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虐,H,转着圈狠狠搅动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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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在石子路上,阑甄看到了亭子里与陈如宪对桌饮酒的李沢,陈如宪衣襟大开,一名近乎赤裸的美人缠在他身上,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与他二人热切沸议,身上美人更是放浪,正襟危坐的李沢显得分外格格不入。 镇南王手握重兵,又是唯一一个异姓王,与皇室走得太近对他没有好处,这个陈如宪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阑甄驻足看了片刻,转身离开,耳边明明还是那些淫声浪语,满地光线暧昧的地灯,身临其境,再细细品味,心境却发生微妙的变化,她一样是衣衫不整,罩衫滑落在肩头,发鬓凌乱,甚至戏耍他人,还乐在其中,与这些人并没什么不同。 乐声幽幽,残月下一道浅紫色的人影坐在泉边吹埙,衣冠整洁,地上灯烛,天上星辰,他悠然融在其中,谪仙一般。一旁有人抚琴,有无数美人围绕起舞,或在水中扑腾嬉戏,香风扑鼻,说是人间仙境也不为过。 隔着水泉远远相望,埙声停下来。 阑甄一头黑发在香风中张扬,一双水眸失魂落魄,腰带早不知掉哪里去了,曼妙的身子满布情欲的痕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那人看见她轻笑,毫不介意她这副在别的男人身上纵欲过的模样,伸出手邀请:“到我这里来。” 阑甄浑身紧绷,手脚关节生锈了一般,所有人的眼睛都转过来看着她,小声议论这女子是谁,何以得司教官青睐,像在耳边炸开一个蜜蜂窝,‘嗡嗡嗡’不停。 巫仙尘俊美深蹙,凝着眸子看她,克制着过去将她拖过来的冲动,眼睑合敛,长睫轻颤。 接受不了这淫乱局面,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靠近他!果然,还是不行吗? 过了仿佛有几个时辰那么久,一双秀足落在眼帘:“司教大人,刚才吹的是什么曲子?” “醉卧兰亭。” 巫仙尘一把将阑甄拖进怀里,怕她跑了一般,抱得死紧。 旁边人群吃吃笑谈:“原来我们的巫司教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子,娇俏小巧,甜美乖顺,嘻嘻,就是不知道她吃不吃得下司教大人的巨龙了……。” 阑甄有片刻的惊慌,他,他要在……这么多人……。 巫仙尘感觉到她的不安,低头亲吻她的面颊,小心在她耳鬓脖颈落下细吻:“我在这里,怕什么?” 阑甄略微松口气,偷偷侧目看众人若无其事玩乐,水中倒影,成双成对,也看到身后怀抱着她的男人脸上的悲喜交加,他仿佛等这一刻太久了,等她走到他身边。 巫仙尘贴着她的后背,将她罩在怀中,双手一高一低,捏揉酥软的乳房,一手探入她裙底,覆在花谷处揉弄,吻着她肩头泛出诱人蜜粉色的肌肤。 阑甄轻哼,向后缩了缩臀,股沟贴上他胀大火热的巨大性器。 男人在她身后问:“今晚玩得可还开心?”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阑甄心弦悲颤:“我的凤溪曾信誓旦旦,他会成为巫族内最厉害的机工师,志在边陲万里黄沙,有雄心壮志,而不是屈居宫苑,费尽心机,贪慕这稍瞬欢愉。” 凤溪是他的字,巫仙尘浑身一震,疼得身体仿佛缩起来。 阑甄看不到背后的他,只觉得男人按揉的力度加大,覆在花谷的手,沿着湿软的缝隙滑进去,搔弄敏感的花蒂。 巫仙尘声调平静:“这么说,我不该叫你过来?” 是她自己要过来,阑甄摇头,唇间溢出难耐的喘息。 男人手下力度柔软,却不容置疑,分开她的腿,手指闯入刚被两个男人双入操得合不拢的小穴,摩挲疲软的穴肉,指头分开,无尽探索,蜜液流出来,也仿佛无穷无尽。 “嗯……。”好痒,阑甄发出细弱的呻吟,呼吸渐渐急促。 身下,巫仙尘掀开她的裙底,提高她的臀,指头分开她滑腻的穴肉,塞入一颗合欢球,鹅蛋大的龟头对着那被操开过的穴腔,将合欢球顶了进去。 