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石子,绒毛按摩棒,踩阴茎,舔地上的精液,挨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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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棠是被踹醒的。当那一脚狠狠把他踢翻的时候,他立马意识到了什么,惶恐地看了一眼天色,不敢耽搁,爬到暴怒的主人面前,两腿分开,腰身下沉,额头紧紧贴在地板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动不敢动。“几点了?”他听见苏寒冰冷的声音。“不……不知道。”他知道这三个字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后果,但他的的确确是睡过了头。昨天晚上苏寒折腾了他半宿,最后在他屁股里插了个巨大的按摩棒,命他今早六点叫自己起床。言棠被折腾的几乎要断了气,又因后穴的持续不断地刺激连小憩都做不到,竟在虚弱中生出了胆量,悄悄自己关了按摩棒,打算睡上片刻再重新打开,谁知竟因过于疲惫,一觉睡到了现在。言棠怕的几乎要哭出来,又怕碍了主人的眼,只得强行忍住,眼眶憋的红红的。苏寒的脚一下一下踩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将按摩棒时轻时重地踩了进去,没一会儿久经调教的身体便已有了反应。他听见苏寒吩咐管家去订下一班最早的飞机,管家说下一班在下午三点,他知道,自己最难捱的时候到了。“还有六个小时,”苏寒重重地把按摩棒全部踩进言棠体内,猛烈的撞击让言棠瑟缩了一下,久未出精的阴茎猛然挺立了起来,“够我们玩很多事情了。”说罢,他仿若十分温柔地问道:“是不是,小棠?”“是,主人。”心里再怎么怕,也要回应主人。言棠不敢再担上别的任何罪名了。 言棠跟在苏寒身后爬进了调教室。调教室的地板是特意铺的,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纵横着几道尖利的石子路。言棠不敢耍滑,老老实实地跪到石子上,被一片尖锐刺得膝盖生疼。苏寒一把抽出言棠体内的按摩棒,轻轻刮蹭着言棠俊秀的脸庞:“既然小棠不喜欢这个,那就自己去挑一个吧。”言棠低低应了声“是”,爬到放满按摩棒的架子旁。他知道苏寒没什么耐性,不敢拖延,咬着牙取了根极粗的,叼到苏寒脚边。苏寒撇了一眼,笑道:“怪不得小棠不喜欢昨天我选的那根,原来是喜欢粗的。”言棠睫毛微微颤动着,口中应和着极为淫荡的言辞:“是,奴儿最喜欢被粗鸡巴插,离了粗鸡巴就发骚难受……”苏寒懒得听他口不对心,沉了脸色:“废话什么?带上。”言棠当即闭了嘴,也不敢舔弄几下以作润滑,幸而昨夜没将那支抽出去,倒还有些扩张的功效。言棠取来的这支有三指粗细,上面更是附了细细的绒毛,一路硬生生插进去,不仅疼痛,细毛有许多都脱落下来,沾在肠壁上,竟如许多小虫爬过一般又麻又痒。这具身子几乎是用药煨出来的,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更何况在按摩棒顶到前列腺软肉上的一瞬间,苏寒毫无预警地打开了开关。还未等言棠回过神儿来,眼前的地上便已经出现了一股白浊。 苏寒面色阴郁,斥了句“没用的东西”,一脚踩在还在汩汩吐着液体的小肉棒上,布满花纹的鞋底按着小家伙在石子路上重重碾了几下。刚刚高潮的身子何其敏感,言棠疼的浑身打颤,却强行把求饶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哀哀地叫着“主人”。苏寒怎会这样轻易放过他,冷声道:“舔干净。”言棠哪敢怠慢,立马伏身低头,嫩红的小舌在锐利又粗糙的石子间游走,舔舐得啧啧作响。不一会儿他的嘴唇和舌头都布满了细小的伤口,言棠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他正陷入两难的局面:若要将最后一片精液舔干净,他势必要向前爬一些,可苏寒依旧死死踩在他的阴茎上,言棠怎敢强行抽出?苏寒见他半晌没有动作,犹犹豫豫不敢说话的样子,心下了然,抬起脚狠狠踹在言棠已经红肿破皮的下体。言棠明白苏寒的意思,爬了两步,感觉那些石子的尖头几乎要戳进马眼去。他浑身酸软,强撑着将地面舔了干净,待回到苏寒面前时,那刚刚受过一场酷刑的阴茎竟又颤巍巍地竖起来了。言棠又羞又怕,两条腿轻轻动了下,像是想要把性器藏起来似的。“这么骚,”苏寒的脚尖再次点上了那肿的老大的肉棒,“小棠可得好好忍着。若是再射出来……”苏寒话未说尽,意味深长地踢了踢那小家伙。言棠浑身一凛,连忙答道:“奴儿不敢。” 苏寒“嗤”地笑了一声,也不把这话放在心上,在调教室里的酒红色沙发上坐定:“自己说说,昨天的事儿犯了哪几条,该怎么罚。”言棠平日里最怵的就是自己择刑——不但要将那些骇人的刑具一样样看过,还得选个自己最怕的挨罚,可苏寒喜欢,他也只能受着。他咽了口唾沫,努力忽略肠道里的肆虐和阵阵麻痒,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道:“回主人的话。奴儿昨天晚上偷偷关了按摩棒,是违抗主人命令……”话刚出口,脸上便挨了苏寒一巴掌。这一下打的极重,言棠半张脸都红肿了起来。他只道是主人罚他违令,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开口认错:“奴儿知错,谢主人罚。”谁知另一半脸立马又挨了一巴掌。苏寒踢了踢他白玉般的胸膛:“你知错?你哪里错了?”言棠心念急转,料到是“违抗命令”一句惹了苏寒发怒,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你在发呆?”言棠吓得猛一哆嗦,连声说道:“奴儿不敢!奴儿一时糊涂,没有立即回主人的话,请主人责罚!”说罢便叩头下去。苏寒抬脚踩在言棠头上,淡漠地开口:“掌嘴,什么时候想明白错哪了,什么时候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