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摸奶,揉O,内裤湿透的玩弄小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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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真很快记住了这里的生活规律,大部分情况下他和现阶段很忙碌的魏玠没机会碰面,因此其实任何事情都是配合他的节奏的。上学日其实还好,课业和车程就消耗了很长时间,他几乎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事。周末自由时间多,他又没有交到什么新朋友,更没有从父母的事中走出来,只有在宅邸里消磨时光,难免看到过几次前来拜访魏玠的年轻美貌女性。 和旁人揣测的不大一样,徐安真和故去的父母的感情其实没有那么正面。固然他们照顾他无微不至,而且因为他特殊的身体而相当深入,但正因这种无微不至给了徐安真很大压力,又没能接受他的特殊,徐安真在家里时常感到窒息。外人多半会夸赞他多么乖巧可爱,听话文静,但当事人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呼吸,越来越像是一个假娃娃。父母亡故之后徐安真经历了更大的变动,等到这些风波渐渐平息,徐安真在悲伤之中难免也感觉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答应魏玠也要听他的话,而眼下看来这承诺并非虚言,魏玠对他的要求也不少,从服装饮食到作息时间,虽然他大多时候都不在,但是徐安真也在佣人的提示之下按照对方的安排生活着。可魏玠毕竟有所不同,他夜夜梦到和对方旖旎缠绵,不是脸红心跳的热吻就是更糟糕的交合场景,多数时候简直是面红耳赤听从对方的安排,甚至恨不得魏玠在自己身上耗费更多心力。 关于吻的梦起源却让他不怎么心安理得。像是魏玠这种成熟且手握权势的单身男人,身边围绕几个有意追求他的年轻女性并不值得在意。徐安真从家里阿姨的只言片语中知道魏玠现在忙着整合各方势力,建立新的秩序,吸纳他父母的参与力量,徐安真也就在内心不无恶意的揣测最好这件事能够占据魏玠的绝大精力,免得他和那些女人…… 但事实是有一次他看到了或许对成年人而言算是礼节性的亲吻,那位身着红裙的美貌女性干练而优雅,有和魏玠在同一个世界的特殊气质,穿着高跟鞋比起魏玠也没有多矮,轻而易举扶着男人的手臂在他森严冷酷的脸上落下一个亲吻,又看了看,干脆亲在了他的嘴上。 站在楼梯拐角的徐安真下意识捏紧了衣角,撇开了目光。 他的性别意识萌发的不是时候,是在他意识到自己或许可以和魏玠有更多可能之后。意识到自己既不算男人,也不算女人,未必有人想要之后,他就难免委屈起来,满心酸涩。亲眼目击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女性和魏玠亲密互动,他就尝到了自惭形秽的味道。 这个女人的身材凹凸有致,胸围可观,细腰盈盈一握,黑发打卷披在肩头和后背,两条长腿发出如玉微光,徐安真简直做梦都想和她互换,只要这样魏玠就能保护性的把手搂在他的腰上,带着她一路走到外面,走到天光大亮的地方。 送走那个客人之后魏玠转头上楼,在拐角处逮住了他,徐安真惊慌失措,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被魏玠带到了书房,再次要他脱掉衣服,观察他的身体变化。徐安真的身体特殊,他最近在通过药物调节体内激素水平,解决一切长期的健康困扰。先前他的父母对他的身体闭口不谈,因此这部分也没人可以帮忙,他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来过月经,对于器官发育完全的徐安真来说不是好事。 他站在魏玠的办公桌后面,自己卷起制服衬衫的衣摆露出一对娇小胸乳,眼角下垂,一脸无辜,而魏玠则揉捏着他绵软可爱的胸脯,随后把手探进他的裤子里。徐安真身体敏感,但从未经历开发,因此对这种事究竟可以有多少进行的方式懵懂无知,丝毫不明白这场面多像是老男人心怀鬼胎以“叔叔帮你检查身体”为名实施的猥亵,实际上也是。 他浓密绒绒的睫毛乱颤,咬住红润嘴唇忍耐着身体上奇异的感受,觉得下面又在出水。他是湿的,软的,不知不觉就张开细软柔弱的小小花瓣,裹住男人滚烫的手指,甚至小小的扭着屁股试图让那手指抚摸的地方更多一点,未经人事雪山一样纯洁的小穴颤巍巍的张开小口呼出一口热气。 魏玠对着他雪白柔软胸脯上粉嫩的花蕾说话:“最近有没有好好吃药?” 语气居然带着些诱哄之意。 徐安真松开贝壳般整齐雪白的牙齿,乖巧而带着被猛兽盯住的本能乖巧与身处性意味浓烈场地之中的羞怯回答:“有。” 当夜他就做了一个关于亲吻的梦,几天后甚至梦到自己成了女孩,身段娇软,躺在魏玠床上,抓着被单掩盖自己的身体。而魏玠衣衫凌乱的凝视着他,跨上床来扯开被单,亲吻他的锁骨和指尖,叫他宝贝。 那天是个周末,徐安真醒来后靠在床头愣了半天,忍不住红了眼睛。他从前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多不足之处,更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多愿望无法满足,怔怔坐在床上不动。 