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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两人剑拔弩张,交手片刻僵持不下,随后达成一致:见者有份。

    皇城乱花入眼,久居其中被莺莺燕燕的围绕,总会产生腻烦感,所以一旦发现有清新可口的猎物,就嗅着清香扑过去。

    厢房中,烛光幽暗。

    阑甄迷迷瞪瞪的睁开眼,感觉身体微凉,衣衫被一名陌生男子轻巧褪去,只转念便赤裸相呈。

    “啊——,你干什么。”阑甄面色惊变,推开面前男子,刚想后退,背后便贴上一具男子健壮赤裸的胸膛。

    男人嘿嘿一笑,擒住她:“醒了更好,我可不喜欢半死不活的女人。”

    她的手腕被一双铁臂拉开,如同绑在镣铐上,又硬又沉,别说挣脱,动也动不了分毫,可见对方擒得有多紧。

    绵软无力的细腿被男人从背后用腿架开,方便她身前的男人,将一方湿帕填入她淌着精水的小穴,反复擦拭泥泞的花唇。

    应当是见到她身上大片凌虐的痕迹,男人动作带着怜惜,又轻又快,手指裹着湿帕在穴肉内抠挖,不时碰到穴内敏感点,这般温柔带着调情的技巧,让她身子禁不住发热。

    她挣脱不开,因泄过几次身,勉强压下欲火,环顾一圈四周,见在一间装饰精美的厢房,以为自己已经出了清宁王府:“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这里,自然是清宁王府了。既来夜宴寻欢,其中男欢女爱,皆是你情我愿,何须问名姓。”男人鼻梁贴到她后颈边,在她颈后舔闻,如同细嗅一朵青莲般,吮吸暖意。

    原来还在宴上,一想到那人诱哄着她,说:“‘夜宴’并没有你想象的可怕,越是欲色之时,事情越容易办成!”

    可她备受欺辱,要做的事,一件未成!

    阑甄悲从中起,咬着唇,哭得泣不成声。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一人含着雪乳品尝,抠挖花穴,一人在他身后,舔着她耳根脖颈和美腻的背脊,见她敏感瑟缩,哭得又甚是动人,很是喜爱,调笑道:“瞧瞧,这是谁家贵女,眼睛红通通跟只小兔子似的,可是先前被谁欺负惨了?别担心,哥哥们只会疼你。”

    此情此景,不清楚对方来历,道明身份太不明智。

    阑甄见他似有恻隐,心怀侥幸,泣道:“我不是什么贵女,你放我走吧。”

    “咿?放你走?”那男子放开她的手,捧着她哭得哀戚的小脸,拿拇指给她擦拭眼泪,心疼皱眉:“小可怜,你别是误打误撞闯进来的?那就太……。”

    “我……啊——。”阑甄低呼一声,原来她面前男人不满他二人‘甜声蜜语’,将那方裹着精水的湿帕,抵住她粉嫩的菊穴,用手指推进肛腔。

    一根热烫的性器随即闯入花穴,顺着滑溜的淫水一插到底。

    阑甄整个身子被男人抱紧,双腿分开在男人腰侧,如同坐在马背上颠伏,更像被架在火上烤,扭着两瓣又翘又圆的屁股,拍打着身上的男人,又抓又挠,哭叫道:“啊……,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呜呜。”

    她看起来绝不像是心甘情愿:“梁骆冰,放开她,她很可能不是官家女子,民女视贞洁如命,你碰她可是要负责任的。”

    说什么浑话,这女人又不是处子。

    老子插都插进去了,男人被抓得疼死了,估摸后背都被挠出血,偏偏那小穴销魂得很,绞得死紧,每抽出再插入,都更紧一些,一时销魂一时疼,不上不下的,不由生气:“都到这种关头了,假什么清高,顾子彦你要是不想做,出去行不行,劳烦把门带上。”

    两个年轻男子都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正值青春年少,虽已束发,却都未成家立室,面前少女还要再小些,很可能尚未婚配,却稀里糊涂进来这里,被人强行破了身子,他若再参合欺辱她,不是禽兽不如。

    顾子彦拿着衣物就下床,在桌前灌了好几口冷茶,听着床帐内少女悲戚的叫声,心里堵的慌。

    肉体啪叽的声音,搅和着淫靡的水声,好友气喘如牛:“呃~别夹得太紧,放松点儿。”

    少女哭得凄惨,期间不停挣扎:“啊哈……不,不啊 啊……不要碰我……,啊啊……嗯嗯,混蛋……,呜呜呜~……!”

    男人用力顶撞:“嗯!嗯!舒不舒服,爽不爽?啊?……哼!哼!嗯~!”

