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休息室H/被金主舔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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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早上才见过面,不到半天,又凑在一起,许郁心中说不出的别扭,眼见秦邵进来了,不仅没有赶紧扑上去,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嘴撅得能挂油壶。 秦邵见到人,心底倒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走过来直接搂着人就要亲的动作,说明了一切。 许郁撇开脸躲避秦邵压下来的脑袋,拿着毛巾的手抵着秦邵不断往外推,直到秦邵明显沉了面色,才迟疑地没有继续躲,而是给点面子地开始找借口,“刚才在水里泡了很久,身上脏,你离我远点……” “那就去冲个澡。”秦邵抽开两人之间那条大大的白色毛巾,作势要抱起许郁往淋浴间去,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许郁顿时急了,扒住秦邵的胳膊不让去,让他有什么就在这儿说,秦邵见他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表情顿时变得有点意味不明,“你在里面藏了人?” 许郁完全没有跟上他的脑电波,大概两人的思维根本不在一条线上,许郁自认为自己当宠物很合格了,他不可能有了一个主人还去找第二个,但秦邵怎么回事,想要两人间那些根本不存在于合约里,也根本不存在于口头协议里的东西也就算了,现在还这么疑神疑鬼? 于是他气呼呼地放开了秦邵的胳膊,“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没想到他这么一说,秦邵反而不咄咄逼人了,只捧着他的脸道:“不用了,我相信你。” 许郁被他这句话给完全吓住了,因为实在怎么听怎么别扭,昨天秦邵还在怒气冲冲地骂他这只不听话的宠物狗在外面背着他乱来,还说他会捡只公狗回来,肚子里指不定揣了个狗崽子,今天就这么…… 许郁抚了抚自己身上那些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心里膈应得慌,扭着脸想挣开秦邵的手,还颇为不可置信地去拉秦邵的面皮,“主人?你真的是我的主人吗?确定不是谁假扮的?” 对于许郁胆大而放肆地在自己脸上胡乱拉扯的手指,秦邵的反应是直接一口叼住,并没有下什么力气,但对于许郁来说,陡然被含进对方湿润的口腔,而且指节被牙齿磨弄的轻微压力,还是唤醒了他脑子里名为警醒的那根弦。 如果秦邵想要通过有意的纵容和宠爱,慢慢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沦陷的可能,只是他并不想落到那种可悲的境地里。 微微走神间,他整个人已经完全被秦邵抱到腿上去了,他还穿着拍摄时那身戏里的衣服——一套剪裁合身的校服。上身是白衬衫,湿哒哒地黏在身上,秦邵修长灵活的手指正在一粒粒挑开那些严丝合缝的钮扣,很快就让他胸前大敞,露出了昨天被过份蹂躏而有些肿胀的粉色乳头。 过去那些微小的瞬间不断在秦邵脑海里缓慢回放,让他原本精密运转的脑袋时而体会到一种发热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忆起从前刚开始触碰许郁时,对方身体的模样,乳头要比现在小巧,颜色淡到像某种幼嫩还不适合采摘的果实,腰肢是同样而纤细柔软的,不,或许现在更软,毕竟由他一手开发,扭动起来的时候,往往会有种过份的妩媚诱人。 秦邵低头埋在许郁的胸前,含住了左边那粒仿佛有点破了皮的奶头,果不其然换来许郁的痛呼声,还拽着他的头发撕扯了几下,秦邵自然想起昨天是怎样先用乳夹折磨,后来又毫无节制地又吸又舔的,所以这时也就不再多做停留,移到乳晕处留下朵朵吻痕,然后再往上,经过锁骨,修长的脖颈,来到许郁漂亮的面颊上。 许郁的神色很有些不忿,尤其是在秦邵去剥他的裤子时,直接大力挣扎着要脱离秦邵的掌控,发现根本挣不开之后,则是怒气昂扬地捶了秦邵好多下。秦邵捏住他毫不留情对着自己砸过来的拳头,笑着在背面上亲了一下,“不进去你那里……” 两人自然很清楚那里是哪里,毕竟秦邵的手指现在就呆在里面。