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优等生憋着一肚子尿被人欺负

    三

    少女是一路送着少年回去的，少女姿势潇洒，双手插兜走的昂首挺胸地，而少年抓着书包的包带，低垂着头，也一路上都红着脸不发一语。等安全送少年回家，少女潇洒的挥挥手和他告别，转头就走，没注意到一路都红着脸低着头的少年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目送着自己走远了才开门回家。

    少年的父母看着晚归的少年，关心着询问着怎么回事。少年支吾着扯开了话题，晚餐时，父母突然开口道，“你今天在学校里发生什么好事了吗？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少年一直很乖巧的样子，但从小都是不善言语，也没什么朋友，那么多年第一次看见他放学回家挂着淡淡的笑意。“啊，没，没有啊。”少年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有些错愕。

    原来，被她这样对待，自己竟然感觉到开心。少年摇摇头不再多想专心吃饭，只是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回想起今天的情景，而这一次他不觉得苦涩难堪，只是觉得隐约的有些欢愉。

    作为优等生的少年，即使心里对那些发生过得事情有那么些向望，但很快又被自己的羞耻心拉回了理智。他重新埋头回到繁重的课业中，不再去想那个让他心跳加速的少女。而那个不良少女似乎也没有再次骚扰他的意思，日子重归平静，少年在舒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由又有些失落，偶尔路过她的班级时会抬头去关注。只是每次带来的都是失望，她向来翘课，又怎么会一直呆在教室被他看到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少年的期盼一点点落空，在学业的压力和那种难言的压抑情感下，他再一次想通过憋尿来缓解一次。这一次他并没有喝很多水，尿意也只是控制在很想去厕所这个程度，并不会尿裤子。他慢慢地和同学一起告别然后放学，慢慢往回家的方向走。他低着头，一边暗暗享受着走动时带来更加强烈的尿意，一边努力地克制着尿意享受着憋尿带来的刺激感。

    可他没能走到家里就被拦住了，是学校周围别的学校的不良学生，他一直听说有同学被这帮人打劫欺负，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他不想和他们起冲突，因为他正憋着尿，急着回家。

    他乖巧的从包里掏出皮夹子，然后把钱全取出来伸出手，“全在这了。”

    他的表情过于平静淡定，不良少年就看不惯这样的好学生，拿了钱却不放过他，反而把他拖进了巷子里准备好好教育一下他的态度。

    少年这时才开始有点慌乱，他不怕被勒索，但是他此刻却不能多停留了，他必须赶紧回去，他不想在这种地方被欺负到尿裤子，这样可太难看了。

    可是瘦弱的他怎么能反抗得了存心想要欺负他的人，他们甚至注意到他夹紧的双腿，开始注意到他在憋尿。接下来事情朝着他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下去了，他们要求他跪下来求他们放过自己，不然他们就让他尿裤子。还有的人准备好了手机对准了他。

    他双手紧紧握拳，苍白着脸身体颤抖着，愤怒和难堪让他无法在保持冷静，他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恶劣又无聊的人。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偏偏在今天憋尿。他委屈地想哭，红了眼睛却强忍住泪水，他不是个懦弱的人，他不愿在这种人渣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于是他第一次挥起了拳头砸在了离他最近的人的脸上。

    这一下让不良少年们更加生气，直接一拥而上开始对他拳打脚踢，他抵挡不住那么多双手脚，最终只能选择一个最能保护自己的方式蹲下身体圈起身体。疼痛稍微抵消了一些急迫的尿意，可是少年越发紧张起来，他不能在他们面前尿裤子，这是耻辱。

    就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身上的疼痛突然消失了，接着周围开始传来惨叫声闷哼声。好一会儿才开始安静下来，四周似乎只有一个脚步声了。可少年仍然不敢抬头，他全心全意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尿出来，只期盼身边这个人快点离开。

    “同学，你没事吧？”

    一双白色帆布鞋出现在他眼前，他没抬头，“没，没事，你走吧。”

