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世:灌精液极限扩张凌虐兽人之奴4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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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进入小贵族家里自然就是半小时过去,道格给沃尔夫倒茶就能看见兰西腹部已经微微鼓起的样子,可以看出他的不适。 然而那边的传讯来说,小贵族并不承认与兰西的牵连,家里并未藏有兰西的家人。 当那边用出搜魂术之后,才得知了下落,兰西的家人在另一户大贵族的家中,那才算沃尔夫的敌人划分。 只是这样便又是一小时过去,不时有人会添加甘油保证容器充足,只是兰西的神色已经越发苍白,他的双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鼓起了一块的肚子,只是这一点点慰藉也难以安慰他自己的痛苦。 甚至他已经用夹紧双腿的姿势来努力延长自己可能忍耐的时间。 大贵族螳臂当车,想要搬出皇帝的号令却也没能阻止沃尔夫强行的抄家一样的行动。 越又是一小时后的时间找出了兰西的母亲和妹妹,沃尔夫拿着水晶球走向已经晕厥的兰西面前,掐着人中把人给弄醒了。 “是你的亲人?”沃尔夫让他看向水晶球。 兰西眼神渐渐清明之后露出一丝激动,只是当他下意识微微移动的动作却引起了不好的反响,只见他小腹处鼓起的超大的一块突然微微平复了一些,而他却是捂住肚子,表情已然痛苦至极,他甚至说不出话来。 沃尔夫看了一眼,随后淡淡的让道格喊牧师过来。 这又是半小时过去,沃尔夫也已然没有停止对于兰西的酷刑。 牧师一眼看来,便是只看见这诡异一幕,但是沃尔夫却极为冷静的指着兰西说:“给他放治愈术。” 牧师念念有词,随后一道光芒缓缓笼罩着兰西,兰西在这微微的舒适里总算能再次昏睡过去。 而他的腹部已然像个水袋一样鼓囊囊的,那摇晃的姿态甚至能听见水流在水袋里一样的声音。 刚刚的兰西生生灌炸了膀胱而已。 第二天的早晨他被叫醒,沃尔夫只是拍拍自己的腿,兰西已经聪慧的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沃尔夫享受着喂食的感觉,甚至这一次与他舌吻,兰西从未和人口对口亲吻过,又怎么会这么刺激的吻法。 自然只感觉一种诡异的舒适感涌上心头。 似乎一切回到了正规,直到一星期后,他被沃尔夫双腿抬的老高,肉棒操干着肠肉,他依旧不习惯大声的呻吟,只是沃尔夫从未在这方面与他计较过。 但是这一次的特殊在于门并未关上,过道的人还是能听清他的喘息。 不时会有佣人之类的人走过或进入,沃尔夫的房间差不多是两层,最里面的一层是卧室除非沃尔夫允许,不然没有人能进去。 外面则是一层书房一样的构造与过道相连,当然也有着门。 “揉揉你自己的肉棒,不许射出来。”沃尔夫一边干他一边让自慰。 兰西略显笨拙的揉搓自己的阴茎,他本能的不愿意如此自然笨手笨脚的。 倒是一位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女孩穿着女仆服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兰西看了一眼,便觉得脊背发凉。 “向猊下请安,您的甜点与红茶已备好。”女孩双手却有着些粗糙,看起来还不如一般的大人包养的好,有着各自干裂与粗壮的指节。 