将人煮化。 与主人开口时言语间的意味对立成截然两极。 “溪连,你喜欢哪个?” 那嗓音低磁微凉,就在短短半个多月前,还总是被温溪连调侃完全有资本担任深夜男主播,现在却成了捆缚他的最后一道枷锁。 温溪连的身体这才从极端的不可置信中回过神来。 他几乎像是垂死般猛地剧烈挣扎起来,妄图从这被前后围拢的困势中逃开,不惜耗尽最后一点气力。 “不……放开,我不——” 可温溪连的垂死挣扎甚至都没能让柏潭那冰冷笃定的声线出现分毫波动。 “那还是用手吧。” 他擅自替温溪连做出了决定,用着平日惯常的自持和冷静。 连询问都像陈述结果般,只听得出尘埃落定。 “这里被他打过,是吗?” 温溪连直到被锁住双手,皮圈拷在纤瘦脚踝,手腕和双脚束带一起被锁链用力向上拽起时,才反应过来柏潭话里的“他”是谁。 ——霍西之刚刚说自己打过温溪连的前穴,柏潭听见了,而现在,他也打算这么做。 被囚禁的半个多月时间里,温溪连亲身体会到了房间里无处不在的锁链挂扣和无论从哪都能摸出的大把性虐道具,可当他被双手高抬、双腿大开地吊起悬空时,那种突然被肆意摆布的恐惧惊异依然没能消退半分。 他的身前,是面色无波、温热手掌安静覆在大开腿根上的柏潭,而这满屋道具的主人,在将他捆好之后就绕到了温溪连看不见的身后。 温溪连不自觉地颤抖着,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他看不清柏潭的面容,也无从分辨,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认错了这个好友。 “不要……不要……” 微弱的喑哑抗拒只是徒劳,连冰冷锁链的细微声响都能轻易将其盖过。泪珠顺着泛红的眼角滑落,沾湿了血色尽褪、只剩一片苍白的柔软脸颊。 在即将顺着下颌滴落之前,晶莹的泪珠被指腹轻轻抹去,一点温热落在泪痕的尽头,吻去了那点湿润。 这个温柔的轻吻让温溪连抖得愈发厉害,突然在他满心的绝望里注入委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畸形的身体,突来的囚禁,绝望的奸虐……还有来自挚友的最后致命一击。 温热从颊侧退开,模糊的视野因为泪滴的滑落而短暂清晰,映入了面前男人毫无折扣的动作。 手臂抬起,裸露出的小臂被肌肉恰到好处地裹覆着,线条几近完美,让人看着就无法将其与正在进行的残忍对待联系起来—— “啪!!” “啊、啊啊啊——!!!” 重重的掌掴声里沾染了黏腻湿润的水声,未等声响清晰传出就被近乎沙哑的哀泣盖过。早已经历过的淫虐责罚重新上演的冲击分毫未弱,柏潭的动作甚至比粗暴将人虏来的霍西之更加狠厉。他毫不留情,仿佛要用自己的动作硬生生将那脆弱性器官处的印记完全剥落。 可怜的受刑者也没能等来一点缓和时间,男人的动作几无停顿,掌掴声一下连着一下,密集地仿若骤雨打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缓急不定的巴掌掴在脆弱湿腻的花穴上,让这处本就不堪一碰的娇嫩部位完全无法防备。艳红软腻的花唇之前已经被霍西之掐肿了,好不容易在柏潭的安抚下放松了些许,此刻又被突如其来的惩虐扇得完全变了形。 那两瓣花唇似是妄图缩回平日保护中一般瑟瑟蜷卷着,却又在下一次掌掴的惩罚下被扇得扁平变形,只能软成一摊滑腻软肉,讨好一般贴触着施虐者的掌心。 饱受蹂躏的花穴在残忍的对待下不住喷吐着湿黏的淫液,一手可覆的脆弱部位每一个角落都会被正中掌掴,殷红肿透的花穴触感如同已然融化的细腻红蜡,被大掌兜入手心,湿腻软肉甚至能挤出指缝。 “呃啊……!!呃唔……啊啊!嗬、嗬唔……不……坏了……要打坏了啊啊啊!!” 语无伦次的美丽青年已经泣不成音,整个人如同被勾起脱水的美人鱼般在半空里颤抖弹动着,白皙细腻的光裸皮肤裹上一层水意,在灯光映射下光泽流转,诱人无比。 