指尖捻着娇嫩花穴上方的小肉蒂轻轻揉捏,一下子就将那敏感不已的地方戳弄得流出了潺潺细液,连带着娇软的蜜穴收缩不已,绞着抵在口前不入的手指勾勾缠缠。 被淫水沾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扫在红肿充血的小花核上,阵阵酥麻的快感如同荡开的潮水一般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许郁被调教得对快感熟稔不已的肉体,瞬间就被点燃了一一束束情欲的火苗,汩汩的热液分泌得更多了,将穴口那处抵着的秦邵腿上的西装布料都泡湿了。 许郁勉强暂存的理智提醒他自己已经在休息室呆了很久,早已超出导演最开始说的时间。虽然秦邵来了,外面的人肯定也没指望他们能很快出去,但这种钱色交易的关系,自己深陷其中,外人口中众说纷纭他也不怕,但一墙之隔被人尽情讨论和那些离他很远的指指点点,以及隔着电脑屏幕的诋毁,是有区别的。 不管在其它地方被秦邵怎么对待,他都能忍受,但在片场,他是忌讳的,说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盗铃也罢,总之他不愿意在这种地方搞。可是转念一想,又有什么好委屈的呢,本来主动凑上去要交易的人就是他,也早知道一旦进入这种关系,必然就不可能再有什么所谓的名声,或许他就是一个得陇望蜀欲壑难填的人吧,解决了迫在眉睫性命攸关的大问题,就开始计较这些有的没的,甚至会因为现在做着这种事的对象不是喜欢的人而觉得不开心。 但他又有什么谈开不开心的资格,或许话说回来一百遍,他都还应该感谢秦邵,是秦邵救了他的母亲,也是秦邵一手将他捧成现在炙手可热的当红明星,让他锦衣玉食,过着犹如站在金字塔尖的生活。对他,秦邵简直像个“慈善家”。 许郁轻轻啜泣了一声,这声并不大,但仍然准确无误地传进了秦邵的耳朵。原本沉迷于玩弄小穴的手指蓦然停了下来,改为扶着对方的腰,秦邵凑过去冲着许郁的鼻尖吻了吻,“怎么了?”许郁没有回答,他就继续道:“说了不进去就不进去,不骗你……” 他傻了才会相信秦邵,许郁红着眼眶,继续抗拒而不满地瞪着人,秦邵或多或少能感受到许郁那种强烈的不甘,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总归令人不舒坦,于是下一秒,许郁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接着就被横放在了一张宽大的长凳上。 秦邵推高他的双腿,蹲在他的腿心间,低头看着那道不断张合的肉缝,中间那粒小花蒂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湿滑敏感的模样,可爱又色情,秦邵看了一会儿,很快就俯下身,直接叼进嘴里尽情含弄起来,许郁呜咽着抽泣,腿根发颤,穴心深处的水液却流得更加旺盛,一波又一波地涌了出来。 秦邵自然能清楚地察觉到,他自然而然地放缓对那颗娇嫩珍珠的刺激,改为大口大口吮吸那些热情四溢的花蜜,舌尖更是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钻入了滑腻的肉道,快速进出着刺激着许郁的整个花谷。许郁的身体因为这种巨大的快感刺激,两条腿都紧绷起来,若不是被秦邵推着,大概早已死死绞在一起。 而随着秦邵舌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肉道都开始激烈地收缩抽搐,一股热流猛烈地喷了出来。被舔到潮吹的欢愉令五感都变得有些迟钝,许郁半睁着迷茫的眼睛,却感觉目之所及的一切都被虚化模糊了,最鲜明的感觉不过于自己的小腹处由花穴席卷而上的空虚和酸麻,娇嫩的内壁像被千万只蚂蚁嗜咬一般,明显觉得要不够。 秦邵当然知道这一点,但他不选择用性器插入自然是有理由的,昨天的玩弄实在有些过度,他也不是不知道应该节制,至于这几天没怎么动过的后穴,现在做了,许郁行走的姿势会奇怪,那些会随着他腿软而如同苍蝇一样黏上来的觊觎目光,光是想想就令秦邵不能忍。考虑到这点,就算自己现在忍得很难受,也没有真正插入。 但光刺激那处最敏感的花蒂,许郁的表情神色就已经够销魂蚀骨了,秦邵不满足的内心也能稍微舒服一点,他继续疼爱着那处能反复令许郁尖叫哭泣的地方,直搞得对方差点尿出来。低头看着那泥泞不堪潮水泛滥的阴部,秦邵最后重重亲了几口,直到那张艳红的小嘴也回应般诱惑地一张一合,才满意地从许郁大张的腿间直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