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婚礼上,酒店走廊典礼前激情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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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结婚后生孩子的事,其实一时间徐安真也没有就立刻想到结婚近在眼前了。魏玠心中虽然一直都有进度条,但他是最藏得住事的人,于是徐安真也不知道。 床上说的话能当真的太少,所以徐安真隔日被叫回主宅看到熟悉的服装设计师和满屋子各式各样的白色绸缎,欧根纱,蕾丝,还有几十双白色高跟鞋,反而没有立刻明白过来。 婚纱是专门为他设计的,按照魏玠的要求,要圣洁,要华丽,要少女感,总之,是圣洁的少女新娘没有错了。徐安真如同踩在云端,晕晕乎乎的被量了尺寸,又试各种布料在身上的效果,简直不敢相信魏玠的速度这么快,而且言出必行。 总之,一个月后,婚礼请帖还是发出去了,两个月后,礼堂也布置完毕,选在一个四月份的星期天,婚礼正式举行。 徐安真在新娘更衣室里早早坐好,化妆换衣。 他的头发现在已经长及肩头,一眼根本看不出男女,穿上婚纱之后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向镜子,自己都晃神了。 婚纱走的俏皮可爱风,低领露出精巧锁骨,小小奶包被妥帖包在布料里,腰肢纤细柔软。层层叠叠的裙摆前短后长,前面长度及膝,后面有梦幻拖尾。新娘专属的白色丝袜被同色的吊袜带固定在大腿根,徐安真拉高裙摆看,发现白色薄蕾丝女式丁字裤在圣洁婚纱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色气,让他忍不住红了脸。 悄悄放下裙摆,年轻的新娘伸手拿起头纱固定在发顶,忍不住拉过蓬松绵密质感轻软的头纱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亮闪闪如同星子的眼睛。 他咬着嘴唇看着自己,浑身都在静默无声悄然发软,似乎已经等不及新婚之夜的到来。他穿成这样都是为了魏玠,为了成为他的小妻子,被对方品尝才是唯一的目的。 小新娘不自在的放下面纱,露出玫瑰红的脸颊,打开带来的小型武器箱,抬起一条大腿踩在化妆桌上,给自己穿好丝袜的大腿上装配武装带,冷兵器。一排柳叶刀,军用匕首,另一只大腿外侧装好配枪,大腿内侧藏好一把蝴蝶刀,甚至在双乳中间塞进去一支装满强效麻醉药有保护套的微型针管。 想了想,小新娘从自己带来的衣服里掏出一枚保险套,塞进白色蕾丝胸衣里,顶着一侧乳头放好。 他是香艳绮丽的少女新娘,同时也是人间凶器。如果敌人想要采取任何行动一定会被他拧下脑袋,可如果他的丈夫要对他做任何事,他都会欢迎。 小新娘若无其事的在椅子上坐好,叫人来给自己化妆。 结婚典礼不同其他事,每一个环节都要认真对待,虽然时间还早,但小新娘已经开始完成妆饰自己的任务。他闭上眼睛任由技巧娴熟的化妆师给自己涂好粉底,画眉修容,最后点上红唇。 化妆师温柔随和地开着玩笑,小新娘脸一红,羞羞怯怯低下头。 最后他戴上一双白色手套,换上银白色低跟婚鞋,站起身在化妆间里走来走去。 距离举行仪式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徐安真紧张得厉害,甚至不能忍受其他人和自己待在一起,就让他们离开了。 他很想听听魏玠的声音,或者和他见一面,但手机却不知道被放到了哪里去,心烦意乱委委屈屈的独自待了一会就选择出门散散心了。 然而一开门就遭遇了一个惊喜,穿着一身高定黑色西装的新郎就站在他面前,口袋里放着一方白色巾帕,胸前还别着一朵白玫瑰。 小新娘瞬间想起自己这幅打扮,下意识后退一步,低头不语。 男人对他伸出手,于是小新娘扑进他怀里:“我好想你。” 魏玠抱起他,亲亲他裸露出的肩头和胸口,没说什么反正几个小时后我们就是而且永远是夫妻了,而是低声发笑:“我也想你。” 小新娘身体酥软发麻,软绵绵倒在他怀里,体内欲火翻腾不休,双眼湿漉漉的看着尚未完全确认关系的丈夫,几乎被逼出哭腔:“我想要你,我被你一摸就不行了,一定要你操我,求求你……” 那是巨大的期待和占有欲都被满足之后被激发的巨大欲望,正因如此徐安真甚至想过婚后整整一周都不放男人下床,反正他有三个洞,可以轮流上场。他甚至想在蜜月期就怀孕。那一定要很努力的频繁做爱,都射在里面才能实现吧。 正是一种最充实最下流的蜜月方案。 他急得快哭出来一般恳求丈夫,马上就被对方吻住了嘴唇,二人交换了一个温柔又炽热的深吻,结束时小新娘仍旧恋恋不舍的缠着他索取,却被温柔推开。