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露台窗帘后口交和被使用,当众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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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真没料到这场晚宴的开头对于他而言这么简单。虽然羞耻,但是简单。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很保守,娃娃领,中袖,裙摆及膝,搭配一双小皮鞋,半长的髦发让他这幅打扮也并不突兀,他站在镜子前面打量自己,发现除了遮不住的那个吻痕,还有显而易见从领子里露出来的细项圈之外,他身上居然看不出多少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 鞭痕也好爱痕也好,全都被裙子遮住了,下面的内衣也很正常,男人既没有脱掉他的内裤让他光着屁股出来,也没有往他身体里塞什么玩具,可以说是一场非常简单的考验。 然而下楼的时候他仍然把大半个身体都靠在男人身上,神志不清,欲火焚身,跌跌撞撞。 因为他始终没有被满足。 男孩在楼梯的最后一个拐角处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踮起脚尖把嘴唇凑上去,贴着男人的嘴唇低语:“我不行的,我做不到,我现在只想要被你抱着,用力的,深深的在我里面,daddy,我们不要去了,我想要你……我真的想要,我快要死掉……” 他的声音不高,所以靠在男人怀里努力保持嘴唇相贴的祈求,在外人看起来就更像是撒娇。知道他和魏玠真实关系的人其实不少,至少家里的佣人,魏玠身边亲近的工作人员都差不多知道。他们还没有真的目睹过两人做爱,但是并没有被刻意隐瞒,就连徐安真特殊的身体也有不少人知道。 但当众做出亲密举动仍然是不一样的,何况这是对外开放的合作性质的晚宴。 魏玠扶着穿着纯白裙子的男孩,顺应他的心意和他接吻,然而态度十分克制,只有徐安真知道在这唇齿相依的时候他说了些什么。 “宝贝,你知道你是属于我的,你不能说不。” 男孩双腿一软,无法反驳自己确实属于对方,咬住嘴唇颤巍巍坚持住,踏出一步,从楼梯拐角现身。 他穿一身女装和男人一起出现,对方的手甚至十分具有占有欲的扶在他腰上,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很容易被那位徐安真的远方亲戚代表领会的。二人走到今夜最重要的客人面前,魏玠举起酒杯与对方寒暄。 徐安真看到对方惊讶的眼神,忍不住往男人怀里缩了缩。他还是第一次以自己的身份在大庭广众和熟悉的人面前穿着女装出现,耻度着实太高。被对方惊异的眼神看着,他很清楚的知道对方会想什么。 现在他不是在角色扮演,没有任何角色身份可以自我保护,单纯只是自己,是为了魏玠可以穿上女装,把最深处秘密公之于众的徐安真。这让他觉得很不安全,很害怕,但同时又因为彻底的奉献和心甘情愿的给予而充满勇气。 他往后缩的时候感觉到魏玠也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了一带,回头看到对方鼓励的眼神,清清楚楚写着赞美与肯定,定了定神,因自己的表现令对方满意而立刻获得了一种轻飘飘的成就感,忍不住抓住了魏玠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对着这位陌生的远房表哥点了点头。 “阿真,好久不见。”对方毕竟也是独当一面的成熟男性,惊讶的时间不长,很快就收起了表情,寒暄起来:“你家出事的时候我正好不在本地,没能帮上忙,真的很抱歉。” 