凄惨的求饶并未换回怜悯,反而因为已是重演的事实,提醒着沉默的施刑者这诱人一幕早已被他人欣赏过。 “呃啊、啊啊啊——!!” 猛然拔高的泣叫尾音发颤,哭腔浓重到声线都变了调。顺着紧绷痉挛的白皙躯体向下,只见青年腿间的肉缝急剧收缩着,那只刚刚还在掌掴惩戒的有力手掌此刻却并拢了三根手指,在接连几次狠厉掌掴后,猛地一下将修长手指狠狠凿进了颤抖娇嫩的红肿穴口里! “嗬……嗬啊……” 光裸湿漉的身体颓然又脆弱地弹动着,在悬吊的束缚间完出一道美丽的弧度。青年的泣音很快微弱下来,身体紧绷了许久,才猛地抽搐了一下,光滑皮肤下的柔韧肌肉小幅度起伏,像是完全无法受控一般痉挛着。 这一下把温溪连捅得近乎失声,头颈深深向后仰去,模糊的视线隐隐发黑。嫩窄的花穴根本经受不住这种冲击,穴口如同小号皮圈般紧紧箍在了指根。三根手指的肏入即使过程再怎么温柔都会撑满花穴刮挤内壁,此刻在穴口被扇到高高肿起的情况下全根凿入,更是把肿得窄了一圈的花穴疼到痉挛,抽搐着不住推挤含吮着残忍的侵入者。 就是这种近乎讨好一样的凄惨模样,也没能换回施刑者的一点怜惜。 深埋入湿润水穴的手指本就修长到常被人惊艳称赞,此刻全根肏入紧窄稚嫩的花穴里,若不是温溪连之前已经在连番性虐中动了情,花穴也受了情潮影响,约莫指尖直接就碰触到湿穴深处最娇嫩的宫口。 然而这逼得温溪连近乎崩溃的动作却远非结束,沉默立于青年身前的男人面容仍旧未有起伏,肏入花穴的手掌却微微抬起,像是猛兽扑食前的耐心蓄力。 三根手指被花穴嫩肉含吮推挤,柔软滑腻的触感如同最昂贵的丝缎,无辜又娇淫地诱惑着入侵者…… ——直到被凶狠猛戾的震肏打断。 稚嫩的花肉尚未回过神,就被突如其来的抖颤肏成了一汪水穴,除了痉挛喷水之外做不出任何反应。罪魁祸首的手掌早在扇掴时就让花穴深深烙印下了对它的恐惧,此刻更是变本加厉地用穴外手腕发力,抖起深埋其中的手指,甚至在湿嫩的花穴间肏出了清晰的水声! “不……呜、咿……” 赤裸的青年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过淫耻的对待,然后他早已在轮番的淫虐中失了力气,加上这被悬吊在半空中的姿势无从借力,他才努力抬腰逃开了一点,腰腹就抖得不成样子,连几秒钟都没有坚持到,就又重重落回了长指的奸虐地狱之中。 “……咿啊……!!” 清俊面容完全被泪痕打湿,连被泪水模糊的温润双眸都无法自持地渐渐向上翻白,大股的透明淫液从痉挛的花穴中涌出,几乎如同喷溅一般,顺着那骨节分明的腕骨弧线向下,打湿了柏潭的整只手臂,勾勒出小臂上的完美肌肉轮廓。 温溪连又潮吹了。 喷水的花穴被手指肏插出“咕唧”“咕啾”的淫乱水声,高潮中的水穴在最敏感的状态下仍旧经历着毫无遗漏的淫辱,直到湿黏的软穴失了力气,只能不时痉挛收缩一下,那已经留下了深刻阴影的手指才退了出去。 那只属于职业医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可挑剔的手掌已经完全被淫液浸湿,连没有肏穴的小指和拇指都被喷溅出来的淫液裹上了一层水光。 手指从花穴撤出时,湿腻的花穴清晰发出了“啵唧”声响,只是还没等主人因此生出羞愤,一记裹挟着风声的破空声响突然从身后响起—— “啊、啊啊啊——!!!” 被潮吹逼到意识涣散呻吟微弱的青年突然发出了一声拔高的惨叫,湿漉双眸猛然睁大。 他被柏潭欺负得太狠,竟然忘了身后还蛰伏着另一个同样残忍的恶魔。 随着破空声落下的是一记正中股沟的狠抽,被束缚下的温溪连无法回头,甚至不知道霍西之用的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自己的臀缝从上到下整个灼烧了起来,连身前的花穴都没能逃过余力的波及。 “别呜……别打……不、不啊啊……!!” 温溪连的花穴才刚刚潮吹过,下体整个被柏潭肏软了,化成一滩毫无防备的泉。