    许是碰到哪处敏感点,少女发出欲生欲死的哭叫:“呃唔~~不要碰那里~,不要……,放,放开啊,哈~~~。”

    想着那少女容颜俏丽,聪明灵慧,被男人肏干到双眸失神,一身白腻雪肤痕迹斑驳,花唇红肿,被阳具破开的穴缝艰难吞吐,随着肉棒抽出,花唇像绽开的鲜艳红花,脑海里难以控制的浮现这样的情形。

    桌面‘啪’的一声巨响:“梁骆冰,你够了!”

    梁骆冰把玩着少女一对玉乳,撇了一眼故作镇定的好友,见他下体高高顶起,就知道他一定忍不住,所以毫不意外:“顾子彦,你什么意思?”

    顾子彦看也不看床上两人,没来由的心烦气躁:“这女子身子娇弱,我是怕你搞出人命,赶紧完事,我好把人送出去。”

    那个在过道上臭不要脸跟他大打出手抢女人的是谁?这时候倒装起正人君子,显得他忒不是人!

    梁骆冰冷笑一声:“赶紧完事?顾兄不是见过我床笫上的本事,再说她这身子无比美味,我爽得很,尝一遍哪够,这一夜长着呢!”

    说完挑衅一般将女人转过去,让她脸朝着顾子彦跪伏着,握着翘高的臀瓣狠狠攻进去。

    阑甄见到拳头紧握的顾子彦也不叫也不嚷了,乖顺的伏在被褥上,任凭身后男人攻城伐地,肉穴嫣美,尽情享用。

    顾子彦若有所感,一眼望去,便见少女泪眼模糊的望着他,抓着被褥的手紧到发白,莲眸如泣如诉,仿佛质问他为什么不肯出手相救。

    梁骆冰暧笑:“顾兄,她很喜欢你嘛~。”

    她很喜欢你~~,这一句话,就像在湖心投入一颗石子,涟漪一圈圈扩大~~~~。

    顾子彦再忍不住大步走过去,搂着女人往上一提,肉棒拔出花穴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淫水和精水失禁一般,喷了梁骆冰一身。

    梁骆冰一下恼了:“把人给我放下,否则别怪兄弟跟你翻脸……。”

    顾子彦给她披了件衣服遮羞,然后一拳头打在梁骆冰脸上:“我没你这样的兄弟,没看她从始至终都不愿意,这跟强奸有什么分别。”

    梁骆冰一模嘴角破血,握爪成拳:“你来真的!?”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步步带风,拳拳到肉,打得不可开交。

    顾子彦回头朝床上惊呆的少女喊:“还不走,叫婢女带你出府,走。”

    阑甄慌不迭裹好衣物,软着腿,摔了几次,气喘吁吁,扶着墙角朝门口挪。

    莫名其妙被冠个强奸犯的头衔,还跑?想给他坐实了不成?

    梁骆冰瞬间怒火攻心,伺机掠向门口少女,一掌把门拍死,把人抓到手里,弓爪扣住她脖颈,一张帅脸被打得青红,‘呸’吐出一口血痰:“来呀,再打!”

    指着女人胸口:“朝这打!”

    顾子彦脸上也是红里带青:“你卑鄙,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放开她冲我来呀!”

    哈?欺负女人不算本事,有女人可以欺负总算本事吧。

    梁骆冰大笑:“对,我卑鄙!我禽兽!你是大英雄!你英雄救美!接下来是不是该美人以身相许了?”

    顾子彦看着那少女脖子被掐着,脸色越涨越红,出气多进气少,心急如焚:“你想怎么样?”

    梁骆冰越看他这样子,就越是来火,还真把老子当流氓了?坏人也不能老子一个人当,凭什么你当好人?

    “把衣服脱了,上床!”

    顾子彦一怔,显然猜到梁骆冰的打算,脸色都变了:“你!……。”

    梁骆冰有恃无恐,他被气得内伤,眼眶充血,看起来十分凶残:“照我说的做,不然我就当着你的面慢慢掐死她,一个混进王府夜宴的平民丫头,就是被活活玩死,也没有人会张扬。”

    顾子彦哪还有性欲,一丝不挂坐在床沿,性器软趴趴的。

    梁骆冰当着他的面,撕开女人的衣服,玩弄那具白皙美腻的身体,掐着乳尖儿,然后从后面猛的操进去,一手钳住少女下颌,让她只能张开嘴唇,所有的痛呼和哀求,都被无限放大。

    “唔——,嗯……啊不要~,啊~好疼——~放开我……唔!~唔!~唔!~疼~……。”

    顾子彦撇过脸不忍看,性器却无法自控的竖起老高,他气得全身发抖,不知是恨不能救下这名可怜少女,还是气好友不自重一错再错。

    梁骆冰也没好受到哪里去,少女垫着脚尖,夹着他的性器,站立的姿势,进又没法完全进去,裹着性器前段紧得发痛,简直是世间最残酷的刑罚。肉棒不知出于泄愤还是自残,在毫无快感可言之下,玩命顶撞女人的肉臀,驱使少女颤悠悠的,一步一步挪向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