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警察奴与保安主在线阅读 - 第十七章 安检,脱光检查(下)警犬被姐夫的朋友们调教

第十七章 安检,脱光检查(下)警犬被姐夫的朋友们调教

    周围的旅客们,看见了洪凯淫贱的样子,忍不住出声议论。

    “那个男人在干嘛,为什么把衣服都脱光了,我还看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脱光是因为,他身上携带了金属物品,所以安检警报响了,他必须脱光接受检查。但是,我们没有想到,他身上的金属物品,那样的可耻。”

    “是啊,他身上的金属物品,竟然是他乳头上的乳环,鸡巴上的睾丸环和贞操锁,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和屁眼里的大肛塞,好他妈淫荡的一个骚货!”

    “这么高大、强壮、帅气的男人,竟然这么骚贱,让人大开眼界。”

    “是啊,他刚才还穿着警服,是一个警察,真给警察丢脸!”

    这些只是普通旅客们的议论。

    而那些特警和机场保安们,松了一口气,原来洪凯的身上没有携带什么危险物品,不是恐怖分子,他只是一个用身体携带淫荡金属装饰的骚奴罢了。

    这些特警和保安们,大多数都是一般人,都其中也有小部分人喜欢sm,看到洪凯这样子,被勾引得鸡巴硬了,制服裤子的裤裆搭起了帐篷。

    这些人不得不把腰弯下来一些,免得被别人看出来他们硬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姐夫巩岳和他的朋友们刚好看到了洪凯裸体的这一幕,他们都震惊得张大了嘴巴。

    巩岳和这几个朋友都是sm圈子里的圈内人士,常常在一起玩,他们几个曾经被洪凯疯狂地鄙视。

    巩岳是双性恋,和洪凯的姐姐结婚之后,背着洪凯的姐姐偷偷和男人们玩sm。

    有一次,巩岳和男人们玩的时候,被洪凯发现了,于是洪凯特别愤怒地说:“巩岳,你真是个人渣,你根本就配不上我姐姐,你的学历那么低,只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健身教练罢了,你家境也很差,既然已经高攀上了我姐姐,高攀上了我们家,你就应该珍惜,可是你居然敢背着我姐姐和男人乱搞,好恶心,你们这些玩屁眼的死基佬,让老子想吐。我警告你,你以后不准再乱搞了,不然的话,我告诉姐姐你做的这些肮脏事,让你们离婚,让你净身出户!”

    那次之后,巩岳收敛了很多,玩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被洪凯发现,他心里直抱怨:惹不起,像洪凯这样的直男,真的惹不起!

    但是,今天,巩岳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洪凯这个直男,竟然裸体,身上戴着乳环、睾丸环、贞操锁、项圈、肛塞。

    一直鄙视gay的洪凯,不但自己变成了一个gay,而且还是一个奴!

    巩岳感到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

    巩岳身边跟随的三个朋友,本来刚才打算悄悄离开,不想遇见洪凯,怕会遇到麻烦。

    但是现在看来,不用避开了,因为洪凯已经是sm圈内人士了,所以就没有什么好避嫌了。

    巩岳的其中一个朋友,是一个打篮球的少年,是一个奴,喜欢穿着紧身衣,被捆绑着玩弄。

    巩岳特别喜欢这个篮球少年,喜欢给他拍照,在镜头里,他被捆绑着,巩岳从他后面抱住他,抚摸他的胸肌、腹肌,而他露出享受的淫荡表情。

    曾经,洪凯就是撞见他们这个样子,于是狠狠地批评了篮球少年,说:“你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爹妈怎么教你的,你以后出身社会,就是社会的垃圾,社会的蛀虫!”

    当时,篮球少年特别委屈,玩sm只是一个爱好而已,为什么他要被洪凯人身攻击,怎么就变成社会的垃圾、社会的蛀虫了?

    现在,篮球少年看见洪凯犯贱的样子,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心说:你现在比我淫荡多了,你当初怎么人身攻击我的,现在自己打自己脸了吧,你他妈才是垃圾!

    巩岳的另外两个朋友都是主,他们喜欢一起玩奴,他们也都被洪凯人身攻击过的,现在也都很鄙视洪凯,觉得洪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自己都是骚货,居然好意思批评别人!

    洪凯被带到了特警办公室,接受调查。

    特警说:“你好歹还是一个警察,竟然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真给警察队伍丢脸。”

    洪凯低着头,红着脸,说:“我知道错了。”

    洪凯以前很嚣张,不可一世,他从来没在公共场所这么丢脸过。

    特警问:“你为什么要戴这些羞耻的装束,难道你觉得很光荣、很开心?”

    洪凯解释道:“这是一种sm的方式,只是我的一种爱好罢了,我觉得犯贱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希望你能理解。”

    特警不屑道:“我呸,你还真说的出口,不要脸,我替你感到丢脸。 你快把身上的东西取下来,看着真是太丢人、太羞耻了,我都替你害臊!”

    于是,洪凯把乳环、肛塞、睾丸环取了下来,但是贞操锁和项圈取不下来,他脸红道:“项圈和贞操锁取不下来,钥匙在我的主人那里。”

    特警无语道:“你还有主人,你真他妈贱,我怎么觉得你像条狗一样?”

    洪凯被羞辱得,鸡巴又硬了,淫液从马眼里流下来,流出了一条透明的、长长的丝线。

    特警皱眉道:“我艹,你这是干什么,在我的办公室里发骚吗!”