魏玠在门上敲了两下,随后毫无征兆的推门进来,徐安真还穿着睡衣,经过一夜扣子松脱,露出微小的胸部弧度,听到他进门的声音才忽然惊醒,可惜并没有整理自己的举措,反而要跳下床。魏玠随意挥了挥手:“不要紧张。” 于是徐安真又回到床上,靠在床头的样子像是精巧的奶油肤色芭比娃娃。魏玠并不是偏爱柔弱床伴的人,但徐安真毕竟不同。 他这时候已经穿好了全套正装,大概还是要忙忙碌碌,徐安真后知后觉开始疑惑他为什么要特意到自己房间来,魏玠就在他身边坐下,把几个新的药盒放在了床头柜上:“之前的疗程已经结束,这是新药,你的激素水平由于特殊的身体原因需要长期调整,除此之外……你还可以有其他选择。” 徐安真睁大眼睛,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药盒,又盯住了魏玠的脸。 “你的器官发育的都很完善,因此如果选择做摘除手术会复杂很多,不一定能够完全成功,不影响什么……出于私心,我也认为只要你能够接受,维持现状也不是不好。之前你的身体发育迟缓,至今还没有月经,成因非常复杂,但只要你下定决心,就可以着手改善。这些药是新的疗程的,可能会有些副作用,如果有不适和我说。” 徐安真怎么也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将近面无表情的吐出一个又一个羞耻到令他不忍直视的词的,什么月经啊发育啊摘除啊,甚至很吓人。 他呐呐的答应了,留下那几盒药按时吃了起来。 至于副作用,其实他本来甚至都不记得还有这回事,徐安真本能的信任魏玠,不觉得对方会把自己放置到危险之中,但却没有料到所谓副作用其实是催情。他匆匆从学校回来,上楼进了卧室附带的卫生间,脱了裤子一看,纯白的内裤几乎都湿透了,前面和后面都一塌糊涂。 这场面至今还是第一次,徐安真手忙脚乱的扯了纸去擦,却弄得自己娇嫩的地方一阵生疼,只好用手揉一揉,却难免想起了魏玠如何温柔又坚决的“检查”这里。 他还没有说过自己喜欢这种检查,远比应该的程度更深。 没过几天魏玠深夜在他的卧室再次出现,徐安真半梦半醒的睁开眼来,自动解答了他为什么在这里的疑惑。他答应过魏玠无论什么情况都不会关门,随后在对方把手伸进被子里之后才感觉到下体的濡湿潮热。 “这几天射过吗?感觉如何?” 魏玠在拉下他的睡裤,摸上他秀气可爱的粉嫩阴茎的同时询问他。徐安真被一阵甜美而激烈的快感击中,下意识的弓起腰把性器送到男人手中,同时呜咽出声,胡乱回答:“没有,没有!别这样,魏叔叔……” 男孩在被子里胡乱蹬腿挣扎,大口呼吸着,面红耳赤眼中含泪,一半是一丝不挂的羞耻,一半是被强烈刺激摄取了心神,魏玠盯着他红润鲜艳的嘴唇思索现在吻上去会是什么感觉,男孩会如何反应,同时按住了他的大腿裹住他的性器,用掌心揉捻他深粉色且湿漉漉的龟头。 徐安真哽咽着滚下眼泪,却不知道除了“求你”和“不要”还有什么能使用的语言。床上自有一套话术,根据情况同样的措辞有不同的理解,像是徐安真这种,只会令人欲火更加炽热。魏玠揭开被子安抚的将一只手从睡衣下摆摸到少年隆起的胸部,握着他的乳肉轻轻按摩,在他耳边低声诱哄:“嘘,嘘,乖,你得射出来。” 话音未落,在他哄孩子的声音中,徐安真被挤压着敏感至极的龟头一股股射了出来。他还是第一次,先前几次春梦和被触摸,无非是小穴湿一湿,或者流点前液而已,从没有体会过这种几乎抽干他的灵魂的快感,张着嘴叫不出声,只意识到魏玠抱着他,正在他还流个没完的阴茎上不停动作,延长他的快感。 完毕之后,魏玠脱掉了男孩的内裤,草草替两人擦拭一番,期间仍然抱住男孩,也没有拿开拢住他胸部的手,甚至用嘴唇摩擦渗出一层薄汗的荏弱脖颈。徐安真毫无抵抗之意,眼神迷离胡乱喘息着,乳尖高高翘起,像发硬的小石子,又像是尚未融化的,被端正安置在奶油上的蛋白糖,魏玠的掌心揉按着他的一侧乳粒。 “你的身体会补上之前落后的发育速度,直到成熟,这种情况是必然的,下次你得自己处理,知道吗?”天知道魏玠怎么能把这种话说得迷幻又宠溺,徐安真一阵又一阵打抖,几乎无法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回应,两腿几乎不属于自己,只有脊椎和大脑中流窜的快感余韵让他醺醺如醉。唇舌异常干渴,徐安真下意识舔舐嘴唇,随后意识到自己在渴求一个吻。 但长辈教导如何自慰根本不需要亲吻。 他失落而沮丧的垂下眼睛,察觉到男人紧抵在自己身上的胯下勃起,脑海中又是轰的一声爆炸。男人接着用手揉了揉他的腰,问他:“怎么了?” 多么温柔体贴,他其实一点也不吓人。徐安真这样想着,却没勇气触及对方已经展示出的欲望,只胡乱扯出一个理由,按住对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疼……它里面,会疼。” 大概是生长痛。魏玠想了想,在撒娇的小羊羔胸口又揉了揉,在男孩额头留下一个晚安吻:“好了,我帮你揉揉。” 一双大手从胸部揉到细腰,甚至没入腰际弧线,捧着他的屁股揉弄,徐安真觉得自己淫荡,为此万分羞耻,却停不下来,于是慌乱无措的扯过被子:“好了,该睡觉了。” 于是魏玠道了声晚安,告别而去。 这一夜好似一个徐安真自己想象不出的梦,了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