好过回去还要吩咐奴仆熬制避子汤,阑甄微微沉下腰,将贪食的小穴套上那巨物,深深的坐下去,一直顶到小穴深处的宫口。 “呃……。” 心内那点不满和悲窦,随着身体被填满,烟雾一般消散。周边都是女人放浪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他二人好整以暇穿着衣物,一问一答,低声交谈,间或微笑或皱眉,又都是美人,画面怡人。 巫仙尘柔声问:“难受吗?” 阑甄点点头:“嗯~,好……撑,拿出来……。” 男人不无嘲讽:“你夹得住不掉出来?” 阑甄不由的涨红脸。 巫仙尘倒了酒,喂到她嘴边:“入夜有些凉,喝几口暖暖身子。” 阑甄喝了,他又倒一杯。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玉做的一般,拿着酒壶,倒酒的样子悠然雅意。 阑甄一杯接一杯,不知被他哄着喝了多少。 泡着合欢花的酒液入喉烧得浑身暖洋洋,脑子里也暖烘烘,下身含着巨物,渐渐便痒起来。 阑甄不自觉扭着臀:“好痒~……啊,动一动。” 巫仙尘动作温柔无比,一点点操开她的子宫腔,将未完全融化的药球顶了进去,等那小嘴儿敞开将巨棒深深含在子宫内,才重新将她抱住,脸埋在她秀发中:“再叫一次,像先前那样。” 阑甄忍着难受喊了句:“凤溪。” 巫仙尘脸上温柔褪尽,抬起她的臀,抽出巨物,转着圈狠狠搅动肉穴:“继续叫。” “啊~……,凤溪~,凤溪!嗯……啊……。” 阑甄这时也顾不得有人围观,撑住台面,以免摔倒,提臀后撅起腰臀,让男人更便捷的顶得更深,将那深处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彻底捅开捅透,爽得脚趾都卷了起来。 “嗯哈~~,凤~溪~……。” 桌面上的酒液倾倒,倒映出她媚眼如丝,疯狂淫叫的模样,身后的男人满脸温柔眷恋,下半身却像另一个人,对她狂插猛操,撞得娇臀‘啪啪’作响,红肿的穴肉到子宫都被巨物全部撑开,狠狠穿刺在子宫内,腹部衣物甚至都被拱起。 “凤溪,啊……。” 灭顶的刺激让她身不由己的尖叫着,扭动、闪躲、瑟缩,可强烈的快感鬼魅一般蚀骨随行。 “总觉得你在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你在我身边还叫别人的名字?”男人将她转过身来,那眼中恨意与悲绝,将女人震撼,泄愤一般吻住她的嘴唇,又从正面插了进去,将她压在桌面上狠操。 “啊啊——。” 那失控的疯狂,失控的力道,大得出奇,让她只能张开双腿,承受男人愈加很烈的肏干,一遍一遍感受濒死的滋味。 早被插干得烂熟的花穴,在这样深插重捣下,失禁一般喷出花水。 她潮吹了,濒死的快感让她陷入半昏迷。 阑甄哭着醒来,衣衫凌乱散开,腹腔火辣辣,像被烧红的刑具捅开,身上男人仿佛发了疯,红着眼圈,狠狠操着身下的女人,像要死在她身上。 阑甄浑身滚烫,灵魂都仿佛飘上半空,再不敢乱喊,拍打着身上的男人,哭叫告饶:“仙尘,我知错了,啊……,仙尘,我错了……啊,我错了,呜呜呜……。” 汹涌的精水喷在子宫壁,烫得她不断瑟缩,想要逃离,睁大的眼睛充满恐惧,死死拽紧胸口的衣服。 搞砸了!她不会原谅他了吧? “你没有错,是我……错了。”身上的力度突然一松,巫仙尘一头栽倒,双眼紧闭,昏死过去。 两人下体分开时,大滩精水混着血水,阑甄扶着巫仙尘,气若游丝,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惊慌失措。 周围纷杂一片,四下尖叫声,刺破夜空。 “啊——,血~血——,好多血——,死人啦——。” 她触碰了他心中的禁忌,那个壮志凌云的少年郎,早被凤鹤署剥皮伐骨,死在昨日里。 月沉日升。 内阁连着凤鹤署的桥栏下围满人,被官兵拦在凤鹤署门外。 阑甄一身血,裙子被血迹染红大片,李沢赶来时,看见她苍白憔悴的小脸,瞳孔紧缩。 “渺渺——。” 渺渺独见水,悠悠不闻人。 凤飞翱翔兮,一溪梧桐红。 他手把手教她写这个字,告诉她,两人表字的含义。 天地间只见渺渺江河湖海,这个世外桃源没有凡尘的人声熙攘,一双凤凰翱翔梧桐间,嬉戏间无数褐红色的梧桐叶掉落溪涧。 我们就是那双凤凰,我会永远陪着你,飞过千山万水,看尘世烟火,看千山万水,看黄沙万里,我会永远陪着你。 一个身影朝她跑来。 阑甄扑在来人怀里,泣声叫了声:“仙尘~。” 便像没了骨头般,软软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