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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妻子面把上司玩得高潮迭起、失禁喷尿

    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季非继续埋头工作,但当快到下班时间时,冯晋的秘书突然来找他,给了季非一串车钥匙,叫他下去开车送冯总回家。

    季非在心里闷笑了下,面上皱紧了眉头,做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点了点头,算是给秘书一个回应。

    等指针指到快五点的时候,季非才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走到地下室二层。

    这里是附近办公楼公用的停车场,季非并不认得什么牌子,只觉得车型都很漂亮,他站着欣赏了一会儿,便找到了冯晋的车,冯晋居然早就到了,正坐在副驾驶位上,含笑看着季非,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小季喜欢欧豪?那车还算可以,等会儿我让秘书给你开一辆,以后上班也舒服一点。”冯晋的语气舒缓从容,三言两语间就把季非当成情人来对待,送豪车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季非沉默地系上安全带,闻言也没开口拒绝,只是表情不太好看地往副驾驶位上看了一眼。见冯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仍旧是黑色衬衫和西装外套,只不过花纹不一样,不由得轻笑起来。

    “冯总换了衣服身上还是一股味儿,”他把鼻子贴在男人的脖子上闻了闻,恶趣味地说道,“一股骚味,我走了之后你又一个人偷偷玩了几次,嗯?”

    冯晋的表情微僵,一瞬间耳根就泛起了红晕,眼睫毛也很是难堪地抖了抖,脖子附近被季非触碰到的那一片肌肤立刻起了鸡皮疙瘩,甚至忍不住往后躲了躲,喉咙里也挤出几声短促微弱的颤声,“……让你看笑话了,小季别生气,你要是不喜欢我送车,我就不送了。”

    季非定定地看着冯晋,眼神若有所思。

    冯晋越发觉得不自在,他原本还是很舒适地十指交叉放在小腹上,这时指尖已经因为紧张而情难自禁地颤抖起来,汗腺毛孔也在一阵一阵抽缩,很快渗出了粘稠的汗水,打湿了衬衫和领口。

    男人几不可闻地喘了一声,暗自夹紧了屁股,但还是有股潮湿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了出来。

    “冯总,现在屁眼一定痒得厉害吧?”季非幽幽地开口,果然看到男人露出了僵硬的神情,半个胸膛也开始上下起伏,那两颗显眼的奶头激凸而起,将衣服顶起了两个小点,看起来有点淫靡。

    “小季……别这样。”这回冯晋的口气变得虚弱起来,还夹杂着一点哀求的味道。

    季非动了动鼻子,只觉得在冯晋话音刚落的那一刻,狭窄的车厢里充满了射精的腥膻味,他无语地伸手往冯晋的裤裆上一摸,那里果然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嗯唔、小季……”冯晋的双颊晕红,眼神也亮晶晶的,闪烁着淫乱的光泽,显然这老男人已经食髓知味,迫不及待被再次凌辱奸淫。

    仅仅只是一个短暂的触碰,就让他达到了高潮,也不知道自己在脑补了什么色情的东西……

    季非被这声呻吟弄得心猿意马,连忙把两扇挡风玻璃升了上来,然后一边启动车一边冷冰冰地骂道:“贱狗、被我碰一下就湿了,骚得我都不想操你……先自己玩给我看,你这车里应该有东西吧?玩得舒服了我满意了再操你的骚逼。”

    他不想送上司回家了,准确的说,他想直接把这骚浪的老男人送到自己家去——他在收拾东西下班的时候接到了妻子的短信,哥哥江术来看望他们了,叫他快点回家——不知道这两个骚得各有千秋的男人一起被玩是什么样子。

    一想到那个画面,季非觉得自己就开始硬了。

    冯晋被骂得很难堪。他觉得浑身都是滚烫的,身体里仿佛有某根神经在兴奋地跳动着,一颤一颤地,他开始呼吸不畅,喉咙口像被堵住了似的,逼得他不得不大声吞咽口水,但还是无法遏制那种燥热和难耐——终于他还是伸出了手,打开车里放置的小道具箱——那里放着根和季非的阴茎几乎一模一样的拟真鸡巴,粗黑的柱体,紫红的龟头,硕大的肉冠沟下是蜿蜒曲折的青筋和层层叠叠的褶皱,看起来极为吓人。

    季非被他拿出来的道具吓了一跳,心想这男人看上去一本正经、慈祥禁欲,没想到私底下玩得这么开,却还在他面前装的欲拒还迎的模样。他顿时觉得亏本了,估计还真是个不知道被多少人调教出来的骚货,这么一琢磨,真是分外不爽。

