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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肉体改造鞭挞高潮 蛋走绳

    第十九章

    “你们是不知,那长着两口骚穴儿的婊子是有多浪……前日轮到我去当值,裘大夫说那荡货需得闻一闻男人精气,便让哥几个去瞧着。进了暗室正看到危堂主将人捆在玫瑰椅上,叫他撇着腿用屄眼上的尿孔撒给哥几个看……”

    “说来也奇了,宁倌儿说,先前这小蹄子一直一副死人模样,有时少主去看他,都是一声不吭的。那日先前,他也跟块烂肉一样,任凭危堂主摆布。可是堂主一开口,就像耗子听见猫来了似的,吓得直接喷出来,好多射在堂主衣裳上,还止不住得想要挣开绳子,尿流了一地!”

    满座皆是一阵哄堂大笑,有人道:“真的?不是道那人原先是江南颇有名望的蓑羽少侠么,我可是听说过他名声的,朱雀玄武堂的也道是为了擒下他颇费了一番功夫,若非少主早有谋划,此番很可能便让他逃回江南去了,怎的是个这般的孬种?”说罢还用手肘碰了碰坐在他身旁的翼,示意他出面作证说两句。

    翼在一旁把弄着手上酒盏,一张俊俏的小脸阴沉着,不欲搭话,却不料方才高谈阔论那人急着抢过话头,道:“有甚么真不真的,入了圣教为奴的,管他先前是甚么烈女硬汉,都不需要使点甚么手段,就是条翘着屁股挨肏的畜狗!”仰头灌下一口酒,继续道,“我还没说完呢,那日说来也好笑,危堂主被喷了一身,自然是怒不可遏,换了衣裳后让我们给那骚货灌了不少水,灌到他脬里全是尿,想是他平日里怕堂主怕得紧,指东不敢向西的,可那时围着的人多,他臊得慌又面嫩,撇着腿小屄直抖,都要哭了,就是尿不出来,这不下了堂主的脸面。”

    “堂主当时那脸,沉得都能滴出水来,道是他方才故意耍自己呢,就要人把那骚货拖去上刑。我一瞧那麻绳可有这盏口般粗细,好几股拧成一道,打了十几个拳头大小的结儿,毛喇喇的全是倒刺。小爷我也是个怜香惜玉的,想着这么个极品的屄穴要是骑上这刑绳,被人来回拖着磨上炷香工夫的,便是铁打的也磋烂了,真真儿个暴殄天物……你们朱雀玄武堂的玩够了不心疼,可我们青龙白虎堂的还没能好生享受呢,于是我就替危堂主出了个主意。”

    话到此处,便住了口,故意卖起了关子,玩弄起手中一把精巧的薄刀来。

    一众人等便是闹将起哄,连连让他继续说下去。

    此人代号为亢,乃是青龙堂中一员,因着此人善于专营,迎合上意,是以在四堂中都很是吃得开。然则对于教中奴隶而言,“亢”这名号却如同恶鬼妖魔般令人闻风丧胆——缘是他平日里最擅钻研奇淫巧技之法,被他挑中试验的低等奴隶,虽不致死,每每也如褪下一层皮般痛不欲生。

    亢武功乃是江湖至阴一派的八刃刀法,他内力锻体在四堂之中皆不算上乘,却胜在百般变化,万分精巧。

    寻常刀法基础八式乃扫、劈、拨、削、掠、砍、斩、突;虽不如百兵之首剑那般有着武中君子之称的雅致俊逸,却也是走法大开大阖,气势浩荡正然。

    然这八刃刀法所使,并非朴刀苗刀弯刀凤嘴屈刃滚双中任意一种,亦非是仪、障、横、陌四制中随便一式;乃是十指间夹携八片如蝉翼般薄锋的刀刃,且每片刀刃形貌上皆是各有不同,或状若蝶翼平栖花间,或弯如钩月低悬东山,或好似冰花飞转双腕,或形同玉轮寒芒幽朔。

    片片精美无比,手法变幻莫测,银刃翻飞间光华秋水横波,裂声惊雪碎空,优美至极。本多为力道不足男子的女子所用,江湖间便有浪荡之人将其戏称为“孽嬖刀”。

    使八刃刀之人,本就是走的偏路子,不用雄霸的路数,使的却是挑、点、抹、刺这类偏门的手法。

    然则亢此人习得八刃刀后,却是贯通了残旭宗的洪炉神功,且给刀刃上淬上了教内的密药,缠斗间八片刀刃飞旋出手,或是如回镖般从背后杀将个出其不意,或是划开皮肉的浅伤便能令人即刻毙于毒下,或是挑破筋脉废了他人修为;又因专攻对方腹、阴、踝这类下三路之处,皆是阴毒下作的手法,是以一时间八刃刀法在武林中风评被害,很多修习此功的江湖女儿甚至愤而将八片薄刀收入匣中,宁可改练了其余兵器武功,也羞于承认自己会此般无耻下作的刀法。

    亢方入教时,在裘鸩手下待过一段时日,也是偷师不少,对人体筋脉走向了若指掌,在刑讯或是调教之时,只需一把错金小匕,手下之人痛不欲生抑或欲仙欲死都在他心念电转之间。裘鸩忙不过手来的时候,还需常向青龙堂借人,要他帮忙做些切肉断筋的活计。

    亢道:“你们且说说,危堂主向来最是喜爱淫奴的身上哪处?”

    即刻便有人争先回答:“若是条母狗的话,便是女穴的尿眼儿,若是个带把的自是屁眼儿多些!”

