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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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片场下来,李青柠总算找到机会和云慕青单独说话。 那天她没有通告,在家里休息,电视台台长突然打电话给她,让她下楼把一个人接进来。 能劳驾台长如此急切地催促她赶紧去,别怠慢了对方。想必一定不是简单人。 见了真人后,李青柠竟觉得自己还有些低估了对方。 一个俊美优雅的男人,高挑颀长,眉目深邃锐利,脸沉如水似不悦。西装革履颇具气势,举手投足都像刻意规划好一般,极尽苛刻。 令她不禁想起欧洲电影里扮演吸血鬼王子的演员。不,这个人气韵是经过岁月沉淀,长久酝酿出的芳醇,浓郁扑鼻,演员比他还略逊了些。 李青柠即便升起些心思,这乍一见面,也不敢随意靠近,更遑论对方上了云慕青的楼层后,身边的保镖便阻拦她继续跟进。 李青柠心生疑惑,乖乖地回了自己房间。 那位先生找的是云慕青?那为什么不直接让云慕青去开门? 后来她通告紧密的连续了好几天,今天才有机会询问云慕青。 化妆间里,李青柠敲开了他的门。 云慕青淡淡看她:“什么事?” 李青柠见他态度平淡,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踌躇了一会,才道。 “那天去找你的男人是谁?” 云慕青恍然,似笑非笑:“是你放他进来的。” 李青柠抿紧唇:“台长通知我,我没办法拒绝。” “……没关系,我没怪你,”云慕青悠悠然地端起桌上一杯茶放在唇边,氤氲的雾气蒸腾,模糊了他漂亮有型的五官,“我知道他会来。怎么,你想认识他?” 李青柠一言不发。 云慕青从她的态度看出意思,慢条斯理道:“但他的身份我还真不能到处说。郁总行事内敛,不喜被人前呼后拥。你应该看到了他的保镖,那都是用来赶人防人的。” “……你的意思是我连接近他的可能都没有?” 云慕青笑了笑:“我觉得你未来前途不错,警告一句,最好不要招惹他。现在的郁总和以前不一样,你去接近他只会自取其辱。” 李青柠:“说清楚点。”她年纪也不小了,机会不多,在这个圈子,只要有一丝可能她都要争取。 云慕青本来是目标之一,但这个人太捉摸不透。 云慕青放下茶杯,被茶水滋润后的双唇水光莹润,饱满似珠玉。 李青柠目光闪了闪,移开视线。 甄真打开会议室的门,林一木带着踌躇,一步一步走进来。 要暴露恩师在背后做得不入流行径,他内心是为难的。可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而且这还能帮到甄真,他一直想找机会帮她。 阮教授腾地一下站起来,不可置信,眼珠子几乎瞪出来,他意识到什么,指着林一木:“你……你来干什么!” 林一木抿紧唇,拿出自己的学生证放在会议桌上,毕业了,他还留在学校继续做研究,依然是教授的学生。 会议室因他的到来而死寂,除了阮教授吼出的那一句仿佛无形中,证实了某个事实。 阮教授警告的瞪着林一木。 林一木环顾了一圈,垂眸道:“阮教授被帝城代表收买了,金额近乎三千万和一栋郊外别墅。” “你有什么证据!”阮教授拍桌吼道。 林一木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教授,不是心虚……是不想看到尊敬的教授那副可怕嘴脸。 林一木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 录音是阮教授喝醉的声音,在实验室大谈自己从华恒商会拿到多少好处,帮他做了什么。 阮教授脸都绿了。 林一木说:“…阮教授虽然说了会作假,其实还偷偷检测了石油。检测报告在大学实验室里,有存档,我复印出来了,可以给你们看。” 甄真拿出纸袋里最后的文件,分发下去。 除了水清商船激动万分地拿起来看,之后兴奋地开怀大笑外。 另一边,便又是另一副陷入深渊光景。 阮教授气地撕烂了手边所有文件,满脸褶子拧成菊花,恶狠狠的看林一木:“污蔑!这是污蔑!我喝醉了!你给我记着,以后不用再来我的实验室!我要让学校开除你!你们不过是学生,我才是这方面的权威!” “权威?” 会议室的门又开了,燕教授挺着圆鼓鼓的肚子,背着手,看他脸上的鄙夷宛如发现一只臭水沟的脏老鼠,摇摇晃晃地走来。 甄真微微诧异:“教授,您怎么来了?” 旁边的林一木默默举手道:“我…带来的。” 甄真:“…”你带他来干什么? 阮教授一见燕教授,那长年积聚的不满随着某种恐惧感的滋生,逐步放大。 “我就是权威!我才是权威!” 燕教授嗤笑地走向他,挺起肚子顶他,冷笑:“是不是权威,你心里清楚!这些年你收了多少钱,做了多少假,我一直没证据。现在嘛……看是你开除林一木,还是学校给你的处分先下来!” 阮教授神情惨淡,暴露了,完了完了。活像一只被肥猫逼入墙角的干瘪老鼠,生不起反抗能力。 暂且不管燕教授不分场合拿阮教授出多年怨气的行为。 郁清卓站起身,系好西装扣,挺拔的身姿无端给人一股压迫感,淡漠的视线扫了室内一圈。 