徐安真摇了摇头,对这位表哥露出个羞怯的礼貌微笑:“没事的,我现在也很好,不用表哥担心。” 他的身体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让他觉得空虚到难以容忍的地步。他所渴望的人就站在他身边,搂着他的腰,和他保持暧昧甚至亲密无间的接触,要把他的归属权展示给每个人。 徐安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到满足还是感到更多的饥渴,他简直怀疑自己根本不应该靠着自己站在地上。从被束缚在刑具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满脑子只有今夜的奖励了。 魏玠扭过头来在男孩毛绒绒的头顶亲了一下,毫不避讳的接过话:“我说过我会好好照顾他,我想你现在也不会怀疑我的诚意。我爱他。” 徐安真一个激灵,以一种接近委屈的眼神隐晦的看了魏玠一眼。现在这时候说这种话,当众被告白的感觉固然很好,徐安真甚至瞬间就想掉眼泪,但他仍然在和欲火缠斗不休,这句话根本没在帮忙。 表哥的表情凝滞了一瞬间,摇了摇头,正色道:“我们作为阿真的亲属,确实很感激魏先生的所作所为,但是阿真还小,他不懂事的,如果魏先生你只是一时兴趣……” 魏玠截住了他的话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也正是我要说明的,我和真真是相爱的,将来我们是会结婚的。我想你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你是真真所剩不多的亲人之一,我们都需要你的祝福和承认。婚礼请柬一定会送到府上。” 年轻的表哥动了动嘴唇,谨慎的没有发表什么评论。说实话,徐安真知道这位表哥比起当初找到自己的魏玠,对自己的感情是差不多的。没有什么骨肉亲情,甚至是前来寻觅利益的。 而魏玠的暗示已经承认了徐安真和他们的关系,有了机会和魏玠搭上线,徐家那些已经被魏玠差不多消化的东西真的重要么? 这个账没有那么难算清楚。 于是娘家人也不再说什么了。突然宣布决定结婚的消息,魏玠似乎根本不觉得这会引起什么轰动,在人潮全部涌上来之前巧妙的带着徐安真离开了大部分人的视线。 他们迅速的移动到被及地的纱幕隔开的露台上,徐安真被推在阴影里,一双大大的眼睛比平常更明亮。他被男人一把抱起来放在栏杆上,于是低着头搂住男人的脖子,低声问:“真的吗?” 男孩的声音是轻软的,眼泪却滚烫,从明亮如星子的眼睛里滚落,魏玠抹去落在手背上蜡油一般炽热的泪水,仰头拉下男孩的脑袋亲吻他,问也不必问什么是真的:“是的,我要和你结婚。” 这是第一次,他们不是在床上提起结婚这件事。徐安真颤抖起来,胡乱伸手到背后,尝试了好几次扯开自己的拉链,捏着小小的拉链头一气拉到底,光洁如玉的后背整个暴露出来,裙子松松落到腰上,他低声道:“操我,就现在,我等不了了。” 男孩显然十分激动,有万种热情。男人捧着他的脸站着和他接吻,舌头在他嘴里搅动的同时解开他胸衣前面的扣子,一对小奶从中间弹开,像是热乎乎的牛奶布丁。他的手刚伸到男孩裙子底下,潮乎乎的大腿就自动分开,露出湿热甜蜜裹在少女内裤里的小穴。 手指隔着内裤摸他被淫水浸透潮湿泥泞的女穴,轻轻揉捻他敏感的阴蒂,男孩大腿内侧一阵抽紧,小声吸气:“不要,不要前戏,插进来,现在就插进来,daddy……” 他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啃咬着男人的嘴唇,动作接近野蛮,一双手压在男人鼓起的裤裆上,胡乱挤压揉捏,颤着手试图扒下男人的裤子。 魏玠贴着他的嘴唇,不容拒绝:“可是我想先操你的嘴。” 