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哥哥扮成同胞弟弟勾引弟夫狠操自己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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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也不是第一次被表白了,但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收拾了下情绪,他进入了下一个副本。 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个副本的主人公和他还算有点联系。 【江术和江舒是一对双胞胎。哥哥帅气优秀、弟弟漂亮大方,却在大一时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学长。】 【向来大胆的弟弟主动追求学长,多次在众人面前表白,最终学长答应了他的请求,两个人开始交往。他们的恋情无比稳定,大学一毕业就步入了婚姻殿堂,一年后就生下了幸福的结晶,一个很可爱的baby,几乎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觉得这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神仙眷侣。】 【江术只觉得刺眼无比,尤其是当他看到弟弟抱着孩子一脸幸福地向他抱怨小侄子多么吵闹、丈夫又是多么黏人的时候,他内心的妒火促使他做下了一个荒唐至极的决定。】 【他给弟弟下了安眠药,两人互相换了衣服,扮演成弟弟刻意勾引了刚刚下班回来的学长。】 季非一边在心里腹诽系统最近太过积极,一边抬头看了眼门牌号,心想里面大概已经进行到互换身份的情节了,他这时候只要推门进去,就会被一个暗恋自己多年的痴汉勾引上床。 为了防止意外,季非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按响了门铃。 很快就有一阵脚步声传来。隔着一扇门,季非都能感受到来人的急切和某种莫名的慌张。他微微垂了垂眼睛,等视线里出现一双家居鞋时才撩起睫毛,冲面前一脸怔忡的男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亲爱的,怎么跑那么急,汗都出来了。” 季非伸手给江术擦了擦额头细细的汗珠,无比自然地给了对方一个拥抱,“我在门口看到有鞋子,哥已经来了吗?来多久了?你们是不是聊得很开心,嗯?” 江术的身体很僵硬,还有点在发抖。 季非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 男人没有愧对系统给出的评价,是真的帅气又优秀。那种成功人士身上都带着的某种气质,让他的眉眼看起来更加好看,皮肤偏白,五官柔和,下巴的线条紧绷,看起来很是紧张的样子,喉结上下滑动着,放在两侧的手指轻轻攥紧。 季非假装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担忧地看了看男人的脸,“怎么了小舒,是哪里不舒服吗?”他用嘴唇碰了碰江术的额头,疑惑道,“没发烧啊,怎么脸这么红?” 江术又是一阵轻颤,咬住嘴唇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脸颊却红得更加厉害,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突然又想起来他现在是“江舒”,不用和学长保持距离,“没、没事,我……我只是……那个江舒、江术还在里面呢,你别这样,被哥看到了要笑话我……” 他刚开口还很生涩,但一段话结束,神情已经颇有弟弟的几分神韵了。 好歹是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双胞胎兄弟,再加上有意无意间,江术对江舒的一点小习惯还是很了解的。 季非失笑道,“好吧好吧,老婆最大。” 江术这下连耳朵也红了,他实在没想到学长面对弟弟的时候眼神这么深情、语气也如此温柔,和面对他的客气、疏离完全不一样。 这真是……让人妒忌。 季非把衣服挂好,解开了脖子和袖口的几粒纽扣——真是勒得慌,他是真不喜欢西装——走到客厅只看到了熟睡中的宝宝,心知肚明那个真正的江舒此刻不知道被他哥哥扔到哪个房间了,但还是开了口问道,“哥怎么不在?” 江术还没回答,负责照顾宝宝的月嫂从厨房走了出来,笑眯眯回答道:“江先生呐,刚才被我扶到客房里睡觉去了,我看他好累的样子,现在年轻人真是辛苦呀……” “哥最近确实拼命了点。”季非装模作样地皱起了眉头,向妻子解释道,“我虽然和他不在一个部门,但同事都讲他平时很用功,既然他今天来了,你们是兄弟,好好劝劝他,不要那么拼,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江术心中酸涩。