    亢摇头道:“非也非也,你们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实则堂主最喜爱的地方,乃是双足。”促狭地一笑,“你们不晓得的缘故,是因为危堂主于这厢上是极为挑剔的,定要是生得极美的双足,才肯屈尊赏玩一番——若那足底生得肥厚粗糙,或足趾长短不匀,且脏污不堪者,堂主向来都是不屑一顾。”

    “往往女子的双足是要比男子纤细好看的,特别是那些生养绣阁绮户的金枝玉叶,自小二门不过大门不迈,出行皆是车马乘轿,这些妞儿脚底半分老茧也无,最得危堂主喜爱。堂主享用此类剥洗干净的女奴之时,往往较为耐心,常常扣着其足踝抚弄脚心,偶或是令其以足弓之侧来替自己捋蹭阳物泄欲,然而往往又只是玩弄一会儿,却又兴致缺缺住手了。”

    立时有人追问:“倘若这般,按你的意思,是说危堂主最喜这淫奴的双足?他可是个武人,脚怎比得上那些女孩儿娇软?”

    亢咧开嘴角,笑道:“所以说你小子在察言观色这块上,拍马都及不了小爷我——堂主这般,便是因着心里最没有搔到痒的那处!”话音一转,道,“堂主玩弄女子屄中尿眼而与男子后庭,为的都是甚?不就是这皆是人身上极致敏感之处么?被挑弄这两地的人,哪个不是爽得双眼直翻,淫水长流的?而这足上虽说也是甚为敏感,然而寻常之人被堂主奸玩时,心思都只在两腿中间的骚处,哪还顾得了脚上?故对着堂主这刻对足上的挑弄反应平平。堂主见此反应便心中无趣,也没了继续的兴致,却也未想到要好好调弄调弄这层去。”

    座上之人很有些个惶然大悟起来,心中暗想这小子不愧是个擅专营的,这不简直将危堂主的心思摸得比堂主自己还要准了,如此下去不需得太多时日,在教中地位定是要有所擢升。

    “咱哥儿几个,小时候是穿着草履布鞋穷苦过来的,风吹日晒,那足上皮肉自是糙了。”亢舔了舔嘴角,像是在回味那日之事般,“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自小便是穿羊皮锦缎的靴子,绮罗刺绣的云履,裹着缎袜,白日里都不会将双足放出来……那骚货的一双脚上的皮肉真真白得通透了,足背又生得玉笋般窄细,脚趾也甚是匀称优美,十个趾头粉嫩圆润,一双脚又香又滑,比那软趴趴娇滴滴的娘们更有力灵巧,便是舞者也比不上,真称得上极品了。”

    在座之人皆是听得心旌摇荡,便是性事中曾经对脚无甚兴趣的人都被勾得心尖儿痒痒,却听亢继续道:“但这婊子毕竟还是练武之人,跟处定是生有趼疤的……然而最妙来了,他所习轻功唤作‘休迅飞凫’,此功法为锻体,自幼修炼时需得时刻将真气充盈足底,以达到踏雪无痕的境地,因此脚下竟是只有薄薄一层胼胝。”

    “长着女人的尿眼儿,却又是堂主最爱的男子模样,加上那双完美的脚,简直生来便合该当堂主胯下狗奴的。”

    是以那日,亢便是将那一双足下削去了浅软一层,暴露出最为敏感的嫩肉,就连足心这般平日里从不会擦着鞋底所在,也是生生揭去了最上层的一层薄皮。

    “那骚货这点还是受住了的,之后我便是央危堂主向裘大夫要来了教里最好的断红膏,把那狗奴仰绑在春凳上,脚掌朝外,用篾刷将断红膏敷上,让给他喂吃食的水的小娘皮每隔一个时辰再敷一次,如是三天。”

    有人笑道:“那断红膏可是霸道得很呢,用过了之后,除非把脚砍了,否则这脚便永是那般敏感了,这贱婊子岂不是下地都会高潮不断?流一屁股的淫水还怎么走路?”

    亢得意道:“这之后最最重要的,便是取一根玉势,放入狗奴女穴里,但切忌过大,只能是一指粗细,”嗤笑一声,道,“且这玉势需得形若弯弓为最佳,狗奴是仰面被缚着,玉势便也是翘着捅进去,那骚货被屄里旷置太久,细细的一根插了,便以为终于有人肯肏他屄眼儿了,自是拼命夹弄,弓状的玉势在里面来回碾磨,便是隔着膣道肉壁,去捅其上的尿脬。”

    “这时用软鞭不时地轻轻抽打骚货足心,又不给他痛快,狗奴被吊着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这时方将鞭子狠狠甩上玉势,玉势往屄里一个猛送,那尿脬原先就已被磨得酸软,这时自然放开,软鞭再同时朝足心狠狠一点,包管这婊子被抽得淫水尿水一起喷出来!哈哈!”

    “如此这般,不停灌水,不停抽打,待到堂主亲自来过目之时,只要朝那足底一抽,这婊子的骚尿眼儿便包管喷得稀里哗啦的,就算没存货了,也是要狠狠地张几下,连里面的肉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满座之人皆是淫笑出声来,还有人拍马逢迎道:“亢兄厉害厉害,小弟受教了!”

    突地一道声音响起,音量虽是不大,却意外地清晰:“何必要用一指粗的玉势,亢兄难道不是身体力行来得更快些?”

    满座之人皆是一愣,笑声便都静了下去,众人齐齐望向发声之人,便见竟是翼笑意盈盈地与亢对视。

    亢也是一愣,叫手中杯盏掷在地上,脸上已是带了八分怒意,沉声道:“你小子说甚么!?有种再说一遍!?”

    翼仍是一脸笑相,没有理会身边之人在桌下扯他衣角的动作,继续道:“我是说,亢兄何必去找那一指粗的玉势,亢兄裤子里,不就有一根么,怎地非要骑驴找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