她双手提着裙摆行礼,但是看起来却有些笨拙,想来是新人。 兰西被沃尔夫顶的发抖,但是声音却近乎消失。 只有那噗滋噗滋的声音像是某种诡异的乐章不断冲入女孩的耳中。 “你退下吧。”沃尔夫如此说道,女孩快速扭过身去,随后近乎小跑一样的离开了。 兰西呆滞之下,竟然放松了,被注射过药物的前列腺早已比之前更敏感些,他的阴茎微微一抖便射出一道白液不说竟然还尿了一地。 兰西感觉到不对劲,努力的抑制了尿尿,但是这突然中止也十分的费劲,他自然是尿出了三分之一才能停止了行为。 下午的时候,兰西含着一颗充气到极大的肛塞,肛塞还拴着一颗重物,沃尔夫要求他这样的姿势进行跑步运动。 兰西虽然努力并且配合,但是最后还是让肛门脱肛,整个人摔在地上晕厥过去。 沃尔夫因此继续了惩罚,他给兰西嘴巴上塞上一个木棍后,便把人彻底绑住,随后准备的辣椒酱被涂抹在了兰西微微撕裂的肛门上,那一天,所有看见过花园的人都觉得有一丝后怕。 兰西痛到昏厥一秒后又会立马被痛醒,阴茎更是喷出了一股股尿液直接射在脸上。 那之后挺长一段时间,兰西的屁股都是红肿的状态,连坐着这种事都对他来说十分的困难。 沃尔夫躺在床上,今天算是有点力气的兰西此时正努力掰开自己的臀瓣,红肿的小穴完全严丝合缝的肿的凸出像一个略有褶皱的包子。 兰西感觉非常的疼痛,但是还是在沃尔夫拉紧了一下脖子上的锁链后继续往下压。 伤口被摩擦的酸爽感让兰西的脸有些扭曲,他甚至感受到那种伤口结痂时又痒又痛的感觉,实在不好多解释。 只是完全容纳了沃尔夫的肉棒用了不少功夫,只是这样就可以看出兰西多费劲,他满脸汗水,甚至双手撑在了沃尔夫的身上。 但是他知道自己还得动,他开始起伏,前列腺的爽与菊穴带来的酸痛两方面的感觉折磨着兰西。 阴茎却已经乖乖的勃起了。 “你的妹妹和母亲叫什么?”沃尔夫饶有兴趣的问道。 兰西微微停顿:“哈……菲诺……玛尔达……”他气喘如牛。 沃尔夫因为他的顺从而露出一丝快意,然而此刻床头的水晶球却微微闪烁着淡紫色的光泽。 沃尔夫看了过去,却露出了嫌弃的表情,随后让兰西下来,并且让他撅起屁股。 被大大肉棒操开的部分自然形成一个暂时无法合拢的小孔,“屁眼张开一点。”沃尔夫如此说道。 兰西努力的掰开臀瓣,随后他感受了一阵诡异的凉意,还有缓缓的热流以及一些震动。 随后便是强烈的压力与撕扯的疼痛,他下意识扭头看去,自然看到沃尔夫干出的丧心病狂的一幕。 只见他把水晶球往他的后面塞去,兰西瞪大了眼睛,本能的想要阻止这可怕一幕,但是随后他又醒悟自己并没有这种拒绝的可能。 疼痛与压力让兰西发出了难受的呻吟,沃尔夫只是一手阻止他身体本能的躲避,一手用巨大的力气推挤。 兰西感觉某种地方发出强烈的疼痛,泪水就已经流了满面。 他的骨盆应该是裂开了,这是他有自知的地方。 阴茎喷出一股白液,随后水晶球还能看见的一些部分里显示着一点画面。 “……唉?这是什么?我还想给叔叔你看看小白呢。”沃尔夫并不想知道这些,只是喊人过来给兰西治疗。 这边的门特看着面前诡异的一片血糊糊又有点黑的场景十分郁闷,最终扭过头看向了小白。 小白满脸的汗水,努力的并紧双腿,然而明显有一些外在原因让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感觉十分的困难。 时间往前倒退一些。 此时的小白趴在床上,门特则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对准了他的屁股,那肉棒像是巨大存在才能有的肉棒,像根树桩子。 便是被门特往小白体内塞去,小白勉强的容纳下后却又被小白拉了起来。 一旁女仆上前来,递给了门特一件束身衣。 