他之所以那么拼命,其实只是为了陪着学长。他毕业后和学长进了同一家公司,但还是没有勇气和他在一个部门进进出出——尤其是江舒还经常来公司看望学长,他见了更加心烦意乱——但学长才是真的拼,他是公司升迁最快的人,年纪轻轻就当了副总经理,天天喝酒应酬,只为了给妻子和孩子一个家。 江舒他根本配不上这么好的学长! 江术一想到弟弟曾经抱怨过的、丈夫半夜三更才一身酒气地回来、一点不关心他,就觉得十分可笑。 季非一点也没看出来江术心里在想什么,非常心宽地坐下来吃饭,还叫月嫂看看江舒有没有醒,醒了下来一起吃。 但江术的安眠药明显下了足够的分量,江舒现在睡得很沉,根本不知道他的哥哥此刻扮成了他的样子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用过晚饭,季非率先去洗了澡——他当着江术的面脱衣服时把这个英俊的男人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头,神色慌张、面红耳赤的,但季非发誓对方在用余光偷偷打量他的身体,尤其是胯下那个沉甸甸的大肉棒。 “你害羞什么?老夫老妻了,一起洗吗小舒?”季非故意光着身子从背后抱住了江术。 江术的脸红得快炸了,耳根附近那一大片的肌肤也变成了绯红色,看得季非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成功让男人惊叫了一声。 “我都好久没碰你了……”季非委屈地撒着娇,用勃起后变得滚烫炙热的阳具顶着江术的屁股,恶趣味地含住了对方的耳朵,说话声含糊不清,“一起洗吧,我特意问过医生,她说可以行房事了……小舒,我想你了。” 陌生的男性气息将江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尤其是顶着屁股的那个东西……江术颤抖了一下,极力控制自己的反应,不让自己丢脸地叫出声或者做出别的什么事……江术深深吸了口气,短促地呜咽了一声,又被咬住了耳垂。 他彻底站不住了,四肢无力,好像要被学长厚实的胸膛融化了一样。 “昭、昭哥……”江术颤声道。 季非把他打横抱起,很有男友力地抱进了浴室。 一进门,季非就马上打开了淋浴喷头,哗啦啦的温水劈头盖脸落了下来,江术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季非压在墙上舌吻。 “嗯唔、嗯呜……” 江术都没怎么挣扎,就满脸通红地沦陷在学长的攻势下,情难自禁地张开了唇齿,两根嫣红的舌头互相吸吮舔舐,两个男人都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和吸嘬的水声,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反正季非一边逼江术吞下自己的口水,一边粗暴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江术也气喘吁吁,一边仰着脑袋接纳学长的侵占,一边也伸出手在季非背上游走。 “嗯啊……”四片嘴唇最终分开时,季非捧住江术的脸重重喘气,任由温水打湿头发和脸颊,只是低低笑了起来,“小舒,你今天好美……”说罢,他又吻了上去。 江术闭着眼睛,纤长的眼睫毛同样被水打湿了,发丝全部贴在了肌肤上,他却根本没有感觉,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得火热起来,躁动的欲望在下三路叫嚣,有股湿湿的液体从下面的雌穴口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夹了夹腿。 “昭哥、嗯呜……轻点……” 季非扯下了男人的衣服,又解开了他的束胸带,在江术喘息的时候又亲了上去,重重地吸嘬着那根嫣红的舌头,同时还伸手,十分粗暴地揉捏起奶子来。 “摸到了吗?”季非抓着江术的手腕按向胯下,声音沙哑,“这里很热,小舒,我想要你,你给我吗?” 这声“小舒”在水声的模糊下,听起来简直和在叫“小术”一样。 哪怕江术知道季非叫的不是他,是自己的弟弟,这时候也情难自抑地点了点头,痴怔地说道,“我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被水淋湿的美人是真的好看。在得到了美人的同意后,他冲对方一笑,然后垂下脑袋一口含住了一侧的奶子。 这对奶子没有编剧的大,但却很是敏感。只被舌头轻轻一舔,它的主人就呜咽着软了身子,两只眼睛湿红湿红的,布满了情欲的色彩。 “嗯呜昭哥、别、别舔那个……”江术一心暗恋季非,哪里和人交往过,更别提这么赤裸直接的触碰,嫣红的奶头被舔得突立起来,他心中羞耻、难堪又激动,还有些嫉妒。他又看到了学长的另一面,只展示给妻子看的一面。 原来温和的学长也会有兴奋和把持不住的时候…… “小舒,我忍不住了。”