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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溪一路行来,犹然带着面罩,只能随着人指引摸索着前行。他浑身是伤,又身形柔媚,难免引人注意。有个调教师不认得他是齐霄的奴隶,拦了一把,对身旁众人笑问道:“这是谁的?这样好的货色,也别自己占着。”那侍者听着话头不对,忙道:“这是齐霄先生的奴隶月溪,先生您看……”几人远远向角落里的三人看了一眼,知道这三位个顶个的不好惹,悻悻地放了月溪离去。叶悯泽只瞧着他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自己没那个本事,只想着好的。”石皓摇摇头,冲着那边努了努下巴,道:“他们若是肯用一分心思,还至于天天抱怨奴隶不听话、不好用?”齐霄与叶悯泽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一个浑身青紫的奴隶就这么在众人面前被按在沙发上,显然已经有些动弹不得了,却仍然有一名调教师粗暴地捅弄着他的后穴,另一名则一边享受着奴隶的舔舐一边呵斥着什么。“你们猜猜,哪个是这奴隶的主人?”叶悯泽皱了皱眉,道:“捅穴那个吧。”石皓笑着摆摆手,指了指靠边那个一边喝酒一边与他人说笑的调教师:“他的。”两人眼中厌恶又重几分,卿远与枫亭也相视一眼,默默无语。

    卿远见气氛一时沉闷,枫亭又受着罚不好开口,忙敛了心神,伸手取了酒递到石皓口边,笑道:“主人和先生们一个月也就聚这么一回,不好好喝一场酒,只顾着瞧他们做什么。”石皓就着卿远的手喝了一口,见月溪过来了,拍拍卿远屁股示意他下去,自己起了身走到月溪面前,仔细瞧了瞧那面罩,手伸到月溪脑后解了那扣子。面罩甫一解开,月溪一眼看见是石皓放他,下意识一口咬住了口塞,石皓拽了两下没抽动,颇有些无奈地回头对齐霄笑道:“得,还是你来。”齐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显然心情大好,道:“石先生亲自放你,你便顺着他吧。”

    月溪这才张了嘴,任石皓将面罩取了下去,又向三人见了礼,爬到齐霄脚边跪好。齐霄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奖励,叶悯泽盯着月溪瞧了会儿,咋舌道:“你可够狠的,罚成这样也是少见。”齐霄瞥了自家奴隶一眼,随口接了一句:“谁叫他不听话呢。”又问起枫亭犯了什么错,叶悯泽脸上表情霎时精彩了起来,点着小奴隶说道:“昨天晚上肏他,做的时候没怎样。后半夜赏他在床上睡,睡熟了倒尿了出来……”他摇摇头没再说下去,石皓笑的被自己呛着了,一边咳一边大声问着:“枫亭,你别是尿了你主人一身吧?”齐霄也忍不住噗嗤一声。枫亭羞得满脸通红,低声求饶:“石先生别打趣奴儿了。”又看了叶悯泽一眼,见他也笑着,便壮着胆子向主人道:“主人,奴儿今日忍的可还行么?”叶悯泽把玩着酒杯,眼中笑意犹存,半晌才道:“不错。”枫亭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叶悯泽忍着笑伸手在小奴隶红热的耳垂捏了捏,“回去就赏你。”眼见着枫亭显而易见地失落下来,齐霄靠在沙发上调笑了一句:“越发没规矩了,都是悯泽惯的。”“都像你似的?规矩比牛毛还多。”石皓向来也是个随意的,听了齐霄的话大为不忿,“我瞧着这样就不错。”叶悯泽笑着摆手:“不行不行,没规矩的有卿远一个就罢了。再多了,别人以为咱们焰情不会训奴隶呢。”说罢,他又向枫亭道:“这就受不住了?你问问月溪,他要是三更半夜尿了齐霄一床,现在是怎么着?像你似的走神撒娇耍赖?”月溪单是顺着叶悯泽的话一想,便当场打了一个激灵。叶悯泽便笑起来:“瞧见没?要是再这么没规矩,送你去齐霄那呆两天,想来就老实了。”

    枫亭无法,苦捱着等到了集会结束。刚一回屋,他便眼巴巴地瞧着叶悯泽,盼着主人赶紧饶他去排泄。叶悯泽却有意吊着他,虽是将人带到了盥洗室,却直接抱着他进了浴缸,在热气蒸腾中不住地揉掐着枫亭的小屁股。枫亭被激得不住地哆嗦,回身偎在叶悯泽怀里撒娇:“主人,您说回来就放奴儿的……”叶悯泽“嗯”了一声,一派漫不经心:“一会儿就放你。但你可注意着,”叶悯泽手上加了两分力,把人搂的更紧了些,“要是尿在这里头,我就在这儿捆两条绳子,”他的手指划过枫亭的腿根,“把你倒吊起来。就吊在这上面,脑袋按进水里去,等你憋的快要死了再拎出来让你喘一口气,然后再按进去,什么时候把你尿出来的都喝干净了才饶你下来呢。”枫亭听得害怕,半晌闷闷地问道:“主人,尿在水里,怎么才算是喝干净了?”叶悯泽掬了一捧水泼在枫亭胸前,恶劣一笑:“这一缸子都喝没了,不就喝干净了?”枫亭看了看满满的浴缸,感受了一下自己痛到麻木的膀胱,一脸愁苦。