    洪凯的头越来越低了,鸡巴也越来越硬了。他越感到耻辱,身体就越兴奋。

    后来,巩岳来到了办公室里,把洪凯给领走了,带回了家。

    这是巩岳的另一套房子,房子里只有巩岳和洪凯两个人。

    巩岳以前面对洪凯的时候,很是卑微,因为洪凯是高高在上的少爷,而巩岳是一个入赘的上门女婿,地位很低。

    但现在,巩岳对洪凯的态度变得无比轻蔑,他严厉地说道:“小凯,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在机场丢脸丢大了,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你淫荡的事情,告诉你的姐姐!”

    洪凯一听,吓得跪在了地上,求饶道:“姐夫,我求你,不要告诉我姐姐,我不想让她失望!”

    巩岳冷笑:“那你以后得做我的狗,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洪凯立刻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跪在地上,给巩岳磕头,说:“姐夫,你以后就是我的主人,贱狗会好好伺候您的!”

    巩岳把脚伸了出去,洪凯心领神会地去舔巩岳的脚。

    巩岳穿着高帮的运动鞋,在夏天里,早就捂出了许多的脚汗,整个鞋子又滚烫又潮湿,脚臭味极重。

    巩岳本来就是一个糙汉子,是一个体毛多、体味重的健身教练,又不怎么讲卫生,昨天晚上还忘了洗脚,加上今天捂了一脚的汗,所以他的脚味很难闻。

    那双高帮的运动鞋特别透气,越透气,脚臭就越容易散发出来。

    洪凯近距离接触这双高帮运动鞋,呼吸着浓烈的脚臭,他整个人都迷醉了,表情特别享受,心脏砰砰直跳。

    他以前有多嫌弃巩岳,现在就有多崇拜巩岳。

    然后,巩岳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洪凯马上用舌头,把地上的口水舔干净,接着,他献媚地望着巩岳。

    巩岳满意地摸着他的头,夸奖道:“乖狗,奴性还不错,以后听主人的话,主人保证你爽!”

    之后,巩岳让洪凯戴着手铐、脚镣,站在镜子前面,而巩岳站在洪凯的身后,从洪凯的后面进入,开始了活塞运动。

    巩岳一边操着洪凯,一边问:“你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觉得自己贱吗?”

    洪凯羞涩又放荡地说:“贱狗觉得自己很贱!”

    巩岳道:“那你以前还说自己是直男,还装纯,不要脸!”

    洪凯解释道:“不是的,主人,贱狗以前的确是直男,但是现在奴性被开发出来了。”

    巩岳冷笑:“那你以前还嫌弃我,说我没文化,俗气,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像一个大猩猩?”

    洪凯说道:“贱狗错了,贱狗以前没有眼光,贱狗现在才知道,主人很有男人味,而且鸡巴很大,很猛,怪不得贱狗的姐姐愿意跟你结婚,原来是被你的大黑鸟给征服了,现在贱狗也被你的大黑鸟给征服了!”

    “骚货,你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巩岳兽吼一声,越草越猛,道:“老子要把所有的精液,都赐给你这个贱货,全部射进你的体内!”

    “啊……谢谢主人……贱狗好爽……好幸福!”洪凯呻吟道。

    第二天,巩岳的三个朋友来到家里做客,巩岳请三个朋友吃早餐。

    三个朋友走进客厅,就看见了不远处,厨房里一个身影在忙碌,顿时他们差点流出口水。

    厨房里,洪凯光着身体,正在做着早餐。

    洪凯戴着项圈、乳夹、贞操锁、睾丸环,肛门塞着一个狗尾巴,手和脚戴着手铐、脚镣。

    他的屁股上写着:贱狗任草。

    他做饭的时候,每做一个动作,乳夹上的铃铛就会发出声响,狗尾巴也会一甩一甩,脚镣之间的铁链也会在地板摩擦出清脆的声音。

    洪凯以这副尊荣,做饭的样子,无比的诱惑。

    很快,他用面包机,做好了面包,然后他用盘子把面包和牛奶端上了桌子,他跪在桌子下面,卑微地说:“各位主人,请用餐。”

    篮球少年用穿着篮球鞋的脚去踩洪凯的裆部,说:“怎么,你现在也做奴了?比我做奴的时候还要骚贱,我跟你比,简直自愧不如。你以前还说我是社会的垃圾,是社会的蛀虫,呵呵。”

    洪凯低下头,道:“是贱狗错了,贱狗才是垃圾,才是蛀虫。”

    巩岳的一个胖子主人朋友说:“洪凯,你以前是一个警察,现在只是一个警犬了,真没想到,你沦落的这么速度。你曾经说我们这些玩sm的人很恶心,怎么样,现在你自己也进入sm圈子了,你觉得恶心吗?”

    洪凯羞愧道:“是贱狗以前不懂事,贱狗现在真心忏悔,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贱狗不会觉得你们恶心,只想被你们玩弄!”

    巩岳和三个朋友一起吃早餐,洪凯在桌子下面舔他们的脚,含他们的鸡巴。洪凯没资格用餐,只能在主人们用餐的时候,伺候主人们。

    然后,洪凯被四个人轮奸,篮球少年虽然是一个奴,但是被洪凯给衬托成了一个伪主,连篮球少年在洪凯的面前,都产生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他们把电击器连接上了洪凯的乳头,洪凯一边被轮奸,一边乳头承受着电击。

    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射了。

    虽然他戴着贞操锁,但还是射了,并不是喷射,乳白色的精液缓缓地从贞操锁里流了出来,特别无助,特别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