小白虽然看着偏向于柔媚,但是身材严格来说也是个稍微偏瘦的精装汉子,小白便是把束身衣给他穿上,带有术法的束身衣不需要门特太大的力气便把小白的腰勒紧了一寸。 小白呼吸困难,握紧床柱的手都崩起了青筋。 门特却又继续使力,束身衣虽说压迫感十足,但是其到一定程度是能检测出着衣人的极限,自然是又勒紧了两三寸。 腰部勉强像个正常女性有的细腰似的,女仆们又拿上一件件华贵的衣服。 小白就被逼着穿上了一套很是遮掩身材的贵族礼服,当然是女士的。 为了防止小白不小心把自己屁股里的玩伴给丢了,门特还准备了一根勒裆的皮带与束身衣绑住。 这之后自然他想把小白给沃尔夫看看,沃尔夫却对此没有兴趣,他自讨无趣便挂了水晶球。 小白的阴茎也被锁精环给扣住,门特把钥匙放在家里便是带人出门。 今天要参加一场化装舞会来预预热来着。 小白穿着绑腿的高跟鞋依附着小白,脸上带着黑天鹅一样的面具。 门特给他准备了一个嗅包,里面的药剂可以避免他因为束腰而晕倒。 走到门口便迎来叫做弗朗迪的男人,他笑着向门特伸出手:“欢迎您。” 今天的举办,主要是让大家难以区分,所以统一了握手礼节。 门特看着他才想起来一件事,便说道:“今天的白日有准备吗?” 他这话一出口,那人顿时露出一些惊讶的感觉,但是随后微笑说:“没有,先生您是有推荐吗?” “我身边的这位吧,到时候好了喊我。”门特笑笑,便带着小白进去。 慵懒的音乐借由一些带着面具的人演奏,舞池里一些人跳着一些贴身的舞蹈,而舞池外有人聊天,有人甚至已经在做活塞运动了。 门特拉着小白便是进了舞池,小白根本不会跳舞,作为一个贱奴,他要学习的就是怎么卖屁股,然而因为沃尔夫的个人习惯来说,其实他也并没有学习到这些,第一天去城堡就被打入冷宫了。 唯一能庆幸的就是他没有被直接拉出去杀了就地埋尸。 门特也不介意被他老是踩到脚这回事,反而他们的跳舞更像是门特抱着小白在各种旋转似的,好看是不好看,倒是搞笑,一些人甚至吹起了流氓哨大喊着:“再来一个!” 这也是平时大家虚伪惯了后的放松行为之一。 门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在跳完之后挥舞着手臂,带着小白过去一旁,门特给小白拿了点果酒。 小白微微抿着,随后有人走了过来:“请问是时钟兔先生吗?”他们问的是门特来这里的代号,他的面具是一个白色的兔子面具。 “是的,准备好了?”他问道。 “是的,麻烦您和您的宠物随我们去一下里屋。”来人客气的说道。 门特便带着有些懵懂的小白走到了后面的走廊里,那边准备着一些空房间,用处自然不用多说,给一些想要隐私找刺激的人准备的。 有人扒下了小白身上的衣物,就看见了里面的玄机,门特上前把束身衣调整了一下后,便跟几人窃窃私语了一下。 随后有人上前把并不是很显眼的鼻塞塞进了小白的鼻腔之中,随后又给他的嘴巴戴上口枷,确保他无论如何无法毕竟嘴巴。 骤然变成用口呼吸的感觉让小白很是紧张,他的尾巴微微夹紧在双腿之间,看着他这幅样子,准备的几个佣人似乎都明白了门特想要欺负他的缘由。 随后他被一个架子固定住了脖子,脑袋被塞在一个深深的仿若漏斗的器皿之中,身体被几个锁链捆住。 看着他的登场,不少男人发出了兽吼一样的声音,随后便是一番撕扯,有人先是站到了小白的面前。 他的阴茎带着一股浓烈的野兽的臭味,还有一种尿骚和鱼腥味。 看着那根紫黑色的肉棒,小白似乎明白了什么,然而没有让他有找门特的机会就被那根肉棒塞入了嘴巴里。 强烈的窒息让他相对于其他兽人来说纤细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但是犹如小猫的反抗一样对于众人来说只是一种更加刺激他们强压欲望的无能反抗而已。 