季非的手覆盖在江术的两腿之间,炽热潮湿的掌心在花涧上粗暴地揉搓着,隔着一层被打湿的布料,也能感觉到里面的黏腻,显然对方也已经情动了。 被其他人触碰那里真的无比羞耻,哪怕这个人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江术涨红了脸,本能地夹住了腿,却被季非更加强硬地挤开了,卡在中间,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一边粗喘,一边用手掌抚摸青年的下体。 “昭哥……”江术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怎么总叫昭哥,”季非做出一副随口说说的样子,一边将青年的私处玩弄得湿泞不堪,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还真有点怀念了,上学时你老在我屁股后面这么叫,嗯?好多水……小舒,你湿了。” 那是你只记得江舒…… “老、老公……”江术羞耻地搂住了季非的脖子,闭着眼睛任由自己被男人指奸,只是难耐地喘息呻吟起来。 季非见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便不再刺激,只是低着头扶住自己早已变得肿胀的大肉棒,粗喘地抵在湿泞的雌穴口,挺腰用力地深入进去。 “额啊啊啊、不、不要……好胀、好痛……嗯唔、昭哥……”狭窄柔软的甬道被根粗长的阳具一寸寸撑开,江术猛地睁大了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地流出了眼泪,几股湿湿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他模模糊糊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处子血,顿时呜咽了起来,心中一时酸涩一时迷茫,但已经来不及思考太久,似乎是他格外紧致的小穴给了对方很大的压力,导致身上的男人在大声喘气,手臂上的肌肉浮起,摸起来更加硬邦邦的,然后江术被狠狠顶了一下,尖叫的瞬间,那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便彻底贯穿了进来。 季非确实很爽的,但爽也要做出气喘吁吁的样子,一边缓慢地耸动腰胯,一边粗喘着发出叹息:“好紧、小舒……生完孩子怎么变得更紧了、嗯唔、里面好湿好热……你要把你老公夹射出来吗,太坏了,我要惩罚你……” 江术的两条腿被抬了起来,盘在了季非的腰上。 “嗯呜、太深了——昭哥、老公……老公轻一点、嗯啊、啊、好厉害……”江术的声音又哑又颤,听得人血脉贲张。 每一下冲撞,江术就被狠狠地压在墙壁上,好像要把他钉住的架势,每一下都干得极深。江术的背都被撞麻了,屁股也是啪啪作响,可季非却越操越凶猛,不仅抽插频率加快,还试图用力掰开他的大腿根,让自己埋得更深。 “小骚穴这么会吸、吸得老公爽死了……荒了一年的肥地都快滴出水了吧?还装什么,明明比我还想要……小舒,你可真骚……”季非闷哼了一声,连忙按住男人下意识摇动的屁股,“操、骚婊子……这么饥渴、是不是很喜欢老公这么干你,嗯?” 江术被骂得满脸通红。他羞耻又难堪,又对季非那些下流粗俗的荤话惊讶不已,他从来没有见过学长爆粗口的样子,还以为像他这种人,是永远不会说脏话的。 但…… 江术强忍着羞臊,更加努力迎合季非,心想这可能是他和学长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密接触的机会,一定一定不要留下遗憾。 “老公、老公我……我好喜欢你这样干我……”江术的声音都在颤抖,但还是固执地说了出来,刻意做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不顾身体的略微不适,还试图用媚肉紧紧夹住体内的阳具,“再用力一点吧,老公、嗯唔、干我的……我的骚子宫……老公、求你干我……” 季非先是震惊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欲火焚身,压根儿顾不上青年初次开苞能不能承受得住,咬牙切齿地顶撞起来,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将囊袋也全部插进去,“操、这就干死你这个骚婊子……把你的小逼干松得尿都尿不出来……” 硕大坚硬的龟头“噗呲”一下捅开了子宫口,又一下子拔了出来,然后以更凶猛的力道再次顶回去,直把那可怜的小嫩逼奸得噗呲噗呲响,大量粘稠的半透明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淌下来,再被撞击得四处飞溅,湿答答地黏成一缕一缕的,看起来淫荡无比。 江术几乎是下一秒就射了出来,黏白的浓浆从马眼口喷涌而出,他颤抖了一阵,双眼失神,瞳孔有些散焦,半张着的嘴甚至还流出了亮晶晶的涎水,显然爽得不行。 