    “不准玩骚屁眼,衣服也不准脱。”季非咬牙切齿地看着前方的车辆。

    早知道是被人玩烂的公狗,他根本就不会去碰。

    “……好。”冯晋只觉得自己那根神经跳动得更加厉害了,发泄过的裤裆再次顶起了帐篷,从股间流出来的体液甚至快把内裤打湿了。他情难自禁地喘息了一声,一想到要在下属面前用他的拟真鸡巴自慰,身体就一阵战栗,又克制地喘了好几声才打开开关,把嗡嗡震动的震动棒抵在自己的胸口。

    “额啊啊啊、好痒、嗯唔……”几乎是震动棒碰上奶头的一瞬间,这个四十五岁的中年男人便控制不住地淫叫出来,那张被岁月厚待的英俊脸庞越发殷红,脸颊湿润,有水珠一滴一滴顺着肌肤往下滑到脖颈,聚出一小汪淫乱的水洼。

    那件新的黑色衬衫紧紧地吸在了冯晋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不定。奶头本来是突立的,此刻变得更加肿胀,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冯晋满头大汗的模样显得无比诱人。

    ……操。

    季非在心里暴躁地骂道,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光是听着副驾驶位上那一阵一阵细碎的呻吟声就让他浑身燥热,胯下也坚硬如铁。

    “小季、嗯啊啊、我、我受不住了……”冯晋的眼睛都湿了,眼角红红的,一副被情欲折磨得快死掉的样子。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反倒更加用力地按在胸口,让按摩棒粗暴地摩擦着奶头,反复感受着那灭顶的快感和情潮。

    季非借着短暂的等候时间,往副驾上看了一眼。

    冯晋的衣服扣子一粒未解,却已经大汗淋漓,简直成了湿身诱惑,那上半身勾勒出的精壮躯体和诱人的马甲线腹肌简直无比色情,就连束缚的安全带也变得淫乱起来。明明长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却拿着根粗壮的倒膜鸡巴一边震动一边摩擦自己的奶头,玩得两颗奶子都肿成了小馒头似的,被西裤紧紧包裹着的裆部也乐在其中,顶起的那一片布料上甚至渗出了黏白的精液,也不知道这男人究竟射了多少,才能渗出来。

    可哪怕阴茎再想要刺激想要抚慰,冯晋都没用一根手指去碰那里,好像真拿季非的话当金科玉律似的,没得到季非的允许,就只能不停地刺激奶头,爽得快哭出来了也不敢停。

    季非有些微妙地眯了眯眼睛,“冯总玩自己倒玩得挺爽,尿都快滴出来了吧?真是只贱狗,你这么熟练,是有过几任主人才把你调教成这样?怎么,在圈子里找不到好主人,想在外面找刺激?”

    “嗯哈、我、我没有的…小季……我、额啊啊、求你了……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已经射不出来……”

    冯晋沙哑的声音里夹杂了一点哭腔,仿佛真的要哭出来了。

    季非闷不做声,冯晋得不到回应,涨红了脸,身体抽搐了一阵后就失神地看着车顶,只是震动棒还在折磨着奶头,不一会儿,他身不由己地再次呻吟了起来。

    如果有人仔细地从前面挡风玻璃往里看,就会发现副驾驶位上坐着的那个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冯晋冯总此刻脸上布满了红晕,眼角含着生理性泪水,张开的双腿间湿润一片,一副即将高潮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像个淫乱的荡妇。

    直到车子停在季家楼下的停车位上,季非才淡淡地开口:“冯总还是收拾一下吧,我妻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看到你这副骚婊子的样子肯定要吓死。”

    “你、你怎么开回你家了?”冯晋潮红的脸上露出一点偷情被抓到的慌张。他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有多么的淫荡不堪,慌忙关上开关,把震动棒塞进道具箱里,又夹了夹腿间粘稠腥稠的裤裆,顿时臊得抬不起头了。

    “小舒临时给我发了短信让我赶紧回家,”顿了顿,季非的视线从狭窄的车窗口落在了男人的身上,“再说了,冯总不是喜欢刺激吗?在我妻子的眼皮子底下被我玩屁眼不是更刺激吗?”