很快他得到了男人的褒奖,大量的精液灌入喉咙之中,除了他竟然还有人当场撸管,自然是把浓稠的精液灌入漏斗之中。 小白没有休息的时间便是迎来了下一位客人,从开始身体的挣扎渐渐变成了一种抽搐与痉挛,门特看着一群仿佛几百年没干过人的兽人饥渴的蹂躏着属于他的小白狐。 小白在喘息之间渐渐感受到了恐怖与绝望,大量的精液渐渐淹没了他的下巴,继续往上的话? 他努力用微少的时间来呼吸,很快除了要应付男人的肉棒,他还必须主动把其他人的精液给吞下。 腥臭带来的恶心感就不说了,里面还夹杂一些阴毛他看在眼里却在肺部渐渐到达极限后选择吞下。 但是随着夜的加深,时间的延长,他开始感觉力不从心。 精液吞入的越发慢了,甚至在一次精液灌入肚子里的情况下反呕了一些出来。 这让一些兽人不满:“给我好好吞进去你这贱人。” 有人拉扯着他的耳朵和头发,甚至有一个兽人狠狠踩着他的尾巴。 “呃……呜……呕……呜……”小白发出狼狈不堪的声音,泪水混合着精液落入嘴中。 随后一个看起来是牛族的兽人亮出了自己的凶器,粗壮的肉棒让人怀疑十分能塞入小白的口中。 小白看着也是露出了惊恐的神情,随后却是感觉到绝对的压力,无视他吞入或者呕吐意愿的强大力量缓缓塞入咽喉。 唔咕唔咕一样的声音,像是卡带一样被小白发了出来。 他的咽喉甚至能看出一个凸起的肉棒的形状,完全的缺氧让小白的双眼往上翻去,大脑近乎停摆。 食道完全压迫了呼吸道,他无法呼吸。 随后牛人在完全进入他的咽喉后开始抽插,只有在他快速出入之际才能勉强呼吸一点氧气,小白痛苦的身体不断扭曲,甚至被锁住的阴茎都已经失禁。 看着他失禁的兽人发出了欢呼不说,还有人拿了细长的管道,随后连着被已然摇晃了不少次的啤酒酒瓶。 大量的气体和液体灌入膀胱,然而那种痛苦对比口交带来的痛苦来说已然微不足道。 狂欢已然在继续,他们要用他们的精液把那人染成白日! 直到天快要微亮,小白的脸近乎和精液融为一体一般不说,他的腹部也高高大大的捧起,像是已经要生产一般。 圆盘一样的漏斗容器里,只有小白的脸在精液里有些模糊,看起来就像恶心的白色太阳一样,这也是白日这个称呼的由来。 佣人上前替他擦干净了脸之后,又问门特后续如何做。 门特让人把小白抬上了马车,便是带着昏厥过去的小白回去了。 “呜……”兰西难得发出了近乎哭腔的声音,沃尔夫不喜欢很软弱的人,当然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所以大家送来的性奴里一开始不少都十分的妖娆。 直到最近才越来越硬朗,兰西更是第一位有着武力方面训练的人士,有人怕送来这样的性奴被当做是挑衅或者想要刺杀沃尔夫的意思,一直没人敢做这种事情。 便是再看兰西,此刻瘫软在真皮的沙发上,一丝丝粘液从臀部滑落至真皮沙发上,沃尔夫也不为所动。 只有兰西捂住肚子神情很痛苦,他像难产的妇人一样使足劲却也无法让事情更进一步。 便是昨夜,水晶球被塞进他的肠道,导致盆骨骨折之后找来了牧师。 治愈后,水晶球却滑入了更深的地方,现在兰西所做的事情就是完成沃尔夫交待给他的任务把水晶球给排泄出来。 然而就昨夜的那件事来说,现在想排泄出来自然是天方夜谭。 兰西自然不太知道自己骨盆愈合后已然限制了出口的事实,但是对于现在只有选择诚服而言的他来说除了努力去完成和做到没有其他的思考方式可以选择。 他的腹部也能看出鼓起的部分因为他的肌肉颤动时不时上下蠕动一下,奈何愈合的骨盆完全限制了它出口的部分,他的肠肉能力显然不够力量把水晶球给拉出来的。 随着这自己仿佛按摩自己的状态进行,兰西渐渐勃起。 