他居然射了……在学长的身下被操射了…… 而毫不知情的弟弟现在躺在隔壁的客房里,睡得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一墙之隔的丈夫, 正抱着他的哥哥做爱…… 想到这里,江术心中一颤,他有种随时要被抓包的畏惧感,但更多的是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再加上学长的双重身份,他甚至还隐隐有种怪异的背德快感。 不知道学长如果知道现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哥哥不是弟弟,会是什么样子? “这么快就出来了?”季非摸了青年湿漉漉的大腿一把,揶揄道。 江术羞耻地垂下了眼睛。 他到底还是和弟弟不一样的。 季非用手把男人的下巴抬了起来,挑眉笑道:“再给你点甜头。” 还没等江术明白什么是甜头,季非就往下探去,用两根手指将阴唇分开,然后攥住那颗湿答答的阴蒂用力一拧。 “额啊啊、别、别碰那里、嗯呜……”一股强烈的失禁感从那个小小的阴蒂传来,江术浑身战栗、大汗淋漓,两片嘴唇被牙齿紧紧咬住,还是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他的眼睛更加湿润了,眼睫毛也沾了水光,一副无助又淫乱的样子,大腿根痉挛着往后退,但后面是坚固的瓷砖墙,他无处躲藏,只能被那只可怕的手肆意欺辱玩弄。 与此同时,季非也没忘记真正的工作,胯下一阵一阵地顶撞着青年,虽然速度不快,但肏得又沉又深,每一下都撞进了子宫口。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揉捏着男人的胸口,将那两粒可怜的奶头捻得通红挺立,淫荡无比。 三重刺激下,江术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完全放开高声淫叫起来,他那张清隽帅气的脸变得潮红艳丽,雪白的身子因为快感而不断地抽搐痉挛,时不时往前送一送,让季非拧得更方便。 简直比生过孩子的人还要不堪。 “爽吗小舒?”季非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江术发出亢奋的尖叫,然后大声地给出了回应,“爽、嗯啊……好舒服、昭哥……老公、我要出来了……又要流出来了、嗯呜呜、好舒服……” 青年的小穴一阵收缩,媚肉绞紧阳具拼命吸吮了一会儿后,才像是泄洪般喷出了一股腥臊的水柱,被肏到潮吹了。 季非依旧在潮吹的小穴里慢慢抽动,欣赏着青年迷离恍惚的神情,“小舒看起来可真是又骚又清纯,明明不知道被干了多少次了,身体还是这样敏感。” 江术张了张嘴,慢慢涨红了脸。他又来了感觉。 季非感觉自己要射出来了,抽插了一阵就强行拔出来,然后把面前这个被自己奸淫得四肢无力的青年抱回了卧室,扔在那张大床上,在江术头晕目眩的时候,迅速覆在他的身上,磨蹭着又肏了进去。 “嗯、嗯哈……老公、我受不住了……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江术也不记得自己被换了几个姿势,翻来覆去地被贯穿,这会子他跪着趴在枕头上,屁股高高抬起,季非则挺直腰板,按住他的腰从后面进入了他。 江术还是第一次知道那个地方也可以被男人使用,“我真的、啊、啊哈、不行……求求你了老公、好胀……” 这种雌伏的姿势真是无比屈辱,换做以前江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不要脸。不仅扮成弟弟的样子和学长在浴室做了那种事,还说了那么多下贱的话,最后还不知廉耻地躺在他们的婚床上…… 甚至他的体内、他的子宫里,也被学长射满了精液…… 这一切真是太荒唐了。 “一边说不要一边还吸得这么紧,嗯?”季非把阴茎拔出一半,看着那被干得通红的穴口宛若一张淫嘴一样饥渴地吞吐着阴茎而舍不得放开,顺手拍了拍江术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荡响声。 “屁股再翘高一点,我要射了。” 江术羞耻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听话地翘起了屁股。 伴随着两个人的喘息声,一股粘稠的浓精射进了甬道深处。 云雨方歇,季非故意做出一副疲惫的样子,匆匆擦了擦下身就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他听到了江术沙哑的叫声,“老公,老公?” 季非没说话。 季非感觉那股视线几乎快融化在自己脸上,他等了许久也没感觉到江术离开,再加上身体真的有些累,等着等着竟然真的睡着了,等他醒来一看,旁边睡着一个长得和江术几乎一模一样的青年。 为了确认,季非特意检查了下对方的身体。 这才是江舒,他真正的妻子。 那个被他干了大半夜、射了满肚子精液的哥哥已经跑了。 哼。