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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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慕青通过电视台的财经节目采访到季家当前的主事人,常青,才知道他独子季灵回来了。 一整个节目录制中,他都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仔细想想,离那时候到现在一年多了,云慕青安慰自己,季灵那股新鲜劲应该也过去了,不至于再去找甄真。 可节目结束后,云慕青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在休息室打电话给甄真。 对方很快就接通。 “喂,怎么了?” 听声音好像很正常。 云慕青迟疑了,问道:“你知道季灵回来了?” 那边顿了顿,甄真笑道:“知道啊,他早就回来了。” 云慕青心里咯噔一下:“你们已经见过面了?在哪…做了什么?” 甄真眯了眯眼:“你觉得呢?你希望我跟他做什么?” 云慕青沉默好几秒,甚至呼吸都随之停滞,才说:“你在大学里是吗?我去找你…” 说完,他不等她回答,挂了电话去换衣服。 甄真垂眸看了眼被挂断的画面,放在一旁。 季灵在身后问她:“谁打来的电话?” 他沙哑的嗓音像丝竹般渗透发丝,钻进她耳洞了,丝丝缕缕,热烫气息挠得耳道发痒。 甄真闭上眼,仰起头发出忍耐已久的喘息,强烈的快感从身下那一点刺激全部感官,爽得肌肤发麻。 “你猜?” 季灵的大手掐着她饱满的臀瓣,软绵的触感爱不释手,他用力扳开,露出红肿湿润的嫩穴,看得他心都热了,欲望高涨,恨不得直接插到底。 他抱着她娇软的身体,舌尖舔过她脖颈,吸出一块块红痕。 挺腰,把粗大涨红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插入细缝里,她身体一僵,呜咽了几声,又瘫软在他怀里。季灵被她夹得厉害,水湿得下面一塌糊涂,黏腻淫靡,他双臂钳紧了她,箍在臂弯里,他身高又长了,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能完全覆盖住她。 季灵一边隔着衣服大力地揉动她乳房,刺激得她在他怀里挣扎扭动,一边操干她紧窒的肉壁,捅得她淫叫不断。 “你叫我不要出声,我就不出声,”季灵低喘着说,“我听到是男人的声音,就是那个男主播?声音很好听嘛。是不是有不少女人垂涎他,对着电视或广播里的他自慰?你受得了吗?” 他嫉妒死了,她和那个男主播同居,同进同出,两种意义上的。 “我听说那个男主播人气很高,全年龄向的梦中情人?姐姐的嫩穴都不知道被这个梦中情人射精了多少次吧?” 甄真哆哆嗦嗦地趴在操作台上,他肆无忌惮的双手在胸前情色地揉捏,已经拉开她的衣摆,从里面钻进去,热度灼人,摁着她乳尖抠刮,从那一点似有电流通串,麻痹了全身,身下被粗大的阴茎充实得满满胀胀,她根本无心理会他说的话。 季灵把她转过来,重新插进去,捧着她的脸接吻,他把灵活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搅拌,张狂地吸食她的甘美。 脱了她的衣服,指尖滑过她细嫩的肌肤,抬起她一条腿环在腰上,凶狠地撞击她。看着她沉迷,红着脸说还要,要他插得更深。 季灵用手指掰开她嫩穴,依稀可见蠕动的鲜红肉壁,被他的阴茎拖拽的时候,褶皱挤压出晶莹的淫水,又被他的龟头顶进去,插到花心,她一个刺激,又是一股热液涌出来。 温热的淫水一泡,舒服得腰椎骨都麻了,季灵的理智早就飞到九霄云外,抓着她的腰,凶狠地撞击里面,无处可流的水顺着他的阴茎滑出来,悬挂在疯狂甩动中的阴囊下,再度被拍打至两人的交合处。 甄真高潮了两次,仍旧因这灭顶的快感征服,而扭动着腰肢让他插到她的敏感点,男人侵袭而来的铺天盖地的存在感、狂野与欲望好像要吞了她一般。 