于此同时门被轻轻敲响,沃尔夫微微一愣,随后沉默了一瞬,便拉着兰西起来。 “等下别说话。”沃尔夫把兰西带到他书桌后一侧的墙壁旁,那里有着装饰一般的盔甲,随后盔甲像是铁处女一样被打开,兰西被塞入其中。 其实盔甲有着隔音能力,它被做出来就有着特殊效果。只不过扮演着沃尔夫的狄哲水故意而为,给与兰西更多的压力而已。 兰西被封入盔甲后,几乎无法动弹。 只感觉盔甲里一种湿热的感觉,他的的目光却被盔甲加持的十分清晰,可以看清来人与沃尔夫的一举一动。 这显然是一副魔法盔甲,不过兰西并不是很清楚。 他能感觉一些细微在身体上蠕动的感觉,更像是无数长在盔甲内侧的蠕虫贴着身体一般。 更为恐怖的是他感觉后面似乎有着什么缓缓顶开了他的肠肉,很快这种相较于水晶球来说并不粗壮的木桩一样的东西却已一个三十度角的姿态顶入体内。 如若说平常还算好,只是现在肚子里塞着一颗老大的水晶球来说,他被这一顶整个人都软了半边,便是一点反抗力气都做不到。 他甚至下意识的踮起脚尖来前倾躲避着,奈何盔甲里的空间十分有限,他的躲避最多是一厘米的差距而已。 很快那根肉棒便已上下上下的状态不断撞击他的身体,水晶球被顶的更为深入和位移,腹部不时能看清水晶球鼓起的一块样子。 兰西痛苦的发现自己身体崩溃着失禁了,温热沿着双腿滑落到脚面的感觉让他内心十足的煎熬。 他只是在这种感觉里,隐隐约约听见了一些话。 他现在似懂非懂,但是不久后却明白了的话语。 当沃尔夫让部下离开,便看向了盔甲,盔甲的脚下有着一滩泛黄的液体。 兰西被放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大汗淋漓的摔在地上。 人还是睁着眼睛,就是看着没什么意识一般。 沃尔夫便是让道格准备了一个吸住水晶球的像是马桶塞一样的塞子,随后把塞子的一头连着天花板的吊顶部分,兰西的重力往下,然而唯一往上的只有水晶球。 沃尔夫室内还是准备了一番的,所以天花板上会有不是很显眼的悬链,此时可以靠机关垂下然后吊起兰西。 兰西被被疼痛弄醒,本能的抬起身子,竟然生生的一个倒立的仰卧起坐便是抓住了锁链。 然而再进一步却什么也做不到。 他知道这只是延长痛苦的时间而已,但是他却难以忍受这种像是把身体要劈裂成两半的感觉。 但是体力不支渐渐让他松手,骤然的上身坠落带来的压力给与了盆骨一个响亮的巴掌。 “啊!!!”兰西发出一声惨叫,泪水却是洒落在了地板上。 他渐渐脱离了意识,当他清醒时,他是因为摔在了地上痛醒的。 只感觉有人靠近,随后便是这几日早已属性的温暖光辉。 回去的小白便是被门特一脚踩在了肚子上,发出剧烈的干呕,人还没完全清醒被丢入温泉里,人混乱的起来,便是感觉一阵阵虚浮。 随机还呛了几口水,但是很快就有人下了水池,按着他开始洗漱,甚至有人把手指塞进他的咽喉,逼迫着他呕吐。 他本能挣扎着,然后最后被这么强按着洗完澡,人被送上床的时候,已经明显没有任何力气。 便是门特走了进来,还有侍女拿着一盆什么东西跟着进来。 小白被拿走了假肉棒的肠肉微微收缩却是无法合拢,即使那是主人的意愿。 他趴在床上,一种有进气没出气的感觉。 很快门特便从桶里捞出来一个玩意,一个软体动物,几只触须一样的触角,便是章鱼了。 小白自然没有看到,他只是感觉某种冰冷和湿润覆盖在了自己的后面,随后被轻易的塞入了肠道。 在他发出微微的惊呼之后,便是感觉有人把他抚了起来,只是抬起双腿的那种,强迫他把屁股给裸露出来之后,像是倒着一字马一样。 小白撑着床单,话说不清却是泪下来了。 