做出总结:“结果已出,华恒商会在半个月内赔偿水清商船4000亿。未能在期限内支付,或对结果不满意,半个月后,走法院程序,强制执行。” 大厦后门。 燕教授迫不及待把这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通知学校,迈着不算利索的胖腿跑到路边打车,也没等林一木的打算,就让车开走了。 甄真和林一木嘴边还没说出来的教授再见,就这么咽下去。 大楼后凉风盛行,吹起了他们身上的白衣。 林一木忽然道:“甄真,上次在电话里说得话……” 甄真扭头望着他,笑了笑:“往事不追。多亏了你,我也意识到自己自私的地方。” “…自私的不止是你。” 甄真道:“我企图让别人来成全自己的人生,本身就是错的。我可能只是把你们当宠物一样养着,只需要你们对我忠诚。” “不是这样…” 林一木推了推眼镜,低头深深的看她。“我这几天把过去的事回想了无数遍。” “得出了什么结论吗?” “我和乔乔一直只是干等着,等着你露出柔软的一面,对我们敞开心扉。得不到回应,便徒生无尽的失落。” 人有自主意识,甄真却忘了这点。宋乔乔和林一木并非铁石心肠,只是被她耗光了耐心和信心。 林一木落寞道:“自诩是你的朋友,却没有主动为你做过什么。你回家的时候,我们可以悄悄跟在你身后。细心观察,也许就会发现你朴素节俭的原因。因为你竖起一道墙,我们却连打破墙的勇气都没有。” 甄真抿紧唇,墙是不容许被打破的。谁也不行。 林一木看着她纤弱的侧脸,伸出手,胆怯地、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 他抚着她的后脑,低声道:“我应该早就察觉到了。你的坚韧是为了保护墙后面,那个胆小怕受伤的自己。但我是个怯弱无能的人,无法…给你想要的。你的温柔会让人沉溺。可我想要的不止是你的温柔。” …除了温柔,别的不会给你。 甄真仰头望着天:“这就是真正的结局了吧。我和你的。” “……很遗憾。希望你能找到足够优秀的男人。打破你的墙,给你想要的人生。” 水灵满脸急躁地拉扯着狂喜不能自己的水志奇,跺脚道:“爸爸爸爸!郁哥哥去哪了呀!” 刚刚还在,一转眼就不见了。 水志奇被女儿一拉稍微清醒了些,抹了抹脸,细想想,郁总事忙,这会肯定走了,而他行事低调,大概率是从后门离开。 这栋大厦没有地下停车场。 公司得以保全,还获得一大笔赔偿,让他喜不自禁,对女儿那边小心思,也有了成全的意思。 “后门,你跑过去说不定还能说几句话!” 水灵娇嫩的面庞喜色连连,扭头,提着裙摆往外跑。 走廊空荡荡,只剩她一人急促的脚步声。 总算找到后门的出口,她兴奋的眼睛发亮,啊…看到郁哥哥的保镖了。 郁哥哥还没走,就直挺挺站在后门门口,背影冷漠疏淡,好像……在看什么。 水灵歪歪脑袋,不管那么多了,她大步冲过去,猛扑到郁清卓背后,抱着他精干结实的窄腰,从他身后探出头,向上望去,眨巴着湿润的眼睛:“郁哥哥!” 郁清卓慢慢地收回视线,看了她一眼。 “…” 水灵全身一僵,竟哆嗦起来。 保镖赶紧上前拉开她。 水灵没挣扎,仿佛失去灵魂的人偶,怔怔的看着一言不发的郁清卓。 郁哥哥刚刚看她的那一眼,冷寒彻骨如坠冰窖,仿佛斑驳陆离的雪山顶吹拂来的寒风,凛冽刺痛。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漠?上次还那么温柔地抚摸她的脸,以为他喜欢她的。 郁清卓只给了她一眼,在保镖拉开她后,远处,林一木也放开甄真,两人挨得近又说了什么,林一木才在路边打车离开。 甄真则望着远去的车尾,视线迟迟不散。 郁清卓道:“把车开过来。” 保镖点点头离开。 水灵怯怯地站着。 郁清卓没搭理她,径直走向甄真。 甄真略有些怅然若失,之所以会这样,大概是清楚失去的,再也不会回来。 友情,爱情?也许那对她来说仅是锦上添花,没有必要的存在价值。 手腕蓦地被重重一扯,甄真转了个身,抬头便看到神情阴郁的他。 甄真愣了愣:“郁先生,你不是应该走了?” 郁清卓握紧她的手腕,语气意味不明:“上次是云慕青,这次是林一木。你以为他不是艺人,不在我手下做事,我就没办法对付他?” 甄真哦了一声,不甚在意:“你误会了。他是我前男友,没有关系。和你更没有关系。” 郁清卓抓着她手腕的手指收紧。 甄真淡淡道。 “放开我。” 郁清卓道:“把研究所的工作辞了,不要考研。你留在我身边,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没有的也会给你买,钱、房子…其他固有财产都是你的。” 甄真失笑:“如果我真的想要,不需要你说也会主动提。那个人应该跟你保证过什么,是或不是?” 郁清卓默然。他头一回不知道该用什么筹码留住一个想要的女人。 “你上次说,”郁清卓低垂着眼眸,浓长的睫毛覆下,遮掩深邃眸底闪烁的暗光,他缓缓开口,“让我不要拘禁你。” 甄真乍一望进他眼底,一怔,退后几步,心里涌现不好的预感。 “甄真,我放走了你几次,”郁清卓捏着她下巴抬起,冷冷道,“但结论,还是锁住你最好。听话,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