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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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妃叫他们过来,郁清卓才带着怀孕的甄真舟车劳顿,结果来了也没见到人,想来也是对方自恃身份,故意摆谱晾着他们。 非常常见且普通的膈应手段。 本来是打算能晾多久晾多久,反正你们来了我也不见。可吉尔跑了,还跑到他们那去,王妃怎么能忍? 吉尔什么都不知道,王妃简直把他当温室的花朵养大。在王妃眼里,吉尔和低贱的妹妹生下的低贱的孩子自然是云泥之别。 她的吉尔就应该享尽美好的一切。 王妃知道郁清卓去找丈夫了,她让丈夫拖着郁清卓,别让他离开。自己则给甄真下了邀请函,让她进宫。 彼时… 甄真在和季灵打电话,吉尔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睁着大大的蓝色眼睛,宛如一只强撑着熬夜的死狗。 吉尔接受过严格的宫廷礼仪,虽然偶尔会不遵守,但小部分情况下,还是会照做,所以他安静的等着她打完电话。 对话全靠季灵一个人瞎扯,如他所说,他只想听到她的声音。 实在不行要去上课了,季灵才挂了电话。 吉尔眼睛一亮,嘴巴一张,话还没说出来,门被敲响。 甄真没说进来,敲门的人已经打开门,一个面无表情的侍女模样装扮的人。 吉尔倏地缩到甄真身后。 甄真嘴角一扯:“你们的礼仪就是不等主人说进来,就擅自开门?” 侍女穿得很华丽,拉吉米尔本就是盛产宝石黄金等矿物的国家。因此,无论是室内、建筑、衣着等物,国家的上层人士都会嵌上宝石黄金,展示地位与财力。 侍女一言不发,走进来,把一张邀请函放在桌上,用蹩脚的中文说:“请立刻准备好着装,跟我们去见王妃。” 这人相当自说自话,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甄真:“不去。” 侍女的死人脸楞了一下,抿紧唇:“你不去也得去。” 甄真没理她,低头,从宽大的裙摆口袋里拿出一双医用手套。 吉尔在后面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侍女哪能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王妃说了,哪怕用强的,也得把她带进去。 侍女挪步端庄地走过来,冷着脸,伸手要抓甄真的手臂时,她动了。 甄真捏着一个小玻璃瓶,把里面的液体倒在她手背上。 侍女一怔,然后手上火辣辣得疼起来。 侍女脸色突变,啊了一声,后退一步倒在地上发抖,惊恐的看着她:“你做什么?” 吉尔也好奇的看过来。 甄真把玻璃瓶盖盖上,淡淡道:“放心,这种药对人体无害,只是让你痛一会。” 侍女龇牙咧嘴起来,这哪是一般的痛。 甄真又说:“其实我觉得,我应该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只要你们好好与我沟通,去哪我也不会拒绝,本来嘛,我就是过来拜访的你们王妃的。” 吉尔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甄真瞥他一眼:“不懂就不要乱用俗语。” “…哦。” 甄真说:“你们来找我之前,没查查我什么专业,什么工作吗?生物科技囊括的范围很广,研究的包括毒品药品细胞病菌细菌。 和法医、医生、科研等等也都有联系。我们这一类人,想杀人于无形,不被查出来,可再简单不过了,只要别留下人体之外的蛛丝马迹。” 吉尔:“欸,真的吗?” 侍女哆哆嗦嗦起来。 甄真:“因为只有我们才知道,用什么毒、什么药对人体会出现什么反应。那种被注射人体后速死的药,之后任何法医和仪器都检测不出来,查不出死因,又怎么找到凶手,给凶手定罪?” 吉尔指了指地上的侍女:“她吓晕了。” 甄真轻飘飘说:“是痛晕了,你把她搬出去。” 吉尔:“可是,你刚刚倒的东西她身上…” 甄真:“那种药物接触空气后几分钟就会挥发,但会继续作用于人体的皮肤。你只要别碰到她皮肤就好了。” 吉尔自认倒霉,把侍女背出去。 他总算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能制得住哥哥了,刚刚侍女的反应吓死他了。不过吉尔突然觉得,跟在她身边比哥哥安全! 另一边,王妃等啊等,只等到下面人把晕过去侍女的搬回来。 华丽的宫殿中庭,花园繁盛,百花齐放,绿草葱葱。 玉石修砌围成的碧绿湖水旁,雪白石柱搭建的三角亭台下,王妃的手机摔下台阶,她惊道:“这…这怎么回事?” 没人答得出来。 - 甄真把医用手套摘下来,扔掉,看着桌上的邀请函若有所思。 吉尔说:“你不会跟武侠里的用毒高手一样,身上藏着数不清的毒药吧?” “是药,不是毒…很多药品不是有副作用吗?造成副作用的,就是这些药品内某些必不可少的成分。一般情况下,副作用不致死,除非你是极罕见的某些体质。” “某些?” 甄真拿起桌上的邀请函:“我们去吧。