男人搂着穿了束腰所以越发纤细似乎两手就能合围的细腰,在少女新娘耳边低语:“真的等不了了?弄脏你的漂亮婚纱怎么办?在婚礼开始之前被男人灌满,不会很羞耻吗?”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是小新娘的裙底已经钻进一只手,拨开女式丁字裤细细的带子,用力揉弄小新娘微微濡湿的小穴,两根手指从前到后又从后到前勾勒描绘那张饥渴万分的小嘴。徐安真两腿发软,抓着男人手臂,见他玩弄自己玩弄得那么愉快,知道或许真有机会,立刻软绵绵的继续妖媚求欢:“是的……” 吸吸鼻子,一副天然浪荡,又无知纯洁的模样:“我就是好想要,到处都痒,不要弄脏婚纱也可以的,求求你,daddy……” 说着从新娘纯白圣洁的胸衣里掏出一枚保险套,微微脸红:“使用我吧,我是你的,不用婚礼也是你的人了……” 男人忍不住,已经将两根手指顶进小新娘完全湿润甜蜜的小穴里,俯下身再次咬住男孩嘴唇用力亲吻,发狠地揉搓他的细腰和小胸:“骚宝贝,真的想要?那自己掏出来!” 徐安真颤巍巍的双手解开男人的腰带,掏出那根已经被自己的哭音和媚态撩硬了的大家伙,主动转过身去翘起屁股:“从后面……快点,等一会我就要结婚了……” 男人一口咬在他雪白后颈上,撩开柔软发丝和层层叠叠的裙摆,搂着男孩双腿把他捞起来,甚至不用过多的前戏就顶进去。徐安真捂着嘴睁大眼睛无声惊叫,被插得小腹鼓起,正像是只吃太多奶所以行动不便胡乱挣扎的小猫。 等一会还要见人,且是一生中最郑重的典礼,魏玠到底忍住了没有在男孩后颈上留下吻痕,于是一切欲火和渴求都只好在男孩穴里使劲,才刚进去就疾风暴雨,狠狠推开合拢上来吮吸舔舐的软肉一路往里面去。男孩小穴发出粘稠湿润的声响,淫靡万分。 他浑身上下的衣裙没有一件被脱下来的,大腿上那一套武器更是令人性欲勃发,好像是抓紧时间在小骚宝贝婚前最后一次乱伦一般令人兴致勃勃。 男孩自己用一只手胡乱揉弄奶子刺激奶头,另一手在裙子底下隔着内裤抚慰自己的阴蒂,额头抵在墙上随着被操干的动作移来移去,他就像个娇小轻盈的洋娃娃,被男人抱着操弄,裙子底下发了大水,湿的厉害。徐安真今天格外的有感觉,似乎是因为有了妻子的名分,似乎是因为婚礼在即,而他心中的幸福感和占有欲已经让他支持不下去,立刻就要吃到大几把才能满足。 他知道自己是在撒娇发浪,可是并不真的羞耻,也并不害怕被拒绝。 被操弄充实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即使只是在酒店走廊里趁着举行婚礼之前一段闲暇,前戏也没有随便摸两下插进来就干仍然很快就让他泪眼朦胧,话也说不出。 不仅他是这样,魏玠也更直接彻底的占有他身体的每一寸,即使隔着衣服也跟赤身裸体是一样的感觉。无论是炽热的气息还是存在于体内根本不能忽略的那根性器,都说明魏玠和他的感受是一模一样的。 或许男人正因如此才会在这种按理来说未婚夫夫不应该见面的时刻过来,甚至这条走廊到现在还没有人闯入,这根本不现实。 男人在他的大腿上抚摸,几次甚至要摸到刀尖,徐安真有些害怕,胡乱摇晃双腿,抽噎着警告:“别、别摸,会受伤的……”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找到了他丝袜上小小的破洞,低笑一声,在他穴里用力一顶,男孩叫了一声,就听见他说:“宝贝,你弄破了你的丝袜,知道吗?就算不脱你的婚纱,你现在也是世界上最淫荡下流的新娘,每个人看到你这幅模样,都要忍不住射出来的。” 男孩感到一阵异乎寻常的赤裸感,又因为已经被肏得理智全无,于是捂着脸含糊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只想要daddy……呜肚子要被操破了,好喜欢,还是好喜欢daddy……” 顾虑着婚礼的时间安排,魏玠并没有特意控制,也没有多换姿势,或者刁钻刺激男孩,速战速决的做完之后退出来抱着自己的小新娘走进化妆间,将灌满精液的保险套扔掉后拿纸巾擦拭干净小新娘双腿之间的一片狼藉,随后亲了亲他的男孩被肏得红通通的小穴,帮他放下了裙摆。 男孩望着镜子里泪光闪闪,唇妆全花了,脸颊绯红春情毕露的自己,后知后觉难为情起来:“这样又该怎么见人啊……” 男人抬头看他一眼,和他浅浅交换了一个吻,帮他擦掉花了的口红,找到那管才开封的口红,亲自捧着徐安真的脸给他上妆。 小新娘嘴唇湿润微肿,迷人至极。完美的描摹出那唇瓣的形状,二人的目光再次纠缠在一起。男人轻轻摸了摸男孩高潮后漂亮如同完全绽放的玫瑰的脸:“你会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和妻子。” 说着,握起小新娘戴着手套的手,落下轻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