    但是那人没离开，反而蹲下身体，“你没事吧，看校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放心，他们已经被我打跑了，你已经安全了。”她见他没抬头，有些不安起来，”同学，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吧。”

    少年终于抬起头，“我没事，你...”原本有些冷漠抗拒的话语愣在喉咙里，“你怎么在这。”

    少女这才看清他的脸，眉头猛地一皱，“卧槽，那帮王八蛋！你等着，我再去揍他们一顿！”她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可转了身子刚想走，又退回来，“你没事吗？还站的起来么？”她想起他似乎情况更加不好，那股怒气只能强压下来，她退回他身边扶他慢慢站起来，“你，”

    她原本想扶着他走出巷子，可只迈了一步，少年就红了脸然后停下来捂住了下体。少年耳根子都红了，该死的，一站起来似乎更加忍不住了，他竟然漏出来了几滴。

    “你......”少女看出来了，愣了一下，不再带他出巷子，反而拉着他往巷子深处走。“这里没人会进来，忍不住就在这解决吧，我帮你掩护。”

    少年红透了脸，想要挣扎拒绝，却只能颤抖着发出呻吟。他身体很疼，而尿已经挂到了尿道口，他根本走不远。

    比起在别人面前尿裤子，在她面前放尿心理压力似乎更大，他摸索了半天，实在鼓不起勇气拉下裤子，脸都憋红了。

    “你磨蹭什么呢，想憋死自己不成。”她见他一脸痛苦的样子，转念想了一想叹气道，“我发誓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别担心，我真的只是单纯地想帮你。”

    他摇了摇头，想说他不是这样觉得的，只是，只是害羞罢了......

    憋了半天，实在在忍不住开始漏了，他才颤抖着，“求求你，别看我~”他闷哼着别过身体，快速拉下裤子，压抑着羞耻到哭泣的哭腔让她别看自己，然后快速在墙角喷射起来。

    少女背过身，如他所望那般，只是听着他压抑地哼哼声还有激烈的尿流，不由得就红了脸。真想看看他害羞失禁着的模样啊，一定很可爱。但她克制着没有那么做，那个优等生的自尊心已经那么脆弱，她可不想再惹哭他。慢慢地等他尿完穿上裤子，少女才走到他身边。

    “好了，赶紧回家看看伤到哪里了，那群王八羔子我会替你去教育的。”她努力不去注意他红了的眼眶，安抚着此刻脆弱的少年。她挥舞着拳头，转移者他的注意力，想让他别去在意刚刚那件事。

    “你受伤了！”

    少年看见少女手上的一大块擦拭和吴青，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下意识套口袋拿手帕。他小心翼翼擦拭着她手臂上的血迹，眼里慢慢地都是担忧。

    “哎~我没事的~我都习惯了~嘶~”挣扎抽手时，她不小心被他按到了伤口，忍不住抽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对不起~”少年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他红彤彤的眼睛看着她，满眼都是歉意和不安。

    “好了好了，我真的没事~”她空出一只手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赶紧回家吧，再晚一点你父母可就要担心了。”

    少女再次护送着少年回家，只是这次少年没让她走，反而让她和他一起回家。

    “不了，你爸妈可不会喜欢你们这种优等生和我这样的学生接触，你赶紧回家吧。”少女有些自嘲道，她很清楚她在别人眼中的形象。

    “好了，快进去吧，天都黑了。”她推着他敲门。

    “宝贝回来了？呀！你身上怎么那么脏！和谁打架了吗？”

    “妈，我朋友她受伤了，她...”少年一回头，早就没了少女的身影。他愣了一下只能先和焦虑的母亲先进屋。

    晚餐的时候，他把今天的事情和父母一说，父母表示很感激今天帮助他的少女顺便邀请她来家里做客，他们要亲自感谢一下她。少年的父母在听到自己儿子的叙述后一阵后怕，他们从小教导儿子要为人友善好好学习，却从来忘了教导他什么是坏人如何保护自己。看到他身上的那些淤青，少年的父亲更是气的难得拍了桌子。想着少年今天能够安安全全回到家就更是感谢那个少女，衷心希望能够当面好好谢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