正处在高潮后放松状态的性器官突然被一记狠抽,湿软的屁眼还没能反应过来,就直接被这一下抽肿了穴口。 “你下面这两个骚逼不是最喜欢被抽吗。” 阴冷的声音毫不留情地羞辱着温溪连最后一点可笑的尊严,从一开始,这个绿眼睛的小恶魔就根本没有过拱手让人的打算。 霍西之的声音并非私语,清楚听见了话音的柏潭却连眼睛都没抬一下,他用那双暗到深不见底的漆黑双眸专注地望着温溪连,甚至还伸出干燥温热的左手,轻轻帮人抹去了从额前滑落的、差点要落入眼中的汗滴。 若非知晓他刚刚的所作所为,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简直像极了热恋中的爱侣。 只是这个动作轻缓的男人,却在温柔帮人拭去额汗之后,便重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这一次,他依旧没有半分留情—— “啪!!” “呃……呃唔……” 臀缝的疼痛尚未褪去,湿嫩的花穴又突然被掌掴重击。这次连红肿的花蒂都没能逃过,足以令人痛到麻木的力度重击在最脆弱娇嫩的部位,温溪连猛颤了一下,连完整的泣叫都无法发出。 最让他惊恐的是,这才只是个开始。 “咻——啪!” “啪、啪啪!啪!啪!” 针对花穴的掌掴已经让温溪连经历了一次近乎绝顶的高潮,而现在,直钻股沟的狠抽和正中花蒂的掌掴却在不断交替着,没有给他留下丝毫喘息缓和的余地。 才几下的工夫,大敞的下体就被打成了一团红烂的滑腻软肉。红肿的花穴随着掌掴不断喷溅着水渍,顶上的花蒂已经被打得变了形,在巴掌拍击下瑟缩地晃动着,看起来不胜可怜。每次掌掴时,抬起的手掌还会刮过硬挺的龟头,在过分敏感的花穴对比下,这里还没来得及高潮,却也已经硬得不成样子。 艳丽的嫣红从花蒂一直蔓延到身后股沟,内里的屁眼也已经高高肿起,穴口褶皱都泛出一层湿黏水光,每次被抽中时都会不自觉紧收,如同咬紧的小嘴,诱人无比。 这种极致的苛责早已超过的承受的极限,温溪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嗬嗬”的气声。他的瞳孔早已涣散,双眼翻白,整个人彻底被打坏了,连柔嫩的舌尖都垂落在了红肿的唇瓣之外。 又一下掌掴在花穴拍溅出清晰淫液之后,温溪连的小腹猛地一弹,下体硬借着腰腹的弹动硬生生在半空拔高了半寸—— “咿啊……” 近乎失声的啜泣声中,被蹂躏许久的红肿穴口骤然收缩,如同失禁般的透明淫液从指缝间喷出,大股涌出的液体几乎喷湿了身下的大半床单,让人忍不住惊叹,这么一张柔嫩的小嘴里竟然能含藏着这么多水液。 这次潮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等到花穴终于不再吐出淫液时,青年已经彻底没了动静,连喘息声都微弱到几不可查,只有身体还在不时的痉挛着,从腿根滴落点点粘液。 锁链声响起,青年终于被从半空中放下,霍西之伸手接住,将他抱回了床铺里。 奇怪的是,之前视线专注温溪连一人的柏潭却望着自己摊开的手掌,许久没有动静。 温溪连对此一无所觉,他已经彻底脱力,陷入了半昏厥状态。 直到一只手轻轻抹去长睫上的泪珠,几乎是诱哄般地让人慢慢睁开了涣散的双眸。 “溪连。” 有人低低叫着他的名字。 模糊的视线里,映出一只泛着水光的修长手指。指腹上沾着的却是混杂了些许白浊的粘液。 “你里面还没有清理干净。” 柏潭的声音低沉微凉,听起来与平时无异,却没来由地让温溪连本能地打了个冷颤。 混沌的理智猛然被惊醒。 这是从他体内流出来的…… 被霍西之灌在子宫里的精液。 “溪连。” 柏潭的语气很冷静,甚至带着询问的口吻。 就像他之前问温溪连喜欢被打穴还是被电子宫的语气一样。 “我帮你把子宫擦干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