肉壁再度一阵剧烈地收缩,季灵也有些忍不住了,整个人爽得颤抖,喘息重的吓人,狠狠咬住甄真的唇,边往她嫩穴里射精边纠缠她的舌头,狂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余韵未消,阴茎插在湿漉漉的穴里,堵着精液不让它流出来,季灵抱着她继续亲,大手揉着她乳房,绵软的触感让人心神一荡,他低下头埋首在她胸前,捧着乳尖舔吮吸食,吃得啧啧作响,仿佛那上头裹了蜜,甜腻诱人。 “姐姐的身体…”他含含糊糊地说,“我最喜欢了…要一直给我插,给我吃…” 甄真呼吸还没完全平复,垂眸觑着这唇红齿白的青年放肆的动作,他每一句话都在故意挑起她欲望。奶白的乳与他嫣红的唇对比鲜明,被吸食的刺激感又激起她体内涌动的情欲。 - 云慕青赶到了她实验室时,室内换气的空调嗡嗡运转着,甄真坐在操作台前,手里拿着试管,回头看他。 他正要说话,甄真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小声点。 他目露疑惑。 甄真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张折叠床,季灵躺在上面睡得香,他神情极其放松,精致偏女相的眉眼,令他越发像个青涩稚嫩的孩子。 真的在这… 亲眼见证到这一点,云慕青心底瞬间被一团浓黑的乌云笼罩,压的他喘不过气,他和甄真在一起几个月了,才第一次来她实验室。 可季灵才回来多久,已经理所当然地踏入她的私人领域? 有人在,甄真只能做些无害的实验标本,用显微镜观察生物细胞。季灵大概一段时间都没睡好,做了几次就困倦得睁不开眼。她让他先在旁边躺着休息。 云慕青压着心中抑郁,走到她身旁看了一会,他抿紧唇,轻声问:“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甄真摇头,没回头:“没有,你别在意。电视台那边没关系吗?你现在的作息好像恢复成白天。” “没事,做回了以前的专访,稍微拖延一下没关系。” 甄真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要是你愿意等,可以先坐下来。我弄完这排组织片再陪你。” 陪? 云慕青听了竟心中一暖,嘴角露出些许笑意,在她身旁坐下,支着下巴看她侧脸。 她很认真。 云慕青看不懂她看的书,也不知道她现在重复的操作是为了验证什么。仔细想想,他做得工作也几乎都是重复性的,要说乐趣,还真没有,可也不能说讨厌。 如果非要选一个重复性的工作,那他想做的是主播。 “甄真,你为什么要做研究员?有什么契机吗?” 甄真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突然开始谈人生过去和理想?”她笑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不想和太多人接触…” “为什么?” “因为…”甄真扭头看他,平静道,“小到细胞、病菌、毒物,大到生态环境,都比人类单纯、具有操作性和规律性,有害就有害,无害就无害,很简单不是吗?” 云慕青语气深深道:“那,我对你有害还是无害呢?或是两者皆有?” 甄真脱下医用手套,摘下口罩,用酒精布细心地擦拭了手,笑了笑:“你觉得呢?” 云慕青扫了眼她面前的操作台,知道她这里处理完了,伸手抱起她,放在腿上,搂着她的腰,拉低她下巴吻她。 “当然是有益的,我能让你舒服不是吗?” 甄真舔了舔他的唇,指了指角落,是离季灵最远的对面角落。 “去那里。” 搬了凳子过去,两个人靠在墙角耳鬓厮磨。 甄真侧坐在他腿上,扭身抱着他接吻,他一边吻她,一边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她细滑温润的肌肤,往上时,发现她没穿内衣,傲人的乳房挺翘浑圆,绵软的肉摸着舒服得不像话。 他登时被刺激得够呛,阴茎一下就硬了,顶在她腿侧,蓄势待发。 云慕青抱着怀里软嫩的甄真,从她唇角一路吻落,滑过下巴,到脖颈锁骨,直接掀起她衣服,看到她身上红红点点,怔了怔,瞬间一块巨石压下,沉重得无法呼吸,那不是他留下的痕迹。 