门特便又是塞入两只,湿滑和粘稠感觉就不说了,那种在肠肉里不正常蠕动的感觉让小白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门特拿着棍子把章鱼往里挤压着,便是又塞入了三只,这时本已经平复了肚子的小白的腹部就又鼓了起来不说还能看见那种触须和章鱼身体拱来拱去的样子。 小白大喘气的躺在床上,门特便是让人拿起了针线。 小白感觉疼痛从小穴传来,便是门特让人把他的肛门细密的缝合起来,就是为了防止聪明的章鱼跑出来。 门特亲了亲彻底虚脱的小白的脸颊,“好好休息。” 便是带人离开。 腹部一阵阵鼓动不说,还有那种吸力,为了移动它们不断吸附柔软的肠道让错位的感觉给小白带来痛苦与绝望。 最后乃至睾丸也被攥住,肠肉被不断吸附的感觉带来了诡异的味道。 小白的喘息微微扭曲,快乐的地方也被触碰到之后,这就不是一场单纯的刑罚。 等他明白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在不能勃起的状态下溢出了一些精液的情况,他的锁精环依旧没有被下掉,只能保持着萎靡的姿态。 待到门特再次开门,就看见小白昏睡后的样子,下身那里看见了一滩水渍,失禁和前列腺液还有精液混合着,带来骚臭味。 当然门特为了让章鱼们或者还准备了一些特殊的药剂从肛门缝隙灌入他的肠道。 小白便是清醒时只能感受到来自腹痛的折磨,当然在第三日开始便多了一个有关于阴茎的按摩。 每日正常饮食,门特也没有来打扰他的意思。 似乎很好,但是前提是他肚子里的章鱼们能死掉或者安静,然而这并做不到,他的身体甚至渐渐开始享受这件事。 他因为飞机杯而享受着阴茎被摩擦的感觉,肠肉似乎更加敏感,那种蠕动贴合的感觉每一次都是快乐的折磨。 而今天小白被传上了一套宽松的袍子是那种套头的全身的酷似裙子的袍子。 门特喊来了一位人士,他先是让小白触碰了一个水晶球。 水晶球里飘起了阵阵冰晶,随后他教会小白什么是冥想。 门特给小白吃下了特殊的果实,所以冥想很快达成了要求,他也开始修炼了魔力。 然而对于门特来说,重要的只是小白修炼魔力而已。 小白很快意识到魔力产生带来的影响,首先就是魔力产生后就会被那些章鱼吸收,其次便是他修炼时会加深精神的修炼,以至于他一边感受着堕落的快乐时,一边又能理智清醒的认知到自己堕落的样子。 心绪十分的崩溃。 而伴随他修炼魔力的一星期后,他的肚子大的不成样子,拥挤让章鱼们暴躁。 但是它们一般疯狂的顶撞着他的肚皮,又一边进行着交合与生产。 大量的章鱼苗吸收着魔力很快长大着,这也是他的肚子大的不成样子的缘故。 但是不修炼是不可能的,因为魔力源会被章鱼吸收,那种魔力源枯竭带来的痛苦不亚于要主动淹死自己一样难过。 门特抱着小白,欢喜的抚摸着他大而圆润的肚皮。 在花园里,他们吹着柔和的风,小白身体微微一抽搐,冷汗流了下来。 他的肚皮在门特眼中微微晃动不说,还能看见各种大小不一的凸起。 随后便是小白发出一声尖叫:“不要……不要再大了……” 他痛苦的声音都模糊不清,只是勉强让人听清不要两个字而已。 随后便是他骤然提高的一声惊叫,伴随的便是轻微的噗呲一声,他的肚子大大的裂开,肠肉滚落一地,章鱼们也散落开来。 门特眼睛微微眯起,却是把章鱼给一个个踢开,随后念动了咒语。 柔和的光化为一些光屑落在他的血肉模糊的肚子上,很快小白的呼吸变得平稳,他的腹部也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门特让人把他的肛门线给剪开,一切都被治疗好了。 小白再次睁眼,阳光射入房间,他慌乱的抚摸着肚子,一切似乎只是他的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