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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盘按摩棒,软刺尿道栓,薄荷灌肠液灌膀胱,捆绑

    虽说今日到此为止,阴茎枷却并未被取下。“苏先生说,你身上各处尚不够敏感,”齐霄坐回椅子上,有些懒洋洋的,“我思来想去,药也用过了,粉也涂过了,既然苏先生还要更敏感的身子,就只能再委屈你了。”言棠吓得呆了:他初进焰情,便先在药汤里浸了三天,从此便处处娇嫩,稍一用力触碰便疼的紧。之后又日日被涂抹不知名的药粉,才造就了这副无论在多么剧烈的痛苦中,只要稍加刺激便能高潮的躯体。而今苏寒竟还不满足,他根本无法想象,这次调教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齐霄见他发怔,顿时不满,未曾收回的鞭子再次抽在胸口:“你在走神?”他有些恼怒——这奴隶追根究底是自己交的货,怎么短短一年多规矩全忘了个干净?细细一想,齐霄却也明了:这奴隶是个有心思的,苏寒并非调教师,许多规矩言棠不守也未必能被发现,自然是以让自己舒服些为上,如今哪怕想着要守规矩,却是没那个本事了。

    听着言棠仓惶的认错,齐霄却只是冷笑:“我本来还怜惜你许久未经系统调教,现下竟没这个功夫了。”言棠抽泣着小幅度的摇头,哀哀求饶。“想来你这一年忘了不少规矩,得一样样立起来才行。”说罢,齐霄不再耽搁,先着手再对言棠的身子加以塑造。月溪早已取来了一个托盘,高高举过头顶,安安静静地跪在一旁。齐霄拿起托盘里的按摩棒,命言棠跪到台子上去。言棠刚爬了一步,阴茎就摇晃着刺痛起来。他知道齐霄有些动怒,不敢拖延,只得咬牙挺着,颤抖着身子爬到指定的位置,自己抓住两侧臀肉,露出因恐惧而不停收缩的后穴。齐霄指尖戳了戳那个小洞,小洞便受惊般猛的收紧,齐霄反手一巴掌抽在言棠屁股上:“放松!这也要我来提醒你?”言棠呜咽一声,缓缓放松自己的肠肉,僵着身子抵抗身体的本能反应。齐霄的指尖画过每一个褶皱,状若温柔。言棠被疼痛浸染多年的身子哪里抵抗的住这样的柔情蜜意,渐渐前后都流出水来。齐霄摸着后穴湿润的差不多了,一把将按摩棒顶入最深处。吞吃过太多粗壮的按摩棒,言棠只觉这一根尺寸正常的不得了,也没有什么怪模怪样的东西在周围刮蹭,估摸着是要在摇摆速度上做文章,内心竟有些安然。齐霄将他两手捆缚,吊在头顶的支架上,调了调按摩棒位置,打开开关。“唔!”言棠并未迎来想象中激烈的插动,而是感觉腺体被什么东西牢牢抓住了。齐霄轻轻拽了两下按摩棒的尾部,里头那东西却抓的极牢,仿佛以言棠的软肉作为了旋转摇晃的支点,言棠只觉得自己的前列腺都要被拽出身体了。“这个按摩棒顶端是个吸盘,每天带两个小时,再加些药物辅助,你的腺体会变的肿大些,也会敏感的多。”言棠呜咽着,已经有些听不清齐霄在说什么了。他感觉自己的腺体被大力吸吮着,带来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直到他感受到前端的刺痛,他才发现齐霄解开了阴茎枷,正将一根布满软刺的金属棒插入尿道。那些小刺软中带硬,划过尿道激起磅礴的尿意。他终于忍耐不住,小幅度地摩挲着双腿,却被齐霄狠狠抽在了腿根。

    “第一,不许乱动。第二,不许碰你的阴茎。这是最基本的规矩,看来是真的全忘了。”齐霄有意从头查一遍规矩,问道:“为什么动?”言棠抽泣着:“先生,奴儿又想尿又想爽,所以忘了规矩。”齐霄点点头,老实回话这条还算是通过了。但犯了错不罚不行,他取了两包薄荷凉感的灌肠液,宣判道:“这一次赏你两包,再犯错再加两包,再犯加四包,什么时候老实了什么时候停。”言棠正被那吸盘折磨的去了半条命,下意识以为齐霄要抽出按摩棒灌后面,不料齐霄竟迅速地抽出前面的金属棒,那些软刺再次刷过内壁,尿液正要涌出,却被一根导管挡住了去路。言棠猛的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想躲,被齐霄扯了回来。“再加两包。”言棠一僵,再不敢乱动,感受着大量的灌肠液流入膀胱。那薄荷成分不是假的,这液体给言棠带来的不只是膀胱的压迫,更是一阵阵的刺痛和冰凉。前面是刺骨的凉,后穴却烧的火热。言棠只觉得自己身体里被一张薄薄的肉壁分成了两半,连魂魄都不是自己的了。四袋液体被全部灌入,言棠的肚子鼓胀着,阴茎里的金属棒也被重新插入,打开了开关,自发上下刷动着尿道。言棠唇齿间流露出难耐的呻吟,他知道,自己又勃起了。他有些恨这淫荡的身子——明知道勃起带来的是更大的痛苦,怎么还能硬的起来呢?

    他被换了个姿势捆缚着。鼓胀的肚皮紧贴着台面,被一根细细的皮带勒住。另一根皮带绕过脖颈,在后颈打了个叉,向后捆住双手,与捆住双脚的皮带联结在一处,向上吊起。如此一来,他的膀胱部位几乎成为全身重量的支点,后穴、阴茎、囊袋、乳头都裸露在外,等待齐霄的调教。言棠的肚子好像要被压的爆炸一般,液体一次次冲进尿道,又一次次被迫折返,给膀胱造成二次、三次的冲击。相较之下,后穴里那只小小的吸盘给他带来的快乐和痛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齐霄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背,动作却依旧残酷。他拿起托盘里另两只吸盘,按在两个虽被忽略却依旧高高翘起的红果上。言棠的目光几乎失神,可托盘上却依旧有两个电夹,大约是要夹在胯间两只浑圆上的。齐霄却并未拿起,定定看了月溪一会儿:“这是你准备的?”月溪有点心虚,想要叩头认错,又不敢随意把托盘从齐霄眼前移开,只得低了头,腰身躬了躬道:“奴儿自作主张,请主人责罚。”齐霄觉得有趣,他吩咐月溪准备的电夹要比现在托盘里这个电压更高些:“为什么自作主张?”月溪早已在心里把答案排演过千百遍,却依旧有些害怕:“奴儿……有些同情言棠……”这是实话。他虽然也受过调教,但约摸是齐霄平日里经手奴隶太多,认了主之后除了受罚倒没受过什么零碎的罪,认真论起来,他更是唯一一个能参与主人调教的奴隶——虽然只是给齐霄递些东西。他知道齐霄算是宠他的了,平日里更是谨言慎行,并不敢奢求什么。只是如今,言棠受的罪,放在整个焰情里都排得上号,他未免有些物伤其类。月溪并不知道自己草率的决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只得紧绷着身子等待齐霄的判决。“这次便罢了,待晚上罚二十鞭子了事。再敢有下次,他受什么调教,你就一并受着。”月溪没想到齐霄竟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难得的有些怔愣。齐霄皱眉:“怎么?非要我狠狠罚你才过瘾?”月溪顿时回了神,先谢了恩,又告出神的罪。齐霄不知怎的竟有些烦躁,挥挥手只道再加十鞭一道罚过,斥退了月溪,自去看言棠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