不是他,只能是… 甄真捧着他的脸,意味深长且一字一顿地说:“小云,有四个,你、季灵、郁先生和燕宁,我和你们都做了,现在,你能清楚得说出,你对我有害还是无害吗?” 燕宁这个名字他第一次听说。他也不知道她近期和他们都做了。 一股强烈的被背叛的不甘和怒气像汹涌的潮水,淹没了他。可下一秒,这股潮水又倏然退去,被浓厚的失落掩盖。 他们没有确认过关系,不存在谁是第三者,他次次偏向林琼,她也从没怪过他,她一直包容他,体贴他,接受他… 云慕青甚至希望她像普通女孩一样闹起来,不讲道理一点,歇斯底里一点,这样他还不至于那么内疚。 甄真见他一直不说话,淡色似琥珀般的瞳孔闪烁不定,好像很痛苦很难受。 甄真把手按在他勃发的阴茎上:“不是很好决定的一件事吗?和我做,还是不和我做,是离开这里找别的女人解决,还是…把你的精液射进我体内?” 云慕青静静看她:“甄真,如林琼说得,你真的很厉害,我彻底掉进你的陷阱里了,却一点也不想出来。你不喜欢我,但却要我承认我喜欢你,现在…” 他脱了她裤子,手指插进她湿透的穴里搅拌,手指刮擦抠碾,弄得她忍不住捂着嘴低吟。 甄真说得很简单,事实也的确这么简单,问他想不想要她而已,他怎么可能不想要她? “这么湿,你刚被季灵插过?插了多久,是不是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们就在做?”云慕青的瞳孔此刻晦暗一片。 他插在嫩穴里的手指快速抽动着,疯狂而期待得看着她娇喘颤抖。 水湿了他一手,黏腻得不行了。 他急促地解开皮带,掏出发烫的阴茎,微微抬起她臀部,从侧面插入她。 甄真剧烈地抖了一下,龟头顶到深处,快感和满足感充盈神经,一只手勾着他脖颈,稳住自己的身体,怕掉下去。 “被季灵射了多少?”他贴着她耳畔问。 甄真说:“不记得了。” “你还能行吗?被我操得受得了吗?” “受不受得了,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 云慕青搂着她的腰,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往上顶,两人无声地抽插,只余交织的喘息与水声连绵不断,操干得速度快了,连带着凳子也一起摆动。 云慕青抱起她,让她撑墙站着,左腿抬起扛在他右肩上,扶着她的腰继续抽动。 这个姿势对甄真来说很辛苦,但他插得深,角度又刁钻,在云慕青奋力地冲撞下,龟头次次刮蹭到敏感点,快感几乎淹没了她。 诚然,即便季灵睡得再熟,也抵不过他们做到激烈失去警惕心,以至于吵醒了他。 从他们的交合处可清晰得看到,从姐姐嫩红的穴里挤出的白灼液体,想也知道不是第一次射进去的。 季灵诡异得全身发热起来,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套弄了几下,硬了,想插她。 云慕青又射了一次,抵着她靠在墙上喘息,肩上传来一股大力,把他从甄真身上推开。 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云慕青诧异得看着季灵若无其事地抬起甄真的腿,就着他射出的精液插进去,啪啪啪地撞击她,操得凶猛热烈。 两女一男两男一女的乱象云慕青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被刺激到过,可眼前的景象显然不能和以前无关的男女相比较,那是他喜欢的女人,和他最忌讳的男人。 季灵大口地喘息,摁着甄真的后脑,吻她的唇,吸她的舌头,舔舐她口腔每一寸,插得她身体发软。甄真迷乱地伸出双手搂住他肩膀,依附在他身上娇吟。 季灵冷冷得睨了云慕青一眼,耸动腰臀狠狠地抽插,又似炫耀能力,把甄真抱起来把龟头顶到深处,弄得她尖叫。 对比起季灵幼稚的挑衅,云慕青与其说生气愤怒,倒不如说被激起了好胜心。 云慕青顾不上所谓逻辑伦理,他只知道他怀里的女人也是他的,他把精液和阴茎塞进她体内,占有她,侵入她,不就是想征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