    叶悯泽本是唬他,见枫亭当了真,玩心大起,下身顶了顶小奴隶的后穴。枫亭一愣,随即意识到叶悯泽现在就想用他,连忙告饶:“主人,您饶奴儿先去尿了再回来服侍可好么?”叶悯泽哪里肯听,一下下顶的越发起劲儿,枫亭无法,只得顺从地自己掰开臀瓣,将身下巨物吞吃了进去。叶悯泽扶着他的腰,阴茎抵着枫亭的软肉将人转了过来,令他面朝自己跪坐着:“喏,自己动。”枫亭被这几下搅的尿液又活泛起来,死死夹着腿,闻言艰难地动了两下,感觉尿液已经冲到尿口,即将喷射出来了——这个体位,尿出来可不只是尿到浴缸里的事儿了!枫亭心里发毛,不敢大动,生怕自己当真尿了叶悯泽一身,眼睛又湿润起来:“主人,奴儿实在憋不住了,您放奴儿去尿吧……奴儿回来肯定好好听话,肯定比现在服侍的好……”叶悯泽指尖不住地抠挖着夹得紧紧的后穴,调笑着催促:“可我正觉得这样怪舒服的,你这穴可比平时又紧了不少。快动,别磨蹭。”枫亭还待再求,被叶悯泽打断了:“要么自己动,要么趴到浴缸边上等我肏你。自己选吧。”枫亭看了看浴缸边——趴上去撅起屁股必然要将小腹正正卡在边缘,他想象了一下自己憋涨着肚子被叶悯泽按在浴缸上毫不留情地撞击着的酸痛感,又回头看了看叶悯泽,一时竟不知道是该选“可能尿在主人身上”还是该选“一定会被肏的尿在浴缸里”,顿时抽泣起来。

    叶悯泽见他只是哭,又挺了挺胯,笑道:“你这是都喜欢,选不出来?再不说,就肏两顿。”说罢便作势要将他压到边上去,枫亭一下子慌了神,哭道:“奴儿自己动!主人,奴儿自己动……”他眼眶鼻尖都红红的,委屈巴巴地看着叶悯泽。叶悯泽爱死了他这幅样子,压着笑意板着脸催他:“那就快点!”枫亭一边抽泣着,一边夹紧了尿道和后穴,撑着腿轻轻磨动起来。叶悯泽大为不满,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这么硬磨?放松些!用肠肉来吸!”枫亭抽噎着,觑着叶悯泽神色:“放松就……就尿出来了……”又小声道:“主人方才自己说,这样紧的倒比平日里舒服……”叶悯泽啧了一声,并未说什么,胯下却猛一用力,直直戳在肠道深处的腺体上。枫亭一个腿软,那处便又受了重重一击,射精的欲望霎时与排泄的欲望混杂在了一起。叶悯泽哼笑一声,抚了抚枫亭涨得发硬的小腹:“还敢顶嘴?”枫亭呜咽两声,摇了摇屁股,想要重新跪起来服侍主人,却苦于两腿正软着,无处受力,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浴缸边缘问道:“主人,奴儿能……搭着这个边儿……服侍主人么?”叶悯泽沉默片刻,扳着枫亭的脸,凑近了瞧了瞧,嗤地一笑:“你怎么不让我找个绳儿把你捆在这儿呢?枫亭,你今天未免太放肆了。”枫亭一惊,自己回想片刻,知道自己放纵过头了,出了一身冷汗,登时不敢再多话,暗暗在腿根掐了一把,借着劲儿把身子撑了起来,拼着全身力气,放松后穴收紧尿道,吸吮着男人的阴茎夹弄起来。叶悯泽这才舒舒服服地向后一靠,时不时挺一挺胯,惊的枫亭小声哭求,好半晌才射了出来。

    这一下枫亭前后都饱满起来,仿佛成了个被扎起的水袋子,又碍着先前太过轻浮已然惹了叶悯泽不快不敢说话,只抽泣着看向主人。叶悯泽估计着差不多了,也不抽出阴茎,一手环在他胸前,一手搭着他两条腿,就这么抱着人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他手臂一抖,枫亭便如同在半空中挨肏一般,早就挺立起来的阴茎也跟着哆嗦。好容易走到马桶前,枫亭整个人都要脱力了,就盼着叶悯泽一声令下,他好能结束这漫长的折磨。叶悯泽又站在那捅了两下,才开恩道:“尿吧。”封闭了一日的尿道终于得到了饶恕,初时麻木的肌肉只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些尿液,后来才渐渐急起来,叶悯泽偏又在此时狠狠一顶,枫亭便在这排泄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竟好似被肏到了失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