他的手指没入男孩丰美的髦发里,轻轻梳理他的发丝,以冷静的语气和低沉的声音描述男孩无法拒绝的事:“我会慢慢的,彻底的操你的嘴,你知道我喜欢,我爱死你拼命的吞,但是就是吃不下去的样子,你知道我会用力的插在你的嘴里,插到你的喉咙里,你会掉眼泪,你会无法呼吸,但你不会放弃的,就算是在这个地方,就算是只要你出了声就会被人发现,你还是想要我操你,不管你受不受得了。你会缠着我要我射在你嘴里,你会一滴不剩的吃下去,因为你是我的,你会乖乖的让我对你做任何事,就算有人进来你也不会停下,就算所有人都看着你你也不会停下,你是我的乖宝贝,你会为了我这样做的,对不对?” 男孩剧烈的颤抖着,在他的描述下缓慢滑下栏杆,一只手拉着已经落到腰间的裙子,嘴唇红肿,眼睛溢满泪水:“是的,我会的。” 他温驯的跪在男人脚下,好似献祭的羔羊一般,迷恋的目光从男人脸上一直落到男人胯下,他的脸贴在男人的性器上:“求你,daddy,求你,让我那么做。” 男人靠墙站着,抚摸他被吻到红肿的嘴唇,残忍的拒绝了:“不,我不会轻易的给你,你要好好的求我,我说过的,今晚是你表现的时候。” 男孩咬着嘴唇,渴望到近乎痛苦的地步,又带着本能里无法剔除的羞怯:“求你,daddy,让我舔你,让我为你做这些,求你,我想要这样……” 在他急切而渴望的目光下,男人摇头:“不,你要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想为你口交,我要好好舔你的龟头,你的整个肉棒,我会吃掉你流出来的所有东西,我会让你把我塞满,我会让你操到我的喉咙,求求你,daddy,求你给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满足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忍耐终于到头,或许是想不到男孩能够以这样虔诚的态度说出如此色情的话,不等徐安真反应过来,他就被自己梦寐以求的肉棒塞满了。 男孩正如自己承诺的那样,努力张大嘴将整根含进去,用自己的口水润湿,好让男人插进自己的喉咙,整个的进来。 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准备好,因此肉体的适应能力也极强,即使没等他好好适应男人就扯着他的头发扣住他的后脑让他整张脸都埋在男人胯下,他也一样好好的接受了。 魏玠并不刻意给他机会和时间适应,这里是露台,最好速战速决,就算人人都知道他和徐安真一起消失之后是做什么去了,最好也不要太明显。 他们还有很长时间,很多很多年,有的是慢慢来的时候。而今夜就是他为所欲为的时候,是徐安真展示他到底有多么乖顺,又有多么可爱,多么顺从的时候。 他插进男孩喉咙深处就一刻也不停的抽送起来,徐安真勉力含着他,张大嘴任凭使用,眼睛始终望着魏玠。被他看着的感觉如此之好,因为那目光里充满了深情,一往无前,奉献自我,又任凭使用和采撷。 他这么美,又这么乖,不由激发男人的占有欲,同时又让保护欲无可救药。既让人想要狠狠操他,操得他承受不住,肚子里涨满精液,又哭又叫到声音嘶哑,绵软无力,又让人想把世上一切美丽宝贵的东西都给他,让他终生睡在金色和黑色帷幕遮住的床上,在羽绒枕头和鸭绒被子之间,穿着丝绸的蕾丝的睡衣,从天然水晶的杯子里喝水,永远有人吻他的额头,永远有人拥抱他。 此时此刻魏玠没法宠爱他,只想操坏他,一股混合占有欲和保护欲的热流冲到四肢百骸,让他根本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肆意在男孩嘴里进出,甚至故意在滑出来之后在男孩脸上胡乱滑动,涂画整张可爱的脸,接着再次插回那温暖的巢穴。 男孩对这一切都甘之如饴,红润嘴唇尽职尽责的包裹着插在嘴里的性器,又用舌根挤压,用喉咙吮吸。如此卖力,如此热辣,魏玠微微闭上眼睛,抓住他的头发,猝不及防在他嘴里爆发。 “别咽下去,给我看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男孩两腿之间潮热濡湿,有一个冒着淫欲泡泡的沼泽。