    冯晋张了张嘴,彻底说不出话来。随后他张开巴掌抹了抹脸上的汗渍,把掉下来的湿发又抹了上去,露出饱满的美人尖。

    他确实是个英俊又富有人格魅力的男人,只是一个动作,他已经恢复了以往从容不迫的模样。

    “小季啊,”他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站在季非身边和他一样高,完全想不到之前被玩成那副凄惨的样子,只是用一种惆怅又无奈的眼神看了季非一眼,嘴角甚至还含着笑意,“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对我温柔点吧。”

    季非一愣,那股不爽又翻涌上来了,明明他是掌控者,被冯晋这么一讲,又仿佛变成了他在无理取闹似的。

    “我觉得冯总现在更需要一根鸡巴,”季非恶意地指了指对方湿答答的裤子,“可惜我现在没办法满足冯总了,不过冯总可以暂时用刚才那根假鸡巴堵一堵屁眼,免得那个骚屁眼不停喷水。”

    冯晋的呼吸一窒,沉默了半晌,苦笑一声后竟然真的从道具箱里又把那根粗壮得可怕的阴茎拿了出来。

    “裤子脱了,自己趴上去。”

    这个要求真的太过分了,他比季非大上一轮,说句不客气的,甚至可以当季非的父亲了,结果被他这么呼来喝去,偏偏冯晋只觉得羞恼难堪,却生不出半点抗拒的心思,反而是因为这种地位身份差距极大而带来的悬殊感而异常兴奋。

    冯晋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下贱,一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趴在还留有余温的车盖上。

    冯晋那只丰满肥厚的屁股被内裤紧紧包裹着,老远就能闻到腥臊的气味,季非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把这老男人压在车盖上狠操一回,操得他屁眼都合不拢、再也不敢卖骚才好。

    “贱狗、流的水都把内裤全打湿了。”季非粗暴地扯下那层最后的遮羞布,然后用力掰开那两瓣湿答答的臀瓣,里面那个湿红色、还带了点红肿的小穴正饥渴地张开了淫嘴,一吞一开地流出体液,淫荡得不行。

    操。季非忍不住狠狠扇了几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四周飘荡。

    停车位在露天,虽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但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看到他们的样子——一想到这里,冯晋不禁绷紧了屁股,害怕和兴奋同时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穴口也缩了缩,“咕叽”一声挤出了更多的汁水。

    真是太淫荡了。

    季非砸了咂嘴,打开最大档的开关,顿时响起一阵让人牙酸的震动声。冯晋也不知道自己该羞愤还是难堪亦或是紧张和害怕,在这四下无人的深夜,被下属当成玩物一样趴在车盖上撅起屁股,简直、简直是……

    “冯总看上去已经迫不及待了嘛,骚屁眼主动把鸡巴吃下去了!”季非半惊讶半恶趣味地开口,把手中的震动棒往那个翁合的淫穴口插进去。

    “呃、呃唔……轻点、啊、额啊啊小季……不行、太粗了……嗯啊、不……”冯晋战栗着昂起了头,两颊晕红、表情淫乱,他的嘴也不自觉张开了,发出了短促沙哑的呻吟声,撑着车盖的双手爆出了青筋,好像它们的主人承受了什么可怕的酷刑似的,精壮的身躯微微往前抖了抖,很想躲避身后的入侵,但发软的四肢已经支撑不住这种动作,迫使男人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射精的快感被一寸寸撑开肠穴,然后猛地干进了穴眼口!

    “额啊啊啊——”冯晋又是一阵克制不住地淫叫声。

    这根震动棒是特制的,冯晋偷偷叫人按照季非的尺寸做出来的,几乎连褶皱都一模一样。他原本以为只能靠这个一边玩自己一边听着季非念报告的声音达到高潮,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玩意儿会被季非亲自塞进他的屁眼里。

    这之前光是用它刺激乳头就已经几次射精的震动棒整根插进了肠穴里,粗硬的假龟头在柔软的穴眼口疯狂震动抽插,仿佛要把那地方捅破似的,冯晋几乎要哀嚎出来,眼睫毛直接湿了,四肢都在发抖。

    “不、不要、额啊啊啊求你了小季……快、快拿出来、我不行了……”

    季非见这高高在上的上司被自己玩成这副模样,心中一软,把人抱了下来。冯晋连站都站不住,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着,一股一股半透明的淫水从震动的穴口流了出来,“小季、饶了我吧……”冯晋带着哭腔说道,却还是被季非冷酷地穿上了裤子,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扶着他摁响了门铃。

    刚摁了两声大门就被打开了,“江舒”站在门口,他脸上本来还带着一种“做了坏事心里愧疚、又觉得做坏事很爽很刺激”的神情,但在看到被季非搀扶的冯晋时愣了愣,张了张嘴,下意识喊出“冯总”两个字,然后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忙掩饰道,“老公,这是怎么了?”