看看你母亲打什么主意。” “no!”吉尔坚决地比了个叉的手势。 甄真说:“你妈要不是因为你逃出来了,也不会用这种方式见我。你不去,我去也没意义。你知道吗?我这还有一种药…” 吉尔惊恐:“你…你威胁我。” - 又是宴会。 甄真和吉尔都以为邀请函是进宫用得。 因此当宫门的士兵把他们送到一座豪华大礼堂里面,望着里面金碧红玉交错的奢华大厅,他们头一次,把邀请函打开了。 毕竟,侍女来得时候也没说是邀请函。 吉尔说:“要回去吗?你穿得是孕妇装。和这里格格不入。” “孕妇也不会来这种场合凑热闹,”甄真道,“你妈不怀好意。” 吉尔唔了一声,没辩驳也没承认。 “噢,这里居然有个孕妇,真是惊奇!来这的可都是妙龄少女,一个孕妇也来凑热闹,抢男人吗?”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用得语言是中文,而非拉吉米尔语。 “也许有人好这一口啊,对不对。” “和孕妇恋爱也别有风情吗?呵呵…” “被自己原来的男人抛弃了,来这里找存在感。” “哎呀,仔细一看,这个女人不是我们国家的人欸!” 一群女孩像看马戏团表演似的,一波一波围过来,对着甄真评头论足。 吉尔尴尬极了,这些人有意忽视他,只盯着嫂子说那些中伤人的话,为什么母亲要做到这个地步?她就这么不希望哥哥娶别国的女人吗? 吉尔说:“嫂子,我们回去吧。” “嫂子?”甄真瞥他一眼,“你以为你母亲会那么容易让我走?” 吉尔一愣,下意识回头往外一看,一排排士兵围在门口,把门堵得水泄不通。 “母亲到底想做什么?” 甄真扶着腰:“她不想我和郁清卓结合,更不想郁清卓的孩子生下来。但是顾及秦家,又不能直接动手。” 吉尔脸又扭回来:“为什么?” 甄真淡淡道:“与其问为什么,不如说,现在怎么办。” - 主宫厅内。 郁清卓见到许久未见的父亲,他神情一如既往看不出情绪,把吉尔的事说明清楚后,对方却避开不谈。 郁清卓有些疑惑,父亲为什么一直拉扯着不痛不痒的话题跟他浪费时间,为什么眼神闪烁。 直到一个小时过去,郁清卓准备离开了。 拉吉米尔的王忽然拉住他:“青卓,你…你想不想继承王位?” “不想。”郁清卓眼角垂着,无情无绪。 他不可置信,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娶秦家的后代?秦家掌控军事,你不正是因为有他们做靠山才…” 郁清卓打断他:“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 郁清卓道:“我今年已经三十五,您也六十多了。我要是想要王位,就该在拉吉米尔国内发展势力,而不是远离这里。您说是不是?” 拉吉米尔王失落地松开他:“怎么会这样?你不想要,吉尔也不想要,可我…也不想要…我最爱的人,除了你母亲没有别人…” “但是,你还是和王妃生了吉尔,”郁清卓声音似冰珠落地,敲碎了一地冰渣,“我和你不一样,为了证明和你不一样,我不会继承王位,被迫娶不想娶的女人,也不会背叛自己所爱的人。” 拉吉米尔王痛心地闭上眼,他摆摆手:“算了,你快去吧,在大礼堂。你带来的那个女人被王妃…” 郁清卓一怔,猛地转身疾步走出大厅,可到了外面,却迎来一堆士兵用枪指着他。 “请您回去,待在您的父亲身边。这是警告,要是您乱跑,我们不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为首的士兵警告道。 郁清卓静立在台阶上,望着下方。 “政变吗?”他道。 原来,拉吉米尔王,他的父亲已经失去了权利。那个六十多岁就白了头,皱纹沟壑遍布整张脸的憔悴老人,一生都没从王妃的控制中脱离。 士兵冷冷的盯着他,再度强调:“请您进去,只要吉尔殿下顺利完成登位仪式,你们…就可以离开。” 成者王败者寇。 郁清卓来了这个没有丝毫势力傍身的国家,王妃到底会不会放过他,或者趁机害死他,是个谜。 毕竟,郁清卓是拉吉米尔皇室的成员,只要拉吉米尔皇室承认他的死亡,没人会去质疑他是怎么死。 郁清卓深知这点,不出意外的话,他的时间很可能会永远停滞在这座宫殿里,和母亲一样。只是,他唯独担心甄真会不会出事。王妃不至于害她,她到底是秦家人。 - 大礼堂里,看着那一排排气势汹汹的士兵,甄真也想起来,郁清卓为了吉尔的事进宫找拉吉米尔王。 到现在为止,过了五个小时。她拿出手机,没有任何联络。 郁清卓做事向来干净利落,不太可能在拉吉米尔王那耽误那么久,要是回来发现她不在,不可能不打电话。 看来,他那里也出事了。 可惜,甄真虽然跟着本国军方入境,但本国士兵不可能进得了他国皇宫政地,也就是说… 吉尔慌了:“我们掉进母亲的陷阱了了!怎么办?” 甄真找了张椅子坐下,站累了,神情自若:“看着办。” 吉尔说:“你怎么能这么平静?这些士兵不是针对我,是针对你啊!哪怕蠢到我这个地步也看得出来,你也蠢吗?” 甄真扫他一眼:“既然不是针对你,你现在出去,看看你哥在哪,他八成处境也不好过。” “那……那…那你呢?” 甄真深呼吸,这里人多,有点喘不过气:“我没事,你母亲最多困着我。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