然而他已经下意识吞咽起来,只剩下一半,只好这样小心翼翼的仰起头,对着男人张开嘴唇,展示射满整个口腔的浊白液体:“呜……” 热气腾腾的色欲地狱。 魏玠手指微动,既想扒下他的内裤以淫荡的罪名扇打他的屁股,扇到那两块弹嫩软肉整个颤抖着变成赤红色,又想拖着男孩站起来立刻插进他下面的小嘴里,把他那里也插到变成这幅样子。 他捏着男孩的下巴俯下身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低沉吐出羞辱的词句:“多淫贱的嘴,如果我让你一整天都不许说话,只能含着我,一直一直的吸,你会喜欢吗?” 男孩发出一声呜咽,显然并没有任何反对意见。 他掏出手机对着男孩的脸拍照,闪光灯刺目,男孩瑟缩了一瞬间,然而这色情的一幕终究被记录下来。即使本能瑟缩,男孩还是乖乖抬着脸,张着嘴,以淫贱的模样被摄入镜头之中。 “咽下去。”男人满意的命令着。 徐安真闭上嘴巴,明显的吞咽一下,伸出艳红舌尖舔舐嘴唇,随后主动张开嘴巴,展示仍然残余不少精液的口腔内部。 男人轻轻用指尖抚摸他的嘴唇,下达新的命令:“站起来,穿好你的裙子,脱掉你的内裤,用它堵着你的嘴,抓住栏杆,我要干你了。如果你发出的声音让我们被发现了的话……我就把你抱到那张宴会桌上操你,就算你叫到昏过去,我也不会停下的。” 男孩迅速站起身,拉好裙子背后的拉链,当着男人的面脱掉小皮鞋,脱掉内裤,犹豫片刻,终究把明显湿了一片的布料咬在嘴里,走到栏杆前撩起裙子塌腰撅起屁股,一手扶着栏杆的同时用另一只手分开自己两片湿透了的阴唇,低低呻吟一声,把雪白粉嫩的屁股越发往后送了送。 他知道男人在看着的。 果然,臀肉上落下两只火热的手掌,他的屁股被抓住,男人的阴茎抵在他湿润的穴口,紧接着没有任何停顿的存存挺进。 徐安真的额头抵在栏杆上,发出闷闷的低声呜咽,掉着眼泪终于被插入了。他的体内就像是有超新星爆炸,几乎在男人捅开自己的同一瞬间就高潮了。 内里痉挛紧缩,死死咬住插进来的肉棒,他的屁股被男人抓着,用力往后拉扯,即使如此紧绷也无法阻止被捅到最深处,宫颈被冲撞的同时徐安真用鼻音闷叫,在男人身下努力保持呼吸,晕头转向。 紧接着是啪啪的操弄,徐安真浑身泛红,觉得自己就像是个飞机杯,被粗暴野蛮的使用着。他知道这就是男人想要他有的感觉,他们在众人目光之外预料之中交媾,他被使用,他是用来发泄欲望的。 这就是事前对自己强调这具身体所有权的原因,徐安真知道。他只是不知道这也会令自己几乎时时刻刻都在高潮的巅峰,疯狂的试图迎合,在男人有力的掌控之中尽全力敞开自己,献上最深处最敏感最甜蜜的地方被使用,全心全意的想要令对方得到最好的。 他本以为只有接受对方给予的一切才是最舒服的,最幸福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来给予对方索取的一切令他更加彻底的,由心到身的感到快慰。 裙底的阴蒂被反复粗暴刺激,徐安真几乎怀疑自己已经失禁,他在狂风暴雨一般的被使用之中死死咬住口中的内裤,感觉口水沾湿了更多布料的一瞬间羞耻难当,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小狗,同时又知道即使如此,魏玠也会要他的。 他只会是魏玠的小狗。 最后被内射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软绵绵的,在长时间被勾起欲望而不给满足之后,过量的快感已经让他无法保持神智,既感觉不到宴会里人人眼神飘忽,动不动就有意识的扫视这片帷幕之后,也不知道自己落在男人怀里,裙摆落下来遮住两人交合的部位,眼神迷离叼着内裤的自己像个什么样子。 他只知道这还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