    喊老公倒喊得比弟弟还心安理得了。

    季非在心里腹诽了一句,装作没看出来的样子,只是皱了皱眉,柔声解释道:“冯总身体不舒服,我就带他来咱们家了。”

    冯晋满脸潮红、大汗淋漓、连站都站不直的模样确实看上去很不舒服。江术丝毫没有怀疑——他自己也都慌张着,怕被发现异样,哪里顾得上怀疑冯晋和季非之间的勾当——毕竟在他眼里,冯晋是和蔼可亲的好上司,季非是冯晋一手提拔上来的下属,私底下亲密一点无可厚非。

    “那赶紧扶冯总进来吧。”江术把位置让了出来,眼睁睁看着两人往客厅里走。

    他本来以为这又是一个和那天一样激情四射的夜晚,他会被心上人按在墙上、窗台边、床上狠狠操上好几次,直到射得他满肚子精液为止——

    那天他回去后从自己的小穴里抠出一团团粘稠的白浊,还有些射得太深了根本出不来,他只好吃了药,却又有些后悔,挣扎了好几天终于再次登门拜访,熟练地给弟弟吃了安眠药,还从弟弟嘴里打听出这几天季非都没碰他。

    难道他真的给他们造成了什么困扰吗?难道是……他操起来比弟弟的更紧、更舒服一点?生了孩子的人的那里肯定没有处子那么爽就是了……

    江术又是羞愧,又忍不住期待,乱七八糟的想法塞满了脑袋。

    “可别叫出声来,”季非把冯晋扶坐在沙发上,趁江术进厨房去了便暧昧地咬了咬男人的耳垂,“那就太丢人了,冯总。”

    冯晋情难自禁地颤了颤,极力克制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那根粗壮狰狞的震动棒此刻整根坐进了穴口里,硕大的龟头疯狂震动着,粗暴地碾压着前列腺敏感点和膀胱,那一瞬间冯晋爽得当场就要尿了出来,嘴唇哆嗦了半晌,还是靠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忍住了。

    他现在每一寸肌肤都无比敏感,偏偏季非还有意无意地挨着他坐,年轻男人那青春的气息、滚烫的体温无时无刻不在刺激冯晋的感官。

    “嗯唔……”男人痛苦地把脸埋进了手掌当中,一股接一股的热流从马眼口喷涌而出,打湿了内裤,甚至渗出了西裤外套,浸在沙发上。

    “别、别碰我……”冯晋几乎快说不出话来了。

    江术泡了三杯热茶出来,看到冯晋的模样很是诧异,担忧道:“不然还是去医院吧?这是怎么了?”

    “没事的,冯总胃痛犯了,刚刚吃了药现在还在缓神,我陪一会儿,现在也不早了,你困了就去睡吧。”季非一边从容地和“妻子”说话,一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手伸进了冯晋的大腿根,挑逗似的撩拨着湿答答的阴茎。

    冯晋浑身都在发抖,两只眼睛都失去焦距了,只有一丝清明在控制自己不要大声浪叫出来。

    江术一点也不想就这么离开,他还有点焦虑。他替换的时间是有限的,又不能真的替代弟弟,只有这一夜,甚至是几个小时,他现在只想紧紧地抱住学长,被他抚摸身体,享受学长带给自己的快乐。

    “没事,我陪着你。”他小声说道。

    冯晋和江术都在巴望对方赶紧离开,季非却在里面如鱼得水,一边和江术谈笑,一边刺激上司。

    这会儿冯晋的裤子拉链已经被扯下来了,季非还极尽技巧地玩弄着手中的阴茎,让它得到最大的快感。

    冯晋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喉咙里颤出几声细微的呜咽,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大脑神经,他眼前一阵一阵发白,根本听不清季非和江术讲了些什么,也顾不得自己会露出马脚,只是痉挛着身子,射出了一股股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溅了一地。

    当着别人的面失禁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冯晋羞耻难堪到无以复加,他甚至不敢抬起头来,不敢听旁边的动静,生怕听到小季妻子的惊叫声,然后发现他们在底下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季非挨着冯晋,很快察觉到了男人的不对劲,于是挑了挑眉,把男人扶了起来,对江术说道:“我看冯总今天是不行了,我把他扶进房间里,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江术松了口气,连忙点了点头,高兴地回卧室等待季非回来。

    季非特意把冯晋安排在卧室的隔壁房间,直到走出房间都没有提让冯晋把震动棒拿出来,冯晋趴在雪白的床单上羞耻地淫叫出声,到底不敢把它拔出来,只是颤颤巍巍地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